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嫌我哥工资低 离婚后独自带娃,10年后儿子高考:爸 你藏得真好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29 15:52 1

摘要:我们镇上的卫生院在县里算是小的,前几天去打点滴,发现多了间新装修的诊室,里面坐了个戴眼镜的年轻医生。

我们镇上的卫生院在县里算是小的,前几天去打点滴,发现多了间新装修的诊室,里面坐了个戴眼镜的年轻医生。

护士长顾秀兰换了个新发型,在走廊上端着个开裂的搪瓷盘子,里面放着洗好的针管。

“老陈,你咋又来了?”

我抬了抬胳膊,“摔了一跤,这不疼得睡不着嘛。”

她瞟了一眼我的手腕,拍了拍诊室门,“这是老刘的儿子,刘峰,前段时间才从医科大毕业回来的,水平可比他爹强多了。”

我刚想问问老刘这些年咋样,新来的年轻医生已经开了门。一眼看过去,跟十几年前见的小峰,还真有点像。

诊室里的老旧空调呼呼地响,电风扇摇着脑袋,虽然开了窗,可还是一股浓浓的药味混着消毒水的味道。桌上有个褪了色的绿萝盆栽,叶子黄了一半,倒是挺精神地立着。

“老伯,什么情况?”年轻医生问道。

“手腕摔了一下,疼了两天了,老毛病了。”

他接过我的手,轻轻按了几下。我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骨头应该没事,软组织挫伤,开点消炎药和活血化瘀的。”

开药单的时候,我忍不住问道,“你是老刘家的小峰吧?”

他停下笔,抬头看我,有些惊讶,“您认识我爸?”

“咋不认识,我跟你爸是发小,你小时候还去我家玩过呢。”我笑了笑,“你妈妈还好吗?”

他的表情顿时有些尴尬,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他们离婚了,很久了。”

空调突然发出”咔嗒”一声,停了转,然后又缓缓启动。

那件事在镇上闹得不小。老刘的老婆秦兰,当年是县城一中的语文老师,家里条件不错,父母都是医生。老刘呢,就是我们镇上卫生院的一名普通医生,工资不高,家里还有老母亲要照顾。

两人是相亲认识的,秦兰嫁过来没几年就开始嫌弃老刘工资低,住房条件差。每次在街上遇到她,她脸上都带着一种高人一等的神情,好像嫁给老刘是屈尊降贵。

那年他们的儿子小峰刚上小学。一天,老刘下班回家,发现家里搬空了,秦兰和小峰都不见了,只留下一纸离婚协议。

“净身出户,财产都给她,我只求她让我能见儿子。”老刘有天晚上喝多了,摇晃着酒瓶子跟我念叨。

“她嫌我挣得少,嫌我家老房子,嫌我妈老了一身病,处处不如意……”地上的啤酒瓶倒了,他也不去扶,任凭酒水流了一地。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猫叫,把我们俩都吓了一跳。院子里的灯光下,映出一只黑白相间的流浪猫,正舔着前爪。

“也不知道小峰长得啥样了,三年没让我见一次。”他低头用手指划拉着已经泛黄的照片。

“叔叔,您在发什么呆啊?这里写着您叫陈……”年轻医生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陈大伟。你爸爸还好吧?好久没见他了。”

刘峰犹豫了一下,“我爸挺好的,退休了,在家种些菜,养几只鸡。”

我接过药方,突然注意到了墙上贴着的一张照片,那是刘峰穿着学士服的毕业照。

“听说你上的是北京医科大学?不错啊,你爸没少为你自豪。”

刘峰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又黯淡下来,“您和我爸还有联系啊……”

“偶尔吧,他这人你知道,闷葫芦一个,不爱说话。”

我没告诉他,自从秦兰和刘峰离开后,老刘就很少出现在镇上的各种聚会了。他把自己关在卫生院和家里,少言寡语,节假日也不休息。人们都以为他是伤心过度,但只有我知道,他是在疯狂赚钱。

走出诊室时,我回头望了一眼。刘峰低着头写病历,镜片后的眼睛像极了年轻时的老刘。

天气闷热,街上行人稀少。菜市场里,几个老人蹲在地上卖自家种的青菜,旁边一条黄狗趴着,懒洋洋地摇着尾巴。

我在老刘家门口站了会儿,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院子里摆着几个花盆,种着黄瓜和西红柿,肥料的味道混合着夏季的闷热。墙角堆着几袋饲料,鸡舍里传来咕咕的叫声。

刚要敲门,就看见老刘拿着个喷壶从屋后走出来,头发已经花白,但腰板还是挺得笔直。

他看见我,愣了一下,然后咧嘴笑了,“老陈,稀客啊。”

“闲着没事,来看看你。听说你儿子回来了?”

