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张静娴有什么故事?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29 13:43 1

摘要:在上海昆曲团的舞台上、正在给青年演员排戏的,是上海国家一级演员张静娴。77岁的张静娴、近年来已鲜少登台,她把更多的精力花在给学生讲戏上,在教学的举手投足间、仍然窥得她作为闺门旦代表人物的风采。上世纪五十年代,为了继承和发展昆剧艺术、华东戏曲研究所开设昆剧演员训

张静娴老师,昆曲名家、昆剧表演艺术家。

在上海昆曲团的舞台上、正在给青年演员排戏的,是上海国家一级演员张静娴。77岁的张静娴、近年来已鲜少登台,她把更多的精力花在给学生讲戏上,在教学的举手投足间、仍然窥得她作为闺门旦代表人物的风采。上世纪五十年代,为了继承和发展昆剧艺术、华东戏曲研究所开设昆剧演员训练班,后成为上海市戏曲学校,从小喜欢唱歌跳舞的张静娴便成为了该校第二届学员。当时对昆曲是一无所知的,但是有意思的是、表演一段节目的时候,自己居然唱了一段昆曲,有意思吗?这段昆曲是自己小学一个老师教自己的,这个老师现在算起来应该算是一个资深的京剧票友,他会昆曲、他知道自己喜欢唱歌跳舞,他就教了自己一段昆曲《春香闹学》,还带身段呢,自己也不晓得昆曲是怎么回事、自己居然就这又唱又做的就唱了一段昆曲。有着六百多年历史的昆剧被称为“百戏之祖”,一度是戏曲中影响最大的声腔剧种,但在新中国成立前、已逐渐败落。昆曲班当时学制八年,被给予通过培养昆曲人才、振兴传统剧种的厚望。张静娴1959年入学,在她毕业之时、却迎来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文化运动,昆剧被贬为靡靡之音,昆二班的学员们面临着毕业就无台可登的窘境。即使在这个时候、自己还是很天真地想、哪怕昆曲不唱,京戏终归还可以唱,这个舞台总归还是要的吧,做演员的梦一直不愿意破灭,因为很多同学也是觉得前途渺茫、没有希望,他们选择了改行,我们班有很多同学或者到工厂去、或者到其他的文博单位去,自己还是坚持我不改行的,唱京戏就唱京戏、哪怕唱老旦、我也愿意,期中考试的时候、我们汇报了《红灯记》这个戏,京剧班的班主任正好路过,看到了自己正好在那里汇报演出《说家史》这一段,给他印象很深,所以1965年纪念抗战胜利二十周年的时候,京剧班的同学在当时上海的瑞金剧场有连续半个多月的演出,他们的演员不够分配了,就把自己从昆曲班借到京剧班去,就演李奶奶。五十五年之后、2021年,我们昆剧团也想排一个现代戏,就是《自有后来人》,自己还是演了李奶奶。李奶奶是京剧《红灯记》中的一位老年女性角色,是京剧的老旦行当,在这出戏中更是要塑造出她作为群众代表的革命气概。而张静娴长相温婉典雅、嗓音清亮柔和,入门的行当是闺门旦。京剧老旦或者昆曲老旦、跟闺门旦完全彻头彻尾不一样,因为首先这人物身份就不一样、年龄就不一样,老旦有老旦的规范,走台步、眼神、尤其是声音,她们基本上是用本嗓子、大嗓子,那闺门旦基本是假声,说话的声音完全不一样的,然后动作、眼神,我们闺门旦要娇一点,要讲究用腰、眼神要脉脉含情、要兰花指;老旦不可以这样、老太太这个样子不变成妖怪了。从昆曲这个剧种到京剧、从闺门旦这个行当到京剧老旦、又是现代戏,这一个跨度简直是脱胎换骨。凭借着对戏剧的满腔热爱,即使在最困难的时期、张静娴仍然坚守在舞台上,1978年、上海昆剧团成立,俞振飞担任首任团长,原本飘零四散的昆剧演员们重回剧团,昆剧这一古老剧种又迎来了新生。曾经也犹豫过、我要不要再回去唱昆曲,因为改到老旦、自己这一步跨过来好难,好不容易我都挤进样板戏剧组了、我在《智取威虎山》剧组了,也作为一个培养对象了,再回去唱昆曲、我不又要从头开始了吗,后来想想毕竟昆曲从小学的、还是有一份难以割舍的感情,还是蛮感谢自己的爱人,他说你要回到昆剧团、昆剧老旦有几个戏,你当然要唱回到你的闺门旦,这句话讲得容易、要做起来太难了,自己就是从练嗓子、走台步开始,重新往回找,真的太难,人家说一天三功、自己是一天五功,就是泡在这个地方,从早到晚除了正常的工作之外、所有的业余时间全部就是在练功吊嗓。张静娴主攻的闺门旦、在戏曲中大多扮演未出阁的少女,身段柔美,唱腔婉转动人、善于表现小女儿娇媚之态。自己很感谢朱传茗老师给自己打下的基本功,很扎实、很规范、很大气,让自己一辈子都受用,但是荒废了这当中十几年以后、再找回来,自己希望能够有一个更高的起点,所以自己就当时也是有一种妄想野心,自己还是从拍曲开始、从唱功开始,自己知道俞振飞老师的唱是天下无敌、无可比拟的,因为俞老师是世家,在唱腔上是特别有建树的,他又曾经是我们的校长、自己就想跟俞老师学曲子,就从拍曲开始。