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12年冬，南方的寒气比往年来得格外早。辛亥革命轰轰烈烈过后，全国以为新局已开，却转瞬之间陷入裂变的漩涡。袁世凯的身影在议会和兵营间穿梭，老百姓还没弄清到底是“共和”还是“皇帝”。君主立宪，在这一片混杂的欲望和恐惧中，像是纸上谈兵，一直没能真的落地生根。这样
1912年冬，南方的寒气比往年来得格外早。辛亥革命轰轰烈烈过后，全国以为新局已开，却转瞬之间陷入裂变的漩涡。袁世凯的身影在议会和兵营间穿梭，老百姓还没弄清到底是“共和”还是“皇帝”。君主立宪，在这一片混杂的欲望和恐惧中，像是纸上谈兵，一直没能真的落地生根。这样的话，听着是不是有点讽刺？
如果说清末那几年推倒大清，多少还有股子新鲜气，一夜之间人人都指望民主。可往下呢？咱们翻回去看，君主立宪这个念头，其实早调试过，光咸丰、同治年间的洋务派、后来的立宪派，真没少折腾。可是等到国民政府业务上台，那是一通割据的三国戏码。北洋军阀此起彼伏，南方大小领袖，一个比一个“理想”。说统一？说稳定？哪来的好土壤给你种什么“立宪”？大街小巷流传的段子可多着呢，“今天总统明天贼”，还有人开玩笑，“宪法绑在马屁股上，四处跑。”你听着虚妄，其实有点眼见为实的味道。
到底除了这些表象，民众这头呢？很多人说民国百姓没民主素养，这话大致有点歧义。市井间，百姓忙着填饱肚子，对什么“君主立宪”或者“民主共和”，确实没具体概念，只不过，一腔情绪还能叫做“素养”吗？辛亥后第一批选票下去，有的人连什么是投票都没看明白，甚至有人觉得选举就是给老爷选媳妇。那会儿不少历史学者做过案头工作，包括陶希圣、李大钊都提过，民国初期识字率，最高估算不过27%。放今天流量里，大概也只能做个“微博热搜”吧，踏实做群众动员，真比登天还难。说到底，老百姓对谁领政权、怎么兑承诺，没真正话语权。
有人不信，说民国不是出了许多民主先锋，什么国民党，什么进步党。他们可都主张改良，也有辛亥旧部奔走呼吁。可怎么一到实际动作上，立宪尝试便无疾而终？其实各门派系势力盘根错节，表面上都争为民做主，背地里盘算的多数不过是地盘和权力。就说袁世凯，堂而皇之地在《中华民国临时约法》下按头称臣，过一年就玩了一出洪宪皇帝。有人说他没有改革诚意，有人却说他实在太会见风使舵。可最终一败涂地，依旧搅得风云变幻。这究竟是一场笑剧，还是一场闹剧？时代洪流冲刷一切，知识分子写满激愤，转身还是敌不过枪杆子里的“权”：事实很扎眼。
主张君主立宪的人，不算少。清末立宪团体，《预备立宪章程》二十六条翻来覆去改，每版都喊口号“仿日本、学英国”。结果到了真实落地时，会场内多言辞，执行者稀少；章程如镜花水月，刮起风才知道，台下台上同床异梦。更复杂，是外部势力作祟。英美日俄早看破秋水，就等中国这个“东亚病夫”自乱阵脚。帝国主义列强推动各自利益，支持的不过都是代理人。有人待价而沽，有人拿权衡利弊当买卖，真要国家好，才怪。
有点像水泼进沙坑，民国风云一时变，下一秒儿就能原地蒸发。你说是袁世凯胡来，于是坏了立宪的局？可没有袁，难道就有别人能服众？段祺瑞、冯国璋、黎元洪，随便哪一个带头，都说自己是“维新”的灯塔。其实后院早烧火，外面喊救火，里面剜肉补疮。
网络信息显示，1917年段祺瑞领导下的“和议内阁”恢复“临时约法”，以为法理正本，结果连宪法都保不住一夜稳定。据中华书局《中国近现代史数据手册》：1912年到1927年，共出台10部宪法大纲和法案，但执行存活最久的还不到2年。那会儿北洋政府的“立宪会议”，一边开，一边倒；今天这位坐主位，明天那位流亡天津。咋说——鸠占鹊巢，很热闹，却生不出根基。
当时说国家要上轨道，必须政府权威稳住。可任何规则，没枪杆子支撑，就是一层脆壳。辛亥革命后军阀一锅乱炖，军政分家成空话。有人问，孙中山不是倡导民主 republican 吗？他讲五权分立，讲得很响。实际党派领袖间内斗，没人服气谁，连预算案都批不过。至于民众，他们就算理解了“主权在民”的意思，却永远真切感受不到信任感和安全感。
当然也别把当时所有人抹成糊涂军阀党人。还是有立宪的理想主义者，比如梁启超。他讲“立宪救国，非为招牌”，可无奈现实里，理想和面包从来不是一码事。就算办了全国选举，派内外争议纠缠不休，《约法》变脸像翻书，刚学会签字，下一页已是另一版规矩。若真说民国初政局，比麻将桌子还热闹，随时“洗牌”：这副牌该怎么打，没人敢下定论。
此外，不同于外行想象的“舶来品”，日本从明治维新到大正宪政用了40年。英国宪政三百年，血与火积累下来。中国民国要一年解决所有事，你说能信？零碎的信息汇总下，英国BBC在1912年的报道就说：“Chinese Republic volatile, with no effective central command.”（中国共和国局势动荡，缺乏有效中央指挥。）你看，别人早看得明明白白。
其实哪层外部包裹、内在土壤、个体执念、群体观念，不管哪个损了一根筋，最后这亩“立宪田”都收成渺茫。很奇怪，越是有人说“没基础，别折腾”，就越有一帮人要反着来。甚至还有这样一说：没有革新，哪来的基础？
可说到底，权力争夺从来不是光鲜书页里的对话，中央说要立宪，地方却喊着“此地不宜”。各地豪强，盘踞剩余势力像沉疴，统治格局四分五裂。想用现代法治框架容纳人情、道义和利益，少说也得等三代人，但一代都未必坐稳。都所以，后来才有那么多人怀念当年清朝“万马齐喑”。其实清末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是民国这里，连幻想都让人一拍即碎。
有人一厢情愿，觉得只要权力制衡、法治上路，什么都能解决。可是制度之外，人的心思才最难拿捏。《清史稿》《民国纪事本末》都有记载，有派系组织伪造文件贿选，也有地方代表赴京“替票”，民众只在茶楼里喝茶，实质他们的声音从来没传到权力机关的门槛上。投票站变成“官场买卖”，你说不是笑话吗？
综上，民国君主立宪制“未能成事”，既有局势动荡，也有经济捉襟见肘，更少不了各派系的争斗，那都在明里暗里写得分明。至于说民众基础不足？那还真难一口咬死。有时候你很难说，到底“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也许不是对理想幻灭——有些东西，从没点燃就谈不上熄灭。
大致上，这历史一地鸡毛，说话的都断章取义。江湖上永远有人在叨叨，谁该为未立宪担责，到底还有多少人关心当年那几张纸？现在翻翻，也不过是旧时空里一阵风，散了就忘了。
来源：风格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