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19年,56岁的王淑兰住在山东济南,在当地一所小学食堂做食堂阿姨。每天早晨五点多,她就要赶到学校安排送菜和清点食材,忙的几乎没时间吃早餐,常常只喝一杯速溶咖啡凑合。中午则常在食堂解决,她偏爱重油重盐的炒菜,还喜欢额外加一碟腌制咸菜。而下班后,她常常和老同事
2019年,56岁的王淑兰住在山东济南,在当地一所小学食堂做食堂阿姨。每天早晨五点多,她就要赶到学校安排送菜和清点食材,忙的几乎没时间吃早餐,常常只喝一杯速溶咖啡凑合。中午则常在食堂解决,她偏爱重油重盐的炒菜,还喜欢额外加一碟腌制咸菜。而下班后,她常常和老同事在小区门口的小摊喝点小酒,配着花生米、油炸食品当作解乏方式。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起早贪黑,她晚上常常早早躺下,但睡眠并不规律,时常半夜醒来后又刷手机手机到凌晨一两点。丈夫见她辛苦,常常劝她安享晚年,但她却觉得自己身子骨硬朗,依然年轻,总是敷衍了事……
9月6日上午,王淑兰正在准备午饭,弯腰在锅里打下两个鸡蛋,手一抬,蛋液混着油液的气味一下子弥漫在空气中,闻着这熟悉的味道,她却觉得自己的喉咙有股说不出的异样。她下意识清了清嗓子,却感觉吞咽时觉得有点卡顿,像是堵着一小块东西。从喉结处传到胸口,带来一种难以描述的别扭,她尝试深吸口气打散这种异样的感觉,却发觉胸口隐隐有点紧,呼吸也比平时要急促,像胸前被人悄悄压上了一块沉重的石板,每一次吸气都显得艰难。她额头渗出细汗,心里安慰自己只是厨房里太热太闷,并没有过于在意,继续着自己手上的活。
她抬手翻动鸡蛋,锅里的油滋滋作响,扑鼻的味道让她突然咳嗽起来。喉咙处的压迫感变得明显,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牢牢顶住了气管,任凭她怎么用力吸气,都只能换来短促而急切的呼吸。她急忙用另一只手捂住脖子,动作伴随胸口的起伏越来越沉重。空气通过喉咙时发出的声音变得粗重,好像风被卡在狭窄的管道里呼啸而过,每一下都带来灼热的摩擦。她试着弯腰缓解,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喉咙像被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每一下咳嗽都伴随着刺痛直冲胸腔。她双手撑在灶台边缘,身体被迫前倾,咳声一波接一波,好似要把整个气管震裂。
她本能的将手搭在自己胸口,却发现自己的胸口却越发紧缩,喉咙的堵塞感让她感觉自己喉咙里被塞进了一团湿棉花,呼吸时既透不过气,又黏腻得让人难以忍受。她意识到不对劲,向着周围的人伸出手,试图呼救,但那股窒息感却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空气进入胸腔的过程被迫减速,好似一条水流被卡在闸门前,只能勉强渗出几丝细流。她越想深吸,胸口就越发紧缩,那种压迫感如同绳索一点点勒紧喉咙,她的指尖僵硬,呼吸断续,脸色迅速转为苍白,意识迅速从身体里面抽走。片刻后,她眼前一黑,整个人重重倒在地上。好在很快就有同事进出厨房,一眼便发现了昏倒在地上的王淑兰,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冲上去查看情况,确认意识丧失后,便立刻拨打了120急救电话,将她送往医院。
入院后医生首先为她进行了常规体格检查与基础化验。血压为145/90 mmHg,心率达102次/分,血氧饱和度一度下降到90%。在常规抽血中,血常规提示白细胞和血红蛋白基本正常,但生化指标显示血清甲状腺球蛋白水平偏高,为85 ng/mL(参考值质地较硬、界限不清的结节,并伴有轻度压痛,结合现场昏厥的情况,医生当即怀疑颈部病变与呼吸道压迫相关。于是,他在病历上详细记录后,建议立即安排颈部影像学检查以进一步明确。
