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存款,是握在自己手里还是交给儿女明智的老人是这样做的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29 05:36 1

摘要:在别人眼里,我是个"怪老太太",因为我不像其他老人那样把积蓄都给儿女,而是坚持自己管理自己的养老钱。

存折里的智慧

"小李,这么多积蓄一定是给儿女准备的吧?"银行柜员笑着问我。

"不,我的钱,我自己做主。"我微笑着回答,引来旁边几位老人好奇的目光。

我叫李桂芝,今年六十五岁,是一名退休教师。

在别人眼里,我是个"怪老太太",因为我不像其他老人那样把积蓄都给儿女,而是坚持自己管理自己的养老钱。

这个决定不是一开始就有的,而是经历了生活的考验才逐渐明白的道理。

记得那是1992年的夏天,我和丈夫王建国都在纺织厂当普通工人,工资不高,但我们省吃俭用,供儿子王明上了大学。

那时候,我们住在老旧的单位宿舍里,两室一厅的小房子墙皮剥落,夏天一到屋里就像蒸笼一样。

客厅里摆着一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是我们全家的"精神食粮",每天晚上七点准时守在电视机前看新闻联播,然后是《渴望》《编辑部的故事》这些热播剧,楼道里常常传来此起彼伏的对白声,家家户户看的都是同一个频道。

那年夏天特别热,蝉鸣声此起彼伏,我们楼上住着张阿姨一家。

张阿姨比我大几岁,刚从纺织厂退休不久,平时爱穿一身蓝色的确良衬衫,头发总是一丝不苟地盘成发髻。

记得那天下午,我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摇着蒲扇纳凉,张阿姨拖着塑料凉鞋"啪嗒啪嗒"地走过来,满脸的愁容。

"桂芝啊,你说我这老婆子是不是太傻了?"张阿姨叹着气说,手里的蒲扇扇得更急了。

原来,张阿姨把自己的退休金和积蓄全部给了儿子买房子结婚,自己每个月就靠那点退休工资过日子。

"前些天我突然心口疼,去医院一查,要住院治疗,医药费都要自己东拼西凑,连隔壁老刘家都借了五十块钱。"张阿姨的声音有些哽咽。

更让她伤心的是,儿子媳妇嫌她拖累,每次去儿子家都不受待见。

"我当时想着,孩子要成家立业,我这当妈的不帮忙谁帮忙?可谁知道,钱给了出去,人情也淡了。"张阿姨说着,用蒲扇掩住了微微发红的眼睛。

看着张阿姨黄褐色的脸上爬满了皱纹,佝偻的背影满是沧桑,我心里一震。

那天回家后,我和老王坐在饭桌旁商量了很久,桌上的腌咸菜散发着酸味,墙上的老式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

"老王,你说我们老了可咋办啊?"我一边剥着花生米一边问。

"咱们得为自己留条后路,有钱傍身才有底气。"老王皱着眉头,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着。

我们决定从那时起每个月都要存一点钱,为自己的晚年做准备。

工资不高,我就从买菜钱里攒,今天少买两两肉,明天少买一斤水果,老王也戒了烟,把烟钱都攒下来。

每次发了工资,我都会把省下来的钱放进一个绿色的铁皮盒子里,等攒够一百块钱就去银行存起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家的存折渐渐鼓了起来。

它就像一本记录着岁月的日记,每一笔存款都是我们辛苦劳动的证明。

我总是把存折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睡前看一眼,心里就踏实,就像有了一张安全网兜着我们的晚年。

1998年,儿子王明大学毕业了,那时候正赶上下岗潮,厂里不景气,很多同事都下岗了,老王和我也战战兢兢。

儿子从大学里学的是计算机,毕业后想创业开一家电脑维修店,当时电脑还是稀罕物件,家家户户还没普及。

"妈,我需要两万块钱买设备和租门面。"儿子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现在电脑越来越多,这行肯定有前途。"

