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离婚后独自带女儿 坚持10年不再婚 如今前妻求复合却遭女儿拒绝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31 09:09 1

摘要:八月的夜晚,蝉鸣像断了线的风筝,一会儿近,一会儿远。小刘家的老旧空调外机抽搐般地震动着,散出一股焦糊的塑料味。

八月的夜晚,蝉鸣像断了线的风筝,一会儿近,一会儿远。小刘家的老旧空调外机抽搐般地震动着,散出一股焦糊的塑料味。

楼下方阿姨喊:“小刘!你家空调漏水,滴我晾的被单上了!”

小刘应了一声,从柜子顶上拖下来一个尘封的工具箱。箱子里的螺丝刀末端还缠着几根头发,是前妻的,褐色带点金。有些记忆就是这样,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不经意间就被翻出来。

他的女儿小雨从房间探出脑袋:“爸,你找什么呢?”

“修空调。”小刘说。

他抬头,看着墙上那处早已脱落的漆皮。那是小雨六岁时用水彩笔画的”家”,一个歪歪扭扭的房子,里面站着两个人,没有妈妈。阿媛走的时候,小雨才三岁半。

阿媛走得很决绝。那天是中秋节,她做了一桌子菜,然后放下筷子说:“小刘,我们离婚吧。”

小刘没回答,只是往碗里又夹了一块红烧肉。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早就料到这一天。阿媛想要更好的生活,而他只是县城建材市场的一个小老板,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你不问我为什么吗?”阿媛问,眼里带着些期待。

小刘抬头看她,嘴巴动了动,最后只说了句:“汤要凉了。”

他不是不想挽留,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那段日子,他常常做梦,梦里阿媛站在门口,背着行李,他怎么跑也追不上。醒来时发现被子上全是冷汗,散发着一股久存衣柜的霉味。

离婚协议很快签好了。阿媛没要抚养权,也没要什么财产,只带走了自己的衣物和一台相机。小雨那时还小,只知道妈妈去很远的地方工作了。

“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啊?”小雨经常这样问。

“快了,快了。”小刘总是这样回答,即使他知道这个”快了”可能是永远。

小刘的生活就这样重新排列组合。早上五点起床,做早饭,送小雨上学,然后去建材市场开店,晚上回家做饭,辅导作业。日子像一张皱巴巴的报纸,看不到明天,也看不清昨天。

店里的客人常说:“小刘啊,你该找个伴了,小雨也需要个妈。”

小刘只笑不语。旺季时,店里忙得脚不沾地,他来不及谈情说爱;淡季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他也不好意思带女人回家。

倒是有几个相亲对象,刘妈拉来的周围村里的寡妇,镇上超市的收银员,县医院的护士。但每次见面后,小刘总是找各种理由拒绝了。

“女儿还小” “店里太忙” “条件不好”

其实真正的原因,他不敢说。他怕小雨接受不了,更怕自己的心再被伤一次。床头抽屉里,还放着他和阿媛的结婚照,相框边缘有被反复拿起放下的磨损痕迹。

小雨渐渐长大了,从幼儿园到小学,从小学到初中。她越来越少问起妈妈的事,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个缺了角的家。

初中开学那天,小刘买了个新书包送给小雨,粉色的,上面印着一只卡通猫。

“爸,我都初中生了,不要这种幼稚的了。”小雨嫌弃地说,但还是背着那个书包去上学了。

放学路上,小雨突然问:“爸,你为什么不再婚啊?”

小刘愣了一下,手里的方向盘打滑了一下,倒霉催的还刚好碾过一个坑,车身震得像是在打摆子。

“是不是因为我?”小雨又问。

小刘摇摇头:“哪有,就是忙,忙着照顾你,忙着做生意。”

小雨不再说话,低头看着手机。窗外,县城的路灯一盏一盏亮起来,昏黄的光线下,经过的行人都像是剪影。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建材市场越来越冷清,年轻人都往大城市去了,留下来的只有些老人和不会离开的人。小刘的店铺日渐萧条,只能靠着几个老主顾维持。

就在小雨初三那年,一个他以为永远不会回来的人,回来了。

那天刚下过雨,县城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润的泥土气息。小刘正站在店门口抽烟,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路口。