第二天清晨,她接受了甲状腺彩色超声检查,结果提示右叶可见一低回声结节,大小约2.1 cm×1.8 cm,边缘不规则,纵横比>1,内部见点状强回声并伴声影,超声医师初步考虑TI-RADS 5类病变。同时,颈部淋巴结区可见数个淋巴结肿大,最大约1.5 cm,提示可能存在转移风险。为了进一步确诊,医生安排了甲状腺细针穿刺活检(FNA),细胞学报告显示可疑恶性细胞,核大且呈重叠排列,符合乳头状癌的典型特征。为评估病变范围,CT扫描显示甲状腺右叶结节密度不均,部分侵犯气管旁间隙,并压迫气道,结合临床症状,这一发现也解释了她在厨房内突然出现窒息和昏厥的原因。最终,多学科讨论一致认为这是甲状腺癌,分期为T2N1M0。医生明确告知王淑兰,可以通过甲状腺全切除术联合淋巴结清扫来进行根治性治疗,并在术后根据病理情况考虑碘-131治疗。
王淑兰得知自己确诊甲状腺癌时,整个人愣了很久,眼神里透出明显的恐惧。她一开始几乎无法接受,但在与主管医生面对面沟通后,她逐渐明白了病情的具体情况。医生告诉她,肿瘤直径超过 2 cm,且伴有颈部淋巴结转移,如果及时手术切除并联合放射性碘治疗,预后总体良好。听到这里,她才稍稍安心,最终在家属的陪同下签署手术同意书,办理了入院手续。
入院后的三天里,她接受了系统的术前准备。医生为她做了胸片、心电图和凝血功能检测,确保可以耐受全麻和外科操作。手术当天,她在全麻下接受了甲状腺全切除联合右侧颈部淋巴结清扫术。术中切除了整个甲状腺腺体,并仔细分离并保护了甲状旁腺和喉返神经。术野中共清扫淋巴结 23 枚,其中 7 枚经术中冰冻病理证实为转移灶。整个手术过程耗时约 3 小时,出血量约 120 mL,术后顺利转入恢复室。
术后第一天,她咽部有轻度肿胀,声音略微嘶哑,但无明显呼吸困难。实验室复查血钙 2.01 mmol/L,提示在正常下限,医生即刻补充钙剂维持稳定。切口愈合良好,术后第五天病理报告确认甲状腺乳头状癌(pT2N1M0),医生随即将她转入核医学科,准备接受碘-131治疗。
在进行碘-131治疗前,王淑兰被要求停用甲状腺激素片 4 周,并进行低碘饮食,严格限制碘盐、海带、紫菜等食物的摄入,以增加甲状腺组织对放射性碘的摄取率。治疗当天,她进入专用的屏蔽病房,在医护人员监护下口服一粒装有 3.7 GBq(约 100 mCi)碘-131 的胶囊。服药后,她被要求单独隔离,房间内用铅板和防护材料屏蔽,避免辐射外泄。治疗后前两天,她出现了轻度咽部胀痛和恶心,医生给予对症处理,并提醒她勤饮水、多排尿以促进放射性碘排泄。第三天复查时,血清甲状腺球蛋白水平明显下降,颈部残余组织的摄碘灶在全身显像上显示已被有效清除。
一周后,王淑兰的各项报告数值显示正常,经多学科评估之后显示达到了出院标准。出院前,主管医生特地为王淑兰做了详细的健康教育。首先在用药方面,医生强调她需要长期规律服用左甲状腺素片,每天按时按量服用,避免与牛奶、豆浆、钙片等同服,以免影响药物吸收,并且要根据复查的TSH水平及时调整剂量。饮食方面,嘱咐她严格控制碘盐、海带、紫菜等高碘食物的摄入,保持低碘饮食,同时保证饮食清淡,多摄入富含优质蛋白的食物如鸡蛋、牛奶、瘦肉以及新鲜蔬果,避免油炸和腌制食品。
运动方面,建议她循序渐进,不宜做剧烈活动,前期以散步、轻度伸展为主,逐渐恢复到规律的中等强度运动,以增强体力和免疫力。医生还提醒她要保持良好作息,避免熬夜,保证充足睡眠。出院后需定期随访,每3-6个月复查甲状腺功能、甲状腺球蛋白和颈部超声,严格监测复发风险。医生叮嘱她如出现声音嘶哑、颈部肿块或呼吸困难,要立即回院就诊,不可拖延。
回到家后,王淑兰比以往更加谨慎地对待自己的生活。每天早晨,她都会按时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服用医生叮嘱的左甲状腺素片,甚至特意在桌上放了个小闹钟提醒自己,避免忘记或延迟。饮食上,她彻底改变了过去重油重盐的习惯,把厨房里的碘盐换成了低钠盐,常年爱吃的海带丝和咸菜被她收进了橱柜不再动用,取而代之的是蒸鸡蛋、清炒蔬菜和煮鱼汤,家里人也被她带动着一起吃得清淡了许多。下班后,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去小摊喝酒,而是换上运动鞋和丈夫在小区里散步半小时,步伐虽然不快,但她坚持每天完成。晚上睡前,她把手机放在客厅,强迫自己十点前入睡,以保证充足的休息。虽然一开始不太习惯,但随着时间推移,她感受到精神状态逐渐好转,也开始相信只要按医嘱去做,身体是有机会恢复稳定的。
