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手术差一万,妻子却带初恋用钱砸我,民政局外龙爷跪迎我归位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03 21:18 1

摘要:“缴费,快点!28床的楚国栋,还差一万块手术费,再不交今天这手术就别想做了!”

“缴费,快点!28床的楚国栋,还差一万块手术费,再不交今天这手术就别想做了!”

缴费窗口里,护士不耐烦的催促声像针一样扎进闻君止的耳朵。

他浑身湿透,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脚下汇成一滩小小的水洼。为了凑齐这笔钱,他冒着暴雨跑遍了所有能借钱的朋友,结果却只换来一次又一次的闭门羹。

“护士,您看……我这里只有五千,剩下的我马上去想办法,求您了,千万别停我岳父的手术!”闻君止几乎是在哀求,他将口袋里所有零零散散、被雨水浸湿的钞票全部掏了出来,小心翼翼地铺在柜台上。

“五千?五千能干什么?买药都不够!”护士翻了个白眼,“没钱就别住院,这里是医院,不是慈善堂!”

刺耳的话语让闻君止的身体微微一颤,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三年来,他作为楚家的上门女婿,听过比这难听百倍的话,早已习惯了忍耐。他包揽了家里所有家务,将瘫痪在床的岳父照顾得无微不至,端屎端尿,从未有过半句怨言。

他本以为,自己的付出能换来一丝尊重。

可现实是,他在楚家人眼里,永远是一条可以随意打骂的狗。

“闻君止!你这个废物!你还杵在这干什么?钱呢?我爸的救命钱你还没凑齐?”一个尖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岳母张兰芝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一把推开闻君止,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我们楚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招了你这么个窝囊废女婿!除了会做饭洗衣服,你还会干什么?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我女儿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闻君止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就在这时,一阵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

他的妻子,楚沐晚,终于来了。

然而,她一出现,整个走廊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楚沐晚穿着一身名贵的连衣裙,妆容精致,但眼神却有些躲闪,凌乱的衣领和脖子上淡淡的红痕,无声地诉说着她昨晚的去向。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男士古龙香水和酒精混合的味道。

闻君止的心,在这一刻沉到了谷底。

岳父病危住院已经半个月了,这半个月,他衣不解带地守在医院,而他的妻子,却一夜未归。

“看什么看?”楚沐晚被他看得心虚,立刻恼羞成怒,声音拔高了八度,“闻君止,你能不能像个男人?我爸快死了,你连个高级病房都换不起!你还有脸用这种眼神看我?”

闻君止笑了,笑得有些凄凉。

他像个男人?

这三年来,他为了这个家,放下了曾经的一切尊严。他像个陀螺一样连轴转,白天打三份工,晚上回来还要伺候一家老小。他的手因为常年泡在冷水里,关节早已变形。

可到头来,换来的却是妻子的一句“你能不能像个男人?”

“我没钱了。”闻君止的声音沙哑而平静,“我所有的积蓄,都用在爸的治疗上了。”

“没钱?你就是个借口!”张兰芝尖叫起来,“你就是不想救我老公!你这个白眼狼,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现在让你出点钱就推三阻四!”

闻君止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的最后一丝温情已经彻底消散,只剩下冰封的死寂。

就在这时,一个轻佻的声音响了起来。

“哎呀,沐晚,伯母,怎么为了这点小钱发这么大火?”

一个穿着阿玛尼西装,手戴百达翡丽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他径直走到楚沐晚身边,十分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腰。

楚沐晚的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有反抗。

来人是季扬,云城有名的富二代,也是楚沐晚的初恋。

闻君止的瞳孔骤然收缩。

季扬看都没看闻君止一眼,仿佛他只是一团空气。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厚厚的钞票,足足有两三万,然后像丢垃圾一样,直接甩在了闻君止的脸上。

“啪!”

红色的钞票散落一地,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闻君止的贫穷与无能。

“拿着,这是给你的,”季扬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尽轻蔑的弧度,“拿着这些钱,然后像狗一样从沐晚身边滚开。从今天起,沐晚和伯父的一切,由我季扬接管了。”

屈辱!

