摘要:1947年5月孟良崮战场,整编74师军旗倒了,张灵甫的尸体刚被抬下主峰。
1947年5月孟良崮战场,整编74师军旗倒了,张灵甫的尸体刚被抬下主峰。
南京总统府里,蒋介石把茶盏摔在地上:“陈毅部怎么敢?”
延安窑洞里,毛泽东捏着电报笑:“这个粟裕,胆子真大。”
谁能想到,九个月前华东战场还在“两淮失守”的阴云里,
那时候薛岳正带着兵往东打,喊着:“三个月荡平华东”,
可扭转局面的法子,就藏在1946年深秋的一封电报里。
1946年10月,两淮(淮阴、淮安)失守的消息刚传到山野、华野指挥部,
战士们还背着步枪蹲在田埂上啃窝头,薛岳的12个整编师已经压了过来,兵锋直逼苏北、鲁南。
干部们围着油灯争得面红耳赤:"分兵守还是集中打?"
中央军委的电报却像惊雷劈下来:"陈领导下,大政方针共同决定,战役指挥交粟负责。"
10月15日毛泽东的电报措辞更严厉:"二至三个月内务歼薛岳七至十个旅",
末尾特意加了句:"团结协和极为必要",
谁都清楚,两支部队刚合并,指挥系统还没理顺,连电台密码都没完全互通。
陈毅拍着粟裕的肩膀说:"军事你当家,我给你当政委。"
粟裕盯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红蓝箭头,铅笔尖在"宿迁"二字上顿了顿。
指挥部的油灯亮了三天三夜,粟裕的眼窝青得像抹了墨,刚发出去的作战命令又被他追回来,
铅笔在电报纸上划得沙沙响:“69师戴之奇骄横得很,让他再往里钻钻,等口袋扎紧了再打。”
趴在雪地里的战士们手早冻裂了,血顺着步枪的木托往下滴,谁也没吭声,就盯着前面的土坡。
总攻号声炸响时,戴之奇正对着地图骂援军太慢,枪声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他把枪口塞进嘴里时,电台还在滴滴答答发:“援军速至,职部尚能坚持”。
打扫战场时雪都化了,血水在洼地积成小潭,参谋数着俘虏报:“歼敌两万一千。”
粟裕翻开日记本,笔尖顿了顿,写下:“首战必须胜,不然人心就散了。”
1947年1月鲁南战役,粟裕盯着快速纵队的坦克轨迹冷笑:"让他们进洼地。"
雪刚化透,当敌26师、51师和第一快速纵队的坦克履带陷进结冰的泥地里时,
华野战士背着炸药包蹚着冰水往上冲,5.3万人被歼,
两个中将师长被押到陈毅面前,陈毅摸着胡子笑:"粟裕这小子,专挑硬骨头啃。"
3月莱芜战役更绝,几十万大军一夜之间把"南征"的旗号换成"北战",
李仙洲带着7个师5.6万人钻进包围圈,被俘时还攥着电报骂:"情报怎么可能错?"
两战下来,中央军委"歼敌七至十个旅"的任务早超额完成,薛岳在南京盯着战报拍了桌子。
1947年5月孟良崮,蒋介石让74师当"诱饵",想把华野包饺子。
粟裕盯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红蓝箭头,突然拍板:"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
三天三夜枪炮没停,张灵甫的指挥部被炮弹掀翻时,他还在电台里喊"援军何在"。
3.2万人马像潮水般退去,漫山遍野都是74师的黄色军装。
毛泽东收到战报时正端着小米粥,筷子停在半空:"这粟裕,胆子比天还大,我都没想到。"
南京总统府里,蒋介石把战报揉成一团,日记里写:"陈毅部最为顽强,肃清最难。"
战后清点,三个月歼敌任务超额完成,薛岳的十个旅成了泡影。
粟裕的指挥权从“临时负责”变成“固定执掌”,豫东战役、济南战役、淮海战役……
直到渡江战役的炮声响起,他的名字成了国民党军队的噩梦。
战后清点,三个月歼敌任务早超了,薛岳"十个旅"的牛皮吹破了。
粟裕的指挥权从"临时负责"变成"固定执掌",豫东战役他顶着压力打"险仗",
济南战役带伤在指挥部躺了七天,淮海战役更是把六十万大军捏成铁拳。
国民党军官开会时只要听到"粟裕"两个字,手里的茶杯都发颤。
《毛泽东军事文集》里写:"华东军在第一年作战中,战绩最大",
这话里藏着的不只是一个将领的本事,更是当年那句"战役指挥交粟负责"的眼光,
那会儿两淮刚丢,部队人心惶惶,谁都觉得是盘死棋,
可敢把指挥权交出去,让懂打仗的人说了算,死棋就活了。
来源:分享人生值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