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举报了青梅的白月光后,他恨了我十年
谈家小院里的枇杷树,比我认识谈砚舟的年岁还长。我们两家门对门,我爸阚明远和他爸谈振国,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我妈林淑媛和他妈周雅琴,凑在一起能聊上三天三夜不歇气。在这种环境里,我,阚晓晓,像块甩不掉的小年糕,从会走路起就黏在谈砚舟身后。
谈家小院里的枇杷树,比我认识谈砚舟的年岁还长。我们两家门对门,我爸阚明远和他爸谈振国,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我妈林淑媛和他妈周雅琴,凑在一起能聊上三天三夜不歇气。在这种环境里,我,阚晓晓,像块甩不掉的小年糕,从会走路起就黏在谈砚舟身后。
"这回看你往哪跑!"一个中年男人忽然撸起袖子,大声喝道,眼神如刀子般刺向我,脸上的怒意如同东北的寒流般凛冽。
1997年,周雅琴刚刚成为一名外贸小白领,月薪480元,生活才刚有些起色。然而,父亲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了她的平静:“闺女,能不能给后妈凑三万块救命?”这通电话让她陷入纠结——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是她辛苦攒下的血汗钱。可人命关天,她最终还是咬牙汇了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