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国婚姻成噩梦!留美博士被岳父一家逼上绝路,结局令人心碎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30 21:12 1

摘要:老李原是北京某大学的老师,是我们这帮来美国留学的学生中资格最老的学生。孤独而贫穷的异国求学生活,使老李格外渴望有一位妻子。然而,当远在北京的父母终于为他物色了一位姑娘时,女方却提出了让老李心惊胆战的要求,那桩婚姻成了一场一波三折的“买卖”。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老

老李原是北京某大学的老师,是我们这帮来美国留学的学生中资格最老的学生。孤独而贫穷的异国求学生活,使老李格外渴望有一位妻子。然而,当远在北京的父母终于为他物色了一位姑娘时,女方却提出了让老李心惊胆战的要求,那桩婚姻成了一场一波三折的“买卖”。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老李最终选择了走向自杀的不归路。

“老李要结婚了”。消息传出来,在我们这个小城的中国留学生中,引起不小的轰动。

老李并不老,还不到40岁,在北京某大学工作时,别人都叫他“小李”,是学校培养的青年业务骨干。他的名字叫李劳,刚来系里报到,系主任把他叫“老李”。从此以后,全系不论男女老少,都把他叫“老李”了。可怜他女朋友还没有谈,就被无端安上一个“老”字。再加上几年数学系读下来,眼镜成了玻璃瓶底,背也有点驼了,头上添了不少白发,真成了名副其实的“老”李。谈女朋友的事,也因此更增加了几分难度。

我们这所学校,在美国西部山区的一个小城里,中国人的圈子里,把留学生、学者、伴读家属以及城里两家中国饭店老板、老板娘加在一起,也不过几十号人,女同胞少还不说,因为出国的多为理工科学生,实在没有几个长得整齐的。用留学生小王那刻薄的嘴来说,校园里好不容易碰上个黑头发女人,只要看得过去的,一打听,准是某访问学者的老婆。那年生物系来了个台湾女生,总算没戴大眼镜,见人还有个笑脸,竟把几个光棍迷得神魂颠倒,差一点为争着请吃饭打起架来。在这种情况下,老李的婚事之难,可以想象。

我和老李住在一起。我们住的这幢小楼,人称“中国城”。楼下是半个地下室,只一面有半截窗子,能看见过往人的脚。这里来来往往,住了十几个中国大陆来的学生。老李不愧是我们这群人中资格最老的中国大陆留学生,他成了我们这群人中第一个有车户。老李花300美元从一个毕业的阿拉伯研究生手中买下了一辆银色的小丰田。

虽然这辆车的车门关上就打不开,声音像开拖拉机,还常常发点小脾气,停在十字路口不肯走,要让我们一起推,但却成了我们大家的宝贝,我们靠着它,周末上超市,甚至开着它到100英里外的国家森林去野餐,有了老李这辆车,往这里打电话的女同学也多了起来,连那位只记得这里脏的女同学也常打电话来,电话内容,当然是问老李在不在,能否带她们去买菜等等。于是老李那辆车,突突的拖拉机声,响得更欢了。然而,电话的内容永远停止在买菜坐车上。

老李的婚事,他自己不着急,远在北京的父母却沉不住气了。经过几次来信,确定儿子还是单身“贵族”,老李的父母决定亲自干预这件事。消息一放出去,轰动了整个科研所,亲戚朋友、同事,人人都成了义务媒婆。照片收了几十张,倒叫两位老人为了难。留美博士的光环,使多少姑娘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但父母心里明白,儿子貌不惊人,在美国是穷学生一个。条件太好,怕儿子镇不住,条件太差的又不愿意。

千挑万选,终于选上了某科研单位一个人事干部的女儿,模样一般,但却是大学英语专业毕业,在当翻译。对方也还干脆,连老李的照片也没看就答应了。老李的母亲破例打了半个小时的越洋电话,以不容商量的口气,命令老李暑假回国相亲。老李回祖国只呆了10天,据说这次相亲,老李整个变了个人。首先是那一头长发理掉了(在美国舍不得上理发店,都是自己用剪刀对付),一身时髦的夏装,据说是未来的泰山大人送的礼物,比原来那一身买的旧衣服合身多了。

老李的这次相亲,女方家里没有别的条件,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把他们家唯一的儿子、老李未来的小舅子,弄到美国去。别看这条件不大,却把老李愁坏了,当时美国政策越来越严。过去同学们互相凑钱作担保,已经被看穿了。学校有规定,担保的钱必须存在学校的专门户头里,也就是说,货真价实;得有一笔钱才行。