三个月后,王淑兰按时来到医院复查。她先做了甲状腺功能测定,结果显示TSH维持在0.35 mIU/L(参考值0.5–4.5),处于抑制状态,符合术后管理目标;FT4为17 pmol/L,处在正常范围,提示左甲状腺素剂量合适。血清甲状腺球蛋白检测结果仅为1.2 ng/mL(参考值
医生结合她的临床情况,认为当前病情稳定,治疗反应良好。听到结果的那一刻,王淑兰明显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医生仍然提醒她,甲状腺癌虽预后较好,但需要长期管理,不可掉以轻心。王淑兰点头答应,心里暗暗觉得,之前生活上的改变并非白费,也决心要继续坚持下去。时间很快过去了1年,就在王淑兰以为自己的生活已经回归了正轨的时候,意外却来得猝不及防……
2020年9月13日下午,王淑兰正坐在厨房的小木凳上削土豆,刚弯腰抬手切下第一刀时,太阳穴骤然传来一阵钝钝的痛感,像有人在她的头骨里塞进了一块坚硬的石头,死死卡在血管之间,让每一次心跳都变成一记沉重的敲击。她下意识停下动作,抬手揉了揉额头,试着缓解,却发现疼痛并没有消退,脑袋仿佛被厚重的铁箍一圈圈勒紧,随着血液的脉动逐渐收缩,令她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她咬了咬牙,用力呼吸了几次,但头颅内的压力越发明显,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颅骨深处不断挤压,额头汗珠滑落,她不得不放下刀,用手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几分钟后,她感觉到疼痛似乎有所缓解,试图重新拿起旁边的刀继续工作,但头痛却猛然加剧,仿佛有人在颅内拧紧了一根绳索。伴随着疼痛,她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土豆从掌心滚落在地。每一次心跳都像锤子敲击在颅骨内壁,轰鸣声在耳边不断回荡,震得她眼前发黑。那种压迫不再是单纯的钝痛,而是夹杂着撕裂般的尖锐,好似无数细小的钢针在神经里来回穿梭,把思绪搅得支离破碎。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眼前一黑,耳边轰鸣作响,好像整个人被压进了一个密闭的空间,空气被抽空般令人窒息。她伸手去抓案台,动作僵硬而缓慢,呼吸断续,额头青筋绷起。片刻后,她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重重倒在地上,撞倒了置物架。外面的同事听见厨房传来的声响,立刻冲了进来,只见她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当即呼喊不应,立刻拨打了120,将她送往医院急救。
王淑兰被送到医院后,急诊科医生立即为她进行生命体征评估:血压 90/55 mmHg,心率 128 次/分,血氧饱和度仅有 82%,意识丧失,格拉斯哥昏迷评分(GCS)仅为 5 分。急查血常规和生化,结果显示血钠 129 mmol/L(正常 137–147),乳酸 4.5 mmol/L(正常 符合系统性转移表现。
在急诊抢救室,她被立即插管上呼吸机,静脉泵入甘露醇和地塞米松以减轻颅内压,同时维持循环稳定。尽管采取了积极的脱水降颅压和抗休克措施,她的血压依然持续下降,心电监护提示心率逐渐减慢,出现严重心律失常。复查血气分析显示乳酸进一步升高,二氧化碳潴留,提示呼吸衰竭加重。经过持续 50 分钟的心肺复苏和高级生命支持,仍未能恢复自主心跳。最终,医生遗憾宣布王淑兰因甲状腺癌脑转移并发颅内压危象、呼吸循环衰竭抢救无效死亡。
