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拍鸟瓶颈期?在热爱与现实间寻找栖息之地
清晨五点的闹钟响起时,我总会先摸出枕边的相机相册。屏幕微光里,红胁蓝尾鸲的羽色依然鲜艳,那是去年春天在小区后巷偶遇的惊喜。可翻到后面,相似的翠鸟扎水、白鹭展翅渐渐重叠,像被按下了循环键的画面——不知不觉间,那个曾让我心跳加速的拍鸟世界,竟悄然笼上了一层薄雾。
清晨五点的闹钟响起时,我总会先摸出枕边的相机相册。屏幕微光里,红胁蓝尾鸲的羽色依然鲜艳,那是去年春天在小区后巷偶遇的惊喜。可翻到后面,相似的翠鸟扎水、白鹭展翅渐渐重叠,像被按下了循环键的画面——不知不觉间,那个曾让我心跳加速的拍鸟世界,竟悄然笼上了一层薄雾。
她没接话,枯瘦的手指轻轻抚过房产证边缘。指甲盖泛着淡粉,是上周我带她去美甲店做的,说这样显年轻。"小夏,记不记得你高考那天?"她突然开口,"暴雨下得跟盆泼的似的,你爸背着你趟水去考场。"
大脑是个非常强力的家伙,它可以让你特别集中在一件事情上,把其他的事情都列为杂音。在观鸟之前,这些鸟叫对我来说就属于杂音,被我完全忽略了。但实际上鸟叫是无处不在的。
昨晚十一点半,便利店机械的女声撞碎寂静。我缩在羽绒服里等关东煮,穿碎花罩衫的店员大婶忽然变戏法似的端出小瓷碗:"姑娘,尝尝我腌的糖蒜,配白萝卜顶好。"就着暖黄灯光咬下酸甜的蒜瓣,突然想起《深夜食堂》那句台词——食物是盛在碗里的人情味。
对大多数处于奋斗之中的“北漂”来说,能够幸福安逸地生活在北京,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其实,除了人类,还有不少野生动物也可称得上“北漂”,比如今天我们要介绍的一种鸟类——白头鹎。
2025年5月19日,早晨7点来到丁香湖北侧的小岛观鸟,早晨这里挺消停。
麻杰夫是我观鸟时使用的自然名,是麻雀加我的英文名Jeff组合而成的,我希望成为像麻雀一样低调但成功的生物。去年我刚从一家互联网公司离职了,然后失业至今,暂时先成为了一个令家人十分担忧的自由的观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