他放下喷壶,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回来了,分到卫生院了。你见着了?”

“刚才我扭伤了手,正好让他给看了。长得挺精神。”

老刘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既骄傲又有些苦涩,“嗯,跟他妈妈长得像。”

院子里的水泥地上还有小孩子的脚印,已经模糊了,像是很久以前留下的。

我们坐在屋里的老藤椅上,桌上放着两碗泡着枸杞的茶,茶杯是会议发的那种带盖的白瓷杯,已经有些发黄。

“他知道吗?”我小声问道。

老刘摇了摇头,“不知道,他妈从来没告诉他。”

窗台上放着几个小罐子,老刘起身拿了一个,倒出几粒花生米放在桌上。

“十年了,老刘。”我说,“你不打算告诉他吗?”

他眼神复杂地望着墙上贴着的一张照片,那是刘峰高中毕业时的样子,身边没有他。

“时候没到。”

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把墙上的日历吹得微微翻动,停留在2018年6月。老刘从来没翻过它,那是刘峰高考的月份。

秦兰带着刘峰搬到县城后,狠心断绝了老刘和儿子的一切联系。老刘曾经偷偷跑到县一中门口等儿子放学,被秦兰发现后,她威胁说要搬到更远的地方去。

“我该拿什么留住他们呢?”老刘问我,“我连像样的房子都给不了他们。”

那段时间,老刘的变化让镇上的人都看不懂。他开始接各种值班,甚至到私人诊所兼职,经常一天工作十六七个小时。

他把工资卡都交给我保管,“别让我乱花,全都存起来。”

“你要这么多钱干啥?”我问他。

他眼神坚定,“总有用的。”

没人知道老刘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他住在卫生院的值班室,吃食堂,几乎不花钱,就连他那件白大褂都洗得发白发旧,却舍不得换新的。

有次我去卫生院找他,看见他偷偷往信封里塞钱,地址写的是县城一中附近的一个小区。

“你干嘛呢?”

他赶紧把信封藏起来,“没事,还钱。”

我才不信。后来听说县城那边刘峰每个月都能收到一笔”助学金”,秦兰以为是学校发的,还挺高兴。

院子里突然传来敲门声。

老刘的眼皮跳了一下,我俩同时站起来。

刘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几个塑料袋,阳光照在他身上,把影子拉得老长。

“爸,我买了些菜,晚上我来做……”他看见我,点了点头,“陈叔叔好。”

老刘局促地站着,手不知道该往哪放,“来就来呗,买什么菜啊,家里有的是。”

“上次来你冰箱里就只有咸菜和鸡蛋。”刘峰笑着说,然后四下看了看,“还是老样子,你这屋子十年都没变过。”

我注意到刘峰的目光落在了老刘身后那个一直上锁的小屋上。

“那间屋子现在能进了吗?”他问。

老刘显得有些慌乱,“放些杂物,乱七八糟的,进去干嘛。”

刘峰也没多问,放下菜走进厨房。

老刘递给我一个眼色,我知道是时候告辞了。

接下来的日子,小镇渐渐进入了夏季的尾声。黄昏时分,老人们搬着小板凳坐在街边乘凉,孩子们骑着自行车在街上飞驰。

卫生院门口的大喇叭播放着健康知识,声音断断续续的,跟着风飘向远方。

一天下午,我在街上碰到了刘峰,他手里拿着一把老式钥匙,看上去有些着急。

“陈叔叔,您见我爸了吗?我找他找不到。”

我摇了摇头,“没有啊,他不在家?”

