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临终留给我一个红漆木盒,打开后我连夜去了趟姐姐家!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墙上那个老式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我守在婆婆的床前,看着她干瘪的嘴唇一张一合,像是要说什么。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墙上那个老式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我守在婆婆的床前,看着她干瘪的嘴唇一张一合,像是要说什么。
腊月二十七那天晚上,我正在加班,手机突然响了。看到是妈妈打来的,我心里”咯噔”一下。最近外婆住院,每次妈妈深夜打电话,准没好事。
七月的午后,蝉鸣声声,我和哥哥张成军正在整理母亲的遗物。这个红漆木盒子搁在母亲梳妆台最底层,上面落了薄薄一层灰。
姥爷的葬礼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清晨开始。我和父亲刚到村口,就听见从姥爷家传来阵阵哭声。大姨正站在院子里忙前忙后,指挥着帮忙的乡亲们布置灵堂。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悲伤,仿佛这不过是在操办一场普通的红白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