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把未来老公从15岁养大是什么体验?他说:别把我推给别人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4 19:00 3

摘要:他替我挡弹,血染肩头,却笑着捏我小指:“哥,两辈子了,该轮到我爱你。”

#小说#

前世,我暗恋他七年,只敢把合照藏在旧手机。

重生回二十年前,

我把15岁的他捡回家,

克制汹涌爱意替他规划完美人生。

直到大学毕业烟花秀,

枪声响起。

他替我挡弹,血染肩头,却笑着捏我小指:“哥,两辈子了,该轮到我爱你。”

1

手腕处传来的锐痛,和生命流逝的冰冷感并没有持续太久。

再次睁眼,预想中的黑暗没有来临,而是一条昏暗老旧的小巷。

耳边充斥着不堪入耳的辱骂和拳脚落到肉体的闷响。

“没爹没娘的野种!还挺横!”

“哥几个今天非得给你长点记性!”

我下意识撑起身子看向声音来源——几个不入流的小混混正围着一个蜷缩在墙角的少年。

那么瘦,破旧单衣下的脊背嶙峋,嘴角破裂渗着血,双黑得像墨的眼睛却亮得骇人,里面烧着不屈的野火,像一头被逼到绝境仍不肯低头的小狼崽。

我的呼吸瞬间停了。

血液逆流冲上大脑,耳边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景象都扭曲模糊,只剩下那个少年清晰得刺眼。

裴裕……

是我的裴裕……年少时的裴裕……

没有任何理由的,我依旧一眼认出,他就是年少时的裴裕。

上一世他在我怀里冷却的温度似乎还烙在我的皮肤上,下一刻就看到了他鲜活的、痛苦的、挣扎的十五岁。

心底某处被狠拧了一下。

我几乎没有思考,靠着本能抄起墙边一根钢棍,走过去,朝着那几个聒噪的小混混挥了挥,声音压得低且冷:“滚。”

他们被我这不合时宜的闯入和冷厉的眼神唬住,骂咧咧地散了。

巷子静下来。他仍保持着戒备的姿势,盯着我。

我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二十五岁的我身穿回了二十年前,见到了如今只有十五岁的裴裕。

想起前世裴裕死后,我跪了几千台阶,求了据说最为灵验的符,许愿可以来世再见。

现在想来,那个符实在灵验。

我看着裴裕,翻涌的情绪几乎要让心脏从胸腔跳出。

我蹲下身子,凝视着裴裕的眼睛,尽量让声音平稳,尽管指尖仍在微微发颤。

“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家?”

2

我把十五岁的裴裕带回了我的公寓。

房子不大,但干净整洁,和外面破旧的街区像是两个世界。

他一路都很沉默,紧紧跟在我身后半步的距离,像只高度警觉的幼兽,观察着一切,包括我。

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暖黄的灯光洒下来,我才更清晰地看到他身上的伤,比在巷子里惊鸿一瞥时更触目惊心。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医药箱在电视柜下面,我去放热水,你先洗个澡,把伤口处理一下。”

他没动,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我,过了好几秒,才很低地说了声:“谢谢。”

语气干巴巴的,带着明显的疏离和试探。

我点点头,转身想去浴室,却差点同手同脚。

热水器工作的嗡嗡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靠在浴室冰凉的瓷砖墙上,听着外面细微的动静——他找到了医药箱,打开了盖子。

巨大的不真实感包裹着我。

我真的回到了二十年前。

裴裕还活着。活生生地,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

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虎口,尖锐的痛感提醒我这不是梦。

那部和我一起穿越过来的手机就在西装内袋里,沉甸甸地坠着,像一颗不安的心脏。

我下意识地按住它,冰冷的金属外壳却烫得我手心一缩。

那里面,全是上一个世界的遗骸。

手机里没有手机卡,留下的只有相册里像素都不甚清晰的照片。

里面全是我偷偷拍下的裴裕,有他在书房工作的侧影,有他难得放松时靠在阳台吸烟的剪影,有某次公司年会他被迫上台唱歌时无奈又纵容的笑……

还有最后那张,在圣维港绚烂烟花背景下,我们唯一一张模糊的合照。

照片里,我看着他,他看着镜头,嘴角带着一丝极浅却真实的弧度。

那是他留给这个我最后的影像,也是刻在我灵魂里的墓碑。

外面传来医药箱合上的轻响。我猛地回神,深吸几口气,压下眼底翻涌的酸涩,尽量自然地走出去。

他已经简单处理了脸上的伤,正笨拙地试图给胳膊肘上的伤口上药,姿势别扭。

“我来吧。”我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棉签和碘伏。

他身体僵了一下,但没有拒绝,顺从地伸出手臂。

灯光下,他低垂着眼,睫毛在眼下筛落一小片阴影,鼻梁挺直,嘴唇紧抿,优越的骨相在此时就已经有了雏形。

我小心翼翼地用沾了碘伏的棉签擦拭伤口周围的血污和灰尘,动作轻得不能再轻。

房间里太安静了,只有我们两人的呼吸声。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和血腥气,混着少年人特有的干净气息,莫名让我眼眶发热。

前世,他把我捡回去的那天,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心情?笨拙地,想要对一个人好。

