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回家取钱,发现嫂子隐私,她假装中邪救了哥哥一命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28 16:07 1

摘要:打从嫁到临县,她足有三年没回娘家。这次若不是当家的在赌桌上输红了眼,逼着她回来跟哥嫂借钱,她宁可在婆家啃糠咽菜。村头二婶子瞧见她的影儿,竹耙子"咣当"掉地上:"大妹子?你哥……"话头戛然而止,眼神躲闪得比惊飞的麻雀还快。

"哎哟喂,这日头毒得跟后娘心似的!"小翠挎着柳条筐,踩着村口老槐树底下斑驳的树影往家挪。筐里新摘的柿子蔫头耷脑,跟她此刻的心绪一个样儿。

打从嫁到临县,她足有三年没回娘家。这次若不是当家的在赌桌上输红了眼,逼着她回来跟哥嫂借钱,她宁可在婆家啃糠咽菜。村头二婶子瞧见她的影儿,竹耙子"咣当"掉地上:"大妹子?你哥……"话头戛然而止,眼神躲闪得比惊飞的麻雀还快。

推开褪了朱漆的院门,小翠觉出不对。往日这时候,嫂子总在灶间哼着《孟姜女哭长城》的调儿揉面,今儿却静得瘆人。东屋窗纸破了个窟窿,漏出股子腥膻气,混着檀香味直往鼻子里钻。

"嫂子?"她嗓子发干,喊得跟猫叫春似的。西屋帘子忽地掀开条缝,露出半张煞白的脸——那是她嫂子春桃,往日水灵灵的杏眼肿成核桃,鬓角还沾着团黄符纸灰。

"小姑子回来啦?"春桃挤出个笑,比哭还难看。她手里攥着把剪子,指节青白,剪尖儿冲着自己脖颈比划。小翠眼尖,瞥见嫂子裙摆下露出截红绳,系着个油润润的玉牌,刻着歪七扭八的符文。

"哥呢?"小翠往东屋挪步,被春桃一把拽住腕子。凉津津的手跟蛇似的缠上来,指甲缝里带着暗红:"你哥……在歇晌觉。"

小翠心里"咯噔"一下。她哥打小肺痨,可春桃嫁过来这三年,硬是把个病秧子调养得能扛整袋麦子。今儿这情形,分明有鬼!她假意低头拍裤脚上的土,瞥见春桃裙裾翻飞,露出脚踝上青紫的掐痕,活像被人用铁钳子烙的。

"嫂子这镯子……"小翠突然指着春桃腕子。那翡翠镯子水头足得邪性,里头血丝忽地蔓成个骷髅头形状。春桃猛地缩手,镯子"当啷"撞在门框上,裂了道缝。

"前日庙里求的。"春桃喉咙发紧,"说是能……能辟邪。"

小翠心里跟明镜似的。昨儿她路过城隍庙,瞧见个算命的瞎子,说这十里八村有妖物作祟,专挑新婚夫妻下手。春桃过门时,陪嫁的樟木箱底压着本古书,书页里夹着张人皮,写着"狐嫁女"三个血字。

"夜里可听见啥响动?"小翠故作不经意。春桃浑身一颤,剪子"叮"地掉地上。这时东屋突然传来闷哼,像有人被堵着嘴挨打。小翠拔腿就往屋里冲,春桃在背后尖叫:"别进去!"

门帘子掀开,小翠差点栽个跟头。炕上躺着个"人",浑身缠满红绳,活像端午节的粽子。可那张脸……分明是她哥,又不太像。腮帮子鼓得发亮,太阳穴青筋暴起,嘴角挂着白沫。更邪性的是,枕头边摆着个泥娃娃,眉心点着朱砂,穿着她哥的贴身褂子。

"哥!"小翠扑过去摇那"人"的肩膀。触手滚烫,皮肉底下像有虫子在拱。春桃突然疯了一样冲进来,举起剪子就要往泥娃娃心口扎。小翠眼疾手快,抄起炕头的铜镜挡在身前。

"你干啥?"她厉声喝问。春桃愣在原地,剪子尖儿离泥娃娃的心口只差半寸。镜子里,小翠看见嫂子后颈浮起块青斑,形似尾巴。

"这泥人……是哥的替身。"春桃突然瘫坐在地,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那精要娶我过门,拿你哥当替身养着。等到七月半……"

