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去相亲,看着对面的帅哥我随口说:我不孕,他:正好我不育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05 22:02 1

摘要:「我吃不完,太多了!我不能浪费粮食!你是我的好朋友,能不能帮我分担一下?」

「要是你们再欺负我,她就会揍你们!她一顿能吃三个小孩!」

就像插画书里说的狐假虎威。

他们吓得脸色发白。

我大惊,我只是一顿吃三碗饭,怎么就变成吃三个小孩了?!

我上前想解释,他们却害怕得抱成一团,大喊:

「啊啊啊别过来,对不起,我们以后不欺负她了。」

然后一溜烟跑了。

我:「……」

风评被害。

妹妹踮起脚,拍了拍我的后背,安慰道:

「没关系,他们不跟你玩,我和你玩!我们做一辈子好朋友!」

6.

这天中午,妹妹端着她的小碗来找我一起吃饭。

她:「咱们现在是不是好朋友?」

我点头。

她:「那你能不能帮我吃点饭?」

我:「为啥呀?」

妹妹的饭看起来超诱人。

我咽了咽口水。

可我想到妈妈说过,多吃饭才能长高。

妹妹太矮了,得多吃点。

我好纠结。

她拉着我的手晃了晃。

「我吃不完,太多了!我不能浪费粮食!你是我的好朋友,能不能帮我分担一下?」

妈妈也说过不能浪费粮食。

于是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埋下头,大口吃她的饭。

没看到妹妹别过脸,捂着漏风的门牙偷笑,一脸得逞。

后来妹妹每天一到饭点,就端着小碗来找我。

我们坐在小板凳上。

在院子里边晒太阳,边吃饭。

妹妹每次端着吃光的空碗回去,都被夸。

她开心,我也开心。

妈妈和陈阿姨都很欣慰,说我们很懂事。

终于长大了,可以自己吃饭了。

直到有一天中午。

我正吃着妹妹碗里的饭,她蹲在地上玩蚂蚁。

一声大吼,震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妈和陈阿姨各拿一根鸡毛掸子。

面带怒容。

我妈:「宋时微,你是不是活腻了!」

她妈:「陈淮之,你是不是活腻了!」

我妈说怪不得我越来越壮,妹妹都快瘦成纸片了。

敢情饭都跑我肚子里去了。

她们默契对视一眼,把我们各拎回家。

第二天,我和妹妹都捂着被揍的屁股,隔窗可怜巴巴地对视。

从此失去吃饭自由。

7.

知道妹妹不是妹妹的那天,

雨下得特别大。

我和妹妹在院子里玩,

没一会儿就全身都湿透了。

陈阿姨牵着妹妹,妈妈牵着我,

一边说等会儿要揍我们,一边要带我们去洗澡换衣服。

我挣开妈妈的手,抱住陈阿姨的大腿,

「我想和妹妹一起洗澡,电视上说好朋友就应该一起做所有的事情!」

妹妹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拼命反抗,

「不行不行!我是男孩,你是女孩!」

「……」

我不信。

我妈拿着柳条给我解释了很久,

最后我不得不接受我的好朋友其实是男孩的事实。

我哭得很伤心,

接受不了漂亮的妹妹变成了柔弱的哥哥。

我妈说平时我哭起来很烦人,

但那天我哭得悄无声息,像失去了最亲的人一样难过。

搞得她想打我,都下不了手。

陈阿姨一家都很喜欢我,

见我伤心,陆叔叔开玩笑说让我以后嫁给陈淮之,

这样就可以一辈子和他在一起玩了。

我爸当时脸都黑了。

我哭得更大声了,

陈淮之太软弱了,我不想嫁给他。

「那我嫁给你。」

他用小手擦了擦我的泪眼,表情很认真。

也行。

我顿时就不哭了。

这次轮到陆叔叔的脸黑了,

我爸在一旁笑得不行。

陈淮之以后会嫁给我,

我们还可以永远做好朋友。

这个想法让我特别开心。

听说夫妻晚上会去公园遛狗,

我拉着陈淮之去公园遛圆圆。

圆圆是一只小花猪,

豆豆上个月刚生的小猪崽。

路上的人都看着我们笑,

还有两个大人说我们是「土bie」。

我没听过这个词,

陈淮之也没听过,

但他跟我说他见过鳖,

那是一种很顽强、外壳很硬的动物,是个好词。

我:「那我要当土bie国公主!」

他:「那我就是土bie国王子。」

路人:「……」

8.

