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唐国明, 于2013年发表、2016年出版了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里、找到百回全本《红楼梦》后20回曹雪芹文笔的成名作:《《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做出了纠正了前八十回文本中的1000多个错误,根据脂批本补全了第21回,以考古复原
哇,著名作家唐国明,竟从程高本后40回,找到百回全本《红楼梦》后20回曹雪芹文笔,第82回在线
唐国明, 于2013年发表、2016年出版了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里、找到百回全本《红楼梦》后20回曹雪芹文笔的成名作:《《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做出了纠正了前八十回文本中的1000多个错误,根据脂批本补全了第21回,以考古复原方式,删除了第67回不是曹雪芹的文笔,正文中带精选脂批、文句汇校标注、词句注释、难字注音本的《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这部大书。此外,为传播自己的理念,唐国明于2019年和2022年陆续出版了《零乡》大部分草稿《鹅毛诗》和《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2018年作品《这样论证哥德巴赫猜想1+1与3x+1》于上海作协、华东师大获奖。
【半途主义就如前所未有的给世界带来“鹅毛风范、长风情怀”精神的唐国明,最初以《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出版了成熟部分的《零乡》一书中表达的那样: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不在故乡,不在他乡,此刻只在半途之上。】
具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学者、诗者、智者,。
集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前所未有地发现论证了两组项数相同数差为1为2的连续数之和的数差规律,开创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成就于一体;集文学家、哲学家、红学家于一身的著名作家唐国明作品
第八十二回花袭人借语说香菱林黛玉痴魂惊恶梦
且说宝玉上学之后,怡红院中甚觉清净闲暇。袭人想着如今宝玉有了工课,倒可做些活计,丫头们可也没有饥荒了。早要如此,晴雯何至弄到没有结果呢?想着,不觉滴下泪来。忽又想到自己。宝玉的为人,他还拿得住,只怕娶了一个利害的,自己便是尤二姐香菱的后身。贾母及凤姐儿往往露出话来,自然是黛玉无疑了。想到此际,脸红心热,拿着针不知戳到那里去了,便把活计放下,来探视黛玉。
黛玉正在那里看书呢,见是袭人来了,忙欠身让坐。紫鹃端上茶来,袭人问紫鹃道:“我前儿听见秋纹说,妹妹背地里说我们什么来着。”紫鹃道:“姐姐信他的话!我说宝二爷上了学,宝姑娘又隔断了,连香菱也不过来,自然是闷得慌。”袭人道:“你还提香菱,真真的苦呢!想来都是一个人,不过名分里头差些。”黛玉从不闻袭人背地里说人,今听此话有因,便说道:“凡家庭之事,不是东风压了西风,就是西风压了东风。”袭人道:“做了旁边人,心里先怯了,那里敢去欺负人。”说着,只见一个婆子在院里问道:“林姑娘在屋子里么?”雪雁出来一看,模模糊糊认得是薛姨妈那边的人,便问道:“作什么呢?”婆子道:“我们姑娘打发来给这里林姑娘送东西的。”雪雁进来回了黛玉,黛玉便叫领他进来。婆子进来请了安,且不说送什么,只是觑着眼瞧黛玉,看得黛玉脸上倒不好意思起来,问道:“宝姑娘叫你来送什么呢?”婆子方笑着回道:“我们姑娘叫给姑娘送了一瓶儿蜜饯荔枝来。”