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73年入伍,4年后提干当司务长,1993年由“上校正团”转业
"突击报告! 谁又把湿衣服扔在床上了?!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站在宿舍门口,望着床上那团湿漉漉的军装,不由得发火。十几年当兵,这样的场景见过无数次。
"突击报告! 谁又把湿衣服扔在床上了?!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站在宿舍门口,望着床上那团湿漉漉的军装,不由得发火。十几年当兵,这样的场景见过无数次。
那时,初到连队的我仰头望着那片鲜艳的红,旗角处还留着老班长缝补的针脚,细密的线痕像戈壁滩上蜿蜒生长的骆驼刺。旗杆下堆着7枚鹅卵石,是参加抗洪归来的战士摆的,久经风雨后竟生出青苔,像嵌在底座的翡翠。值班员赵排长参与了那次抗洪抢险。他习惯在出操前用绒布擦拭基座,说
那是1970年的冬天,东北的风刮得特别狠。我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站在军营门口,心里七上八下的。农村来的娃娃,啥也不懂,就知道当兵光荣。妈把我送到村口,硬是没掉一滴泪,只是一个劲儿地嘱咐:"到了部队听指挥,别给家里丢人。"
"你小子有福气啊!咱们队长都说了,只要今年不出差错,准能提干!"老赵一巴掌拍在我背上,眼睛笑得跟弯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