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乙巳年孟春,正值烟雨朦胧、万物待发之际,一位英姿飒爽的唐代女性打马走进了苏州城,马蹄轻踏青石板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却也夹杂着些许饱受风沙磨砺的厚重感,似是所谓历史的浅吟。从大唐来到现代,从长安骑至吴地,命运牵引的千丝万缕让不可能呈现在了世人面前,让我们得以面对面
乙巳年孟春,正值烟雨朦胧、万物待发之际,一位英姿飒爽的唐代女性打马走进了苏州城,马蹄轻踏青石板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却也夹杂着些许饱受风沙磨砺的厚重感,似是所谓历史的浅吟。从大唐来到现代,从长安骑至吴地,命运牵引的千丝万缕让不可能呈现在了世人面前,让我们得以面对面欣赏这座女骑马俑,其端庄自若的表情背后隐藏着亟待世人破解的往事。
吴文化博物馆“马——从地中海到江南的千年权力象征”
特展现场
沉睡的女骑俑
这次所展出的女骑俑全名为彩绘釉陶戴羃䍦(mìlí)女骑马俑,出土于唐初名将张士贵墓,现收藏于陕西昭陵博物馆。这座女骑马俑做工颇为精美,女骑头戴羃䍦,面部珠圆玉润,眉清目秀,双眼目视前方,神情悠然自若,虽然俑身颜色多数不存,但依稀可见女骑身穿红色的短襦长裙。女骑身体笔直,双手呈自然下垂状置于马背上,双脚则紧蹬马镫。在女骑胯下,乃是一匹体态健硕的骏马,剪鬃束尾,头戴骆头,且低头嘶鸣,后蹄呈微微弯曲状,仿佛是蓄力待发,只待女骑一声令下,便可飞驰于天地之间。女骑与骏马的这种状态差异,似乎更能衬托出女骑的冷静镇定与骑术高超。
彩绘釉陶戴羃䍦女骑马俑 唐 昭陵博物馆藏
女骑马俑现身于唐初名将张士贵墓中,有种隐隐约约的必然性在作祟。所谓的必然性并不是指张士贵墓中必然会出现女骑俑,关于张士贵其人,《旧唐书》有载:“张士贵者,虢州卢氏人也。本名忽聿,善骑射,膂力过人。大业末,聚众为盗,攻剽城邑,远近患之,号为‘忽聿贼’。高祖降书招怀之,士贵以所统送款,拜右光禄大夫。累有战功……后累迁左领军大将军,改封虢国公。显庆初卒,赠荆州都督,陪葬昭陵。”由此可知,张士贵是唐初名将,因战功显赫而得封国公并被赐予陪葬昭陵。但是,张士贵的履历并不足以说明他和女骑有何关系,换言之,女骑俑现身于张士贵墓并非是因为张士贵本身有何特殊,而是因为彼时将女骑俑作为陪葬品的风潮所致,这才是笔者所说的必然性。
唐彩绘釉陶戴笠帽骑马女俑 唐 陕西省历史博物馆收藏
正是在这般的风潮影响下,这座彩绘釉陶戴羃䍦女骑马俑并非海内外孤品,而是众多沉睡的女骑俑家族中的一员。可以如是说,女骑马俑在隋唐时期的陪葬品中并不稀奇,现如今在各大博物馆也收藏有数量不少、形态各异的女骑马俑。一般而言,若女骑仅仅是在骑马的话,那么女骑马俑的形态,大多和此次展出的彩绘釉陶戴羃䍦女骑马俑类似,巧匠都选择将女骑手较为端庄自若的形象凝结于石俑中,例如同为陪葬昭陵的陪葬墓郑仁泰墓中所出土的唐彩绘釉陶戴笠帽骑马女俑,除了在色彩上较彩绘釉陶戴羃䍦女骑马俑更为鲜艳之外,其女骑与骏马的神态基本相似。当然,也会有些许例外,部分仅仅在表现骑马的女骑马俑时而身体会稍稍前倾,时而双手会呈九十度握拳状,时而一前一后呈大张大开之势,这些都意在于表现女骑在骑马过程中某一瞬间的神态,较之端庄自若的形象确实更加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陶黄釉画彩弹琵琶骑马女俑