棉签碰到一道较深的伤口,他几不可闻地吸了口气。

“疼?”我立刻停下。

他飞快地抬眼看我一下,又垂下:“不疼。”

倔强得和前世的他一模一样。

我沉默地继续手上的动作,心脏却像泡在温盐水里,又软又涩。

处理好所有伤口,热水也放好了。我找来干净的毛巾和一套我还没穿过的睡衣。

“可能有点大,你先将就穿。换下来的衣服扔洗衣机就好。”

他接过衣服,低声又说了句谢谢,然后飞快地钻进了浴室。

水声哗啦啦地响起。

我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头顶发光的白炽灯。

手机在内袋里发烫,无声地灼烧着我的胸膛。

我知道我不该沉湎过去。

这个裴裕是全新的,干净的,他不该背负任何来自另一个时空的沉重爱恨。

可那是裴裕啊。

是我陪伴了十年,爱了七年,刻进骨血里的人。

我要怎么把他当成一个全新的、陌生的人来看待?

水声停了。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他穿着我那件过于宽大的睡衣走出来,袖子挽了好几折,露出细瘦的手腕。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洗去血污和灰尘的脸庞干净俊秀,透着少年人的青涩。

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偏过头,耳根微微泛红。

我猛地收回视线,站起身:“吹风机在抽屉里。饿了吗?我去煮点面。”

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躲进了厨房。

冰箱里食材不多。我拿出鸡蛋和挂面,烧水,打蛋,动作机械。

直到水蒸气模糊了眼眶。

3

夜晚,我几乎不敢入眠,害怕这是一场幻梦。

直到意识昏沉间,我在梦里看到了裴裕。

上辈子,自从裴裕死后,我就很少梦见裴裕。

他实在是吝啬入我的梦,我曾经愤懑难过。

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想起,我曾和他说过自己怕鬼,结果他就真的不来见我了。

梦里的画面像是一部老旧的投影仪,一幕一幕地播放着我和裴裕的曾经。

裴裕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十五岁。

父亲出了车祸,继母上位,揽过所有财产,然后把我丢出了家门。

天上下着薄雪,我躲在一个甜品店外的房檐下,还是有些雪飘落在我身上。

裴裕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他在我头顶撑了把伞,递给我一个小蛋糕。

然后蹲下身子,平视着我的眼睛,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回家。

我想过他也许是骗子,但跟他走兴许还能活一段时间,如果不跟他走,我的结局无非就是被继母打死,或者冻死在一场大雪里。

所以,我就跟他回家了。

但裴哥不是骗子,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没有之一。

裴裕给了我他能给我的最好的一切。

后来我才知道,当时的裴裕本来跟兄弟合作开公司,结果被兄弟背叛,刚有些起色的公司被搞砸。

那算是他人生的低谷,然后他就遇见了我,把我捡回了家。

两个落魄又孤独的人,凑在一起相互取暖,就成了一个温馨的小家。

很早时候我就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对裴裕有些不同寻常的感情。

我实在没办法不爱他,他像个英雄一样从天而降,把我救出深渊,又横冲直撞地闯进我的内心,牢牢占据我生活的方方面面。

除了他,我的眼里真的看不见其他人。

于是我从十八岁开始喜欢他,直到二十五岁,整整七年,从他的弟弟,到他最出色公司合伙人。

我从没想过告白。

裴裕二十五岁时把我捡回家,我总是能看到他频繁地换恋爱对象,每一任都不会超过三个月。

但他从不会把恋人带回家,因为这是我和裴裕的家,只属于我和他。

我不敢破坏我们之间原有的关系,害怕那些藏在心底的爱意一旦宣之于口就会看到他冷下的脸。

所以,我是一个懦弱的胆小鬼,藏着自己的爱意藏了七年。

画面一幕幕闪过,最后来到了圣维港。

圣维港在元旦新年那一晚会表演烟花秀,据说是全港城最漂亮的烟花秀。

我提前预订好了视野最好的餐厅,想和裴裕一起跨年。

结果,比烟花先响起的是枪声。

裴裕躺在我怀里,胸口止不住地流血,周围闹闹嚷嚷,耳朵里传来尖锐的耳鸣,我听不见任何声音。

机械地打完急救电话,裴裕想挤出个笑,他的手抚上我的脸,我只能通过口型依稀辨认他的话。

他对我说——活下去。

裴裕最终还是死了,没有抢救,直接在我怀里就没了呼吸。

后来查到是竞争对手搞的鬼,他们有权有势,这种手段算是惯犯。

我疯了一样去想各种办法,最终拼了个鱼死网破,虽然自己的公司搞没了,但把那些人全送进了监狱和地府。

我在裴裕死后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搞死那些人之后,我也不愿意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我选择了自杀,很对不起裴哥,明明他叫我活下去的。

梦里的画面一幕幕转换,我眼前染血的手腕逐渐模糊,白茫茫的一片虚无里,我看见了裴裕。

是二十五岁的他牵着十五岁的我的手,准备带我回家的画面。

画面一转,高个子的男人变成了我,少年变成了裴裕。

我牵着他的手走着,是二十五岁的我准备带十五岁的他回家。

(故事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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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写点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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