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身边有不少朋友,没事就琢磨着弄个“第二本护照”,嘴里常挂着“世界公民”那一套。移民公司广告里头,把“双重国籍”包装得跟开盲盒一样神秘诱人。可你真以为换张护照,未来就此顺风顺水?事实比普遍想象复杂得多,特别咱中国——主张“单一国籍”,一直不吃那一套。要是哪天某些
身边有不少朋友,没事就琢磨着弄个“第二本护照”,嘴里常挂着“世界公民”那一套。移民公司广告里头,把“双重国籍”包装得跟开盲盒一样神秘诱人。可你真以为换张护照,未来就此顺风顺水?事实比普遍想象复杂得多,特别咱中国——主张“单一国籍”,一直不吃那一套。要是哪天某些华人被美国遣返回来,他们真就能像回家一样落座、马上恢复“人民待遇”吗?表象下面,水流得可没这么静。
中国人对自己身份的想法,其实早就被历史搅得浑浊过。唐朝时的广州,说句不好听的,差不多算当年全球最“潮”的大码头。来自遥远的波斯和大食的商人,踩着带尘的靴子进城,空气里混着汗味、麻袋和椰枣的香气——那可是“世界港口”的标配味道。广州人倒也见多识广,外商住的区分明有拿职称一样的专门叫法,清真寺、波斯庙并排伫立。想求医的外客,被安排得妥妥当当,有公家的医馆给看病,哪怕你只会讲一口古波斯话,也能找到翻译领路。
如果你觉着这事听着挺和谐,那都是表面。现实里,和谐之下的暗涌,时刻提溜着吃奶的钱玩命。就是在路元睿干广州都督那阵儿,这位老路手腕一绝,给外商们排起了“保护费”长龙。外人只要船一扎港口,必定被“老熟人”拦下,塞进银子才肯放行。说白了,他身边那些自封的“看船小组”,多少都有黑手碰巧搭在商人的货袋上。“见缝插针”,把市舶司玩成了个小算盘,连外商卖啥都要伸一手拿回扣。广州街头巷尾的土绅、外商都成了弱者,一气之下,哪怕言语不通,联合起来也要闹腾一次。最后暴动是压了下去,可等朝廷追查起来才惊觉:看似开放包容的港口背后,竟能暗中窝着这等猫腻。
外事管理的政策,便在这一次次动荡之后,被写入朝廷案牍。从那以后,“你是谁、你归谁管”成了不会轻松翻篇的话题。
再往后头,等大唐盛世摇曳到安史之乱,国与国的命运更复杂了。唐肃宗逃命南下时,用了个很大胆的棋子,求助异邦回纥人、阿拉伯雇佣兵。这帮色彩斑斓的援军横冲直撞,临近洛阳时,不再掩饰本色。光是军饷的要价,听说每月花费就快赶上一座州府一年的税收,手一伸就要一座城的“血汗钱”。更别谈所谓“战区特许抢劫权”——说难听点,就给了他们官方背书作乱。谁家境里哪怕只藏着半袋面粉、几串铜钱,都能被席卷一空。身边老人说过,家谱上有资料,某年春天家中突然添了好几个逃难来的远亲,有的竟然是波斯口音的寡妇,她们讳言不提那年的洛阳,光是听一听,已能闻到血腥混着烤肉的怪味儿。
暴力带来的苦果很直接,城民死于非命的不计其数,港口荒废,商队散尽。就是这短短几年,让一代唐人对准谁才是真正“自己人”,有了刻骨的教训。老一辈后来常说,这天下哪有什么完全的好心“外援”,谁都不是冤大头,援兵变土匪,不过是身份名份的问题,不是本质的区别。
跳到近代——那可是“国籍”二字拉锯最狠的年代。鸦片战争之后,西人法令一来,南洋华侨在印尼、在暹罗的身份立刻悬了起来。尤其1907年,荷兰殖民政府凭空发了道命令,要求所有当地华人登记成荷兰国籍。有的商号上一夜间换了印章,有的大户人家只好拆家归国,进一步拉开了有家难回的命运线。而“身份”带来的具体麻烦,说出来让人叹气:同村的兄弟,本来在爪哇做主事,突然间被扣上下级关系——因为他是“荷兰民”,而另一个成了清国的“外籍客”。有人曾用稚嫩的中文写信回汕头,说他做了荷兰人,却拿不到家乡地契。
清朝政府这才急急忙忙推出国籍条例,还破天荒地认了“血统优先”——意思其实就是“认亲不认地”。开始有人发现,只要祖辈流的是汉人血,不管你身在何处,都应该有份“娘家”庇佑。当年,侨批银信里多了一行字:祖上姓陆的,还望国人勿相忘。这些细节,多少说明了跨国身份缝隙里的温度。
民国时期,条例又加了点料,母系也可以入籍。这也是顺应时势——做生意的、漂泊海外的,女性撑起半边天,政策不得不跟着现实改。
日子书翻得再快,也到不了新中国时代的这番复杂了。二战结束,华侨在印度尼西亚等国突然被推上火山口。当地新独立政府要求二选一,不许含糊。新中国处理问题的态度挺有意思:1955年与印尼签的协议,强调华侨自己选——要留下还是回归,一切分明。但大家未必想得到,80年代改革后,由于国门打开,社会流动更广,中国的国籍政策收紧了。1980年落地的新国籍法,干脆明文写明:只认一籍。理由其实很朴素——身份清楚了,社会安稳。要是人人都踩两只船,遇到麻烦只能添乱。
这些国籍上的博弈,本质上是现实生活的权衡。特别近几年,疫情一闹,更让许多曾经梦想“自由来去”的人消了火气。有的人真的把多年积攒花得光光,买个塞浦路斯护照、马耳他的永居,因为那里承诺“一人买单全家拿本”,以为能避掉所有风险。可事实是,一场全球疫情来了,买得到通行证,解决不了“归属感”的荒凉。有个留学美国的表妹,两年前放弃中国籍,本想混口洋气饭,结果疫情爆发后,失了工作,医保也用不上。她灰溜溜地想回来,但流程远比家人想象难:资料繁多,审批严格,申请期拉得比移民局队伍还长。更尴尬的是,回国之后买房、孩子落户、老人医保,一步一坎,每一项都卡着手续,和十多年前“漂一漂就能回家”的时代完全不同。
生活总是比法律条款多几道弯。有些老华侨,即便再想老家,却早被身份证明卡住咽喉。姑娘小伙子们炒作国籍的时候,未必有精力考虑周全。但只要到事发当口,总会拍大腿后悔。
如今的中国城镇某处,或许正有怡静小区里,住着个刚被遣返的中年人。他们落地头几年,连个水电户主都办不上。孩子一时间插不了队上学,老人领不了退休金。好不容易有亲戚邻居搭把手,慢慢撑过适应期。生活的“身份困局”,从不是一张薄薄证件能完全摆平的。
有时候夜深人静,想想家国、想想归属,每个人心里都明白:外面世界纵然精彩,却有太多地方等着人为了“是谁的人”承担代价。走出去容易,真正的归来,哪有那么简单?
至于将来怎样,说实话,我也说不准。要我讲,哪怕时代再变,国籍之事,归根结底还是血脉、情感、柴米油盐的抉择。这种东西,不是换本护照就能轻松翻篇的。你说是不是?
来源:莫离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