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唐故事03教场演武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31 08:30 1

摘要:秦叔宝在皂角林误伤人命,发配幽州,即与解差金甲、童环上路。三人晓行夜宿,这日将近燕山,天色已晚,就宿在旅店。

秦叔宝在皂角林误伤人命,发配幽州,即与解差金甲、童环上路。三人晓行夜宿,这日将近燕山,天色已晚,就宿在旅店。

叔宝向店主打听到,东去五里便是顺义村,近日有个叫史大奈的在那里摆擂台,预备授领军;张公谨是擂台监守。

第二天早饭后,三人就向顺义村来。进了村,看见土地庙前有一座擂台,高有一丈,阔有二丈,周围挂着红彩。观看的人很多,十分热闹。

一会,只见一人身穿皂缎紧身,跳上擂台,左扑右 翻,打了几回拳棒。叔宝想,这人定是史大奈了。

那史大奈在台上叫道:“台下众人,今日是百日满期。如有人敢来台上,与我交手,降服得我,这领军职分,便让与他。”连问数声,无人答应。

童环见他目中无人,大叫一声:“我来与你较量!”跳上台子,使个高探马势,抢将进来。

史大奈把手一虚幌,将左脚飞起,一腿打去,童环正要接他的腿,不想史大奈力大,弹开一腿,将童环撞下台去了。

金甲大怒,奔上台来,使个大火烧天势,抢将过去。史大奈回身佯走,金甲拦腰抱住,却被史大奈把手反转,回身一膀子,卜通一声,把金甲打下台来。

叔宝看了大怒,也跳上擂台,直奔史大奈。史大奈用尽平生气力,把全身本事,都拿出来招架。二人打得难解难分。旁观的人,齐声呐喊。

眼看史大奈有些不济事了,家将忙跑进庙内,报与旗牌官张公谨。公谨出来一看,见叔宝人材出众,暗暗喝采。

公谨问得金、童二人,那好汉是山东豪杰秦叔宝,大喜,就望台上叫道:“叔宝兄,请住手,岂不闻君子成人之美?”

叔宝心中明白:“我不过见他打了金甲、童环,一时气忿,与他交手,何苦坏他名职?”就虚闪一拳,跳下台来。

公谨上前,通了姓名。叔宝道:“小的正要来拜访张兄。”取出单雄信书信,递与公谨。公谨看后说道:“诸事放心,都在小弟身上。”

公谨与三人进城,来到中军府,尉迟南、尉迟北、韩实忠、李公旦一齐迎入,见过了礼。四人看过雄信的书信,方知叔宝根由。

尉迟兄弟叹道:“罗元帅有个怪脾气,犯人解到,先打一百杀威棍,十人解进,九死一生。如今叔宝兄来,这事怎么办?”众人面面相觑,无计可施。

李公旦献计说:“元帅生平最怕牢瘟病,若犯人得了此病,就不打。叔宝兄面如黄金,正好装做病人。”大家听了,转忧为喜。

次日天明,辕门内鼓打三通,号炮三响,罗元帅升堂。这罗元帅名艺,原是北齐大将,世袭燕公,北齐亡后,归顺隋朝,加封为请边侯,仍统本部兵马,镇守燕山。

众将参见后,张公谨上前缴令,说百日满期,史大奈并无对手。罗公就叫史大奈进来,授予他右领军之职。

然后,听事官喝道:“投文进来!”金甲、童环上前,递了文书。罗公看后,叫把秦琼带上来。金甲禀道:“秦琼得了牢瘟病,不能行走。

罗公恐犯人装病,叫抬进来验看。罗公远远望去,见他面色焦黄,两眼发定,真是牢瘟病,就发落去调养刑房。

霎时放炮退堂,吹打封门。那张公谨与众人,都到外面来见叔宝,恭喜相缴,同到尉迟南家中,摆酒庆贺。

那罗公退堂后,回到后房,公子罗成迎上来道:“母亲不知为什么早上起来,愁容满面,只在房内啼哭。”

罗公吃了一惊,忙到房里,问夫人为何啼哭,秦夫人说:“昨夜梦见亡兄,他说侄儿有难,在你标下,要我好生看顾。醒来不免伤心!”

罗公问侄儿叫什么名字,夫人说:“只晓得他乳名叫太平郎。”罗公心中一想,就说新解来一名军犯,姓秦名琼,不知是不是他。

夫人问这军犯是那里人氏,罗公说:“下官倒不曾问得。不过可唤他进来,问个明白。”命人挂下帘子,请夫人坐在帘后。

随后取令箭一支,交与家将,吩咐带军犯秦琼后堂复审。

那叔宝见传唤后堂复审,不知凶吉,心中不安。随家将进了帅府,来到后堂,见罗公坐在虎皮交椅上,忙上前跪下。

罗公细细盘问叔宝:那里人氏?祖上是什么出身?可有乳名?叔宝见问他家世,方放下心来,一一回答。

罗公又问道:“你有姑母么?”叔宝说:“有一个姑母,小的三岁时,就嫁与姓罗的长官,后来杳无音信。”

秦夫人听到这里,推开帘子,急忙走出来,抱住叔宝,放声大哭,喊道: “太平郎,我的儿!你嫡亲的姑母在此!”