前所未有的屈辱!

闻君止的身体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压抑到极致的愤怒。

他看着楚沐晚,期待她能说些什么。

然而,楚沐晚只是低着头,默认了。

张兰芝更是喜笑颜开,连忙对季扬点头哈腰:“哎哟,还是季少有本事!我们家沐晚跟着你,才是享福的命!不像某些废物,连个医药费都拿不出来!”

这一幕,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闻君止的心上。

三年了。

他立下誓言,封印权势,以凡人之躯体验生活,期限是三年。他本以为,能用这三年时间,换来一份真挚的感情,一个温暖的家。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他所珍视的一切,在别人眼中,不过是个笑话。

也好。

也好!

枷锁,该破了!

闻君止缓缓地弯下腰,没有去捡地上的钱,而是将自己掉落在地上的手机捡了起来。那是一部老旧的按键手机,屏幕上还有几道裂纹。

他无视了季扬和张兰芝的嘲讽,也无视了楚沐晚复杂的眼神,只是看着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语气说道:“楚沐晚。”

楚沐晚身体一震。

三年来,闻君止从未连名带姓地叫过她。

“走吧,”闻君止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民政局,还没下班。”

离婚?

这两个字像一颗炸雷,在众人耳边响起。

短暂的错愕之后,季扬第一个爆笑出声:“哈哈哈哈!我没听错吧?你这个窝囊废,竟然主动提离婚?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离开了楚家,你连饭都吃不上,你拿什么活?”

张兰芝也尖酸地刻薄道:“就是!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赶紧滚!我们楚家多养你一天都嫌晦气!”

楚沐晚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感觉自己的脸面被闻君止狠狠地踩在了地上。这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废物,竟然敢主动提离婚?

她咬着牙,冷冷道:“闻君止,你想清楚了!今天走出这个门,你就算饿死在外面,也别想再回我们楚家!”

“好。”

闻君止只说了一个字,便转身向医院外走去。

他的背影,在众人眼中,依旧瘦削,却多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决绝。

“哼,装模作样!”季扬不屑地撇撇嘴,搂紧了楚沐晚,“别管他了,沐晚,我们先去给伯父安排最好的VIP病房,请最好的专家!”

“嗯,谢谢你,阿扬。”楚沐晚靠在季扬怀里,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

她告诉自己,她没有做错。良禽择木而栖,她只是选择了一条更好的路。闻君止给不了她的,季扬都可以。

……

云城市民政局。

当鲜红的离婚证拿到手的那一刻,楚沐晚的心里,竟没有想象中的轻松,反而空落落的。

她看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三年的夫妻情分,似乎就随着这张薄薄的纸烟消云散了。

“闻君止,我……”她下意识地想说点什么。

“再见。”

闻君止却直接打断了她,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你!”楚沐晚气得跺脚。

季扬开着他的保时捷赶了过来,停在民政局门口,他摇下车窗,对楚沐晚得意地吹了个口哨:“亲爱的,搞定了?恭喜你脱离苦海!”

说着,他又看向闻君止,满脸嘲弄:“哟,这不是前夫哥吗?怎么,准备走路回家?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啊?哦,我忘了,你连家都没了,哈哈哈!”

楚沐晚看着闻君止落魄的背影,心中那点不适感瞬间被优越感所取代。

没错,她和闻君止,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然而,就在下一秒!

“嗡——嗡——嗡——”

一阵阵整齐划一、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声,突然从四面八方传来!

街道的尽头,出现了一个个黑点,黑点迅速放大,变成了一辆辆崭新的、车牌号全部是五连号的劳斯莱斯幻影!

一辆、十辆、五十辆……

足足上百辆劳斯莱斯,组成了一条望不到尽头的黑色长龙,瞬间封锁了整条街道!

这骇人的阵仗,让整条街的行人都停下了脚步,纷纷拿出手机拍照,惊呼声此起彼伏。

“天哪!这是哪位大人物出行?这排场也太恐怖了!”