外头突然响起梆子声,三更天了。春桃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朱砂写的"王"字。小翠看得真切,那朱砂里混着金粉,在月光下泛着阴惨惨的光。

"我是王家村跳大神的,十五岁就被那老看上了。"春桃扯下脖子上的玉牌,玉里头血丝已经蔓成个完整的骷髅,"它给我这玉牌保命,说要我……要我……"

"要你引男人给它当替身?"小翠接过话茬。春桃疯狂点头,发簪歪斜,几缕头发散在蜡黄脸上:"你哥阳火弱,早被盯上了。那泥娃娃每吸一口阳气,老就能多活一年……"

东屋突然传来瓷碗碎裂声。小翠转头望去,炕上那"人"不知何时坐了起来,正对着她们笑。嘴角裂到耳根,露出白森森的牙床,喉咙里发出春桃的声音:"好妹妹,既然来了……就留下当嫂子的伴儿吧?"

小翠浑身汗毛倒竖。她抄起铜镜往那"人"脸上照,镜中映出的却是春桃的脸!正要尖叫,忽然想起村口二婶子欲言又止的模样。三年前春桃过门时,陪嫁的樟木箱底确实压着重物,当时她哥还笑说"新娘子带石锁压箱底"。

"您猜怎么着?"小翠突然咧嘴一笑,从筐里摸出个柿子塞进嘴里,"我今儿回来,本就是要给哥哥送终的。"说着,她"噗"地把柿子核吐在那"人"脸上。黄澄澄的汁液顺着青筋往下淌,竟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春桃突然尖叫着扑向泥娃娃。小翠早有准备,抓起剪子捅向那玉牌。玉牌应声而裂,春桃也跟着栽倒在地。炕上那"人"突然剧烈抽搐,皮肉底下鼓起无数包块,活像揣着窝耗子。

"嫂嫂莫怕,我来给你驱邪。"小翠嘴里念叨着《大悲咒》,手里却从筐底摸出个黄布包。春桃刚要开口,小翠突然把布包按在她嘴上。布包里是朱砂混着黑狗血,春桃沾着就发出凄厉的狐鸣。

这时,东屋窗户突然"哗啦"大开,夜风卷着纸钱涌进来。小翠瞥见院墙上趴着只火红,铜铃大的眼睛盯着她手里的布包。春桃突然翻身坐起,喉咙里发出老妪的嗓音:"王家丫头,坏我好事!"

小翠心里"咯噔"一下。她娘姓王,难道……?正要细想,那突然张口吐出团绿火。小翠抄起铜镜抵挡,绿火撞在镜面上炸开,溅得满屋腥臭。春桃趁机扑向泥娃娃,小翠一咬牙,举起剪子扎向自己胳膊。

"嫂嫂看好了!"她举着流血的胳膊冲晃,"你要的阳气在这儿!"说着,她突然用血在泥娃娃心口画符。那是她偷师城隍庙瞎子学的"封魂咒",血珠落在泥娃娃身上,竟发出金石相击之声。

尖叫着要逃,小翠早把铜镜支在窗台上。镜光一闪,尾巴被削掉半截。春桃突然清醒过来,抓起剪子就往喉咙戳。小翠眼疾手快,一剪子剪断她裙摆:"嫂嫂且慢!哥哥还有救!"

