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从两个姐姐家回来后,嘴里一直念着三姐的名字,隔天就走了
母亲刚从大姐和二姐家轮流住了一个月回来,身子骨似乎比出门前更弱了。回来那天,我和媳妇李桂芝接她下了长途汽车,就发现她脸色蜡黄,背也驼了不少。
母亲刚从大姐和二姐家轮流住了一个月回来,身子骨似乎比出门前更弱了。回来那天,我和媳妇李桂芝接她下了长途汽车,就发现她脸色蜡黄,背也驼了不少。
母亲周淑华在纺织厂干了二十多年,从一个十八岁的车间女工,熬成了中层干部。谁知风光没几年,厂子就开始"减员增效",一纸下岗通知书,让她变成了"社会大军"中的一员。
当我从县医院醒来,迎接我的不是未婚妻小荷的关怀,而是她父母送来的退婚信,纸张洁白刺眼,像是在嘲笑我命运的不堪。
"周志刚,你说咱爹当年为啥让周小虎顶了你的名额?"隔壁李大爷站在院门口,手里拎着冒着热气的蒸笼,满脸疑惑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