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枪炮、病菌与钢铁》:我才明白什么是偶然的重量
当贾雷德·戴蒙德在巴布亚新几内亚的雨林里,被当地朋友雅利问出那个振聋发聩的问题时,整个现代文明史都在这位演化生物学家面前摇晃。那个赤脚站在泥地上的原住民,用棕榈叶擦拭着竹矛,问:"为什么你们白人制造了那么多货物,而我们黑人却几乎没有?"1997年出版的《枪炮、
当贾雷德·戴蒙德在巴布亚新几内亚的雨林里,被当地朋友雅利问出那个振聋发聩的问题时,整个现代文明史都在这位演化生物学家面前摇晃。那个赤脚站在泥地上的原住民,用棕榈叶擦拭着竹矛,问:"为什么你们白人制造了那么多货物,而我们黑人却几乎没有?"1997年出版的《枪炮、
1932年夏日,天津意租界的哥特式别墅内飘散着檀香与硝烟混杂的气息。五十六岁的马福祥瘫倒在黄花梨卧榻上,左手攥着鎏金《古兰经》,右手紧握勃朗宁手枪。这位曾统治甘宁青三省二十年的军阀,在听闻日军攻陷热河的消息后突发脑溢血。弥留之际,他盯着墙上冯玉祥所赠"保境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