“他出去了,说去买鸡饲料,可这都半天了。我想问问他这是什么钥匙,今早在他枕头底下发现的。”

我一眼认出了那把钥匙,是老刘那个小屋的。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就在这时,老刘远远地骑着三轮车回来了,车上装满了各种东西。

看见儿子手里的钥匙,老刘的脸刷地白了。

“你从哪……”

刘峰举了举钥匙,“爸,这是开什么的?”

老刘没说话,把三轮车停在一边,默默地走向家门口。

我本想离开,让他们父子单独谈谈,但老刘拉住了我,“老陈,你也来。”

那个小屋的门开了。

十年了,我第一次看见这间屋子的全貌。不大的空间里,墙上挂满了照片,全是刘峰从小到大的样子:小学领奖、中学运动会、高中毕业照、大学录取通知书的复印件……

照片下方贴着一张张成绩单,试卷,还有各种证书的复印件。

最令人震惊的是,屋子中间放着一张小床,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相框,里面是老刘和刘峰小时候的合影。

刘峰站在门口,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老刘低着头,声音有些发抖,“你妈不让我见你,我就想着,总得有个地方能放你的东西。”

“这些照片和资料……你是怎么弄到的?”

老刘苦笑了一下,“你们住的小区有个保安是我老乡,每次我去,他就帮我偷偷看着你。你上学的路上,我远远地跟着,不敢靠近……”

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照在墙上一张高考成绩单上。那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刘峰的分数:678分。

刘峰走到书桌前,翻开一本厚厚的账本。上面记录着这十年来的每一笔存款:十月工资3200元,存3000元;春节值班费800元,全部存入;私人诊所出诊2000元,存1900元……

“你给我的那些’助学金’……”刘峰声音哽咽。

老刘点了点头,“不多,每个月就一千多。”

“可是……”刘峰翻到账本最后一页,上面写着”北京医科大学学费、生活费共计32万元”。

老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妈一直以为是学校给的奖学金,我怕她知道了会拒绝,就偷偷寄给你们小区门卫,让他放你们信箱。”

刘峰转过身,眼睛红了,“爸……这些年,你住那么小的房子,吃那么差……”

老刘摆摆手,“我不缺啥,有口热饭就行。”

角落里有个纸箱,刘峰走过去打开,里面是一摞摞从没拆封的新衣服,还有手表、钱包、皮鞋……标签都还在,尺寸从小孩到成年,一应俱全。

“本来想着,哪天你要是来看我,我就送给你。”老刘不好意思地说,“后来又怕你嫌便宜货,就一直没敢拿出来。”

屋子里安静得能听见窗外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

刘峰突然跪了下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爸,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是妈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的……”

老刘慌忙去扶他,“起来,起来,大小伙子跪什么啊。”

“她告诉我你从来不给我们生活费,说你自私,只知道享乐……”

老刘叹了口气,“她也不容易,一个人带孩子。”

刘峰擦了擦眼泪,从账本里抽出一张纸,那是一份银行存款证明,上面赫然写着65万元。

“这是……”

“给你结婚用的。”老刘有些不好意思,“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就想着多给你攒点钱。”

我在一旁看得眼眶湿润,想起了当年老刘那句”我该拿什么留住他们”。原来,他用十年的坚持和付出,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刘峰站起来,紧紧抱住了父亲,“爸,你藏得真好……”

窗外,一阵风吹过,老槐树的叶子”哗啦啦”地响,像是在鼓掌。小院里的母鸡带着小鸡在散步,踩过那些已经模糊的脚印。

那些被岁月冲刷的伤痕和委屈,在这一刻,似乎都有了答案。

几个月后,老刘搬进了县城刘峰买的新房子。秦兰知道真相后,有一次在街上碰见我,欲言又止。

“他还好吗?”最后她只问了这一句。

我看着她苍老了不少的脸,点了点头,“挺好的,儿子孝顺。”

她轻轻”嗯”了一声,转身走了,背影有些佝偻。

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爱可以很安静,也可以很深沉。它不一定要惊天动地,但一定会在某个时刻,让人泪流满面。

那天下午,我路过老刘以前的老房子。新房主正在修缮,工人们把那个小屋的墙推倒了,阳光洒进来,照亮了尘埃飞舞的空气。

在那个被深爱守护了十年的角落,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而我知道,有些爱,就算深藏十年,也终会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来源:自由聊八卦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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