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林雨婷颤抖着接过那叠钱，怀里3岁的小女儿被吵哭了，5岁的大女儿紧紧拉着她的衣角。

声明：本文为虚构小说，非新闻报道，切勿与现实关联。

"滚！带着你的两个赔钱货马上滚出我们张家！"

"妈，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还敢问？嫁进来六年，给我们张家生了什么？两个没用的丫头片子！"

"可是诗涵和诗雅都是您的亲孙女啊..."

"亲孙女？我们张家要的是孙子！这5万块钱拿着，永远别回来！"

林雨婷颤抖着接过那叠钱，怀里3岁的小女儿被吵哭了，5岁的大女儿紧紧拉着她的衣角。

十五年后的那一天，当她们在台下看到那个耀眼身影时，手中的茶杯"啪"地摔在了地上。

01

2008年秋天，这场家庭风暴在一个普通的周末爆发了。

林雨婷永远忘不了那个下午。她刚给小女儿诗雅喂完奶，大女儿诗涵正在客厅里安静地拼积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孩子们身上，一切看起来那么安静美好。

"雨婷，你过来一下。"婆婆王秀珍的声音从厨房传来，语气听不出什么异样。

林雨婷抱着小女儿走进厨房，发现公公张国强也在，夫妻俩的脸色都很严肃。

"妈，什么事？"

王秀珍擦了擦手，转过身来："雨婷，你嫁进我们张家六年了。"

"是的。"林雨婷不明白婆婆要说什么。

"六年了，诗涵都五岁了，诗雅也三岁了。"王秀珍顿了顿，"你什么时候给我们张家生个孙子？"

这个话题已经不是第一次提起了。自从诗雅出生后，婆婆的脸色就一天比一天难看。

"妈，我们不是说过吗？现在生活压力大，两个孩子已经够忙的了..."

"够忙？"王秀珍冷笑一声，"别人家的媳妇生了女儿赶紧再生，你倒好，一点儿都不着急。你是不是不想给我们张家传宗接代？"

"妈，我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这个意思？"张国强也开口了，"雨婷，你听我说，我们张家世世代代都有儿子传承香火，到了你这里难道要断了？"

林雨婷感到委屈极了："爸，妈，诗涵和诗雅也是张家的血脉啊，她们也姓张。"

"姓张有什么用？女儿终归是要嫁人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王秀珍的声音越来越尖锐，"我告诉你，必须再生一个儿子，不然..."

"不然怎么样？"林雨婷问道。

"不然就离婚！让浩子再找一个能生儿子的！"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林雨婷整个人都呆住了。怀里的诗雅似乎感受到了妈妈的情绪变化，开始哭闹起来。

"妈，您怎么能这样说？"

"我怎么就不能这样说？"王秀珍的声音更大了，"你看看隔壁老李家，人家儿媳妇生了两个女儿，第三胎生了个儿子，多争气！再看看你，两个女儿就满足了，一点儿上进心都没有！"

客厅里传来诗涵怯怯的声音："妈妈，奶奶为什么这么大声说话？"

林雨婷心如刀绞。她走到客厅，蹲下来抱住大女儿："诗涵，没事的，你和妹妹去房间玩一会儿好吗？"

"好的，妈妈。"诗涵懂事地点点头，牵着妹妹的手走向房间。

林雨婷回到厨房，发现老公张浩也回来了，正站在父母身边。

"浩子，你来得正好。"王秀珍立刻转向儿子，"我刚才跟雨婷说了，必须再生个儿子，你看她什么态度？"

张浩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父母，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浩子，你说话啊！"张国强催促道，"这件事不能再拖了，你已经30岁了，再不生儿子就晚了！"

张浩沉默了几秒钟，终于开口："雨婷，要不...我们再考虑考虑？"

林雨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看着丈夫，那个曾经在结婚时承诺要爱护她一辈子的男人，现在竟然也站在了公婆那一边。

"浩子，你也是这个意思？"

"我...我没说什么，只是说考虑考虑。"张浩避开了妻子的眼神。

"考虑什么？"王秀珍不耐烦了，"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必须生！马上准备！"

"妈，生孩子不是说生就能生的..."

"那是你不努力！"王秀珍指着林雨婷，"你看看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抱着这两个女儿，有这个心思还不如想想怎么给我们张家生个孙子！"

林雨婷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妈，我已经很努力在照顾这个家了，诗涵和诗雅也很乖很懂事..."

