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化炉底淌出的那点“油”,真能吓死人?技术员老陈掸了掸工装
炉膛观察口里,1700℃的幽蓝火焰无声地舔舐着,空气都被烤得扭曲变形。老陈(对,从小陈熬成老陈了)眯着眼,盯着又一滴浑浊、粘稠的液体,慢悠悠顺着耐烧的陶瓷内壁滑下来,汇入炉底那一小滩。“啧,今天这位老爷子,脂肪含量有点高啊,”他嘀咕着,顺手在操作台的本子上划了
炉膛观察口里,1700℃的幽蓝火焰无声地舔舐着,空气都被烤得扭曲变形。老陈(对,从小陈熬成老陈了)眯着眼,盯着又一滴浑浊、粘稠的液体,慢悠悠顺着耐烧的陶瓷内壁滑下来,汇入炉底那一小滩。“啧,今天这位老爷子,脂肪含量有点高啊,”他嘀咕着,顺手在操作台的本子上划了
今夜我们早早睡去。第二天一早起来收拾好东西就出发了,大队部的钥匙我依然留了下来,因为我知道,我们肯定还要回来。关键是住在这里确实很方便,也不受任何拘束,自由自在的。再说了,自从二姨来过以后,在这里住着的感觉也完全不一样了,让人很舒心,也很踏实。再加上这里有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