他站在我们家那张八十年代买的旧沙发旁,眼睛里满是期待。

我和老王相互看了一眼,心里都在打鼓。

两万块可不是小数目,是我们这些年省吃俭用攒下来的血汗钱。

但看着儿子充满希望的眼神,我们又不忍心拒绝。

我想起了张阿姨的遭遇,又看了看床头柜里的存折,经过一番思考,我决定支持儿子,但要用一种特别的方式。

"儿子,妈可以借给你钱,但我们要签个借款协议,约定还款计划。"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老旧的笔记本和钢笔,认真地写下了借款金额和还款日期。

"每月还多少,什么时候还清,咱们都写明白。"我一边写一边说。

儿子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额头上的刘海都翘了起来:"妈,您这是干什么?我是您儿子啊!咱家还搞这些虚的?"

"正因为你是我儿子,我才更要这样做。"我握着他的手说,"这笔钱是我和你爸这些年的血汗钱,给你用,是相信你能创造价值;要你还,是希望你懂得责任。"

"钱是身外之物,可人心不是。今天我们不讲清楚,明天就可能伤了感情。"我看着儿子的眼睛,语气坚定。

儿子沉默了一会儿,屋里只有老式座钟的嘀嗒声,最终他拿起笔签下了名字。

"妈,我一定按时还,做出个样子给您看。"儿子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当时他女朋友小张在旁边看着,眼神里透着些不满,大概觉得我这个准婆婆太"小气"了。

她悄悄对儿子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但看到儿子微微摇了摇头。

那天晚上,老王有些担忧:"你这么做,会不会伤了孩子的心?"

"与其日后寒了心,不如现在立个规矩。"我叹了口气,"咱们工人没什么本事,就这点血汗钱,得留着防老。"

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是对的。

儿子的店开起来后,起初生意不好,镇上人对电脑还不熟悉。

他就跑到机关单位和学校去发传单,慢慢地有了些客户。

每个月他都会准时拿钱来还款,坐在我们的饭桌前,向我们讲述店里的情况,有时候说着说着还会笑出声来。

"妈,今天有个老太太抱着电脑来修,说是电脑'感冒'了,打喷嚏。原来是风扇进了灰,转起来'阿嚏阿嚏'响!"儿子学着老太太的样子,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两年后,儿子和小张结婚了。

婚礼在镇上的文化礼堂举行,简单而温馨。

我们没给儿子买房,但出了一万块钱帮他们装修了一套小房子,是单位分的老房子,虽小却胜在位置好。

新婚之际,我把所有的还款记录都做了个总结,记在一个红皮的小本子里,又添了一万块钱作为新婚礼物送给他们。

"这钱是妈妈的心意,不用还了。"我把红包塞进儿媳的手里,"以后好好过日子,有困难尽管说。"

小张看到这个礼物时,脸上的表情由惊讶变成了感动,她抱住我说:"妈,我以前真是误会您了。"

街上行人寥寥,大家都戴着口罩,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儿子的电脑店几乎无人光顾,他每天回到家,摘下口罩,露出的脸上满是愁容。

"现在大家都不敢出门,别说修电脑,连超市都不去了。"儿子坐在我家的餐桌前,手里捏着一张贷款通知单。

这时,我的老同事李淑华找到我,敲开了我家的门。

她一进门就顾不上寒暄,直接说明了来意:"桂芝啊,能不能借我五百块钱?我老伴儿住院了,医药费不够了。"

李淑华退休后把所有钱都给了孩子,现在生活十分拮据,看着她花白的头发和憔悴的面容,我心里一阵酸楚。

"淑华,钱不是问题,你先拿去用。"我从柜子里取出五百块钱递给她,"老姐妹这么多年,还客气什么。"

送走李淑华后,我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银杏树,叶子已经泛黄。

看着老友的窘境,再想想儿子的困难,我陷入了两难。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睡不着。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头柜上,我想起了存折里的数字,那是我这辈子的安全感。

如果再借给儿子,我们老两口的养老钱会不会有风险?

