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年战友母亲到部队探亲,不久我收到她的来信,我的人生因此转变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28 17:55 1

摘要:"老郑!你那熊娃子整天就知道玩,可耽误学习了!"一个慈祥却带着严厉的声音让我从梦中惊醒。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正站在我的床前。这是...战友小李的母亲?她怎么会出现在我们部队?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老郑!你那熊娃子整天就知道玩,可耽误学习了!"一个慈祥却带着严厉的声音让我从梦中惊醒。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正站在我的床前。这是...战友小李的母亲?她怎么会出现在我们部队?

那是1976年春天,我在东北某部队服役的第二年。那时候部队条件艰苦,一个月才十几块钱津贴,够买几包烟和牙膏肥皂。能收到家里来信就算是莫大的安慰,更别说有亲人来探望了。

小李是我们班上的通讯员,家在辽宁一个小村子,和我是同年入伍的老乡。平日里我们互相照应,他帮我整理内务,我帮他站岗替班,感情特别好。小李的母亲李大娘原本是去沈阳看望亲戚,临时起意想来部队看看儿子,就这样出现在了我们连队。

"报告指导员,我妈来了!"那天早操刚结束,小李突然看到站在连部门口的母亲,激动得差点摔倒。

指导员看了看朴实的李大娘,笑着说:"小李,带你妈去食堂吃早饭吧,上午可以不参加训练。"

连队领导特批让李大娘住在连部会议室,安排炊事班给做饭。我们宿舍就在会议室隔壁,每天都能听到李大娘和小李的说话声。

"娘,您睡得习惯吗?这被子是不是太薄了?"小李总是担心母亲住不惯。

"习惯,比家里那土炕都舒服!你别操心我,好好干你的事儿。"李大娘总是这样回答。

那几天,李大娘像照顾自己儿子一样关心我们这些年轻战士。她从家里带来的土特产——自家腌的酸菜、山里采的木耳,成了我们改善伙食的宝贝。我们几个东北老乡围着李大娘,听她讲家乡的变化,一个个眼睛亮晶晶的。

"郑娃,你家是哪的?爹娘身体咋样?"吃饭时,李大娘总要问我一堆问题。

"大娘,我家在黑龙江农村,爹娘都在生产队种地,挺好的。"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泛起一阵酸楚。入伍快两年了,家里只来过三封信,最近的一封还是半年前了。

"那你给家里写信没?"李大娘又问。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写是写了,就是...字写得不太好,也不知道说啥好。"

"哎呀,傻孩子!父母不图你啥,就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呢!"李大娘说着,摸了摸我的头,那温暖让我鼻子一酸。我们那会儿也不容易打电话,一个连队就一部电话,平时根本轮不上用,写信是唯一的联系方式。

李大娘在部队只待了三天就走了。临走时,她非要看我们的内务。我们宿舍六个人头一天晚上熬到深夜,把被子叠得像豆腐块一样方正,把铺盖卷得一丝不苟。

"嗯,不错,比我家那小子强多了!"李大娘满意地点点头,又拉着我的手说:"郑娃,你和我儿子一样,都是好孩子。大娘走了,你们要互相照应啊!"

我点点头,心里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也许是太久没有感受过亲人的关怀,这短短三天的温暖让我格外怀念。

李大娘走后,小李整整闷了三天。我们都不敢提他母亲,怕他想家。那时候,想家是我们这些大老爷们最不愿意承认的"软弱"。

李大娘走后的第十天,我正在站岗。那天特别冷,北风呼啦啦地刮,手都冻得握不住枪。突然听见值班员喊我名字:"郑大壮,有你的信!"

我愣了一下,谁会给我写信呢?拆开一看,是李大娘的字迹,虽然歪歪扭扭,但看得出特别认真。

"郑娃,大娘回家了。路上顺顺利利的,你不用惦记。见了你们这些孩子,大娘心里高兴。你在部队要好好干,别想家,把身体养好。你告诉我说家里很少来信,大娘记挂你。我托人给你家捎了个口信,说你在部队表现好,当上了班长。你爹娘听了可高兴了,说一定会给你写信的..."