春桃愣住。小翠趁机掀开炕席,露出底下用朱砂画的八卦阵。泥娃娃在阵中剧烈颤抖,渐渐现出原形——竟是个扎着红头绳的女娃娃,眉眼像极了春桃。

"这是我闺女……"春桃扑过去要抱,被小翠拦住。她早看出这泥娃娃是春桃和精的交易,用亲闺女当替身养着。此时鸡叫头遍,天要亮了。

"嫂嫂若想救哥哥,就听我的。"小翠从筐里掏出包香灰,"把这洒在泥娃娃身上,再含口黑狗血……"

春桃颤抖着照做。泥娃娃突然发出婴儿啼哭,小翠趁机用铜镜照向精逃走的方位。镜中映出个白衣女子,正在村口老槐树下梳头,每梳一下,树就渗出些血珠。

"七月半,鬼门开……"小翠喃喃自语。她突然明白二婶子为何欲言又止,三年前春桃过门时,那陪嫁的樟木箱分明是个棺材!

"嫂嫂,咱们得在太阳出来前……"她话未说完,东屋突然传来她哥沙哑的喊声:"水……给我水……"

春桃刚要动,小翠突然捂住她嘴。炕上那"人"不知何时坐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乌鸦叫。小翠抄起铜镜往他脸上照,镜中映出的却是精的脸!

"好妹妹,你比嫂嫂聪明。"精用春桃的声音说话,"不如……你替我嫁去狐山?"说着,它突然伸手抓向小翠的衣襟。小翠早把黑狗血抹在衣领上,精沾着就发出惨叫。

这时,院外突然响起杂沓的脚步声。小翠趴在窗缝一看,差点魂飞魄散——来的是邻村跳大神的刘瞎子,身后跟着八个抬轿的,轿帘上绣着并蒂莲,花蕊却是眼!

"春桃啊,吉时到了。"刘瞎子举着唢呐,吹出的调子像哭丧。小翠突然明白,三年前那精要的根本不是替身,而是……

"嫂嫂!"她转身要摇醒春桃,却见春桃正对着泥娃娃流泪。那泥娃娃不知何时穿上了嫁衣,头戴凤冠,眉眼竟与小翠有三分像。

天光大亮,精在镜中冷笑。小翠突然抓起剪子,对着自己的手腕比划:"您不是要阳气吗?妹妹给您就是了!"说着,她突然用剪子划破手指,血珠滴在泥娃娃嫁衣上。

诡异的事发生了——泥娃娃开始融化,露出里头白玉似的骸骨。春桃突然清醒过来,尖叫着要夺剪子。小翠早把血抹在她眉心:"嫂嫂看好了,这才是真正的封魂咒!"

刘瞎子在院外吹响唢呐,八个轿夫开始撞门。小翠突然抄起铜镜冲向大门,镜光一闪,轿帘突然着火。精在火中现出原形,竟是只九条尾的巨兽!

"王家丫头,你坏我修行!"巨兽张口吐出绿火,小翠用铜镜抵挡。春桃突然抱起泥娃娃的骸骨冲向火堆:"闺女啊,娘来陪你了!"

小翠想拦已经来不及。春桃撞进火堆的瞬间,骸骨突然发出金光。精惨叫连连,九条尾巴接连断裂。小翠趁机用剪子捅向巨兽心口,却见它眼中闪过春桃的脸。

"嫂嫂……"她突然明白过来。三年前春桃为救病重的丈夫,与精立下血契:用亲闺女当替身,换丈夫三年阳寿。如今契约期满,精要来收人。

太阳完全升起时,火堆熄灭了。刘瞎子早吓得尿了裤子,八个轿夫化作纸人。小翠在灰烬里找到半块玉牌,上面血丝凝成个"孝"字。

春桃浑身烧焦,怀里却护着泥娃娃的骸骨。小翠哥在炕上悠悠转醒,看见妹子胳膊上的伤口,突然老泪纵横:"翠啊,哥对不起你……"

小翠把玉牌塞进哥哥手里:"哥,咱王家欠嫂嫂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说着,她突然用剪子绞断长发,对着东方叩头:"列祖列宗在上,今日小女……"

话未说完,村口老槐树突然轰然倒塌。树洞里滚出个檀木匣子,里头装着春桃的嫁衣,衣襟上绣着并蒂莲,花蕊却是王家祖传的符咒。

小翠突然明白,这场因果,从三年前她哥娶亲那夜就种下了。而她自己,何尝不是这场局里的……

(前半部分完,未完待续)

老槐树的裂口子里渗出黑血,咕嘟咕嘟往砖缝里钻。小翠她哥王福贵哆嗦着往门框上贴黄符,纸页让汗珠子洇得透亮。"妹子,这树……这树成精了?"