阿媛。

她比十年前更瘦了,头发染成了栗色,穿着一件米白色风衣,看起来像是从大都市来的人。

“小刘。”她站在店门口,有些局促不安。

小刘的烟头烫到了手指,他甩了甩,但没有扔掉,只是把它按在了门框上。门框上已经有好几个烟头的烫痕,像一朵残缺的花。

“店还开着呢。”他说,好像阿媛只是出去买了包烟回来。

“嗯,小雨呢?”阿媛进了店,环顾四周。店里还是老样子,只是比十年前更拥挤,多了些积灰的样品和过时的宣传册。

“上学去了,今天有数学竞赛。”小刘回答。他感觉自己的声音很奇怪,像隔着一层毛玻璃。

“她…还好吗?”阿媛问,声音轻得像是怕惊动了谁。

小刘点点头:“挺好的,学习不错,初中快毕业了。”

他没问阿媛这十年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为什么回来。他怕听到答案。

阿媛租了县城新小区的一套房子,说是想和小雨好好相处。她告诉小刘,自己在杭州做了服装设计,有了自己的小品牌,生活不错。

“我可以去接小雨吗?”阿媛问。

小刘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那天放学后,小雨看到校门口站着的阿媛,先是惊讶,然后是茫然,最后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你是谁啊?”

阿媛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小雨,我是妈妈啊。”

“我没有妈妈。”小雨转身就走,背影像极了小时候的小刘,倔强又固执。

小雨不肯见阿媛,每次阿媛来家里,她就躲进房间不出来。小刘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看着阿媛失望地离开。

一天晚上,小雨突然问:“爸,妈为什么走了?”

小刘正在洗碗,水龙头的水流冲刷着碗面,发出哗哗的声响。他关上水,擦了擦手,坐到小雨身边。

“因为…因为妈妈想要不一样的生活。”

“那为什么现在又回来了?”

小刘沉默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人为什么会回来?或许是良心发现,或许是岁月让人变得柔软,又或许是孤独。

“她说想念你了。”小刘最后这样回答。

小雨冷笑一声:“十年了,现在才想起来想念我?”

小刘看着女儿,才发现她长得多像阿媛,特别是生气的时候,眉毛微微皱起,嘴角下垂。

“你恨她吗?”小刘问。

小雨摇摇头:“不恨,就是觉得她是个陌生人。”

雨水顺着外墙的裂缝渗进来,地板上湿了一小块。小刘心想明天得找人修修了,但他知道自己可能会忘记,就像过去十年他忘记的许多事一样。

一个星期后,阿媛来到小刘的店里,脸色苍白。

“小刘,我想和你复合。”她开门见山地说。

小刘正在清点库存,手里拿着一支笔和一个记事本,写着一堆数字。听到这话,笔尖在纸上戳了一个洞。

“为什么?”

“我…我想弥补小雨。这些年我一直很后悔,特别是看到你把她养得这么好。”阿媛的声音中带着哽咽。

小刘放下笔,揉了揉太阳穴。那里有一根青筋一直在跳,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不止是为了小雨吧?”小刘问。他看着阿媛,目光平静。

阿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我得了乳腺癌,早期,已经做了手术,现在在化疗。”

小刘感觉心里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他想起阿媛曾经乌黑的长发,想起她年轻时灿烂的笑容。

“你的品牌呢?”

“卖掉了,治病用了大部分钱。”阿媛低下头,“我想,如果我有什么不好的情况,至少小雨还有你。”

窗外传来一阵喧哗声,是建材市场里装修队的工人们在搬运材料。生活就是这样,总有人在离开,也总有人在归来。

小刘没有立刻答应阿媛,他说需要和小雨商量。晚上,他把这事告诉了小雨。

小雨正在做作业,听完后,笔尖停在纸上,墨水晕开一小片。

“她是不是病了?”小雨问。

小刘惊讶地看着女儿:“你怎么知道?”

“我去查过她,网上有她的资料,前段时间她的品牌突然没了动静,我猜可能出了什么事。”小雨说,“而且她瘦了很多,看起来很疲惫。”

小刘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来女儿什么都知道,只是没说而已。

“你觉得呢?”小刘问。

小雨沉默了很久,然后抬起头,眼睛里有一种小刘从未见过的坚定:“爸,我不想她回来。”

“为什么?”

