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里走出来的男人(10集)
头重的像千斤,他试图动一下身子,只觉得全身疼的要命,头还昏昏沉沉的。
头重的像千斤,他试图动一下身子,只觉得全身疼的要命,头还昏昏沉沉的。
想起十年前那风光的婚礼,想起自己咬牙拿出的160万陪嫁,刘桂兰的心像被刀子割一样疼。
弟弟妹妹还小,都在上学,父亲病了后,家里家外的活全部落在了母亲一个人肩上。
“爹,爹,”,弟弟王东林,妹妹王东英在院子里,听见里屋哥和母亲的叫唤声,慌乱中也跟着冲进来。
我叫周铁生,八八年刚从师范毕业,回乡待分配。那年夏天,第三批知青返城潮已退,乡村的麦田却仍在等待收割的手。
村口的老槐树下,王大婶看见我提着篮子回来,扭头就和李婶子嘀咕:"瞧,那个打断侄子拐棍的刘寡妇回来了。"
儿子低着头,声音里带着难以启齿的尴尬,我握紧了那张农业银行的绿卡,心里明白,这恐怕是我在这个家最后的立足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