"甭说话!"小翠抄起炕帚往火盆里抡,火星子溅在嫁衣上烧出个焦窟窿。那并蒂莲的纹样突然活过来,花枝缠着眼打转,看得人直犯恶心。

春桃的尸首还冒着青烟,怀里的骸骨却白得瘆人。小翠壮着胆子伸手摸,那骨头竟温热如玉,眉心朱砂痣红得滴血。福贵突然"哇"地吐了,吐出来的秽物里混着纸钱灰。

"姐……姐夫……"院外传来颤巍巍的呼唤。二婶子拄着拐棍探进头,瞧见满屋狼藉,脸色比纸钱还白。"我说咋听着唢呐声邪性,敢情是狐轿子接魂来了!"

小翠心头一跳。二婶子早年间跳过大神,知道些阴私。她凑近春桃的尸首,突然伸手去扯嫁衣:"快扒了这丧门星衣裳,当心她借尸还魂……"

"婶子住手!"小翠一嗓子吼得二婶子踉跄。这时春桃尸首突然坐直,吓得福贵栽进面缸。小翠眼疾手快,把铜镜扣在春桃脸上。镜中映出的,竟是精九张狰狞的脸!

"好个伶俐丫头。"春桃的嗓子突然变成老妪声线,"可惜你王家欠的债,才刚开始讨呢。"说着,尸首突然七窍流血,流出的竟是黑水,腥臭得满院苍蝇乱撞。

二婶子早吓得瘫在尿窝里。小翠反而冷静下来,她想起城隍庙瞎子说过的话——狐有九尾,断尾必复仇。这老槐树便是它的巢穴,如今树倒了,怕是……

"姐!姐你在家吗?"院外突然传来清亮的男声。小翠头皮发麻,这声儿像极了春桃过门那天的唢呐调。她抄起剪子,从门缝往外瞅——月光底下站着个穿白衣的后生,眉眼像极了福贵,嘴角却挂着春桃的笑!

"当家的?"福贵从面缸里探出头,黑面汤顺着脖子往下流。那后生突然咧开嘴,露出满口尖牙:"哥哥,我来接嫂子过门啦。"

小翠心头"咯噔"一下。春桃尸首突然剧烈抽搐,嫁衣无风自动。她这才明白,精真正要的,是王家血脉!三年前春桃用闺女当替身,如今契约期满,它要亲自来取……

"快堵门!"小翠抄起擀面杖。福贵却跟中邪似的往门外走,二婶子早晕死过去。这时春桃尸首突然抓住小翠脚踝,指甲暴长三寸:"好妹妹,你替姐姐嫁去狐山如何?"

小翠一咬牙,剪子捅进春桃手心。黑血溅上嫁衣,并蒂莲突然活过来缠住她脖子。小翠觉出呼吸艰难,眼前闪过精的九张脸——有春桃的,有福贵的,还有……自己的?

"王家列祖列宗在上!"她突然扯开衣领,心口朱砂痣在月光下泛着红光。那朱砂是出生时娘用狗血点的,说是能辟邪。果然,并蒂莲遇朱砂即刻枯萎,春桃尸首也应声倒地。

院外的后生突然发出非人惨叫,白衣裂成九条碎布。小翠趁机用铜镜照他,镜中映出个头人身的怪物,九条尾巴断得只剩两条。

"你……你怎会有破军星印记?"怪物踉跄后退,"王家人不是早死绝了吗?"