“我记得她走的那天。”小雨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她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没有。我看到她站在门口,你问她’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她说’小刘,别让我恨你’。”

小刘愣住了。他以为女儿不记得那些事了,毕竟她那时候才三岁多。

“后来每次我问起妈妈,你总说她去很远的地方工作了,很快就回来。到了五岁生日那天,我终于明白她不会回来了,因为你喝醉了,抱着我哭,说’对不起,爸爸没本事留住妈妈’。”

小雨的眼泪掉下来,砸在作业本上。

“爸,我不恨她,但我不觉得我们需要她。这么多年都是你陪我长大,她现在回来,不是因为爱我们,而是因为她需要我们。”

小刘想说点什么,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墙上那个老式挂钟在滴答作响,指针定格在九点二十分,但其实已经过了十点。那钟很久前就不准了,却一直没换电池。

第二天,小刘去医院找了阿媛。她正在输液,看起来比昨天更憔悴了。病房里有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花香——床头放着一束百合,已经有些蔫了。

“小雨怎么说?”阿媛问,声音里带着期待。

小刘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那椅子的一条腿短了点,坐上去有些摇晃。

“她说不想你回来。”小刘直截了当地说。

阿媛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她恨我吗?”

小刘摇摇头:“她说不恨你,但她认为我们不需要你。”

阿媛哭得更厉害了,像个孩子一样。小刘有些手足无措,他从来不知道怎么安慰哭泣的女人,无论是十年前还是现在。

“对不起,小刘,我真的很后悔…”阿媛断断续续地说。

“我会照顾你的,但不是作为丈夫。”小刘最终这样说,“我可以帮你联系医生,付医药费,但复合是不可能的。”

阿媛擦了擦眼泪,点点头:“我明白了。”

病房的窗帘被风吹起一角,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映在阿媛的脸上。小刘突然发现,尽管她比十年前苍老了很多,但眉眼间依然有当年他爱上的那个姑娘的影子。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会做出不同的选择吗?小刘不知道,也许不会。人生就像是一张单程车票,没有回头路可走。

阿媛的治疗持续了半年。小刘经常去医院看她,但小雨始终没有去过。偶尔阿媛会问起小雨的情况,小刘就会拿出手机,给她看小雨的照片。

“她真漂亮,越来越像你了。”阿媛常这样说。

小刘会笑笑:“明明是像你。”

在病房的日子里,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奇怪又和谐。不是夫妻,不是朋友,但也不是陌生人。像是两个在人生路口相遇又分离的旅人,偶然在同一个驿站歇脚。

一天,小雨放学回家,看到桌上有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她的名字,是阿媛的字迹。

“爸?”小雨喊了一声,没人应。

她打开信,里面是一张照片和一封信。照片上是三岁的她,坐在秋千上,阿媛站在旁边推着秋千,笑得很开心。

信很长,小雨读完后,静静地坐在那里很久。

傍晚,小刘回来了,看到小雨坐在餐桌前,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饭菜。

“你做的?”小刘惊讶地问。小雨很少下厨。

小雨点点头:“爸,我想去看看妈妈。”

小刘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好,明天我带你去。”

他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也不想问。有些事情,只存在于母女之间。

第二天,小雨终于去了医院。阿媛正坐在窗边晒太阳,看到小雨进来,激动得站了起来,又不知所措地坐下。

“你…你来了。”阿媛的声音有些颤抖。

小雨点点头,将手里的水果放在床头柜上:“你好些了吗?”

“好多了,医生说再过两个月就可以出院了。”阿媛小心翼翼地说,生怕说错什么。

“那就好。”小雨说,然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走廊上的护士推车经过的声音。

“谢谢你的信。”小雨最终说道。

阿媛的眼眶红了:“不客气。”

小雨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陪着阿媛坐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说要回去了。

“我可以抱抱你吗?”阿媛鼓起勇气问道。

小雨僵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阿媛小心翼翼地抱住她,像是抱着一件易碎的宝贝。小雨没有回抱,但也没有挣脱。

在那个拥抱中,阿媛仿佛看到了那个三岁的小女孩,而小雨仿佛闻到了记忆中妈妈身上的味道。

又过了两个月,阿媛出院了。医生说她的情况很好,癌症暂时得到了控制。她租了一套小公寓,就在小雨学校附近。

小雨偶尔会去看她,但从不久留。阿媛也不强求,只是每次都会做一些小雨爱吃的菜,或者给她买一些小礼物。

小刘的建材店生意越来越差,他决定转行,开了一家小超市,就在县城的老街上。生意不咸不淡,但比之前强多了。

阿媛有时候会去帮忙,整理货架或者收银。小刘也不拒绝,就这样,三个人之间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平衡。

一天,小雨放学后来到超市,看到阿媛正在整理货架,而小刘在收银台忙着。

“爸,我考上省重点高中了!”小雨兴奋地喊道。

小刘一下子冲出收银台,抱起小雨转了个圈:“太好了!太好了!”