回头又瞧见了袭人,便问道:“这位姑娘不是宝二爷屋里的?”袭人笑道:“妈妈怎么认得我?”婆子笑道:“我们只在太太屋里看屋子,不大跟太太姑娘出门,姑娘们都不大认得。姑娘们碰着到我们那边去,我们都模糊记得。”说着,将一个瓶儿递给雪雁,又回头看看黛玉,向袭人道:“怨不得我们太太说这林姑娘和你们宝二爷是一对儿,真真是天仙一般人品。”紫鹃在旁见他说话造次,忙道:“妈妈,你乏了,坐坐吃茶罢。”婆子笑嘻嘻的道:“我们那里忙,都张罗琴姑娘的事呢。姑娘还有两瓶荔枝,叫给老太太与宝二爷送去。”说着,颤颤巍巍告辞出去。黛玉虽恼这婆子方才之言,见是宝钗使来的,也不好怎么样他。等他出了屋门,才说一声:“你们姑娘费心了。”老婆子还只管嘴里咕咕哝哝的说:“这好模样儿,除了宝玉,什么人擎受得起。”黛玉只装没听见。对袭人笑道:“怎么人到了老来,就只剩混说白道的了。”一时雪雁拿过瓶子来与黛玉看。黛玉道:“我懒待吃,拿了搁起去。”又说了一回话,袭人才去了。
一时晚妆将卸,黛玉进了套间,猛抬头看见了荔枝瓶,不禁想起日间老婆子的一番话,当此黄昏人静,千愁万绪,堆上心来。想起自己身上不牢,年纪又大了。心内一上一下,辗转缠绵,竟象辘轳一般。叹了一回气,掉了几点泪,无情无绪,也不理谁,和衣睡下了。
不知不觉,只见一个小丫头走来说道:“与姑娘道喜了。”说着,又见凤姐同邢夫人、王夫人、宝钗等都来笑道:“我们一来道喜,二来送行。”黛玉慌道:“你们拿我开什么心?”凤姐道:“把你一个美人灯撂在这里,不成事体,托人作了媒,将你许了人,就要接你过去,怕道上没人照应,你琏二哥哥送你呢。”说得黛玉一身冷汗。黛玉心上急着硬说道:“都是凤姐姐混闹。”只见邢夫人向王夫人使个眼色儿说道:“他还不信,做了女人,终是要出嫁的,你孩子家,不知道,在此地终非了局。”黛玉一听这话起来往外就走。深痛自己没有亲娘,外祖母与舅母姊妹们,平时何等待得好,可见都是假的。又一想:“今日怎么独不见宝玉呢?”便见宝玉站在面前,笑嘻嘻地。黛玉便对他说:“宝玉,我今日才知道你这般无情这般无义了。”宝玉道:“我是无情我是无义?妹妹既有了人家,咱们各自干各自的。我待你是怎么样,你心里难道不明白?你不信我的话,你就瞧瞧我的心。”边说着,“我拿我的心给你瞧。”就用手往胸口上乱抓。宝玉在胸口上乱抓一阵,突然叫道:“不好了,我的心没有了,活不得了。”说着,眼睛往上一翻,咕咚就倒了。黛玉拼命放声大哭。只听见紫鹃叫道:“姑娘,姑娘,快醒醒儿脱了衣服睡罢。”黛玉一翻身,原来是一场梦。又想梦中光景,再真把宝玉死了,那可怎么样好!又哭了一回,扎挣起来,把外罩大袄脱了,叫紫鹃盖好了被,又躺了下去。翻来复去,那里睡得着。只听得外面淅淅飒飒,又象风声,又象雨声。又停了一会子,又听得远远的吆呼声儿。自己扎挣着爬起来,围着被坐了一会。觉得窗缝里透进一缕凉风来,吹得寒毛直竖,便又躺下。正要矇眬睡去,听得竹枝上不知有多少家雀的声儿,啾啾唧唧,叫个不住。窗上的纸,隔着屉子,渐渐的透进清光来。
黛玉此时已醒得双眸炯炯,一会儿咳嗽起来,连紫鹃都被他咳嗽醒了。紫鹃道:“姑娘,你还没睡?又咳嗽起来,想是着了风。这会窗户纸发清了,歇歇,养养神,别尽着想长想短的。”黛玉道:“我睡不着。你睡你的。”说了又嗽起来。紫鹃见黛玉这般光景,心中也自伤感。听见黛玉又嗽,连忙起来,捧着痰盒忙出来,将手里的这个痰盒儿放在桌上,换了一个痰盒儿。这时天已亮了。黛玉道:“你不睡了?”“天都亮了,还睡什么。”紫鹃答应着,开了套间门出来,仍旧带上门,放下撒花软帘,出来叫醒雪雁。开了屋门去倒痰盒子,只见满盒子痰,痰中好些血星,紫鹃唬了一跳,不觉失声。黛玉在里面接声而问。紫鹃自知失声,说着话时,心中一酸,眼泪直流下来,声儿早已岔了。黛玉喉间有些甜腥,早自疑惑,方才听见紫鹃在外边诧异,这会子又听见紫鹃说话声音带着凄惨的光景,心中觉了八九分,便叫紫鹃。紫鹃答应了一声,这一声更比头里凄惨,竟是鼻中酸楚之音。黛玉听了,凉了半截。看紫鹃推门进来时,尚拿手帕拭眼。黛玉道:“好好的,哭什么?”紫鹃笑道:“眼睛里有些不舒服。姑娘今夜大概比往常醒的时候更早,我听见咳嗽了大半夜。”黛玉道:“越要睡,越睡不着。”紫鹃道:“这怎么得了,自老太太、太太起,那个不疼姑娘。”只这一句话,又勾起黛玉的梦来,觉得心头一撞,眼中一黑,神色俱变,紫鹃连忙端着痰盒,雪雁捶着他的脊梁,黛玉半日才吐出一口痰来。痰中一缕紫血,簌簌乱跳。紫鹃雪雁脸都唬黄了。两个只得在旁边守着,黛玉便昏昏躺下。紫鹃看着不好,连忙努嘴支雪雁去叫人。