匆忙赶到医院的王淑兰的丈夫听见这个消息,却是不可置信,整个人如遭雷劈般僵在原地,手里的随身包滑落到地上都没察觉。他嘴唇颤抖着,眼神死死盯着医生,似乎还想等来一个转机的答案,可医生沉重的点头让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崩塌。他双腿一软,几乎跌坐在冰冷的走廊地面上,耳边嗡鸣不止,仿佛整个世界瞬间静音。直到旁边的家属搀扶住,他才缓过神来,哽咽着喊出妻子的名字,声音嘶哑而破碎。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结局,眼神空洞,整个人陷入彻底的失神。
片刻之后,王淑兰的丈夫情绪彻底崩溃,红着眼质问医生:“她在家里都听你们的安排,饮食上清淡了,也坚持每天按时吃药,还跟着我在小区散步,生活可以说面面俱到了。可为什么还是会突然这样?前几个月复查结果不是还说稳定吗?彩超和甲状腺球蛋白都没问题,怎么会一点征兆都没有,就走到这一步?”他的声音颤抖,带着愤怒与不解,胸口起伏剧烈,手指死死攥着病历单。
医生最初以为王淑兰是因为没有按时服药,或者在生活中存在疏忽的习惯,才导致病情恶化。可随着家属的质问,他心中逐渐生出疑惑。于是,他拿起厚厚一摞病历和化验单,从她首次手术后的入院记录开始,一份一份仔细翻看。甲状腺功能、甲状腺球蛋白、颈部彩超、胸部 CT ……每一项指标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数据也确实显示稳定,没有明显提示转移迹象。他又回想起几次门诊随访时的交谈内容,患者都认真遵医嘱服药,生活方式也已大为改变,看不出有丝毫纰漏。为了进一步确认,他甚至再次向家属逐一询问她的日常饮食、休息和用药情况,可得到的答案与记录完全一致,没有任何漏洞。医生眉头紧锁,心中升起更深的困惑——这一切仿佛无懈可击,却依旧没能阻止意外的发生。
丈夫眼看着医生迟迟给不出明确的答复,情绪变得更加激动,嗓音一声比一声高,走廊里的人纷纷侧目,气氛逐渐紧张起来。他眼眶通红,不断重复着:“她明明做得都对啊,为什么还是这样?!”声音在医院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吸引了不少患者和家属的注意。就在场面即将彻底失控的时候,恰好路过的科室主任被这边的动静吸引,立刻停下脚步。主任皱起眉头走上前来,沉声询问发生了什么情况。
值班医生满脸凝重,将事情的经过和家属的质问一一说明,并把厚厚的病例资料递给主任。主任戴上眼镜,站在走廊灯光下翻阅病历,边看边点头,神色逐渐凝重。他合上病例,抬头看了眼情绪崩溃的丈夫,轻声说道:“我们到办公室里谈吧,这里人多。”主任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将王淑兰的丈夫带进了办公室,关上门,空气里只剩下低沉的呼吸声。丈夫双手紧攥着裤缝,整个人颤抖不已,而主任则坐在对面,开始耐心的安抚他的情绪,并不断地缓缓询问有关患者的生活和用药细节——通过1个小时的耐心沟通,科室主任终于抓住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科室主任忍不住的摇头叹息着:“真是无妄之灾啊!坚持按时复查、规律用药,并不意味着就绝对安全。王淑兰的生活确实在术后有了明显改善,也很配合治疗,饮食、作息、用药都做得很到位,可以说做到了教科书般的依从性。但即便如此,她却依然在甲状腺癌术后犯了3个低级错误!她的病例并不是个例,近年来我们也见到过许多类似的患者,前期指标稳定,却在短时间内发生严重转折,都是因为没有注意到这3点细节,最终落到白白丧命的下场!真的需要引起重视啊……”