“我数了,一百辆劳斯莱斯!整个云城的劳斯莱斯加起来都没这么多吧?”

季扬和楚沐晚也看得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季扬那辆引以为傲的保时捷,在这一百辆劳斯莱斯组成的车队面前,渺小得像个玩具。

紧接着,更让他们震撼的一幕发生了。

上百辆劳斯莱斯的车门同时打开,一个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保镖走了下来,动作整齐划一,气势森然,瞬间将整个民政局门口清场。

为首的一辆加长版劳斯莱斯上,走下来一位白发苍苍、精神矍铄的老者。他身穿手工定制的唐装,虽然年迈,但腰杆笔直,眼神锐利如鹰,身上散发着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气势。

这是……

季扬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认得这个老者!这是云城乃至整个江南省的地下王者,人称“龙爷”的赵乾坤!跺一跺脚,整个江南商界都要抖三抖的恐怖存在!

龙爷怎么会来这里?

就在季扬和楚沐晚惊疑不定的时候,只见这位传说中的大佬,竟然一路小跑,穿过人群,最终停在了那个他们最看不起的、刚刚被他们像垃圾一样抛弃的男人面前。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到麻木的目光中。

赵乾坤“噗通”一声,单膝跪地!

他低下那颗在江南省无人敢冒犯的高贵头颅,用一种无比恭敬、甚至带着一丝颤抖的语气,高声喊道:

“属下赵乾坤,恭迎玄主归位!”

“恭迎玄主归位!!”

身后,数百名黑衣保镖齐刷刷地单膝跪地,声浪排山倒海,直冲云霄!

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陷入了死寂。

季扬脸上的嘲讽笑容彻底僵住,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楚沐晚更是如遭雷击,浑身冰冷,大脑一片空白。

她呆呆地看着那个被百人跪拜、被龙爷尊称为“玄主”的男人。

那张熟悉的脸,此刻却显得那么陌生,那么遥不可及。

玄主?

闻君止?

这……这怎么可能?!

闻君止没有理会跪在自己面前的赵乾坤,也没有理会身后那惊天动地的阵仗。

他从口袋里,缓缓拿出一部尘封了三年的黑色手机。

那是一部通体漆黑、没有任何标识的特制手机,与他之前那个破旧的按键手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三年前,他亲手将这部手机封存,断绝了与过去的一切联系。

而今天,就在刚刚,离婚证到手的那一刻。

三年之期,已到!

他开机,拨出了那个刻在灵魂深处的号码。

电话瞬间接通。

对面传来一个无比激动、压抑着狂喜的声音:“主上!是您吗?三年了!我们终于等到您了!”

闻君止的眼神冷漠如冰,他对着电话,平静地吐出三个字。

“我,回来了。”

简单的三个字,却仿佛蕴含着无上的魔力。

电话那头,全球第一神秘组织“天机阁”的无数强者,在这一刻,沸腾了!

他们的王,那个横压一个时代,让无数国家元首、财阀巨鳄闻风丧胆的男人,回来了!

挂断电话,闻君止才将目光投向跪在面前的赵乾坤,淡淡地说道:“起来吧。”

“谢玄主!”赵乾坤这才敢站起身,但依旧躬着身子,连大气都不敢喘。

闻君止的目光扫过不远处已经石化的楚沐晚和季扬,眼神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看两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他对赵乾坤吩咐道:“给我准备一个住处,另外,我要知道云城楚氏集团和季氏集团的所有资料,半小时内,发到我手机上。”

“是!玄主!”赵乾坤恭敬领命。

说完,闻君止便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向了那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再看楚沐晚一眼。

车门关闭,庞大的车队缓缓启动,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绝尘而去。

只留下呆若木鸡的楚沐晚和季扬,以及满地狼藉的红色钞票,在风中凌乱。

“不……不可能……这一定是幻觉!”季扬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他无法接受,自己眼中的窝囊废,竟然会是连龙爷都要下跪的大人物!