老李每年的助教资助,一个人吃饭还可以,剩下那么一点,这次回国已用得差不多了。要想有钱,只有靠打工赚外快。好在老李有的是力气,不怕吃苦,干什么都行。

第一个想到的当然是去小饭店打工。老板告诉老李,试干两天,只吃饭,不拿钱。谁知第一天就是周末,店里人手少活又多,老李一个人又要洗碗,又要炸春卷、排骨,结果春卷炸煳了,还砸了一个杯子。两天忙过,老板很客气地说:“李先生是大才子,还是不干这个好。”老李心里明白,见对方客气,也就寒暄了几句走了。老李我的第二份工作,是给人洗车,车子开进冲洗房,机器刷子七上八下,几分钟洗得干干净净,但还得要人用干净毛巾擦去水迹,有的车还得打蜡、吸尘。

和老李一起干的,是个叫汤姆的小黑人。这孩子一脸精灵相,干这行已经好几年了,自称是老李的师傅,指挥老李干这干那,但只有一样却绝对不让老李插手,就是清理吸尘器。有一次小黑人干了一半上厕所去了,老板叫老李干完,这才发现了秘密。原来,用吸尘器吸车里的灰尘,顺便吸进了几个硬币,师傅为了独吞这笔油水,宁愿干脏活。

一个夏天干下来,老李晒得和师傅一个样子,手上被药水“咬”得全是裂口。开学了,这个活也干不成了,因为洗车总在别人上下班时间,和老李在学校教课的时间冲突。

有一天,老李在报上看到一个广告:比萨饼店招收送外卖的司机。和别的打工活比起来,送比萨饼是个技术活,需要脑子灵,开车技术好,这两条都难不倒老李。工资加小费,收入比洗碗,洗车要高一倍。面试时,老板只问了两个问题:一是在本地住了多久?当然是越久越好,当然是越久路越熟。二是有没有驾照,是否吃过警察的罚单?驾照一定得有,吃过罚单说明开车亡命,干这行就得有这点勇气,老李没被罚过,但也被录取了。老板当场发给他一个红帽子,一件红外套,算是工作服,据说穿了这身衣服去敲门,不会被人误认为“闯入私宅”,受法律保护。

这天晚上,老李拿到的第一张订单,是郊区一个住宅区的。别人都知道那一带是贫民区,路远又难去,还不给小费,就推给了老李。手里捧着刚出炉的热披萨,手指头还钩着6罐冰冻可乐,老板一再交待,店里的规矩是20分钟内必须送到顾客手里,否则东西要免费送给顾客,这一晚的工资也泡汤了。老李心想,那一带去过好几次,问题不大也没看地图,就发动了车。谁知月黑风高,一切都变了样,平日熟悉的街道树木,都成了黑糊糊的妖怪。

老李一时心慌,转错了一个路口,等他发现自己上了高速公路时,已经来不及掉头。偏偏这段路出口少,将近半个小时才找到一个出口转回头。满头大汗,老李的眼镜直往下掉,回到当初转弯的地方,已经1个小时过去,热 披萨变成了冷石板,只好把车开回店里。老板倒不生气,说是老李20分钟没送到,顾客打电话来,已经另派人送去了。老板是个好人,照付了老李一晚工资。老李推辞不过,决心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地图,明晚再好好干。这天是老李的生日,他在日记上写了一句话:“今天是我永远难忘的日子。”

接下来的半年里,老李一直坚持晚上送披萨,成效不错,眼看就快凑足了为准小舅子作出国担保的钱。人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就在他诸事顺利的时候,却出了岔子。

有一天,老李送一个披萨到富人区的一家去。二按门铃,应声出来接货的,竟然是他所教班里的一个女学生:老李闹了个大红脸,那女孩子倒大方,不但向他问好,还破例多给了1美元小费。不知是这个女孩走漏了消息,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总之,老李最担心的事发生了。系主任把他叫去,很客气地问他是否经济有困难,助教资助够不够用。从头到尾没一个字提到披萨,老李却觉得系主任的微笑中,分明充满了嘲讽。甚至系主任的脸上,也挂满了披萨。

这天晚上,老李第一次失眠了,反复想着一个问题,自己到美国来,到底是干什么?是自己出国申请报告上说的,学习国外的先进科学技术,将来报效祖国人民,还是挣美元,捞一笔算一笔。