雪雁才出屋门,只见翠缕翠墨两个人笑嘻嘻的走来。翠缕道:“林姑娘怎么还不出门?我们姑娘和三姑娘都在四姑娘屋里讲究四姑娘画的那张园子景儿呢。”雪雁连忙摆手儿,翠缕翠墨二人问道:“这是什么原故?”雪雁将方才之事,一一告诉他二人。二人都吐了吐舌头儿说:“这可不是顽的!你们怎么不告诉老太太去?这还了得!”雪雁道:“我这里才要去,你们就来了。”正说着,只听紫鹃叫道:“谁在外头说话?姑娘问呢。”三个人连忙一齐进来。翠缕翠墨见黛玉盖着被躺在床上,翠墨道:“我们姑娘和云姑娘才都在四姑娘屋里讲究四姑娘画的那张园子图儿,叫我们来请姑娘,不知姑娘身上又欠安了。”黛玉道:“宝二爷没到你们那边去?”二人答道:“没有。”翠墨又道:“宝二爷这两天上了学了,老爷天天要查功课,那里还能象从前那么乱跑呢。”黛玉听了,默然不语。二人又略站了一回,都悄悄的退出来了。
探春湘云正在惜春那边论评惜春所画大观园图,说这个多一点,那个少一点,这个太疏,那个太密。大家又议着题诗。正说着,忽见翠缕翠墨二人回来,神色匆忙。湘云便先问道:“林姑娘怎么不来呢?”翠缕道:“我们听见雪雁说,林姑娘昨日夜里又咳嗽了一夜,吐了一盒子痰血。我们刚才进去瞧了瞧,颜色不成颜色,说话儿的气力儿都微了。”惜春道:“林姐姐那样一个聪明人,我看他总有些瞧不破,一点半点儿都要认起真来。天下事那里有多少真的。”探春道:“既这么着,都过去看看。倘若病得利害,好过去告诉大嫂子回老太太,传太医进来瞧瞧。”惜春道:“姐姐们先去罢,我怕见他那样子的。”于是探春湘云扶了小丫头,到潇湘馆来。进入房中,黛玉只见来了他二人,转念想起梦中连老太太尚且如此,何况他们。勉强令紫鹃扶起,口中让坐。探春湘云都坐在炕沿上,一头一个。看了黛玉这般光景,各自伤感。探春便道:“姐姐怎么身上又不舒服了?”黛玉道:“也没什么要紧,只是身子软。”紫鹃在黛玉身后偷偷的用手指痰盒儿。湘云伸手便把痰盒拿起来看。不看则已,看了唬得惊疑不止,说:“这是姐姐吐的?这还了得!”初时黛玉昏昏沉沉,吐了也没细看,此时听湘云这么一说,回头看时,自己早已心灰了一半。探春见这般形景,忙道:“这不过是肺火上炎,带出一点半点来,也是常事。偏是云丫头,不拘什么!”湘云红了脸,自悔失言。探春见黛玉精神短少,起身又嘱咐紫鹃:“好生留神伏侍姑娘。”紫鹃答应着。探春才要走,只听外面一个人嚷起来:“你这不成人的小蹄子!你是个什么东西,来这园子里头混搅!”黛玉听了,长叹一声道:“这里住不得了。”便一手指着窗外,两眼淌泪、翻白的倒了下去。原来黛玉住在大观园中,虽靠着贾母疼爱,然在别人身上,凡事终是寸步留心。听见窗外老婆子这样骂着,竟象专骂着自己的。在别人,是一句贴不上。自思一个千金小姐,没了爹娘,不知何人指使这老婆子来这般辱骂,那里委屈得来,便肝肠崩裂,哭晕去了。紫鹃只是哭叫。探春也叫了一回。半晌,黛玉回过这口气,还说不出话,那只手仍向窗外指着。
探春会意,开门出去,看见老婆子手中拿着拐棍赶着一个不干不净的毛丫头道:“我是为照管这园中的花果树木来到这里的,你作什么来了!等我家去打你一个知道。”这丫头扭着头,把一个指头探在嘴里,瞅着老婆子笑。探春骂道:“你们这些人如今越发没了王法,这是你骂人的地方吗!”老婆子见是探春,连忙陪着笑脸儿说道:“刚才是我的外孙女儿,看见我来了他就跟了来。我怕他闹,才吆喝他回去,那里敢在这里骂人。”探春道:“不用多说了,快给我都出去。这里林姑娘身上不安,还不快去呢。”老婆子答应了几个“是”,说着一扭身去了。丫头也就跑了。
探春回来,看见湘云拉着黛玉的手只管哭,紫鹃一手抱着黛玉,一手给黛玉揉胸口,黛玉的眼睛方渐渐的转过来了。探春问道:“想是听见老婆子的话,你疑了心?他是骂他外孙女儿,这种东西说话没有一点道理的,他们懂得什么避讳。”黛玉听了,拉着探春的手叫了一声:“妹妹…….”又不言语了。探春道:“只要你安心养身,心上把喜欢事儿想想,大家依旧结社做诗,岂不好。”黛玉哽咽道:“可怜我那里赶得上这日子,只怕不能够了!”探春道:“谁没个病儿灾儿的,你好生歇着,你要什么东西,只管叫紫鹃告诉我。”说着,才同湘云出去了。