信不长,可我却看了一遍又一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站岗的地方没人,我才敢擦擦眼睛。这是我入伍以来收到的最暖心的一封信。

"老郑,发什么呆呢?该我们班打扫食堂了!"班长的喊声把我拉回现实。我赶紧把信小心地折好,放进上衣口袋里,贴近我的心口。

晚上的政治学习时间,我们正在听《解放军报》社论。指导员突然点名让我发言:"郑大壮,今天收到家信了?说说感想吧。"

我站起来,一时语塞。那不是家信,但却比家信还亲。我深吸一口气,把李大娘来队里的事和信的内容简单说了一下。

"李大娘虽然不识多少字,但她坚持要给我写信,让我特别感动。她还专门给我家里捎信,让我爹娘别担心..."说到这里,我的声音有点哽咽。

"同志们,"指导员接过话头,"郑大壮的事告诉我们,部队就是我们的家,战友就是我们的亲人。我们不仅要关心自己的家人,也要关心战友的家人..."

那晚睡觉前,我又把李大娘的信看了一遍,然后拿出笔和信纸,开始回信。以前写信总觉得无话可说,现在却有说不完的话。

"李大娘,您的信我收到了,特别感谢您还惦记着我。部队生活虽然辛苦,但我很充实。今天刚发了津贴,我买了两盒'红塔山',想给您寄过去,但怕不合适,就没寄。这边天气变冷了,您记得多穿点..."我写了整整两页纸,从部队的训练到连队的生活,从战友之间的趣事到自己的小进步,一股脑儿全写了出来。

我们那时候洗澡都不方便,冬天两周才能去一次澡堂子,大家排队提着搪瓷脸盆去冲。信这事儿我还真不好意思跟战友们说,怕他们笑话我。可第二天早上,我正准备把信偷偷塞到连部的邮筒里,就碰上了小李。

"老郑,写信呢?给谁啊?"小李好奇地问。

"给你妈。"我老实回答。

小李先是一愣,然后热泪盈眶:"老郑,谢谢你!我妈那么关心你,你还记着她,真是太好了!"

两周后,奇迹发生了。我收到了父亲的来信!那是一封满是泥土气息的信,字迹粗糙却透着深深的爱。

"儿啊,我们收到了老李家传来的消息,知道你在部队当了班长,做了好多工作,我和你娘都高兴得不得了。村里人都羡慕我们有个好儿子..."

父亲在信中说,他们一直想给我写信,但怕写得不好让我笑话。现在听说我在部队表现好,他们特别自豪,决定每个月都要给我写信,哪怕就写几句话。

当晚熄灯后,小赵从上铺翻下来,悄悄问我:"老郑,你爸写信了?我爸不识字,从来不给我写信,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给我爸写信?"

"行啊,明天休息日,我教你。"我拍拍他的肩膀。

从那以后,我和家里的联系变得频繁起来。每次收到家信,我都会第一时间回复,把部队生活的点点滴滴告诉父母。我甚至开始帮战友们写信,特别是那些不善表达的人。

"老郑,帮我看看这信写得行不?我想给我对象写,但怕写得太肉麻。"小张不好意思地递给我一张信纸。

"老郑,教教我怎么给对象写情书呗?我对象说我写的没文化!"老王挤眉弄眼地问我。

渐渐地,我在连队有了个新绰号——"文书员"。战友们有什么喜怒哀乐,都愿意找我倾诉;有什么信件往来,也喜欢请我帮忙。

一年后的夏天,特别热,蚊帐里像蒸笼一样。指导员找我谈话:"郑大壮,考虑一下去当文书员怎么样?连队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我想了想,欣然接受了。从此,我的军旅生涯有了新的方向。我开始负责连队的简报、黑板报和各种文字工作,还有幸参加了师里组织的写作培训班。营区广播站每周的"心声"栏目,经常播放我写的小文章。

每当有新的文章见报,我都会剪下来寄给家里和李大娘。李大娘虽然认识的字不多,但她总会让村里的小学老师给她读我的文章和信,然后骄傲地告诉乡亲们:"这是我儿子的战友写的,多有文化啊!"

