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韩国经济起飞靠啥?有人说是三星,有人说是现代。但翻开历史账本才发现,还有一笔写得清清楚楚:靠女人,靠风俗,靠总统拍板。李承晚签字给美军送“慰安”;朴正熙点头搞“美国城”;性工作者换外汇,基地村建英语班,政府还给搞医疗保险。
韩国经济起飞靠啥?有人说是三星,有人说是现代。但翻开历史账本才发现,还有一笔写得清清楚楚:靠女人,靠风俗,靠总统拍板。李承晚签字给美军送“慰安”;朴正熙点头搞“美国城”;性工作者换外汇,基地村建英语班,政府还给搞医疗保险。
别以为这只是历史陈年旧账,2002年世界杯一来,全国妓院狂飙,GDP暴涨4%。如今AI换脸、未成年偶像、玻璃橱窗的按摩房,韩国风俗不是没收敛,而是换了马甲卷土重来。总统都出手了,这产业,谁挡得住?
1951年5月,朝鲜战争正打得热火朝天,韩国的总统李承晚坐在青瓦台办公室里,签下一纸批文——内容不是军事动员,不是经济动议,而是批准“联合国军慰抚方式提案”,允许政府设立专用场所,供驻韩美军“放松”用。
这些地方被冠以“慰安设施”的名头,实则就是国家公章盖章的“风俗村”。
仅1953年,全国从事相关服务的女性就高达35万,其中六成集中在美军驻地周边。
这些区域后来被老百姓称作“基地村”,更俗一点的称呼是“美国城”。女人们在这里不叫妓女,叫“洋公主”,如果有固定客户,还能升级成“UN Madam”。
为了让这些“洋公主”更具国际范儿,韩国政府甚至在基地村配套开设英语培训班、健康诊所和性病治疗中心。
1966年,《新东亚》杂志披露:当时韩国全国的慰安所接近200处,每年带来超1000万美元的外汇,占全国外汇收入的1/25。
事情到了朴正熙手里,干脆做大做强。1961年政变后他上台,嘴上说禁止卖淫,手下却批准设立所谓“特殊区域”。
这些特殊区域的核心功能,不是旅游,也不是医疗,而是合法风俗。他的老部下白泰河亲手打造了群山基地旁的“America Town”,不仅被美国兵捧成了香饽饽,也被韩国高层视作“经济样板”。
朴正熙要发展经济,却没钱。他搞“出口创汇”,出口什么?女人。一边向越南派兵换战争订单,一边把基地村变成“外汇提款机”。
直到1970年代,基地村依旧在运营,像开在国家财政底下的私人会所。堂堂总统拿国家机器为风俗业保驾护航,这操作堪称世界罕见。
2002年6月,世界杯在韩国开幕。足球踢得热血沸腾,红灯区也亮得通宵达旦。那年,韩国迎来近30万国际游客,而韩国的风俗业趁机“全球化”,成为“最接地气的软实力”。
据韩国警方估算,当年全国范围内卖淫场所超过5万家,从业女性达33万人,性产业产值高达24万亿韩元,占GDP的4.1%。
这个数字意味深长。当年的韩国军费,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数。也就是说,风俗产业和国防军费在经济账本里平起平坐。甚至有人调侃:前线靠士兵保家卫国,后方靠小姐撑起财政。
而这还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数不清的酒吧、美容院、桑拿、按摩房,挂羊头卖狗肉,成了性交易的合法“遮羞布”。
消费方式也早就进入“套餐制”“积分制”时代,从线下转向网络平台,用社交App伪装交易,用微信、Line转账,信息流和资金流双重加密,警方查无可查。
为应对风声日紧的批评,2004年,韩国政府推出《性买卖特别法》。一纸法案甩下来,警察一度风风火火:第一个月抓了17000多人,查封色情介绍人1000多个。看上去是雷霆万钧,实则隔靴搔痒。
到2007年,虽然GDP占比降至1.6%,但从业女性却不降反升,达到近27万。因为这行看起来有出路,有快钱,有逃离社会底层的幻想。
韩国政府设立女性支持中心,对想退出的性工作者每月发放40万韩元补贴,可结果是:2005年参与者还有1.8万人,到2013年只剩8000人,连一半都不到。
在保守党掌权的时期,这些黑产灰产更是与政治缠绕得密不可分。色情场所既是票仓,也是金主。
2009年后,性产业进一步升级,开始泛娱乐化——夜店、练歌房、演艺公司,全都成了这条黑色供应链的终端。不仅赚钱,更带流量。风俗不再是避讳,而成了“潜规则”。
风俗业在韩国没有死,而是“升级打怪”,披上新衣回来了。首尔的清凉里“588红灯区”早年曾被取缔,如今再度复兴。
橱窗里摆着穿内衣的年轻女子,顾客像选商品一样挑人。这不是艺术装置,而是现实里的“商品展销”。
为了规避打击,如今的性交易搬到了按摩房、发廊、酒店,甚至直播间里。新兴的“深伪换脸”技术,把女大学生、女兵、甚至女中学生的脸嫁接到色情视频上,成为网络猖獗的黑灰内容。
在韩国,“N号房”“Telegram房间”等事件接连爆发,受害者中有36.9%是20岁以下未成年人。国家人权机构甚至统计出:过去三年,深伪受害者中超过六成是未成年女性。
与此同时,韩国娱乐产业也在对这种“少女幻想”推波助澜。从《我的小小新娘》到《撒玛利亚少女》,再到六代女团穿着制服跳舞,韩国主流文化正在“浪漫化”成年男性与未成年女性之间的性关系。
在这个产业链上,少女被塑造成“既纯又欲”的投射符号,被全社会共同推上欲望的祭坛。
2004年,韩国爆款电影《我的小小新娘》讲述24岁男大学生与15岁少女结婚恋爱的故事,票房冠军。
而“七公主”这种儿童女团,平均年龄不到8岁,却被包装成偶像登台献唱。她们的MV里,和成年男性亲吻、调情、扭腰、抛媚眼一应俱全。这不是娱乐,这是赤裸裸的商品化。
韩国社会看似现代,实则根基未稳。新自由主义经济逻辑下,性产业被视作市场的一环。只要能赚钱,就没人追问这钱怎么来的。
只要供需两旺,哪怕站在法律边缘,也有人敢做敢挣。风俗在这里,不只是灰产,更是文化现象、制度漏洞和社会病灶的总和。
常洛闻:韩国色情产业为何屡禁不止?.观察者网.2024-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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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探史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