这里紫鹃扶着黛玉躺在床上,地下诸事,自有雪雁照料,自己只守在旁边,看着黛玉,又是心酸,又不敢哭泣。黛玉闭着眼躺了半晌,那里睡得着?觉得园里头平日只见寂寞,如今躺在床上,偏听得风声,虫鸣声,鸟语声,人走的脚步声,远远的又象孩子们的啼哭声,一阵一阵的聒噪得烦躁起来,便叫紫鹃放下帐子。雪雁捧了一碗燕窝汤递与紫鹃,紫鹃隔着帐子轻轻问道:“姑娘,喝一口汤罢?”黛玉微微应了一声。紫鹃复将汤递给雪雁,自己上来搀扶黛玉坐起,然后接过汤来,搁在唇边试了一试,一手搂着黛玉肩臂,一手端着汤送到唇边。黛玉微微睁眼喝了两三口,便摇摇头儿不喝了。紫鹃仍将碗递给雪雁,轻轻扶黛玉睡下了。
静了一时,略觉安顿。只听窗外悄悄问道:“紫鹃妹妹在家么?”雪雁连忙出来,见是袭人,悄悄说道:“姐姐屋里坐罢。”袭人悄悄问道:“姑娘怎么着了?”一面走,一面雪雁告诉夜间及方才之事。袭人听了这话,也唬怔了,说道:“怪道刚才翠缕到我们那边,说你们姑娘病了,唬得宝二爷连忙打发我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呢。”正说着,只见紫鹃从里间掀起帘子望外看,见是袭人,点头儿叫他。袭人轻轻走过来问道:“姑娘睡着了吗?”紫鹃点点头,问道:“姐姐才听见说了?”袭人蹙着眉道:“终久怎么样好呢!那一位昨夜也把我唬了个半死。”紫鹃忙问怎么了,袭人道:“昨日晚上睡觉还是好好的,谁知半夜里一叠连声的嚷起心疼来,嘴里只说好象他的心没了似的。直闹到打亮梆子以后才好些了。你说唬人不唬人。今日不能上学,还要请太医来看呢。”正说着,只听黛玉在帐子里又咳嗽起来。紫鹃连忙过来捧痰盒儿接痰。黛玉微微睁眼问道:“你和谁说话呢?”紫鹃道:“袭人姐姐来瞧姑娘来了。”说着,袭人已走到床前。黛玉命紫鹃扶起,一手指着床边,让袭人坐下。袭人侧身坐了,连忙陪着笑劝道:“姑娘还是躺着罢。”黛玉道:“刚才说谁半夜里心疼起来?”袭人道:“除了他还会有谁,现好好的,不怎么样了。”黛玉会意,知道是袭人怕自己又悬心的原故,又感激又伤心的趁势问道:“不听见他还说了什么?你别告诉他说我不好。”袭人点头道:“也没说什么。”黛玉迟了半日,才叹了一声,命紫鹃扶着歪下。袭人不免坐在旁边,又宽慰了几句,然后告辞,回到怡红院,只说黛玉身上略觉不受用,也没什么大病。宝玉才放了心。
唐国明的书法:鹅毛帖
半途主义是由著名作家唐国明提出的哲学思想与文学观念。其核心观念是:我们都是途中人,此刻我们都是一群在途上去成就自己和天下的人。
他经典的表述为:“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不在故乡,不在他乡,此刻只在半途之上。”
唐国明通过已经发表、出版大部分草稿的《零乡》,以诗意流方式融合诗、文、史、哲、数理,将半途主义具象化为对“归属感缺失”与“人类永恒漂泊”的哲学反思,形成了独特的“鹅毛诗式的诗意流半途主义废话”文学风格。
半途主义认为人生与世界处于永恒的变化与过程中,既无绝对的起点也无绝对的终点,一切皆在“途中”。
人作为“途中人”,既不属于过去、现在或未来,也不拘泥于故乡与他乡,而是始终处于半途之上。生命的价值在于“此刻”,即“除了拥有此刻,我们一无所有”,在千难万险中,以鹅毛风范、长风情怀,与时俱进,改造现实命运,实事求是,认知世界真理。
每个人都如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一样,心中都装有一个精神上的皇帝。在《零乡》这书中,主人公唐国明是以自己为自己的皇帝,士兵是以皇帝为皇帝。
一个忠于自己的皇帝的士兵,一个不失鹅毛风范骨、长风情怀心,开创鹅毛诗、诗意流、半途主义,找到《红楼梦》八十回后曹雪芹文笔,写有《零乡》、忠于自己理想的作家唐国明,与一些神神色色的人,以长城要塞为中心,共同交集出了一部从古至今,跨越几千年的话剧一样的、百科全书式的史诗。整部作品以鹅毛满天的方式,以诗意流的形式,讲述了永处半途之上、永处无归零乡状态的“我们”,为了一个归,一个此刻又一个此刻艰难奋进到今的历程。