儿媳妇已经开始对我有些改观,如果我拒绝帮助,她会不会又觉得我是个刻薄的婆婆?

"老王,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轻声问睡在身边的丈夫。

"钱是身外物,帮就帮吧,但规矩不能丢。"老王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沉稳。

经过一番煎熬,我还是决定再帮儿子一次。

第二天一早,我拿出了五万块钱,同样要求签订借款协议,并象征性地收取百分之二的利息。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现在这么困难,您还要收利息?"儿子有些生气,脸涨得通红。

"明明,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态度。"我平静地说,手里捏着那份协议,"你创业遇到困难,妈理解,但解决困难的不是依赖,而是责任。"

"这利息不高,是要提醒你,做生意要有成本意识。"我把一杯热茶推到他面前,"喝口茶,别急。"

儿子看着茶杯,水汽模糊了他的脸,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平静下来。

"妈,您的存折里还有多少钱?"他突然问。

"这你不用操心,我和你爸的养老钱够用就行。"我没有正面回答。

"您这样,是不是不信任我,觉得我会不还钱?"儿子的声音有些哽咽。

"不是不信任,是让你学会对自己的选择负责。"我轻抚他的后背,"妈相信你能度过难关,但更希望你通过自己的努力解决问题。"

儿子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签了字。

那一刻,我看到儿媳妇站在门口,若有所思的表情。

她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妈说得对,咱们自己的事自己扛。"

幸运的是,非典很快得到控制,社会秩序逐渐恢复。

儿子抓住时机,将业务从单纯的电脑维修扩展到网络安装和办公设备销售,生意慢慢好转。

有一次,他带来一台崭新的彩电,替换了我们家那台老旧的黑白电视。

"妈,这是我第一笔赚的钱买的,您看《西游记》重播,正好能看清楚孙悟空的金箍棒了。"儿子笑着说,眼角的纹路里满是成熟的痕迹。

我能感觉到,他变得更加稳重了,说话做事都有了主心骨。

2005年初,我们小区成立了老年活动中心,一间老旧的平房被重新粉刷一新,里面摆着几张四方桌,配了几副象棋和麻将。

活动中心组织了一次理财讲座,请来了银行的工作人员。

讲座结束后,工作人员邀请我分享经验。

我有些犹豫,但架不住大家的热情,就站在台上,看着台下熟悉的面孔,讲述了我的"三分法"。

"咱们老人的钱,要分三份。第一份是生活保障,保证自己的基本生活;第二份是紧急备用,用来应对突发情况;第三份才是帮助子女,但也要有方式方法。"我的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

"我们老人的钱,不是不给孩子,而是要有智慧地给。完全不给,是不近人情;全部给出,是不负责任。真正的爱,是教会他们面对生活的勇气和能力。"

台下的老人们有的点头,有的小声讨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共鸣的氛围。

"桂芝说得在理!我老伴走得早,现在就我一个人,儿女各有各的家,我要是把钱都给了他们,自己有个头疼脑热的,谁照顾我?"一位胖大妈大声附和。

"可是不给孩子,他们会说咱不疼他们啊!"另一位老人提出疑问。

"疼孩子的方式有很多种,给钱只是最简单的一种,却不一定是最好的一种。"我回答道,"我的做法是借不是给,既帮了他们,又教了他们做人的道理。"

讲座结束后,张阿姨拉着我的手说:"桂芝,早听你的就好了。现在我儿子把我当提款机,我连看病的钱都紧张。"

她眼中闪烁着泪光,手上的老年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明显。

"现在明白也不晚,关键是以后怎么做。"我拍拍她的手,"下次再找你借钱,你就说自己也困难,慢慢他就知道你的难处了。"

