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25年3月30日,一则消息如惊雷般炸响在陇东黄土高原的崇信县——县委原常委、政法委原书记梁济洲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被平凉市纪委监委立案审查调查。这位曾在政法系统深耕十余年、手握重权的“老纪检”,最终倒在了自己曾宣誓捍卫的纪律红线前。消息一出,街头巷尾的老百姓
2025年3月30日,一则消息如惊雷般炸响在陇东黄土高原的崇信县——县委原常委、政法委原书记梁济洲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被平凉市纪委监委立案审查调查。这位曾在政法系统深耕十余年、手握重权的“老纪检”,最终倒在了自己曾宣誓捍卫的纪律红线前。消息一出,街头巷尾的老百姓拍手称快:“早该查了!当官不为民,迟早遭报应!”可谁又能想到,这个曾在扫黑除恶战场上冲锋陷阵的“铁面书记”,竟成了被扫黑的对象。
1968年出生的梁济洲是土生土长的崇信人。1990年7月,22岁的他从学校毕业,背着帆布包走进黄寨乡政府大院,成了最年轻的乡干部。那时的他,裤脚沾着泥巴,跟着老书记走村串户,帮五保户修房顶、替村民调解土地纠纷。老辈人还记得,他总揣着个笔记本,把乡亲们的难处一条条记下,拍着胸脯说:“这事包在我身上!”
1995年调入县委办公室后,他的仕途像被春风推着走。2001年,33岁的梁济洲迎来人生转折——升任县纪委副书记。彼时的崇信县正经历国企改制阵痛,国有资产流失严重。他带着工作组进驻水泥厂,硬是从账本里揪出虚报冒领的厂长,追回30多万元公款。县广播站连播三天《年轻纪检干部的担当》,他的照片被贴在县委大院的“先锋榜”上。可谁也没料到,这份“担当”在二十年后竟成了黑色幽默。
2004年,他转任锦屏镇党委书记。这个地处城乡接合部的“硬骨头”乡镇,在他任内修通了第一条柏油路,建起了全县第一个蔬菜批发市场。2010年,他跻身县委常委,分管统战工作。次年9月,他接掌政法委书记大印,一干就是十年。扫黑除恶专项斗争中,他带队端掉盘踞菜市场的“刘氏兄弟”团伙,查封28家非法砂厂,老百姓放鞭炮庆祝。可光鲜履历背后,暗流早已涌动。
2021年9月,他突然卸任政法委书记,转任副县级干部。坊间传言四起:“老梁怕是踩了雷……”果不其然,四年后的今天得到了印证,涉嫌严重违纪违法,接受审查调查。
梁济洲的落马,撕开了崇信县政法系统腐败网络的冰山一角。纪委通报虽未披露具体案情,但熟悉当地政商生态的人早已嗅到端倪。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纪委副书记经历。2003年担任县监察局局长期间,他亲手查办过国土局干部受贿案。二十年后,他自己却栽在同样的泥潭里。梁济洲“知法玩法”的套路,与白银市平川区住建局原局长张述远大概如出一辙——后者同样是从纪检岗位走向贪腐深渊。
梁济洲的堕落并非孤例。在他主政政法委的十年间,崇信县先后有公安局长、法院执行局长等5名政法干部被查。2024年,邻县华亭市政法委原书记因插手矿山拍卖收受干股被判刑;2025年初,平凉市住建系统爆发窝案,12名官员落马。这些案例勾勒出权力寻租的共性轨迹:利用行业监管权设租,借民生工程套取资金,通过“影子公司”洗白赃款。正如老百姓编的顺口溜:“审批章,黄金镶;执法车,钞票拖。”
而梁济洲案的特别之处在于其双重身份撕裂——既是监督者又是被监督者,既是扫黑者又是护黑者。这种“灯下黑”现象暴露出基层政治生态的深层病灶:权力过于集中导致监督失效,熟人社会滋长利益同盟,而“能吏”光环往往成为腐败掩护。正如当年被他查办的国土局干部在狱中写的忏悔书:“第一次收钱时,我也想过自首。可看见那些比我贪得多的人照样升官,心就凉了……”
站在2025年的春天回望,梁济洲的故事像一面破碎的镜子,照见人性在权力面前的脆弱。那个曾在暴雨中背着老人转移的年轻乡干部,那个在纪委办公室熬夜查账的副书记,终究没能抵住糖衣炮弹的腐蚀。他的堕落轨迹印证着腐败定律:第一次伸手时的侥幸,会变成第一百次伸手时的理所当然。
如今,崇信县的老百姓茶余饭后仍在议论:“听说老梁家搜出几十箱茅台?”“他某亲属开的奔驰车被查封了!”这些碎片化传闻背后,是群众对公平正义的深切期待。而梁济洲案的查办,恰似陇东高原的春雷——它告诉世人:反腐利剑永远高悬,知法犯法者,终将付出加倍代价。
(注:本文聚焦反腐正能量,彰显国家反腐决心,旨在增强大众信心。内容不针对特定主体,图片源自网络,观点仅属个人。侵权即删,案情以官方通报为准,敬请理性阅读。)
来源:进取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