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建军|十年前写给在部队服役的女儿的几封家书
在女儿服役期间,我给女儿一共写了五封信,算是作为曾经在军营里摔打滚爬历练13年的父亲对女儿的嘱咐、关心和大爱吧!想当年,我18岁参军到部队,我的父兄也是这样写信鼓励我扎根军营磨炼自己的意志品质的。一晃又十几年过去了,女儿也早就从部队复员回归社会自主择业了,并且
在女儿服役期间,我给女儿一共写了五封信,算是作为曾经在军营里摔打滚爬历练13年的父亲对女儿的嘱咐、关心和大爱吧!想当年,我18岁参军到部队,我的父兄也是这样写信鼓励我扎根军营磨炼自己的意志品质的。一晃又十几年过去了,女儿也早就从部队复员回归社会自主择业了,并且
医院的消毒水味刺得人鼻腔发酸。姜宁蜷缩在走廊的长椅上,望着手术室的红灯,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两年前的那场车祸后,她再也没能摆脱这种味道——父母的鲜血、破碎的车窗、秦钺苍白如纸的脸......一切像循环播放的噩梦,在每个雷雨夜将她撕扯得支离破碎。
林夏的标本室永远保持18℃恒温。这个五月末的午后,她正在用驼毛刷清理第十三个标本罐的螺纹口,酒精棉片擦过玻璃内壁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窗外的梧桐树影在操作台上投下摇晃的光斑,这让她想起1999年教室窗外那棵总是沙沙作响的悬铃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