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说起来,既有点像咱们看悬疑剧那一味等“真相”,又挺像逢年过节翻家谱:夏朝你说它是不是画在天花板上的传说?商朝吧,又像隔着毛玻璃看人跳舞。但周朝,周朝就明白了,实打实地摆在那里,不像夏商那样“神神叨叨”,咱们真的能摸到它。青铜器铭文、家族世系、纪年啥的,各种实物
说起来,既有点像咱们看悬疑剧那一味等“真相”,又挺像逢年过节翻家谱:夏朝你说它是不是画在天花板上的传说?商朝吧,又像隔着毛玻璃看人跳舞。但周朝,周朝就明白了,实打实地摆在那里,不像夏商那样“神神叨叨”,咱们真的能摸到它。青铜器铭文、家族世系、纪年啥的,各种实物和文书——都能数得出来、掰着指头研究。说是“中华文明社会的根”,一点也不过分。都说历史离我们很远,但当年周人立碑写字、造件青铜鼎时,也许没想过千年后居然有这么多“爱刨根问底”的后人。
其实西周这一段,也不是简单的权力更迭,就是一出人情世故的大戏。檐下雨声、瓮中炊烟,老百姓和王公贵族的悲喜,有时候就隔了一张桌子。周文王姬昌,是个吃过苦头的人。他跟商纣王斗智斗勇,差点把命送那儿了,换作普通人,估计心早凉了半截。可是这姬昌,硬是咬着牙,从家里到外头操持着,把能收拾的宙宇、“纹身”的贵族都安抚了一轮,相当于为孩子搭了个舞台,铺了条路。你说这算不算中国早期父子“创业传承”?普通老百姓攒一辈子家底,指望以后儿孙能吃点现成的,周文王其实也是同一个心理。
他儿子周武王姬发,遇上了姜子牙——那可是咱们故事里最“出圈”的军师、“师尚父”,门下门生三千,猪肉炖粉条都少不了他拍板。牧野一战,商纣王自焚,真是天塌了一角。可你要说武王能一直唱主角,还真不是。才刚夺得大权,没两年人就撒手走了,王座交给了自己的儿子成王姬诵。小娃娃做天子,隔壁那帮叔伯、兄弟,谁心里没点算盘?倒是四叔周公旦,硬生生抗下了“摄政”这口大锅,说一句“老臣当家”,也有点像咱们现在姨妈管娃,忙活的是家里一地鸡毛,但谁家的孩子还不是家里最重要的宝?
周公这人,走的是土法“分封制”,讲究家族安全网。闹乱子是常有的事,那年“三监之乱”,殷朝的老贵族武庚被杀,剩下的殷商余孽也成了过客。最神奇的是,周公知道打仗不能解决所有问题,还得给人留口饭吃。他不但没赶尽杀绝,还把没犯事的殷商贵族,如微子启,封了个宋国,给人家继续祭祀老祖宗。不就像咱们吵架后,各让一步,邻里还能做?周人对那些闹事的“顽民”,嘴里说迁徙,实际就是集中安置,学问大着呢——你看后来的成周都能成为政治中心,可见周公真懂得治国之道,“宗法制”“礼乐制”这些说法,老百姓其实更看重吃喝不愁、有人管、有规矩。要么说“礼乐治国”,细水长流才是真的。
其实,从西周到春秋,权力的天平总是晃来晃去,几家欢乐几家愁。比如周康王姬钊,真有点“天下太平”的意思。那时候他能不用刑罚整治国家,四十年骚乱都没见。不是说政策多好、法律多强,老百姓心里踏实了,连鬼方这样“边疆民族”都能乖乖俯首称臣。说到底,武力只是表面,管人的还是人心。
周昭王的故事就不一样了。这位王下了三次南征军,次次都旗开得胜,但最后一次偏偏折在了汉水旁。陡然就没了一个王,整个朝局立刻蹦得跟火炭似的。那一刻可能没人想到,一个幼王的突然去世,会让未来那么多家族的走向都发生变化。历史很多“意外”,不都是这么来的?就像我们家族里遇到大事,谁扛得住,谁就是话事人。