小翠心头大震。她早觉出自己与旁人不般配,出生时接生婆说天降异象,娘用狗血给她点痣。此刻想起城隍庙瞎子的话:"破军星降世,专克妖邪……"

"甭管我是谁,先收了你这孽障!"小翠举起铜镜。怪物突然化作青烟,空中传来凄厉的狐鸣:"等着瞧,七月半鬼门开,你们王家……"

话音未落,鸡鸣三遍。小翠腿一软跪在地上,这才觉出后怕。福贵苏醒过来,抱着春桃尸首哭得跟杀猪似的。二婶子悠悠转醒,裤裆湿了一大片。

"妹子,咱……咱可咋办呐?"福贵嗓子哑得跟破锣似的。小翠望着春桃安详的脸,突然想起那泥娃娃骸骨。她掰开春桃攥紧的拳头,掌心里躺着半块玉牌,裂痕恰好拼成个"孝"字。

"把玉牌和骸骨葬在祖坟。"她突然有了主意,"再请高僧超度槐树精。"说着,从春桃嫁衣里摸出个油纸包,里头包着把生锈的铜钥匙,钥匙齿上刻着王家祠堂的方位。

二婶子突然插嘴:"祠堂后头有口井,锁着你们王家老祖宗……"话没说完,被小翠凌厉眼神吓住。她早听说王家祖辈出过捉妖师,祠堂里供着柄斩妖刀,钥匙却在春桃手里……

"今夜子时,开祠堂。"小翠一锤定音。福贵刚要开口,她突然掏出剪子铰断自己一截头发:"姐,你安心走。王家欠你的,我来还。"

夜黑得邪乎,二婶子举着火把在前头引路。祠堂门上的铜环绿得发亮,小翠用铜钥匙捅锁眼,钥匙竟融化成血水。门"吱呀"开了,里头供着尊青铜像,面目模糊,手持斩妖刀。

"老祖宗显灵!"二婶子"扑通"跪下。小翠却盯着刀柄上的符咒——那纹样,竟与她心口的朱砂痣一模一样!

这时,春桃的骸骨突然发出金光。小翠早把玉牌系在骸骨腰间,此刻玉牌悬浮半空,裂纹里渗出金粉,在青铜像上勾勒出王家先祖的面容。那面容,竟与她有七分相似!

"破军星归位。"青铜像突然开口,声音震得房梁簌簌落灰,"王家第三十六代传人,接刀。"

小翠的手被金粉牵引,斩妖刀入手竟轻如鸿毛。刀身映出她的脸,眉心朱砂痣红得发亮。这时,祠堂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唢呐调,八个纸轿夫抬着空轿子撞门而入!

"小心!"福贵扑向小翠。斩妖刀突然发出龙吟,刀光扫过轿帘,现出精九条尾巴的真身。它断尾处渗着黑血,眼中闪过疯狂:"破军星又如何?待我吞了王家血脉……"

小翠早看准时机,一刀劈向精心口。刀光如银河倾泻,斩断三条狐尾。精惨叫后退,化作青烟逃向老槐树残桩。小翠追至树桩前,却见黑血汇成漩涡,春桃的脸在血泊中浮现。

"妹妹,快动手!"春桃的虚影突然抓住精尾巴。小翠含泪挥刀,斩断最后两条狐尾。精化作人形,竟是春桃的模样,七窍流血:"王家……你们不得好死……"

"是你要害我王家在先!"小翠红着眼吼。精突然狂笑,血盆大口冲向她的脖颈。关键时刻,春桃的虚影抱住精,两人化作烈焰坠入槐树洞。

"姐!"小翠要冲过去,被福贵死死抱住。烈焰中传来春桃最后的声音:"替……替我守着王家……"

天光大亮时,槐树洞塌成深坑。二婶子举着锄头要填坑,被小翠拦住:"留着罢,当个警醒。"她早看出这坑底有蹊跷,春桃的骸骨还在发光。

七月半鬼节,小翠在祠堂守夜。斩妖刀突然震动,刀身映出春桃抱着孩子的幻影。那孩子眉眼像极精,额间却点着朱砂痣。小翠心头一紧,想起精最后的诅咒……

"王家丫头,你逃不掉的。"青铜像突然开口。小翠握紧刀柄,望着祖宗牌位上的名字——王破军。她知道,这场人与妖的纠葛,才刚刚开始。

来源: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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