楚沐晚更是浑身发抖,一股深入骨髓的悔意,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那个在她家里当了三年牛做马,被她呼来喝去,被她视为人生污点的男人,竟然拥有如此恐怖的背景?

玄主……

他到底是谁?

她想起闻君止临走前那冰冷漠然的眼神,心脏猛地一抽,疼得无法呼吸。

她知道,她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丈夫。

而是一个她永远也无法企及的世界。

……

半小时后,云城山顶一号别墅。

这里是整个云城最顶级的豪宅,价值数十亿,常年空置,无人知晓其主人的身份。

而此刻,闻君止正坐在别墅顶层的书房里,手中端着一杯刚刚泡好的龙井。

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两份文件。

一份是楚氏集团的,一份是季氏集团的。

赵乾坤恭敬地站在一旁,汇报道:“玄主,都查清楚了。楚氏集团是一家做建材的小公司,目前因为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拿下本市龙头企业‘盛世集团’的城南开发项目。”

“至于季氏集团,在云城也算二流家族,资产十几亿,主要做房地产。那个季扬,是季家独子,仗着家里有点钱,嚣张跋扈,无恶不作。”

闻君z_h_i_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盛世集团?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只是天机阁旗下无数产业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子公司。

还真是巧了。

“楚家想和盛世集团合作?”闻君止淡淡地问道。

“是的,他们想尽了办法,托了无数关系,想见盛世集团的总裁一面,但都被拒之门外了。”赵乾坤如实回答。

“呵。”闻君止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那就给他们一个机会。”

赵乾坤一愣:“玄主的意思是……”

“放出消息去,就说盛世集团要举办一场商业酒会,邀请云城所有有实力的企业参加,共同商讨城南项目的合作事宜。”闻君止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要让楚家人和那个季扬,在最得意、最充满希望的时候,再狠狠地摔下来!

他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是!属下马上去办!”赵乾坤立刻领命。

“等等。”闻君止叫住了他,“我岳父……哦不,是楚国栋,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虽然已经离婚,但楚国栋是楚家唯一一个没有歧视过他的人,甚至在瘫痪前,还时常维护他。这份恩情,他记着。

赵乾坤连忙道:“玄主放心,我已经派人将楚老先生转到了江南省最好的私人医院,并且请来了天机阁的‘天医’亲自为他诊治。天医说,楚老先生只是普通的脑梗,配合他的独门针法,不出三日,便可痊愈如初。”

闻君止点了点头,心中最后一丝牵挂也放下了。

“很好。”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整个云城的夜景。

万家灯火,在他眼中,不过是掌中的微尘。

“楚家,季家……”

“游戏,开始了。”

……

第二天,一则消息引爆了整个云城商界。

龙头企业盛世集团,将在一周后于云顶天宫大酒店,举办一场史无前例的商业峰会,旨在为城南百亿项目挑选合作伙伴!

消息一出,无数企业闻风而动。

楚家自然也不例外。

“什么?盛世集团要开峰会?”

楚家别墅里,张兰芝激动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太好了!这真是天赐良机啊!”

楚沐晚也面露喜色,这几天因为离婚和闻君止身份曝光的事情,她一直心神不宁,这则消息无疑是一剂强心针。

“阿扬,这消息可靠吗?”她看向身旁的季扬。

季扬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当然可靠!我爸已经收到邀请函了!而且我还打听到,这次峰会,盛世集团的新任董事长会亲自出席!”

他刻意忽略了那天在民政局门口看到的恐怖一幕,并将其归结为闻君止走了狗屎运,不知从哪抱上了一条大腿,故意演戏给自己看。

一个窝囊了三年的废物,怎么可能是那种大人物?绝不可能!

“只要我们能搭上盛世集团,别说区区一个城南项目,我们楚家直接就能飞黄腾达,成为云城的一流家族!”季扬的眼中充满了野心。

张兰芝一听,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她亲热地拉着季扬的手:“哎哟,阿扬,我们家沐晚真是没看错人!以后我们楚家,可就全靠你了!”