第一个细节是王淑兰在药物保存上的忽视。术后长期需要服用左甲状腺素片来维持甲状腺功能和抑制 TSH,她每天都很准时服药,从未间断。但她为了图方便,把药瓶常年放在厨房的窗台边。厨房环境潮湿,空气中常有水汽,加上窗外阳光直射,药片实际上经常处在高温、高湿和强光的环境中。左甲状腺素这种药物本身对温度和光线非常敏感,长期暴露会导致有效成分逐渐分解。王淑兰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她以为只要每天坚持吃药就是正确的管理方式。久而久之,她每天服下去的剂量看似没有变,但药物作用已经悄悄打了折扣。
这种细节在日常生活里几乎不会引起重视。复查时,她的甲功指标多数时候仍然在参考范围之内,医生也没有多想。实际上,药物浓度的细微下降让 TSH 的抑制作用并不稳定,残留在体内的癌细胞在这种环境下有了偶尔活跃的机会。一次两次不显影响,但长年累月积累下来,就会慢慢改变体内的微环境,为转移埋下隐患。她认为自己做得很到位,可在保存药物这样一个小地方的疏忽,却成为了后来意想不到的风险。
第二个细节是她在症状反馈上的遗漏。王淑兰在手术后的几年里,偶尔会出现吞咽时的轻微不畅,或者感觉颈部某一侧有发紧的感觉。她总是把这些不适归结为术后疤痕牵拉,认为是正常现象,不值得专门告诉医生。即便在门诊复查时,医生主动问起有无不舒服,她也只是摇摇头,说一切都好。她觉得医生那么忙,不必为这些小问题浪费时间。她的家人也曾经提醒过她,但她总是一笑了之。
实际上,这些轻微的不适很可能就是颈部残余病灶或淋巴结转移的早期信号。常规的彩超检查有时难以发现细小的病变,而如果她能及时反馈,医生或许会安排更高分辨率的检查,比如增强 CT 或 MRI。她的不在意,使得本来可能被提前发现的问题被掩盖下去。等到症状真正严重、转移已经明确时,再追溯到之前的这些细节,才让人无比惋惜。这种对身体信号的轻视,是很多患者共同的盲区。
第三个细节是她在睡眠和作息上的问题。王淑兰表面上比过去规律了很多,晚上能早早躺下休息,但她有个习惯:半夜醒来后就会拿起手机,一看就是一两个小时。有时刷到凌晨两三点,等困意来了才重新睡去。她认为自己白天还能照常工作,说明没什么大碍。但长期如此,她的睡眠质量大幅下降,深睡眠时间严重不足。免疫系统的修复和调节大多在夜间完成,睡眠不佳意味着机体的免疫监视力逐渐下降。
在癌症术后恢复期,免疫系统对微小残余病灶的控制极为重要。一旦免疫功能减弱,就等于放松了对癌细胞的约束。王淑兰没有把这种习惯放在心上,依然在不知不觉中透支着身体。她甚至常常安慰自己,只要不熬大夜就算正常作息。可在慢性的睡眠不足之下,她的身体逐渐丧失了对微小癌细胞的监控能力。这个细节不像饮食或药物那样直观,却实实在在地改变了身体内部的平衡。
结合王淑兰的经历可以看到,这些细节单独拿出来都显得微不足道,但在癌症术后的环境下,每一个都可能成为改变病情走向的关键。药物保存不当削弱了治疗的效果,症状反馈的遗漏掩盖了转移的信号,长期睡眠不足则让免疫系统防线松动。这些环节彼此叠加,最终突破了原本相对稳定的局面,导致脑转移的发生。王淑兰的故事提醒我们,癌症术后的管理不仅仅是按时吃药和定期复查,更是要重视那些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真正把每一处都做到位,才能最大程度降低复发和转移的风险。
资料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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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岁山东女子甲状腺癌手术成功,1年后脑转移走了,她做错两件事》一文情节稍有润色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均为网图,人名均为化名,配合叙事;原创文章,请勿转载抄袭)
来源:三秦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