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醉人的绿呀(文思)
很多年来路过温州,路过瓯海,都没有机会去仙岩梅雨潭走一走。尽管一次次擦肩而过,也未觉得遗憾,大概是因为梅雨潭太熟悉了——它从课本里走来,字字句句,深深地刻进心里,于是梅雨潭就成了心中明亮的风景,似乎已经去过了无数遍似的。
很多年来路过温州,路过瓯海,都没有机会去仙岩梅雨潭走一走。尽管一次次擦肩而过,也未觉得遗憾,大概是因为梅雨潭太熟悉了——它从课本里走来,字字句句,深深地刻进心里,于是梅雨潭就成了心中明亮的风景,似乎已经去过了无数遍似的。
而透过器物的骨相,我们往往能窥见人的风骨——那份潜藏在血脉中的精神气度,恰如器物的形制纹理,历经时光淘洗而愈发清晰。
北宋元丰三年,黄州赤壁的江风裹挟着秋意,吹皱了苏轼案头的《金刚经》。
暮春时节,我曾在山寺中遇一老僧。他立于古松之下,看山涧落花随水漂流,忽然说:"施主可曾想过,人生福祸犹如这溪水落花,看似偶然,实则皆有定数。"话音未落,山风掠过松林,惊起几只宿鸟,鸣声在空谷中久久回荡,仿佛在为这禅意之言作注脚。
暮春时节的苏州园林,曾遇见过一位身着月白棉麻的老妇人。她静静地倚在雕花栏杆前看鱼游动,袖口飘散着淡淡的茶香,银发整齐地梳着,眉梢间透出水一般的沉静。周围的游客熙攘喧闹,而她仿佛坐在时光深处,周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清贵之气——那是历经岁月沉淀后的从容,是灵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