第二天,老李觉得头很痛,开车时有点迷迷糊糊,但披萨不能不送。在一个十字路口,他没看清停车标志,只觉得旁边一束亮光闪过,一声巨响,等他清醒过来,警察围住了现场。

这次车祸,对方车身凹下一块,老李的车却全毁了,幸好双方均未受重伤,老李图便宜,只买责任保险,对方损失由保险公司付,自己的车,随便修一下,加上警察对肇事人罚款,老李足足损失了1000多美金。

车祸以后,老李辞掉了送披萨的工作。他开始静下心来,认真考虑自己将来的前途。他想起了系主任的警告,想起自己即将毕业,而寄出去的那几十封工作申请信如石沉大海。毕业以后,如果再找不到工作,就会变成非法移民,变成中国人所说的“黑人”。到那时,自己的前途、尊严就会一扫而空,自己就得为基本的生存而不顾一切。

如果像出国前所保证的,学成立即回国,把自己的知识贡献给祖国,又不甘心。无奈之下,他打电话给父母谈自己的想法,从电话线那一边传来的是父母焦虑的声音:“你可千万不能现在回来,一定要挺下去。”父母信中透露出来,女方的父母已经传出话来,老李如果回国,这桩亲事就算吹了。本来嘛,人家图的,还不是这个“洋博士”的牌子。丢掉这块牌子,要钱没钱,要模样没模样……想到这里,老李怎么也睡不着了。

终于,老李的“准”岳父下了最后通牒,暑假前必须把钱凑齐,不然儿子来不及办理签证。一位同学慷慨地借了2000美元给老李,老李从没有向人借钱的习惯,这次是被逼急了,红着脸接下钱,说:“发了工资连本带息还。”这笔钱还真管用,一个多月后,小舅子收到了正式的录取通知书,老李这个“候补”女婿,总算“转正”为正式的东床快婿。大家听到消息,都向老李祝贺,那天老李喝得满脸通红,说了几句胡话,谁也没有听清,只隐约听到几个字,似乎他在说“一场买卖”。

暑假快要到了,老李的毕业论文已经基本结束。可是申请工作的信寄出快100封了,收到的回信也有二三十封,全是一样的口气:“你的教育背景和研究成绩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遗憾的是由于经费问题我们暂时不能聘用你。”这样的信看得多了,老李已经有了经验。收到的信捏一捏,只要是薄薄的一张纸不用打开,就知道是回绝信。现实的问题是毕业以后找不到工作,自己的学生身份就会丧失,在美国就不能合法地居留下去。唯一的办法,是在学校里再混一年,同时加紧修电脑课寻找别的机会。不得已,老李向系主任谈了自己的困境。让老李喜出望外的是,系主任答应再给他一年助教资助。

那个暑假里,老李一下子选了三门课。他虽然不喜欢,但考虑到将来的出路,不得不和那些“阿猫阿狗”一起,硬背那一串串指令符号。好在他基础扎实,几次测验成绩不错,于是他开始对未来有了信心。

一天晚上,老李刚从电脑系上机回来,北京家里打来紧急电话,说是叫他“立即回北京一趟”。他父亲说,亲家夫妇昨天到家里来,叫老李立即回北京结婚。原因是他们与失散多年的一位纽约亲戚联系上了。那亲戚愿意出钱担保老李的女朋友出国。但为了保证得到签证,她必须尽快结婚。亲家一再保证考虑到老李学习紧张,婚礼不搞排场,不请亲友,老李也不必考虑太多的聘礼,只要回去办个手续签个字,顶多两三天就行了。

老李一盘算,这次行程,耽误一星期课,还可以补上,但花费可不少,连机票带礼物,起码好几千。自己手里这点钱,要应付整个暑假生活,还得支付下学期开学的开销。可是,父亲一再强调事态的严重,对方毫无商量的余地。老李打电话到航空公司,因为要得紧,票价比正常的贵几倍。没有办法,老李买了两天后的机票,又忙着去买礼物,平时从不上门的首饰店、服装店,老李一点概念也没有。只好请女同学帮忙,比照她们的身材买了几件衣服,又给未来的岳父大人买了个电动刮胡刀,给岳母买了个按摩器。一算价钱,老李心痛了半天。