楚沐晚也含情脉脉地看着季扬,心中暗道,幸好自己及时和闻君止那个废物离了婚,否则怎么能攀上季扬这样的高枝?

和季扬的家世背景比起来,闻君止那天搞出的排场,恐怕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放心吧,伯母,沐晚。”季扬拍着胸脯保证,“我已经托我爸的关系,搞到了三张峰会的入场券。到时候,我一定会让沐晚在所有人面前大放异彩,拿下这个项目!”

一家人其乐融融,仿佛已经看到了楚家崛起的辉煌未来。

他们谁也没有想过,这一切的背后,都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与此同时,云城一家普通的烧烤摊。

闻君止正和一名穿着朴素,却难掩英武之气的青年对坐着。

青年是天机阁四大护法之一的“破军”,也是闻君止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玄主,您真的要亲自去参加那个什么峰会?对付楚家和季家那种货色,我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他们人间蒸发。”破军有些不解。

闻君止撸了一口串,平静地说道:“猫抓老鼠,直接咬死就没意思了。要慢慢玩,玩到它崩溃,玩到它绝望,那才有趣。”

三年的压抑,让他心中的戾气积攒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

他要亲眼看着那些曾经践踏他尊严的人,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毁灭的。

破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汇报道:“对了,玄主,我们查到那个季扬,最近在道上招了一批人,似乎想对您不利。”

“哦?”闻君止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群蝼蚁而已,随他们去吧。正好,我也想活动活动筋骨了。”

三年来,他不仅封印了权势,也封印了那一身惊天动地的武道修为。

如今枷锁已破,是时候让世人重新记起,他“玄主”二字的份量了!

一周时间,转瞬即逝。

商业峰会当天,云顶天宫大酒店门口豪车云集,名流荟萃。

云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到齐了。

季扬开着一辆新买的法拉利,载着精心打扮的楚沐晚和张兰芝,在一片艳羡的目光中,风光无限地走进了会场。

“哇,阿扬,这里好气派啊!”张兰芝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四处张望,满眼都是贪婪。

楚沐晚虽然竭力保持着淑女的姿态,但心中的激动也难以言表。

这种上流社会的场合,是她梦寐以求的。

季扬更是得意非凡,他昂首挺胸,享受着周围人或敬畏或巴结的目光,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达到了巅峰。

“沐晚,你看着,今天,我就是这里的主角!”

然而,他话音刚落,会场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个穿着一身地摊货,脚踩一双帆布鞋的男人,正缓缓地走了进来。

不是闻君止,又是谁?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楚沐晚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季扬也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这个废物,还真是阴魂不散!他怎么混进来的?保安呢?保安是干什么吃的!”

张兰芝更是直接冲了上去,指着闻君止的鼻子骂道:“闻君止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赶紧给我滚出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她的声音又尖又响,立刻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众人纷纷投来鄙夷和看好戏的眼神。

“这不是楚家的那个窝囊废女婿吗?听说前几天被楚沐晚踹了。”

“呵呵,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这种场合也是他能来的?”

“估计是想来纠缠楚沐晚,求复合的吧?真是可怜又可笑。”

面对千夫所指,闻君止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他甚至看都懒得看张兰芝一眼,径直朝着会场中央走去。

“你还敢往前走?你给我站住!”张兰芝气急败坏,伸手就要去抓闻君止的衣服。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住手!”

酒店的安保队长带着一队人马快步走了过来,拦在了张兰芝面前。

张兰芝还以为是来帮她的,立刻恶人先告状:“你们来得正好!赶紧把这个没有邀请函的废物给我赶出去!”

安保队长却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她,然后转身,对着闻君止九十度鞠躬,恭敬地说道:“闻先生,您来了。总裁已经在顶楼的贵宾室等您了。”

什么?!

整个会场,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傻眼了。

张兰芝的叫嚣声卡在喉咙里,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楚沐晚和季扬更是大脑宕机,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盛世集团的总裁……在等闻君止?