那时候,我们连队条件真不算好,冬天暖气不足,大家睡觉都穿着秋裤;夏天没风扇,热得睡不着觉,只能把凉水泼在地上降温。可我们自己编了个顺口溜:"窗外雪花飘,屋内暖烘烘;树上知了叫,心中乐融融。"其实哪有那么好,但年轻人嘛,总爱往好处想。

时光匆匆,三年的服役期很快就到了。退伍前夕,连队组织了一次篝火晚会,大家围坐在一起,唱歌、讲故事、分享军旅生活的点滴。那天晚上,我收到了李大娘的又一封信。

"郑娃,听说你就要退伍了。大娘有个想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我们村小学缺老师,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来试试..."

我拿着信,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部队这几年,我发现自己对写作和教育有着浓厚的兴趣。李大娘的提议正合我意。

"怎么,又收到家信了?"老班长拍拍我的肩膀。

"是小李他妈的信。"我笑着回答。

"她是个好人啊,真把我们当儿子看。"老班长感慨道。他是湖南人,离家千里,特别能理解这种感受。

复员后,我婉拒了家乡农场的工作,背起行囊来到了李大娘的村子。那时候农村条件差,从县城到村里,坐了半天拖拉机,满身土。小李也退伍了,在县城一家国营单位当了工人。

村小学的条件很艰苦,一个破旧的土坯房,冬天上课得穿棉袄,桌椅都是东拼西凑的。但孩子们求知的眼神让我感到无比充实。他们管我叫"郑老师",我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时,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每天下班后,我会到李大娘家吃饭,听她讲小李小时候的故事,也给她读一读报纸上的新闻。有时候村里放露天电影,我就推着李大娘去看。记得有一次放《英雄儿女》,李大娘看得直抹眼泪,一个劲儿地说:"好样的,真好样的!"

后来,我考上了师范学院,毕业后回到县城中学当语文老师。每逢假期,我都会回村看望李大娘。她总会高兴地拉着我的手说:"郑娃,你是咱们村最有出息的后生了!"

八十年代末,我结婚了,媳妇是县城中学的英语老师。我请李大娘当证婚人,她穿着一件崭新的蓝布褂子,笑得合不拢嘴。婚礼很简单,就是在学校礼堂办的,放了几挂鞭炮,发了几包喜糖,中午请亲友吃了顿饭。李大娘送了我们一床她亲手缝的被子,说是陪嫁。

如今,我已在教育战线工作了几十年,退休在即。回首往事,我常常想起那封改变我命运的信。如果没有李大娘的那封朴实无华的家书,也许我就不会重拾与家人的联系,不会发现自己的写作才能,也不会走上教育这条道路。

有时候,一个普通人的善意,一个简单的举动,就能改变另一个人的一生。而我,就是那个幸运的人。

每年春节,我都会给李大娘写一封长信,汇报这一年的收获与感悟。虽然她已经记不清很多事情,但每次收到我的信,她都会笑着说:"这是我儿子的好战友啊!"

那封珍贵的信,我一直珍藏着,放在一个旧军用水壶里。那是我军旅生涯中最珍贵的纪念,更是我人生转折的见证。

现在想想,部队的苦和累都已经记不太清了,留下的都是温暖的回忆。比如那次站岗睡着被班长抓住,罚我背着枪站了一夜;比如那次我们几个战友偷偷溜出去买零食,差点误了点名;比如那次我写的文章被团里表扬,连长特批让我休息半天...

"老郑!你那熊娃子整天就知道玩,可耽误学习了!"每当我批评学生时,我都会不自觉地用上李大娘的口头禅,然后在学生疑惑的目光中,笑着讲起那个改变我一生的故事。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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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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