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嫌我土气农村味,拒我进城住,5岁孙女写信说:奶奶我想你了
那天下午的阳光格外刺眼,连带着我手里的红包也烫得慌。车站的广播在反复播送着什么,但我压根儿听不清,只知道孙女小檬要过5岁生日了,所以早早地从家里出发,想着赶个早班车进城。
那天下午的阳光格外刺眼,连带着我手里的红包也烫得慌。车站的广播在反复播送着什么,但我压根儿听不清,只知道孙女小檬要过5岁生日了,所以早早地从家里出发,想着赶个早班车进城。
这声"师傅"像根细针,猛地扎进后颈。十年前镇东头老陈米粉店的声响突然在耳边炸开——周小棠总爱踮着脚拍我后背,尾音甜得像沾了糖:"阿远师傅,给我留碗汤头最浓的米粉,多加酸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