"懂事有什么用？能传宗接代吗？能给张家争光吗？"

就在这时，诗涵怯生生地出现在厨房门口："奶奶，我和妹妹也是张家的人啊，为什么您不喜欢我们？"

孩子天真的话语让现场一片安静。

王秀珍脸色一变，冷冷地说："小孩子懂什么，回房间去！"

诗涵被奶奶凶恶的语气吓哭了，跑回房间。

林雨婷再也忍不住了："妈，您怎么能这样对孩子？她们还这么小！"

"我怎么了？我说错了吗？"王秀珍理直气壮，"女孩就是女孩，永远成不了儿子！"

"够了！"林雨婷终于爆发了，"您一遍遍地说这些话，考虑过孩子们的感受吗？她们也是您的亲孙女！"

"亲孙女又怎么样？没有孙子，我们张家的香火就断了！"

张浩在一旁看着妻子和母亲争吵，始终没有站出来为妻子说一句话。

"浩子，你看到了吧？"王秀珍转向儿子，"你媳妇就是这个态度，一点儿都不为我们张家着想！"

张浩终于开口了，但说出的话却让林雨婷彻底绝望："雨婷，要不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回头再商量这件事。"

"商量？"林雨婷看着丈夫，"浩子，你告诉我，在你心里，我和孩子们到底算什么？"

张浩沉默了。

这时，房间里传来两个孩子的哭声。可能是被大人们的争吵声吓到了。

林雨婷立刻跑去安慰孩子，王秀珍却在身后大声说道："哭什么哭！就知道哭！要是个儿子就不会这么爱哭了！"

02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王秀珍见硬的不行，开始使用各种手段。她找来了邻居张大妈，让她来"劝说"林雨婷。

"雨婷啊，你婆婆说得也有道理。"张大妈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女人嘛，生儿育女是本分，你看我当年生了三个女儿才生出儿子，现在多好啊。"

林雨婷抱着诗雅，看着正在地上玩玩具的诗涵，心里五味杂陈。

"张大妈，可是我们现在经济条件也不是很好，养两个孩子已经很吃力了。"

"吃力什么？孩子多了热闹，而且儿子以后能养老，女儿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这些话林雨婷已经听过无数遍了，每次都让她感到愤怒和无奈。

诗涵似乎听懂了什么，放下手中的玩具，走到妈妈身边："妈妈，我长大了也能照顾您的。"

张大妈摆摆手："小孩子懂什么，女孩子长大了要嫁人的。"

诗涵不服气地说："我不嫁人，我要一直陪着妈妈！"

"哈哈，小孩子的话，当不得真的。"张大妈转向林雨婷，"雨婷，你还年轻，再生一个不算什么，万一是个儿子呢？"

"万一还是女儿呢？"林雨婷反问。

"那就再生一个，直到生出儿子为止。"

林雨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的逻辑在她看来是如此荒谬，但在老一辈人眼中却是天经地义的。

晚上，张浩回家后，王秀珍立刻拉着儿子到一边"谈心"。

"浩子，妈跟你说，这件事不能再拖了。你看看人家小王，比你还小两岁，儿子都会走路了。"

"妈，现在不是计划生育吗？生三胎要罚款的。"

"罚就罚，咱家又不是付不起。再说了，现在政策也放松了，交点钱就能办证。"

张浩看向客厅里正在给孩子们讲故事的妻子，心情复杂。

"妈，雨婷她人挺好的，对咱家也没什么不好。"

"人好有什么用？不能生儿子就是不行！"王秀珍压低声音，"浩子，妈跟你实话实说，要是她再不生儿子，你就趁早离婚，再找一个能生的。"

"妈，您别这样说..."

"我怎么不能这样说？这是为了我们张家好！"王秀珍越说越激动，"你爸的兄弟们，哪家没有儿子？就咱家到现在还没有，你让我们怎么见人？"

张浩被母亲说得心烦意乱，走到阳台抽烟。

林雨婷看到丈夫的状态，心里已经明白了什么。她知道，在这个家里，自己和孩子们的地位正在变得越来越尴尬。

第二天，王秀珍的态度更加过分了。她开始故意冷落两个孩子，给诗涵和诗雅脸色看。

吃饭的时候，她给张浩盛满满一碗饭，给自己和老伴也盛得很多，但到了林雨婷和孩子们这里，就只是象征性地盛一点。

"奶奶，我还饿。"诗涵怯怯地说。

"饿了自己盛，这么大了还不会盛饭？"王秀珍头也不抬。

林雨婷赶紧站起来给女儿盛饭，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

更过分的还在后面。王秀珍开始在邻居面前说林雨婷的坏话。

"你们说这个儿媳妇，嫁进来这么多年，就是不肯给我们家生个儿子。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自私，只顾自己不顾家族传承。"

这些话很快传到了林雨婷耳朵里，让她感到无比屈辱。

最让她难受的是，张浩对这一切都保持沉默。即使看到母亲对妻子和孩子们的冷漠，他也从不出声制止。

有天晚上，林雨婷终于忍不住了。

"浩子，你妈对我和孩子们的态度，你都看到了。"

张浩躺在床上，背对着妻子："她也就是嘴上说说，没什么恶意。"

"没什么恶意？"林雨婷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当着孩子们的面说那些话，你觉得合适吗？"

"妈她也是为了我们家好..."