再早几年,周穆王姬满坐稳了西周最长王位,当时有个叫造父的人,你肯定听过——八匹马拉车,一日三万里。有人考证说穆王居然一路西巡,走到了“西王母”那边,今天的中亚甚至东欧。诗里写“瑶池阿母绮窗开”,唐朝人李商隐都拿这事儿憧憬过。你要让我想,这穆王其实像是朋友圈最爱刷旅游照的那一类,动不动一张壮景、美景,还不带理论“工作安排”。穆王肆意游猎,结果导致国家政务松弛,后面人说他“不恤国事”,说得有点重,但也道出了一个王朝从盛转衰的分界。当权者捧着盛世不知收敛,百姓的苦却没地方说。
到了周共王、周懿王这些小角色,国力不济的日子其实大家都知道是“补锅式经营”,谁敢折腾?战争都懒得打。可惜老百姓日子也没多好过。说起来,那个叫楚子熊渠的蛮夷,竟然敢自封三儿子为王,周朝没人能管,这种僭越,在当时相当于邻村小头领跟你老苏家抢地盘。夷王自己混乱,竟还有荒唐事,烹杀了齐哀公,政治已经成了“茶壶里煮饺子——有口难言”。
接下来周厉王,这位是出了名的“暴君”。他居然找荣夷公“改革”,其实就是垄断资源,多收点税。山林、河流,甚至说话都得有“专利”,一时之间,大家在路上都不敢抬头。那成语“道路以目”,就是从这里来的。公元前841年,周厉王遭了民变,“国人暴动”,这可是中国第一回有确切年份记载的大事儿,王权第一次倒下了。厉王逃彘地,没回得来,西周由贵族共和执政整整十几年。
这里插一嘴,厉王的儿子姬静差点没命,幸好召穆公心细,连夜把人藏到地下室,用自己的孩子冒充死人救了小王。后来姬静做人还是有底线——周宣王中兴,国家总算又强了一点。打仗胜利,风头正劲。但春风刮得太猛也总有收,有一说宣王死得“邪乎”,史书都讳莫如深,到底怎么回事谁也说不清。权力罅隙,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到了最后一位西周天子——周幽王。那桩“废嫡立宠”的事,几百年来都让人摇头。明明太子合理,却为褒姒废了申后,搞得申侯恼羞成怒,连同外头犬戎,直接把镐京点了火。那一夜城市化为残灰,我总感觉像是咱们看着自家老宅没了烟囱,一瞬间再辉煌也成了故事。幽王死了,太子伯服都被杀干净,西周一夜之间没了王气。
奇了怪了,历史书上说西周王陵“人间蒸发”。两千多年,盗墓贼看了都沮丧。考古专家翻了个底朝天,陕西那地、周公庙遗址凤凰山坡挖出十九座墓葬。最大那一座墓道拐弯抹角,墓室可容纳八十平方,比一般诸侯还讲究。可惜,带“周公”字样的甲骨到是几块,但哪里真是天子陵寝,谁说得准?网络上的“新发现”,每隔几年就有人喊,可学界几次核查,还是摇头。文王、武王、成王、康王、穆王的所谓陵墓,实际都是后来的秦汉偽冒。想找点真货,唯有“喧嚣”余音。
那年周幽王身死,太子姬宜臼得扶持做了周平王。镐京已是废墟,连带着两位天子都在同一朝里各自为政,有点像小企业合并,谁也不服谁。平王干脆搬家——东迁洛邑。这一下,就彻底拉开了春秋战国的大幕。各路诸侯你方唱罢我登场,周天子像个“奄奄一息”的主人,被群狗吆来撵去。史诗变成了“乱世纪”,但你若问那时候的人,恐怕他们夜里还在念叨:“我们是谁?我们会去哪儿?”历史,总会在最热闹的地方留下一刻安静,等着咱们心里自己去回响。
来源:智慧河流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