唐 故宫博物院藏
骑马击鼓女俑
唐 故宫博物院藏
当然,如果女骑马俑所要展现的瞬间并非仅仅是骑马时,女骑马俑的形态将会更加丰富,这里仅就女骑在演奏乐器和击打马球时简单介绍。在众多的女骑马俑中,有一类是为了表现女骑在马背上演奏乐器的形象,这种俑一般又被称为伎乐俑。女骑所持的乐器种类丰富,包括但不限于琵琶、箜篌和排箫等等,例如现藏于故宫博物院的陶黄釉画彩弹琵琶骑马女俑就是代表,这件女骑俑盘发束巾,鼻梁高挺,面带微笑,上穿红彩窄袖衫,下着高腰长裙,双手持琵琶作欲弹状。其他的女骑伎乐俑形态与之类似,唯一不同的仅是所持乐器,伎乐俑往往不会单独出现,而是作为一整支弹奏小队的一员,出土于开元初期的皇亲金乡县主李氏墓中的一组女骑伎乐俑就有五位成员,分别手持腰鼓、箜篌、琵琶、筚篥和钹等。女骑伎乐俑所反映的历史事实也值得一说,在历史上,确实可能存在过女性乐师骑在马上演奏乐器,但他们大都属于宫廷出行仪式中的一部分,东晋时期陆翙所著《邺中记》中曾记载十六国后赵武帝石虎“常以女伎一千人为卤薄,皆着紫纶巾,熟锦袴,金银镂带,五文织成靴”,其皇后出行时也是“女骑一千为卤薄,冬月皆着紫衣巾,蜀锦袴褶。”卤薄就是指出行队伍中仪仗队伍,因此女骑持乐器作为仪仗是可能存在的,但作为私人演奏时,女乐师是否还会骑在马上演奏则有待考证。
彩绘陶打马球女俑 唐 中国国家博物馆藏
与之不同的是,女性骑马打马球确实真实地存在于唐代历史上,女性打马球的史实详见于后文,现在可以看见的女骑打马球俑的形象大多极为活泼生动,呈现出了彼时女性运动的健康与力量之美。为了表达击打马球时的状态,女骑打马球俑中的女骑一般都呈俯身或侧身状,而双手则呈一手拉绳,一手握杆击打状,亦或是为了表现女骑的技艺娴熟,女骑的双手都有可能松开缰绳,而呈握杆击打状。女骑胯下的马匹则低头嘶鸣,四蹄飞扬,与女骑相得益彰。
彩绘打马球女俑 唐 现藏于吉美国立亚洲艺术博物馆
总而言之,以女骑俑作为陪葬品在隋唐时期极为盛行,或许现在仍有不少女骑俑仍沉睡于地底。因为所要凝结的历史瞬间不同,这些女骑俑同中有异,形态万般,但众多女骑俑的出土,其实都指向了千余年前盛唐气度下女性的挥鞭跃马。
女性骑马是潮流
艺术创作来源于事实,出土众多的女骑俑足以说明,在千余年前的唐代,女性骑马是股潮流。深受胡风影响的唐代,骑马作为一种日常出行方式,逐渐取代了汉代以降的驾车,并且作为重要礼仪出现在了严肃场合,据《旧唐书·舆服志》记载:“景龙二年七月,皇太子将亲释奠于国学,有司草仪注,令从臣皆乘马著衣冠。”这样的行为惹来了部分大臣的不满,太子左庶子刘子玄对此有过一番议论,无形之中便暴露了彼时骑马风尚的流行:
自皇家抚运,沿革随时。至如陵庙巡幸,王公册命,则盛服冠履,乘彼辂车。其士庶有衣冠亲迎者,亦时以服箱充驭。在于他事,无复乘车,贵贱所行,通鞍马而已。臣伏见比者銮舆出幸,法驾首途,左右侍臣皆以朝服乘马。但此举非但没有制止骑马风尚的流行,就连女性的出行方式也逐渐替换成了骑马。唐代画家张萱曾画有一幅著名的《虢国夫人游春图》,该画所描述的是唐玄宗天宝十一年(752),杨贵妃的三姐虢国夫人及其眷从盛装出游的场景,众人皆骑马出行,胯下骏马神采奕奕。关于画中究竟谁是虢国夫人尚有争议,有人认为最前方的身着男衣装乃是虢国夫人,这也颇为符合彼时的风尚。虢国夫人貌似极爱骑马,张祜曾经有诗云:“虢国夫人承主恩,平明骑马入宫门。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娥眉朝至尊。”由此可见,虢国夫人就连出入宫门都是骑马,这说明社会对女性骑马的包容度极高,后两句则表明虢国夫人为了骑马方便而并不刻意打扮自己。
《虢国夫人游春图》局部 宋摹本 辽宁省博物馆藏
女性不仅能将骑马作为日常出行方式,还熟练地掌握了各种马上运动与技巧,最为著名者当为马球与游猎。马球是唐代一项著名的马上运动,双方骑马执杆,互相争夺击打马球,以打进球门的数量多少来定胜负。马球运动之激烈,往往达到了“小者伤面目,大者残形躯”的程度,女性能够广泛地参与到马球运动中,足以说明他们不输于男儿的气魄与技巧,这给彼时的文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唐代诗人张籍曾在寒食节当日于宫内看见女骑们在击打马球,他用“朝光瑞气满宫楼,彩纛鱼龙四周稠。廊下御厨分冷食,殿前香骑逐飞球”来形容彼时的场景,南宋佚名画家的《唐明皇击鞠图》所画的正是唐玄宗与随从、妃嫔骑马击球的场景,其中女骑一手拉缰,一手执杆,穿梭于人群之中,丝毫不见惧色。由此可见,唐代宫廷贵族之中,上到妃嫔下到宫女,都将击打马球作为必备技能,这种风气甚至流传到了五代十国时期,后蜀花蕊夫人曾有诗词云:“殿前宫女总纤腰,初学乘骑怯又娇。上得马来才欲走,几回抛鞚抱鞍桥。”这形容的正是初学马球的宫女羞娇而又坚持学习马球的场景。
《唐明皇击鞠图》(局部)丁观鹏 清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此外,唐代女骑又精通武艺,尤其擅长在马背上射箭游猎。杜甫的《哀江头》所描绘的乃是宫中女性跟随唐玄宗与杨贵妃外出游猎之事,其中有言:“辇前才人带弓箭,白马嚼啮黄金勒。翻身向天仰射云,一笑正坠双飞翼。”才人便是女官,短短数言便勾勒出了一位擅长骑射的女性勒马搭箭,一矢命中云中飞鸟的场景。王建《宫词一百首》描绘的正是唐代宫廷女性的生活,其中的“射生宫女宿红妆,把得新弓各自张。临上马时齐赐酒,男儿跪拜谢君王。新秋白兔大于拳,红耳霜毛趁草眠。天子不教人射杀,玉鞭遮到马蹄前。”诸句都是在描写宫廷女性随君王外出打猎之场景,张籍又有“薄暮千门临欲锁,红妆飞骑向前归。”之句,尤能展现出女骑策马追赶猎物的画面。
走向开放与包容
在此次展出的彩绘釉陶戴羃䍦女骑马俑中,颇令人感到疑惑的是“羃䍦”二字,到底什么是羃䍦呢?其实答案近在眼前,女骑俑头上戴的便是羃䍦,这是唐初骑马时一种独特的服饰。据《旧唐书·舆服志》记载:(上下滑动查看)