"为了我们家好？"林雨婷坐起来，"浩子，我问你，诗涵和诗雅不是你的女儿吗？不是张家的孩子吗？"

张浩翻过身来，看着妻子："当然是，我没说不是。"

"那为什么你妈可以这样对待她们？为什么你不为她们说一句话？"

张浩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出了心里话："雨婷，我们确实应该考虑再生一个孩子。不为别的，就为了让妈高兴一点。"

林雨婷感到心凉到了极点。她看着身边这个男人，那个曾经温柔体贴的恋人，现在却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再生一个还是女儿呢？"

"那...那再想办法。"

"什么办法？一直生到生出儿子为止？"

张浩不说话了。

林雨婷知道，这场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

03

转折点来得比预想的更快。

那是2008年的一个周日下午，诗雅突然发高烧，烧到了39度多。林雨婷吓坏了，抱着孩子就往医院跑。

在医院忙了一整天，医生说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开了药回家观察。

晚上回到家，诗雅还在发烧，林雨婷一夜没睡，不停地给孩子物理降温。

第二天早上，王秀珍看到疲惫不堪的林雨婷，不但没有关心的话，反而冷冷地说："又生病了？这孩子就是娇气，要是个儿子肯定不会这么弱。"

林雨婷忍无可忍："妈，诗雅发烧，您不关心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说这样的话？"

"我说错了吗？女孩子就是体质弱，不像男孩子皮实。"

正在这时，诗涵走过来，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我不要当女孩子了，我要当男孩子，这样奶奶就会喜欢我了。"

孩子天真的话让林雨婷的心彻底碎了。她蹲下来抱住大女儿，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诗涵，你很好，妈妈爱你，你不需要改变任何东西。"

王秀珍在一旁冷笑："爱有什么用？能传宗接代吗？"

就在这时，张浩也回来了。看到这个场景，他皱着眉头问："又怎么了？"

"还能怎么？你女儿生病了，你媳妇就怪我说话不好听。"王秀珍立刻告状。

张浩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发烧的小女儿，脸色也不太好看。

"雨婷，你也别太敏感了，妈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林雨婷。她站起来，大声说道："没说过分的话？浩子，你自己听听，你妈说的这些话哪句是人话？"

"你怎么说话的？"王秀珍也怒了，"我是你婆婆，你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怎么了？我哪句话说错了？"林雨婷也豁出去了，"我嫁进这个家六年，兢兢业业，从来没有享受过一天安宁。只是因为没生儿子，就要承受这些冷嘲热讽！"

"冷嘲热讽？我们哪里冷嘲热讽你了？我们要求你生个儿子过分吗？"

"过分！当然过分！"林雨婷的声音越来越大，"诗涵和诗雅也是你们的孙女，凭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

"什么委屈？我们又没打她们骂她们！"

"你们的态度就是最大的伤害！孩子们每天看到你们的脸色，心里会怎么想？"

张浩看到争吵越来越激烈，终于开口了："好了，都别吵了！"

但他的话更让林雨婷失望："雨婷，你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浩子，我跟你好好说了这么多次，有用吗？"林雨婷看着丈夫，"你告诉我，在你心里，我和孩子们到底算什么？"

张浩被问得哑口无言。

这时，张国强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脸色铁青："吵什么吵？成何体统！"

"爸，您评评理，我们要求她生个儿子过分吗？"王秀珍立刻向老伴求援。

张国强看着林雨婷，语气严厉："雨婷，你妈说得对。我们张家世世代代都有儿子传承，到了你这里不能断。"

"那如果我就是生不出儿子呢？"林雨婷问道。

"生不出？怎么可能生不出？"王秀珍冷笑，"是你不想生！"

"我如果不想再生呢？"

现场一片安静。

张国强第一个开口："不想生？那你就离开这个家！"

"爸！"张浩终于说话了，但已经太晚了。

"离开就离开！"林雨婷也豁出去了，"反正在这个家里，我和孩子们也不受欢迎！"

"好！有骨气！"王秀珍拍手叫好，"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她走进房间，拿出一叠钱扔在茶几上："这是5万块钱，拿着离开，以后别再回来！"

林雨婷看着那叠钱，心如刀绞。

"浩子，你也是这个意思吗？"她最后问了一遍丈夫。

张浩看着妻子，又看看父母，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这个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林雨婷抱起还在发烧的诗雅，拉着诗涵的手，颤抖着拿起那5万块钱。

"好，我走。"

她开始收拾东西，两个孩子都哭了起来。

"妈妈，我们要去哪里？"诗涵哭着问。

"我们去一个新地方，一个没有人会伤害我们的地方。"林雨婷强忍着眼泪说道。

收拾东西的时候，王秀珍还在一旁冷言冷语："带走你的两个累赘，让浩子重新找一个会生儿子的！"

林雨婷拖着行李箱，一手抱着诗雅，一手拉着诗涵，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曾经以为会是家的地方。

张浩站在客厅里，始终没有上前阻止。

"浩子，等我们走了，你们就满意了。但是我告诉你们，总有一天，你们会为今天的选择后悔！"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家。

十五年后。

2023年秋天，张家的老房子里。

王秀珍和张国强正在客厅看电视，儿子张浩的生活越来越不如意，他们的晚年也过得并不幸福。

"现在的新闻都在播什么啊..."王秀珍随手换着台。

王秀珍的手停在了遥控器上。

电视画面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岁月改变了容貌，但那张脸...

王秀珍手中的遥控器"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张国强猛地坐直了身体，眼睛死死盯着屏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而接下来主持人说的话，更是让两个老人彻底呆住了...

来源：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