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军旅情结
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到成长为一名正团级干部,需要付出多少的汗水?我没有计算过,更没有为此而抱怨过什么。有时候细细一想,自己做的还不够多,因为始终难舍的是那是军装。
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到成长为一名正团级干部,需要付出多少的汗水?我没有计算过,更没有为此而抱怨过什么。有时候细细一想,自己做的还不够多,因为始终难舍的是那是军装。
青冥山巅,云海翻涌如墨,一道紫电劈开天际,照亮了半山腰那座荒废多年的义庄。
小时候我站在老家的东山上远望,朝东南望郑州——这是重峦叠嶂之太行山逐步错落下降,落至山与平原相衔接之最外边的一道浅山,走向由西南到东北,村里人土话叫它东坡。山不高,也不算陡,仿佛一道堤堰,如果扒开一个口子,村里人就直接到焦作的百间房赶会。
古驿透着股说不出的陈旧与阴森,残碑半掩在荒草丛中,上面“有礼日丽多岁”的刻痕,在黯淡的夕照下竟隐隐泛着血光。陈砚卿心中一凛,却也只当是自己旅途劳顿,眼花所致。可就在这时,他忽觉怀中祖传的青玉印章滚烫如炭,烫得他险些叫出声来。他忙将印章取出,只见那温润的玉石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