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知青—幻归处
我想有一块地,方方正正,不必太大。清晨的露水还悬在草尖,我和老伴便握着锄头翻松泥土,把带着体温的种子埋进湿润的土壤里。看着嫩绿的菜苗一天天抽枝展叶,用指尖拂去叶片上的虫迹,如同呵护沉睡的婴儿。等待的日子里,时光被拉长,每一次弯腰查看菜畦,都能听见生命拔节的轻响
我想有一块地,方方正正,不必太大。清晨的露水还悬在草尖,我和老伴便握着锄头翻松泥土,把带着体温的种子埋进湿润的土壤里。看着嫩绿的菜苗一天天抽枝展叶,用指尖拂去叶片上的虫迹,如同呵护沉睡的婴儿。等待的日子里,时光被拉长,每一次弯腰查看菜畦,都能听见生命拔节的轻响
太阳虽然已经落山,但暑气还没散尽,我浑身汗津津的,背心湿得能拧出水来,活像刚从河里捞出来的。
镇州普化和尚,咸通初,将示灭。乃入市,谓人日:“乞一人直掇。”人或与披袄,或与布裘,皆不受,振铎而去。时临济令送与一棺,师笑日: “临济厮儿饶舌。”便受之。乃告辞日: “普化明日去东门死也。”郡中相率送出城,师厉声日:“今日葬不合青乌。”乃日:“第二日南门迁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