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下半场,做自己的急诊科医生
凌晨三点,我刷到大学室友阿杰的朋友圈:"三十岁才明白,原来成年人的崩溃都是静音的。"配图是满地烟头和空酒瓶。两小时后这条动态消失——就像我们这代人,连悲伤都要掐着表表演。
凌晨三点,我刷到大学室友阿杰的朋友圈:"三十岁才明白,原来成年人的崩溃都是静音的。"配图是满地烟头和空酒瓶。两小时后这条动态消失——就像我们这代人,连悲伤都要掐着表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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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的顶灯划破夜空,我靠在车窗上,望着外面飞驰而过的路灯。接班后连续出诊,刚送完转院病人在返回医院的路上,疲惫不堪,眼皮不住地打架。护士张静看了我一眼:"吴医生,您先眯会儿吧,到医院我叫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