有这个念头、自己不敢提,就托了师兄蔡正仁,因为他是学小生的,跟俞老师关系比较亲近,自己说你可不可以替我去问问俞老,因为当时俞老很忙、又是昆剧团团长,又是京剧院院长,又是上海戏校的校长,社会活动很多,又是全国政协委员,文革之后老先生也已经要八十岁了,但是这个念想自己一直还是在心里、自己说问问老师肯不肯给我拍拍曲子,没想到老师一口答应、而且为自己选择了学唱的剧目,是长生殿的《絮阁》,这个曲子自己在学校里没学过,自己好开心、战战兢兢地给俞老打电话,约定了时间就去他家拍曲,老师说张静娴、老师说苏州话,他就是说张静娴 你有嗓子,你唱这个戏,这个戏有一套北曲、很好听,非常完整,现在也没什么人演,你来唱,老师这么鼓励自己,真的自己非常感动,一辈子都忘不了。昆曲在历史上可考的剧目有三千多出,到传字辈时期常演的有六百余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昆曲剧目就靠师传徒的方式得以保存下来,老师教自己的时候示范得很认真、而且很规范,要点也是讲得清清楚楚的、一下子让自己豁然开朗,明白了昆曲的唱腔应该是这样唱,尽管朱传茗老师也是数一数二的、唱腔也是非常好的,也是很讲究,但是毕竟当时学戏的时候太年轻、理解不了那么多,等到回过头来昆剧团成立的时候、我们都三十出头了,这个时候的那种理解、悟性跟小时候是不一样的,所以自己是在再回过来找回昆曲、找回闺门旦,自己就在一个比较高的起点上重新开始。“这个是文化部1986年振兴昆剧指导委员会成立之后、办的第一届的训练班,这个时候传字辈老师还有十几位健在,觉得有些剧目要抢救,老师能教的赶快教,这个是《金雀记》的《乔醋醉园》,是由周传瑛老师和姚传芗两位负责的,这时候你看、《乔醋》这一折上面写得密密麻麻的,因为有时候一句唱腔里身段很多,这个地方要做这个动作、这个地方要做那个动作,当时都是老师传承的、老师教的、自己都记录在案,有老师的要求、有舞台的调度、有表演上的一些提示,或者唱腔上要做的一些改进。”张静娴说自己有幸受教于多位传字辈老师,使得她在表演艺术道路上获得了丰富的滋养。朱传茗老师,他是闺门旦第一号大家、打的基础,学了很多戏,《长生殿》的折子、《牡丹亭》的折子,《断桥》等很多戏。文革之后、自己又跟姚传芗老师学过《絮阁》、《偷诗》,学过这些戏;又跟张娴老师、周传瑛老师的夫人,学过《受吐》、《刺虎》,不同老师教给自己的戏也会带有很多老师对这人物、对这个表演上的一些理解,不同的、很不一样的、有时候自己也会不理解,朱老师教自己的时候是这样子、都要抬起来的、端起来的,打开;姚老师都是收着的,这个手跟朱老师不一样,但是姚老师是姚老师的味道、朱老师是朱老师的气派,这个时候自己懂了、就会想通很多事情;然后张娴老师,她糯糯的、嗲嗲的,这是两个男性旦角老师没有的,她又让自己感受到了不一样,原来这样的人物、她演的《占花魁》王美娘是可以这样演的,跟江南女子、风尘女子很贴,自己又感受到了另一片表演天地,从这个当中逐步自己去悟。1983年开始记的,每一场演出都记、一直记到现在,自己也是觉得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所以每一次的演出、我自己都有一个记录,我演了什么戏,那个时候还有很多领导关心我们、喜欢我们上海昆剧团的戏,自己就很兴奋做笔记,或者座谈会讲些什么,今天谁来看戏了,自己什么地方演得好、什么地方演得不好,然后听到什么意见、有时候自己也会主动去征求意见 跟老师、跟同行,你们看看我今天演得怎么样,点点滴滴自己都会记上。这些演出日记不仅是张静娴个人表演历程的记录,也记载了她对每个角色的深情投入和对表演艺术的执着追求。通过学习、苦练、反复揣摩,她将一个个风格迥异的角色演绎得细腻传神、又个性鲜明。杜丽娘是少女,那你就嫩一点,“好天气”,纯纯的、甜甜的;那杨贵妃她不是少女、她是成熟的女性,她是贵妃 一人之下 万人之上的,头上凤冠、穿着宫装,出来有仪仗的,“陛下”,我的声音要宽一点、亮一点。陈妙常是个道姑,她是比较清淡的,她的神态、眼神、气息、声音,肯定也不一样的。我们要演《占花魁》,她喝醉了酒、她的眼睛是半开半闭,要有一种醉醺醺的、无意识的,她起先卖油郎是谁,这种人在房间里、她根本不把这种人正眼去看的,然后卖油郎这样伺候了她一个晚上、新衣服都弄脏了,一点一点感动,这样一个至诚君子、她才正眼去看他,在表演上是一定要有区别的,声音、唱腔、节奏、身段、眼神,还有相互之间的配合。作为昆二班唯一坚守在昆曲舞台上的演员,张静娴一直有个信念,就是要把从老师那里学来的戏、传下去。自己教她们的时候,自己也会很认真地备课,自己想学生对老师也会有期待,所以自己想我既然当了老师、我就要做个好老师,让学生觉得这个老师不一样、这个老师讲得出很多所以然来,让她们觉得学有所获、就像当年自己跟俞老上第一课的时候、一下子就让自己觉得原来这样,醍醐灌顶。自己一定会告诉她、我这个戏是谁教我的,因为有些戏是跟朱传茗老师在做学生的时候就学,有些戏比如是跟姚传芗老师学的,这个是跟沈传芷老师学的,这个是方传芸老师教的,这个又是张娴老师教的,自己都会告诉她、这个戏自己是从哪里学来的,即然后我自己通过学习、通过在舞台上的实践,我又会有些什么变化、有些什么改动,那自己都会跟他们讲解清楚。

来源:铁面人解读历史人物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