因为我的身材,

看起来像是会欺负人的。

陈淮之看起来像被人欺负的。

所以家长们都不放心。

我们的幼儿园是在家请的私教。

直到小学才去学校。

离开了父母的视线,陈淮之简直像脱缰的野马。

完全暴露了本性。

我对学习的不喜欢是含蓄的。

他直接把不喜欢写在脸上。

明明是同样的零花钱。

我的文具一应俱全,他连个像样的书包都没有。

笔是捡同学不要的,橡皮是用我剩下的。

一张草稿纸能用一个星期。

五十八块的哈根达斯,他天天请我吃,眼睛都不眨。

五块八的笔记本,打死不买,看都不看。

主打一个「只要一提学习就没钱」。

那时候流行用本子叠大菠萝和大炮。

他舍不得买本子。

于是把书都撕了,叠了满满一抽屉。

要不是怕被打,他还想把我书也撕了。

那时候我才深刻明白,陈阿姨为什么总骂他「人模狗样」了。

他文静的外表主要是用来装样子的。

和本人性格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负责动脑子,我负责动拳头。

我们趴在高年级学生中间玩弹珠、赢卡牌。

玩腻了,就二手转卖给别人。

甚至在他的怂恿下,我们逃课去抓蚯蚓,偷偷爬树、摸鱼。

后来,

校长种的发财树只剩下一个光杆。

养的小金鱼也被气死了两条。

校长说,要不是看他长得太可爱,早就揍他了。

我们俩每天的衣服不是脏就是破。

我妈一度怀疑我不是去上学,而是去参加特种兵训练。

老师找到了我们。

她问我们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他:「挖矿的。」

我:「养猪的。」

老师安慰我们说劳动最光荣。

她摸了摸陈淮之的头,拿出两张贫困申请表。

陈淮之一脸茫然。

「老师,我们家挖的是私人煤矿。」

老师:「......」

她想说些什么,又把表递向我。

我:「老师,我们家有三十万头猪。」

老师:「......」

我们每天在学校里不干正事。

藏得再好,最终还是因为一张成绩单暴露了。

满分一百分。

我考了五十分,他考了二十五分。

一开始,陈阿姨和我妈还会来学校开家长会。

次数多了,谁都不肯来了。

互相推诿。

陈阿姨说,陈淮以后是我们家的人,让我妈去。

我妈说,我以后也要喊陈阿姨妈妈,让她去。

最后她们越想越气。

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干脆把我们俩一起揍了一顿。

9.

上初中时。

学校组织文艺汇演,老师让我们上台表演才艺。

我学的是二胡,陈淮之学的是唢呐。

老师建议我们换个才艺。

我想了想,也没别的能拿得出手的。

那就演小品吧。

最后定下的主题是「高老庄娶亲」。

剧本是我改编的。

关于角色分配,我们俩起了争执。

陈淮之打死不乐意演高翠兰。

我让他照照镜子,哪一点像猪八戒。

「我比你高,比你重,力气也比你大。」

他气得眉毛都快拧成一个死结。

「你要是不答应,那我们就只能唱《小寡妇上坟》了。」

他脸色一变。

「......行吧。」

当然,他答应还有另一个原因。

我跟他说,我们只演一个片段。

但实际上是两个片段。

演出当天。

台上搭着假山的布景。

台下黑压压坐满了人。

陈淮之饰演的高翠兰正被两个衙役调戏。

就在他惊慌失措的时候,

俺老猪,不对。

俺前天蓬元帅从天而降,举着簸箕打跑了衙役。

我帅气的身姿,让高翠兰看得入了迷。

我:「俺叫猪八戒,敢问姑娘芳名?家住何方?」

他手捏着丝帕,半遮着脸,细声细语:

「乌斯藏国高老庄,小女子高翠兰。」

「那俺老猪送姑娘回家。」

他半躺在地上,眨着眼睛暗示:

「八戒哥哥,奴家脚刚刚扭伤了。」

台下传来一阵哄笑。

他藏在衣袖里的手,羞耻得都快把衣角给揪烂了。

私下排练时,他总说台词和原著不符。

我指责他不懂小品。

看他那个样子,我没忍住,一时情绪上头,演得带上了点私人恩怨。

弓着腰,兴奋地搓着手。

「嘿嘿,俺老猪力气大,那俺背着你走!」

轻松把他背到了背上。

身后响起了「噔噔~噔噔噔~」的熟悉音乐。

我绕着舞台转了两圈,越转越起劲。

四周的喝彩声此起彼伏,气氛特别欢乐。

他把头死死地埋在我脖子里,不肯抬起来。

从脸红到耳根。

声音里带着羞愤:

「别转了,快下去!」

我停在了幕布后面。

但音乐声还在继续。

大屏幕上却出现了一段旁白。

「高翠兰对恩公猪八戒一见钟情,经过相处互定终身,二人于今夜成婚,大摆筵席。谁知猪八戒过于兴奋,一时不察喝多了酒,竟在众人面前露出原形。」

四周的布景也换成了喜庆的大红色。

陈淮之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把他强摁在椅子上。

拿过手边的红盖头。

他僵硬地拉住我的手。

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慌乱和难以置信。

「你加戏了???我不演!你快放我下去!」

「我压低声音凑近。

晚了,你也不想让我们班拿倒数第一吧?」

「......」

趁他安静,我迅速给他盖上盖头。

然后穿上仿制的假肚子,戴上了定制的猪头套。

还顺手给自己披了件红袍。

舞台上的幕布再次拉开。

见到我的装扮。

台下传来一阵猛烈的唏嘘声。

这时音乐切成了《天上掉下个猪八戒》。

「八戒,八戒,心肠不坏~傻得可爱......」

盖头被揭开的那一刻,陈淮之眼神里的震惊、害怕、绝望层层递进。

简直比经验丰富的老演员还到位。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够真实。

我顶着猪头,踮着脚尖,猛地扑过去。

嘴里兴奋大喊:

「翠兰~八戒哥哥来啦!」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转身跑得踉踉跄跄。

「妖怪,你,你别过来啊!」

他逃,我追。

整个场地都快被他跑烂了,他也插翅难飞。

顺着音乐的尾声,我追着他跑到了幕布后。

台下显然意犹未尽。

坐着的领导们笑作一团。

「哈哈哈,这对活宝。」

后来我们班拿了比赛第一名。

我们表演的视频甚至上了地方电视台。

主持人点评我们:

【一个演出了猪八戒急不可耐的猥琐样,一个把高翠兰娇羞、惊恐的层次区分得恰到好处。】

学校里的同学看见我们都笑。

私下里说陈淮之是我的童养夫,还说他像女生。

导致陈淮之气得好几天都不理我。

干脆装病不去上学。

我也跟着他学。

但我忘了他是老手。

我说我肚子疼,结果我妈直接带我去了医院。

医生按到哪,我就说哪疼。

他问我是不是先从胸口疼,我想都没想就点头。

直到被按在手术台上,我才意识到问题大了。

但已经晚了。

等我麻药醒过来时,

就看见陈淮之坐在床边,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他幽幽地说:

「你以后当不了空军飞行员了。」

那天。

我得到了陈淮之的原谅。

但我从此失去了我的阑尾。

可能是怕我想不开,陈淮之寸步不离地照顾了我半个月。

比我妈还贴心。

来源:一颗小白菜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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