叔宝如醉方醒,上前拜认姑爹、姑母,也滴下几滴泪来。然后又与表弟罗成见过了礼。

罗公大喜,吩咐摆酒接风。至亲四人,相对开怀。席间罗公讲些兵法叔宝应答如流,夫妻二人甚是欢喜。

罗公问起秦家锏法。叔宝说,锏法已为老仆秦安传授,只是这锏与行李马匹,还在潞州府入官。罗公道:“待我修书,与你索取。”

第二天,叔宝到尉迟南家中,拿出罗公信函,请金、童二人送交潞州府。二人谢过众豪杰,起身作别,叔宝送到城外。

罗公因见叔宝人材出众,兵法娴熟,有心提拔他一官半职。但思自己从来赏罚严明,又恐众将不服,决定明日下教场演武。

那日罗公对叔宝说明就里,要他显一显本事,以服众心。叔宝喜道:“姑爹放心,侄儿不负厚望。”

第二天早上,罗公到了教场,在演武厅坐定,传令三军演武。只听一声号炮,众军踊跃,战马咆哮,依队行动,排成阵式。

二声号炮,鼓角齐鸣,人马奔腾,杀气漫天。又换了阵式,呐喊摇旗,互相攻击,有鬼神不测之妙。

到三声号炮,一棒鸣金,三军收了阵式,各归队伍。此时众将进前,拉弓射箭。

射箭完毕,罗公道:“今日本帅要选一名都领军,不论军士配犯,只要武艺高强,即授此职。”叔宝上前禀道:“小的愿一试。”

罗公叫赏他坐骑,罗成借与他双锏。叔宝提锏上马,在教场中间,往来驰骋,把两锏一摆,舞将起来。

但见呼呼风响,寒光万道,冷气飕飕,两根锏如银龙摆尾,玉蟒翻身,裹住英雄体,只见银光不见人。众将看得眼花撩乱。

霎时使完收了锏,叔宝下马,上前缴令。罗公叫一声:“好!”问众将服不服。尉迟南等巴不得叔宝有了前程,都说心服。

却有先锋伍魁闪出高叫:“我偏不服!”罗公喝道:“今日操兵演武,量材擢用,众将俱服,你这厮擅敢喧哗,乱我军法!”

伍魁说:“秦琼一个配军,并无半箭之功,况且他的铜法,也只平常,元帅补他为标下军官,难以服人。”

罗公见伍魁有意作对,只得问叔宝道:“你还有什么本事?”叔宝说:“小的能射天边飞鸟。”罗公便命人给他一副弓箭。

那伍魁不服气,叫道:“秦琼,你若射下飞鸟,俺把先锋印输与你!”叔宝道:“我若射不下来,愿输首级!”罗公吩咐立下军令状。

叔宝拈弓搭箭,仰天遥望飞鸟。忽听呀呀之声,飞来两只饿老鹰,那雌的抓着一只鸡在下,雄的扑着翅在上,带夺带飞,追将下来。

叔宝看了,扯开弓,发出箭,飕的一声,把两只鹰和那小鸡一箭贯了胸脯,卜地跌将下来。众将拍掌称奇。

叔宝取了一箭双鹰,上前缴令。罗公大喜,问伍魁还有什么话说。伍魁蛮横地说:“俺这先锋印乃是朝廷钦赐,岂可让与军犯!”

罗公大怒,喝道:“你这匹夫,竟敢违我军令!”叫刀斧手绑去砍了。伍魁死不服气,大叫道:“秦琼若胜了俺这口大刀,就把这先锋印让他!”

罗公怒气少息,喝道:“看朝廷金面,暫寄你头颜。”又唤秦琼过来,命他同伍魁比武,许胜不许输。

叔宝遵令,全装披挂,跨马轮锏。伍魁催马过来,举钢刀大叫道:“秦琼快来受死!”叔宝道:“伍魁休得无礼!”放马过去。

两马相交,战了十余合。叔宝一锏打去,伍魁把刀来迎,那锏打在刀口上,震得伍魁两臂酸麻,面皮失色。

叔宝手舞金锏,如骤雨一般,伍魁无力招架,虚幌一刀,思量要走,早被叔宝左手一锏,打碎护心镜,轰隆一声滚下鞍桥,被马拖碎头颅,死于非命。

众将吓得目瞪口呆。叔宝惊惶失措,不敢上前缴令。军政官上前禀过元帅,罗公吩咐将伍魁尸骸,用棺盛殓。

这时,军中闪出一将,姓伍名亮,乃是伍魁之弟,厉声高叫道:“反了!反了!配军擅伤大将,元帅不把秦琼处斩,是何道理?”