岁月如流水,转眼间又过了几年。

2010年,儿子的电脑维修店扩大成了一家电子产品销售公司,在城里开了两家连锁店,生意蒸蒸日上。

儿媳小张也从当初的不理解变成了坚定的支持者,她负责公司的财务工作,把账目管理得井井有条。

记得那是儿媳妇的生日,全家人聚在一起吃饭。

饭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红烧肉、糖醋鱼、清蒸虾……比过年还热闹。

席间,儿媳突然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送给我:"妈,这是我和明明一起给您准备的礼物。"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本特制的账本,封面烫金印着"桂芝的智慧存折"。

。"

账本里记录着这些年来儿子的借款和还款情况,最后一页写着:"所有债务已结清,但人生的课程永远在继续。"

那一刻,我眼眶湿润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妈,您当年让我签借条,我还挺不服气的。"儿子举起酒杯,眼里闪烁着光芒,"现在我们公司也对客户实行严格的合同制度,每一笔账目都清清楚楚,这都是从您那里学来的。"

儿媳妇轻声对我说:"妈,刚认识您时,我觉得您太'算计'了,心里还有些不舒服。"

她给我夹了一块红烧肉,"后来我才明白,您是在用最实际的方式爱我们。现在我们公司请了财务顾问,他的很多理念和您说的竟然一模一样。"

小张举起茶杯,轻轻碰了一下我的杯子:"妈,祝您健康长寿,我要向您学习更多智慧。"

那天晚上回家,坐在老旧的藤椅上,我又翻开了那本旧存折。

二十多年的存取记录,见证了我们一家人的酸甜苦辣。

存折已经有些泛黄,但每一个数字背后都有一个故事,一段情。

这本小小的存折,承载了我半辈子的心血和智慧,也见证了儿子从青涩少年到成熟男人的蜕变。

"老头子,你说我这辈子做得对不对?"我问坐在对面看报纸的老王。

"对,太对了!"老王放下报纸,笑着说,"你看咱们周围那些老人,把钱都给了孩子,现在有的连医药费都成问题,还有的被儿媳妇嫌弃,连亲孙子都不让抱。"

"咱们虽然钱不多,但日子过得有尊严,儿子儿媳也孝顺,这就是最大的福气。"老王的眼神里满是赞许。

去年,我和几位老姐妹在社区开设了"银发理财课堂",帮助更多老人找到金钱与亲情的平衡点。

。"

课堂上挤满了白发苍苍的老人,他们眼神专注,就像当年坐在我课堂上的学生一样求知若渴。

有人问我后悔吗?我总是笑着摇头。

如果当初我把所有积蓄都给了儿子,或许能让他少走些弯路,但也会让他少学到很多东西。

我相信,真正的爱不是包办代替,而是引导和支持,是教会他们面对困难的勇气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如今,我和老王生活得很惬意。

每天早上一起去小区的花园晨练,下午在活动中心和老朋友们打打麻将、聊聊天。

我们有自己的养老金,不用依靠子女;我们能适当帮助儿子一家,也不会成为他们的负担。

最重要的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建立在相互尊重的基础上,而不是依附与被依附。

前几天,一位年轻的社区工作者采访我,问我有什么人生经验可以分享给年轻人。

窗外阳光正好,照在老旧的木地板上,形成一道温暖的光带。

我笑着说:"爱子女,不等于放弃自己;尊重自己,才能赢得真正的尊重。。"

年轻人认真地记录着,阳光照在她稚嫩的脸上,我仿佛看到了几十年前的自己。

"阿姨,您这么做,孩子会不会觉得您不够爱他们?"她有些犹豫地问。

"真正的爱,不是溺爱,而是负责任的爱。"我慢慢品着茶,"我不会因为爱儿子,就剥夺他成长的机会;也不会因为他是我儿子,就失去对自己负责的本分。"

窗外,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我的存折上,那一行行数字闪闪发光,如同我平凡而充实的人生。

我知道,我的存折里存的不只是钱,还有做人的原则、处世的智慧和亲情的温度。

这或许就是我能留给儿子的最宝贵的财富——一种在金钱与亲情之间寻找平衡的智慧。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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