唐国明的《零乡》是一部融合自传、哲学思考与诗意表达的长篇作品。该书被视作“诗意流”与“半途主义”文学的开创性实践,以独特视角探讨人类普遍的精神困境,被称为“一部关于我与我们被零乡的书”。
作为“百科全书式的自传小说”,《零乡》结合了文学、哲学与数学思维,通过碎片化的废话叙事展现个体在当代社会的生存困境。书中包含2019年、2022年前后出版的《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
指出人类处于“无根、无确定性、无依靠感”,“在途上、无归、老在此刻”的状态。提出“我们都是途中人”,“此刻才是我们唯一的归宿。”透露了作者以“考古复原”方式训练文本的能力,并尝试将他人文本改写成理想版本,展示创作过程的思考。
部分内容涉及作者在程本后40回发现曹雪芹文笔的基础上,对百回全本《红楼梦》后20回曹雪芹文笔的考古复原、纠正前80回错误、删除非曹雪芹文笔的经历。
从文学哲学上说,“零乡”是唐国明开创的一个词。
提出了“我们既不在过去,也不在现在,更不在将来,我们只是在途中、在此刻此处”的哲学观点。
通过“零乡”这一概念,道出了,人类在途上、无归、老在此刻、此处的状态,以及人类在“重复在此”里,不得不把此刻此处作为归,归于一个又一个此刻此处的哲学主题。
2025年3月14日安徽全椒县图书馆微信公众平台“好书推荐”发布了何章平先生写的《在喧嚣中觅得诗意栖居:》一文里——称唐国明为“都市生活的诗人哲学家”。称《零乡》一书“书中的每一页都闪烁着智慧的熠熠光辉,每一章都蕴含着对生命本质的深度叩问,如同镜子一般,清晰地映照出我们的生活状态与精神困境。”
唐国明2016年出版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的书。
唐国明说过:续写《红楼梦》一万年也没有意义
唐国明在前人做出的文本成就基础上,纠正前80回文本中的不通、删除第67回中不是曹雪芹的文笔,将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找到的80回后曹雪芹文笔以考古复原的方式再现出来,无限真实地再现曹雪芹生前完成的百回《红楼梦》。——《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原名《唐国明考古复原曹雪芹百回本红楼梦》)。
编辑
唐国明,具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学者、诗者、智者; 集文学家、哲学家、红学家于一体,集找到《红楼梦》八十回后曹雪芹文笔,前所未有地发现两组项数相同数差为1为2的连续数之和的数差规律,开创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成就于一身的著名作家。在《钟山》《诗刊》《鸭绿江》《延河》《星火》及其他国内外书报杂志上发表作品近100万多字,于2016年出版了,他大胆地纠正了前八十回文本中的1000多个错误;根据脂批本补全了第21回,以考古复原方式,删除了第67回不是曹雪芹的文笔;正文中带精选脂批、文句汇校标注、词句注释、难字注音本的《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这部大书中:通过细致的考证、复原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找到的八十回后曹雪芹文笔的成名作,《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此外,为传播自己的理念,唐国明于2019年和2022年陆续出版了《零乡》大部分草稿《鹅毛诗》和《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
来源:作家唐国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