武德、贞观之时,宫人骑马者,依齐、隋旧制,多著幂篱,虽发自戎夷,而全身障蔽,不欲途路窥之。王公之家,亦同此制。永徽之后,皆用帷帽,拖裙到颈,渐为浅露。寻下敕禁断,初虽暂息,旋又仍旧,咸亨二年又下敕曰:“百官家口,咸预士流,至于衢路之间,岂可全无障蔽。比来多著帷帽,遂弃幂篱,曾不乘车,别坐檐子。递相仿效,浸成风俗,过为轻率,深失礼容。前者已令渐改,如闻犹未止息。又命妇朝谒,或将驰驾车,既入禁门,有亏肃敬。此并乖于仪式,理须禁断,自今已后,勿使更然。”则天之后,帷帽大行,幂篱渐息。中宗即位,宫禁宽弛,公私妇人,无复冪篱之制。开元初,从驾宫人骑马者,皆著胡帽,靓妆露面,无复障蔽。士庶之家,又相仿效,帷帽之制,绝不行用。俄又露髻驰骋,或有著丈夫衣服靴衫,而尊卑内外,斯一贯矣。相似的记载还出现在了唐宪宗时期刘肃的《大唐新语》中。这段记载完整地揭示出了唐代骑手的服饰变化,据此可知,唐初骑马者多穿“幂篱”,这里的“幂篱”实际上便是羃䍦,其又有帷幂、幂罗或“大头长裙帽”之称。据后世研究者所称,幂篱的形制大致有两种:其一为全身障蔽,类似斗篷;其二与衣帽相连,只留出面孔,此次所展出的女骑应当就属于第二种。这种服饰可用于遮蔽阳光风沙,故而流行于北方地区,在远至中亚地区的民族之间亦颇受欢迎。据时人的记载,当时的吐谷浑便“多以帷幂为冠”“王公贵人多带帷幂”,西域诸国与之类似。《北史》还记载了一个有趣的故事,说是隋文帝杨坚的第三子杨俊颇具巧思,她“为妃作七宝羃篱,重不可戴,以马负之而行。”羃篱本用于佩戴,杨俊为了炫富而将其本末倒置。明代顾其元在《说略》中曾对其还有过一番考证:“幂篱,按实录曰:本羌人之首服,以羊毛为之,谓之毡帽。至秦汉,中华竞服之。后以故席为骨而鞔之,谓之席帽。”可知幂篱本起源于胡地胡人,后传入中原,因实用性而受到了时人的青睐,《旧唐书》所说的“发自戎夷”并非虚言,只不过此物传到中原后,因为王朝礼法的原因,又有了“不欲途路窥之”的作用。
唐墓壁画中的侍女
手中所拿的正是羃篱
唐彩绘釉陶戴幕篱女骑马俑
唐 昭陵博物馆藏
唐高宗时期,骑马服饰又为之一变,原来幂篱虽然有遮光挡沙之效,但穿戴并不方便,于是“拖裙到颈,渐为浅露”的帷帽便逐渐流行起来,起初唐高宗认为佩戴帷帽过于轻浮,便下令禁止。武则天当政后,女性地位有了较大提高,帷帽便重新流行起来,元一有诗云“马带桃花锦,裙衔绿草罗。定知帷帽底,仪容似大哥。”这似乎便暗示了帷帽的流行与武则天当政的关系。根据文献记载与出土文物,后世研究者也认为帷帽的形制大致有两种,其一为高顶帽子,帽檐下垂有丝网至颈。据高承《事物纪原》中所述:“帷帽创于隋代,永徽中始用之,拖裙至颈,今世世人,往往以皂纱若青,全幅连缀于油帽或毡笠之前,以障风沙,为远行之服。”家境殷实的人家还会在帷帽的纱网下“饰以珠翠”,现藏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的彩绘骑马戴帷帽仕女泥俑所戴的便是格子网纱,与文献记载几无二致。
彩绘骑马戴帷帽仕女泥俑 唐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藏
第二种帷帽的形状为布帛做成的无檐软帽,与帽子相连的帽巾会垂至肩膀,帽巾会将整个颈部包裹起来,仅留出面部。现藏于河南博物馆的彩绘戴帷帽骑马女俑所佩戴的便是这种帷帽,此外,在另外一座昭陵陪葬陵郑仁泰墓中出土的女骑俑所佩戴的也同是这种帷墓。
彩绘戴帷帽骑马女俑 唐 河南博物馆藏