罗公勃然大怒,喝道:“军中比武,有伤无论。你这厮高声叫反,乱我军心,该当何罪!”即令军政官,除了伍亮名字,将他赶出。

伍亮被军士赶出演武场,进退无门,叫声:“此仇不可不报!”就反出幽州,星夜投沙陀国去了。

且说叔宝在罗公衙内,日日与罗成闲耍。一日,蔡知府差人送来金锏、行李;黄骠马已官卖,折银三十两。叔宝就与罗成到花园内演武。

罗成说:“小弟的罗家枪,表兄的秦家锏,天下无二兄弟两何不相互教授?”叔宝道:“表弟说得有理,只是大家不可私瞒一路。”

罗成赌咒道:“小弟教哥哥枪法,若瞒了一路,万箭钻身而死。”叔宝也起誓道:“表弟,为兄的教你锏法,若私瞒了一路,吐血而亡。”

叔宝就把锏法一路路传与罗成,看看传到杀手锏,心想,表弟勇猛,我若传了他,天下只有他,没有我了!于是住了手。

罗成也把枪法一路路传与叔宝,看看传到回马枪,心想,表兄英雄,我若传了他,只显得他的英武,不显得我的手段了!就把枪收住。

自此,二人日日在花园内,学枪学锏。不觉过了两年。

回到后堂,对夫人说了此事。夫人思量叔宝外出多年,思念老母心切,只好叫他归家省亲。罗公吩咐家人备酒送行。

叔宝赴席,哭拜于地。罗公扶起说道:“贤侄,不是老夫屈留你在此,只为要你成功立业,衣锦还乡。因见你思念老母,怀抱不开,所以今日打发你回去。”

罗公拿出书信一封,交与叔宝,荐他到山东大行台兼济南节度使唐璧标下,做个旗牌官。叔宝叩谢姑爹姑妈,与表弟对拜四拜,告辞起身。

出了帅府,去辞别了尉迟兄弟并众朋友,叔宝匆匆上马,往潞州府而去。

不一日到了潞州,在王小二店前下马。小二看见,思量前日冷落了他,今日他必然拿我送官,打一顿板子,出他的气。心里十分惶恐。

小二跑进里面,对妻子说:“那人进来,就如此如此,打发他去。”说罢,溜开去了。柳氏是个贤妻,只好依了丈夫之言。

少时叔宝走入店来,柳氏迎着问了安,随后哭道:“自秦爷遭事,官厅捉拿窝家,拙夫用了几两银子,心中不悦,就亡过了。”

叔宝安慰她一番,说道:“昔日我受你大恩,今日来此,权以百金为酬,聊以报德。”即取银相送,柳氏感激不尽。

叔宝别了柳氏,出门上马,向二贤庄来。早有人报知单雄信。雄信大喜,吩咐备酒,倚门等候。

叔宝因马力不济,月上东山时,才到庄上。雄信听得林中马嘶,高声道:“可是叔宝兄来了么?”叔宝应道:“正是秦琼,特来叩谢!”

雄信大笑道:“真乃月明千里故人来!”二人携手登堂,顿礼相拜。家人摆上酒席,二人对坐,开怀痛饮,各有醉意。

雄信将杯放下,说道:“小弟今日有逐客之意。”叔宝忙问何故。原来叔宝去燕山后,雄信与秦母时有书信往来,前日得知老太太得病,所以要叔宝速速回去。

叔宝听了,泪如雨下,就要起身。雄信叫人牵出黄骠马。那马一见叔宝,嘶喊乱跳,有如人言。

原来前日潞州府将这马发卖,雄信买回,今仍旧送还故主。叔宝拜谢雄信,纵辔加鞭,连夜向山东奔去。

不一日到了济南,叔宝飞奔入城,走到自家后门,跳下马来,上前敲门,喊声:“娘子,我母亲病势如何?我回来了。”

张氏听见丈夫回来,忙开了门,说道:“婆婆还未曾好,方才吃药睡下。”叔宝进门来,与娘子相见。

叔宝走进母亲卧房,见母亲面向里,鼻息只有一线,瘦如枯柴。就跪在床前,低声叫道:“母亲醒来吧,太平郎回来了。”

秦母原无重病,只因思念儿子,想得这般模样。忽听儿子回来,病就好了一半,连忙爬起来,扯住叔宝的手,大哭起来。

叔宝叩拜老母,老母说:“你不要拜我,可拜你妻子。你三年在外,若不是媳妇尽心,我早死了。”叔宝回身,叩拜张氏。

秦母问道:“你在外作何勾当,至今方回?”叔宝将前事说了一遍,又道姑父镇守燕山,表弟亦已成人,秦母十分高兴。

第二天,有樊虎等众友来访,叔宝迎接,相叙阔别之情。又过一日,叔宝取罗公那封荐书,戎装打扮,带了金装锏,往节度使唐璧帅府投书。

唐璧见了罗公荐书,又见秦琼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就将他补在标下,授帅府旗牌官。

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花灯》。

来源:划过指尖的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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