阿媛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小雨看了她一眼,然后走过去,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你帮我辅导数学。”

阿媛惊讶地看着小雨,然后笑了,眼睛里闪着泪光:“不客气,你本来就很聪明。”

小刘看着她们,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一刻,他们好像是一家人,又好像不是。

日子就这样继续着。阿媛没有再提起复合的事,小刘也没有。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一本被翻过的书,再也回不到最初的页码。

小雨上高中后,越来越少回家,大多时间住校学习。有时候放假回来,会先去看阿媛,然后再回家。小刘不在意,他知道女儿心里有自己的位置。

有一次,镇上的王叔问小刘:“你和前妻这是又在一起了?”

小刘摇摇头:“没有,就是为了小雨。”

王叔笑了:“我看你们挺好的啊,干脆复婚得了。”

小刘没说话,只是低头数着钱。有些伤口,即使愈合了,也会留下疤痕。

晚上回家,小刘发现阿媛和小雨都在,桌上摆着一桌子菜。

“今天什么日子?”小刘问。

“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就是想一起吃个饭。”阿媛说。

小刘点点头,脱下外套挂在门后的钩子上。那钩子已经松动了,外套总是掉下来,但他一直没修。

三个人安静地吃着饭,气氛有些奇怪,但又不尴尬。电视里正播着晚间新闻,说是要修一条高铁,经过他们县城。

“爸,我想上大学去学服装设计。”小雨突然说。

小刘愣了一下,看了阿媛一眼。阿媛低着头,好像对此一无所知。

“好啊,只要你喜欢。”小刘说。

小雨笑了:“我想和妈妈学。”

阿媛猛地抬起头,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

小雨点点头:“你的设计我都看过了,很漂亮。”

阿媛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点头。小刘看着她们,心里又是欣慰又是失落。他知道,女儿正在一步步走向属于她自己的人生。

那天晚上,阿媛离开后,小刘坐在阳台上抽烟。小雨走过来,靠在门框上。

“爸,谢谢你这么多年来的照顾。”

小刘笑了:“说什么呢,我是你爸爸,照顾你是应该的。”

小雨摇摇头:“不是所有爸爸都会这样的。”

小刘深吸一口烟,烟雾在月光下显得有些缥缈:“小雨,你真的原谅妈妈了?”

小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我想我是原谅她了。不是因为她病了,而是因为我发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她当年选择离开,现在选择回来,这是她的人生。我可以不接受她作为母亲的角色,但我可以接受她作为一个普通人。”

小刘看着女儿,惊讶于她的成熟。夜风吹过,吹散了烟雾,也吹乱了小雨的头发。在月光下,她的侧脸轮廓和阿媛年轻时一模一样。

“那你呢,爸?你原谅她了吗?”小雨问。

小刘掐灭烟头,站起身来:“我啊,早就不记得了。”

他笑了笑,转身回屋去了。其实他知道,有些伤口永远不会愈合,只是学会了和它共存。就像县城老街上那些年久失修的房子,表面看起来还行,但裂缝已经深入骨髓。

小雨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灯火。县城的夜晚很安静,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的火车汽笛声。那声音听起来像是一种召唤,又像是一种告别。

高考那年,小刘和阿媛一起送小雨去考场。阿媛提议拍张合影,小雨同意了。三个人站在考场门口,小刘在左边,阿媛在右边,小雨在中间。

“笑一个。”路人帮忙拍照的时候这样说。

小刘和阿媛笑了,小雨也笑了。那一刻,他们看起来像是一家人,却又不完全是。

更像是三个被命运推到一起的人,各自带着各自的伤痕和希望,在人生的长路上暂时结伴而行。

小雨最终考上了上海的一所大学,学服装设计。临行前,她对小刘说:“爸,你有没有想过和妈妈复合?”

小刘摇摇头:“有些事情,一旦错过了,就不会回来了。”

小雨点点头,她明白父亲的意思。生活不是童话,错过的时光无法重来,破碎的镜子即使修复,也会留下裂痕。

但即使如此,生活依然值得继续。就像县城那条老街,尽管破旧,却依然有人在那里生活,有孩子在那里奔跑,有老人在那里晒太阳。

小雨离开的那天,小刘和阿媛一起去送她。站在站台上,看着火车缓缓驶离,小刘突然明白,有些告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而有些重逢,只是为了更好的告别。

阿媛站在他身边,眼睛湿润。小刘递给她一张纸巾,两人并肩离开车站,各自回家。

县城的天空依然是那片天空,云朵缓缓飘过,带走过去,也带来未来。

来源:深林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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