唐玄宗之后,女骑的装扮又出现了两个显著的变化,其一为“开元初,从驾宫人骑马者,皆著胡帽,靓妆露面,无复障蔽”,其二则为“俄又露髻驰骋,或有著丈夫衣服靴衫”。这里指的是,唐玄宗之后的女骑再次抛弃了“帷帽”,而直接开始佩戴胡帽了,并且此时的女骑干脆不戴帽子,就连服饰都换上了男儿服饰,官方民间自然也不再像唐高宗时期那般畏之如虎,而是坦然接受。女性身穿胡服、男儿装甚至还蔚然成风,据《新唐书·五行志》:“天宝初,贵族及士民好为胡服帽,妇人则簪步摇钗,矜袖窄小。”唐刘肃《大唐新语》则有过“天宝中,士流之妻,或衣丈夫服,靴衫,鞭帽,内外一贯矣”的记载。前已言及的在东郊金乡县主墓中出土的女骑俑便都没有佩戴幂篱和帷帽,而是幞头帽、鹦鹉冠何孔雀帽,有的直接便挽起了高髻,并且身穿的都是男装。当然,这或许与她们的乐师身份有关,但实际上在许多与彩绘釉陶戴羃䍦女骑马俑类似的女骑俑中都存在类似的情况,例如唐永泰公主墓中出土的女骑俑便是身穿男装、头挽发髻,其余的例子数不胜数,兹不赘述。
唐代三彩女子骑马俑 唐 陕西历史博物馆藏
图片来源:遗产君
从幂篱、帷帽到胡帽,表面上是人们对于实用性的趋向,但背后却是国家力量与时代包容度的体现。这其中刚好经历了从唐初到盛唐的变迁,国家力量的强盛,民族的频繁交流,促使人们的思想趋于开放包容,因此我们可以看见,本用于“不欲途路窥之”的幂篱为“渐为浅露”的帷帽所替代,而唐高宗时期尚有人非议,但经过武则天和唐玄宗的统治之后,就连头戴胡帽、身着男儿装都可以为人接受了。正是这股开放包容才孕育出了盛唐气象,中唐之后,大唐国力日衰,加之安史之乱中的胡人作祟,时代风气日趋保守,不仅身着胡服会惹人非议,就连女性骑马也日益减少,这从中唐之后的墓葬基本不再出土女骑俑便可窥一斑。
结 语
在中国古代,马既是力量的代表,也是权力的象征。大量形态各异的唐代女骑俑的出土,表明彼时的女性无论是在地位还是在力量上面,都远超我们的想象。从女骑俑的服饰来看,伴随着唐代国力的强盛,社会也逐渐走向开放与包容。不难想象,在千余年前的唐代社会,身着各色华服、胡装的女性策马扬鞭地穿过街道,向着更为广阔的天地田野奔去,击球游猎。直至今天,她们打马走进了苏州。
参考文献:
1. 熊丽萍:《从唐代女子骑马俑说起》,《文物鉴定与鉴赏》2017年第3期
2. 陈锐:《唐骑马女俑》,《收藏夹》2014年第4期
3. 刘昫:《旧唐书》,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
4. 汪晓丽:《唐代女性体育的女性意识研究》,硕士学位论文,上海体育大学,2023年
注:在介绍各个文物时,参考了文物收藏单位官网的介绍与信息,特此说明。
展览讯息
展览时间:2025.01.17-2025.05.18
展览地点:吴文化博物馆第一特展厅
统筹:吴文化博物馆
技术支持:苏州多棱镜网络科技
本文来源:吴文化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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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博物馆看展览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