老李果然只回国了一个星期。回来后,什么也没有说。有同学起哄,要看新娘照片,见老李沉着脸,也自觉没趣走了。

开学了,老李接下两个班的教学工作。由于他一向认真负责,多数学生对他信任,所以选他课的学生很多,有些选不上的还登记排队。老李决心在最后一年留下好印象。

刚上课那天,北京家里又来了电话,这次是老李的母亲打来的。老李的新婚太太终于办妥了签证,而且连机票也买好了,下周就要来美。

消息来得太突然,老李毫无心理准备,他母亲说得很急,很简单,只知道是到旧金山转机,连班机号也未来得及弄清楚就挂断了。不知怎么回事,老李总感到母亲有什么话不便说。但他想想,也许只是嫌电话费贵,不肯花钱。

不管怎样,太太要来美国,是件大事,而且只剩下一个星期,不能不抓紧时间。幸亏楼上一家搬走后,房子还空着。老李立即租了下来。那是一室一厅,比老李原来住的单间要贵一倍,但新婚洞房,多花点钱也值得。屋里本来有床,老李特意买了一套新床单被套。一位同学将自己刚买的彩电和老李的黑白电视机交换,说是别让新娘看了太寒酸。老李过意不去,说好借用一个月,下月发工资一定买来换回。

建一个家不容易,老李足足忙了一个星期。同学们有的送锅碗,有的送窗帘,屋里还真像个样子了。老李又把自己的破车擦洗了一遍,还在座位上铺了块毛巾。

到了星期三,家里又来了电话。这回是他父亲打的,说是他的新婚妻子是由纽约的舅舅担保出来的,所以到旧金山以后,将直接转机纽约。父亲还说了几句,大意是情况有变化,亲家很难对付,叫老李要有思想准备等等。

电话挂断后,老李出了一身冷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老李不清楚。但回想上一次回国的经历,他有一种预感,岳父对他的表现是明显的不满意。首先老李的一身穿着,按岳母的说法:“不像留洋的博士,倒像插队的知青。”其次老李带回的礼物,都过不了关。送岳父的刮胡刀,被岳父一眼看出了不是名牌,而且不带“数控”,送给太太的衣服,竟有一件缝着个小条子“Made in China”。只有送岳母的按摩器还算满意。

真正让岳父发怒的是那套西服,岳父穿上嫌稍长一点转送给小舅子。开始大家都说漂亮,小舅子还特意指给大家看那块“巴黎名牌”。谁知过了一天,小舅子突然发现,裤袋里有一个小洞。再仔细检查,没有挂价格牌,才恍然大悟,这是别人穿过的旧西服。听说美国有种“庭院售货”,专卖家中不用的破烂,也不知是什么人穿过,说不定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老岳父越想越气,认为是奇耻大辱,当着众人的面,便把西服扔到老李脚下。

要不是大家苦苦相劝,这场婚事差点吹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老李却还嘴硬:“刮胡刀要数控,难道还要数数刮下几根胡子不成?西服的主人是我们系的教授,只是发胖了穿不下才便宜卖掉,临卖前还特地送去干洗过。”这些话他父母不让说。直到临走的那天老李才和女朋友去签了字。办完手续,两人握了个手,连一句话也没有说。到机场送行的是老李的弟弟。他对哥哥说:“没有结婚证,她办不了出国手续。”老李苦笑了一下说:“我的签字居然还这么管用。”

妻子此行,来者不善。老李急着和同学商量,结果由老李亲自去旧金山接机,务必把太太接回来。时间紧迫,临时买的机票很贵,但别无选择,老李只好忍痛买了下来。工资要下星期才能汇到银行账上。同学大青拿出来800美元现金,叫老李先去付钱取票,剩下的带在路上用。一切安排好后,大青开着老李的破车,像送出征的战友一样,把他送到机场。

老李去了一个星期,一直没有消息,大青有点不祥的预感。于是向老李的系主任打听。系主任说老李只请了3天假,他教的课还得找人替代,系里也在着急。

到了第10天,系主任打来电话,说是刚接到市警察局转过来的电话,犹他州盐湖城警察报告,在大盐湖里发现了一具男尸。从口袋里的身份证判断,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根据法医鉴定,没有任何伤痕,所以怀疑是酒后失足坠湖,只是在水中浸泡太久,无法做酒精测试。

盐湖城是老李回校转机的地方,他为什么会离开机场,跑到大盐湖边去,谁也猜不出来,只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老李的新婚太太并没有跟他一起回来。

又过了两天,大青收到了一封来自盐湖城的信,打开一看,里面什么也没有写,只有一张签着老李名字的800美元支票,大青拿着支票,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来源:柔情现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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