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长油腻私聊整失眠,我反手教他做人!
下午四点半的教室有些闷热,我蹲在教室后排,指尖刚碰到朵朵松开的鞋带。小丫头歪着脑袋,发梢扫过我手背:"林老师,你今天眉毛都打结啦。"我捏了捏她软乎乎的小脸蛋,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昨晚没睡好呢。"
下午四点半的教室有些闷热,我蹲在教室后排,指尖刚碰到朵朵松开的鞋带。小丫头歪着脑袋,发梢扫过我手背:"林老师,你今天眉毛都打结啦。"我捏了捏她软乎乎的小脸蛋,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昨晚没睡好呢。"
消毒水味儿直往鼻孔里钻,我盯着墙上的电子钟,分针刚过三点。产房门还紧闭着,塑料椅被我坐得吱呀响——儿媳周小芸进产房都六个小时了,手里的保温桶早凉透了,鸡汤表面结了层白花花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