这怎么可能!

“你……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季扬难以置信地问道,“他就是一个刚被老婆踹了的窝囊废,你们总裁怎么可能等他?”

安保队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这位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闻先生是我们盛世集团最尊贵的客人。如果你再敢对他不敬,休怪我们不客气!”

说完,他便亲自在前面引路,护送着闻君止走向了专属电梯。

留下一整个会场的人,面面相觑,满脸震惊。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闻君止,难道不是废物?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最尊贵的客人?连季少都被怼了,这面子也太大了吧!”

议论声中,楚沐晚的身体摇摇欲坠,脸色惨白如纸。

一个荒谬而又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她心底冒了出来。

难道……难道那天民政局门口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不!不可能!

她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个想法。

季扬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他感觉自己的脸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装神弄鬼!”他咬牙切齿地低吼道,“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废物到底在玩什么花样!等会儿盛世集团的新董事长来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他坚信,闻君止肯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骗过了酒店的保安。

很快,会场的灯光暗了下来,聚光灯打在了主席台上。

主持人走上台,用激昂的声音宣布:“各位来宾,晚上好!现在,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有请我们盛世集团新任董事长,也是本次峰会的主办方——闻君止先生,登台致辞!”

轰!

当“闻君止”三个字从主持人口中说出的那一刻,整个会场,彻底炸了!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在原地,脸上写满了匪夷所思。

盛世集团的新董事长……是闻君止?!

那个在楚家当了三年窝囊废的上门女婿?!

季扬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指着台上,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同名!一定是同名而已!”

楚沐晚和张兰芝也抱着同样的想法,死死地盯着主席台的入口。

然后,在万众瞩目之下,那个他们最熟悉也最看不起的身影,缓缓地从幕后走了出来。

他换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虽然依旧是那张脸,但整个人的气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眼神淡漠,步伐沉稳,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众人的心脏上。那股与生俱来、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根本不是装就能装出来的。

真的是他!

全场死寂!

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滞了。

季扬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张兰芝张大了嘴,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楚沐晚,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她完了。

她彻底完了。

她亲手将一个本可以让她站在云端俯瞰众生的神,推下了凡尘,然后又像丢垃圾一样,将他抛弃。

悔恨!

无尽的悔恨,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脏。

如果……如果她当初没有背叛他……如果她能多给他一点尊重……

可惜,没有如果。

台上的闻君止,目光扫过全场,最终在楚沐晚和季扬的身上,停留了零点一秒。

那眼神,冰冷、淡漠,充满了嘲弄,就像在看两只可笑的蝼蚁。

他拿起话筒,声音通过音响,清晰地传遍了会场的每一个角落。

“首先,感谢各位来参加今天的峰会。”

“其次,我宣布一件事。”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从今天起,盛世集团,以及我名下所有产业,将永久性地、全面地,封杀云城季氏集团,以及楚氏集团。”

“凡是与这两家公司有合作者,皆为我闻君止的敌人。”

“话,我只说一遍。”

石破天惊!

如果说刚才闻君止的身份曝光,是让众人震惊。

那么现在,他这番话,就是一颗重磅炸弹,将整个云城商界炸得人仰马翻!

永久封杀!

这比直接宣布他们破产还要狠毒!

这意味着,从今往后,在云城这片地界上,将再也没有季家和楚家的立足之地!

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向季扬和楚沐晚。

他们知道,这两个家族,彻底完了!

“不——!”季扬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他双目赤红,状若疯魔,“闻君止!你凭什么!你这个废物!你一定是骗人的!盛世集团怎么可能是你的!”

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冲昏了头脑,竟然想冲上台去。

“拦住他。”闻君止淡淡地吐出三个字。

破军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只用一根手指,就点在了季扬的胸口。

季扬的身体顿时像被高速行驶的卡车撞中,整个人倒飞出去十几米,撞翻了好几张桌子,最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全场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个跟在闻君止身边的青年,到底是什么怪物?

张兰芝吓得尖叫一声,两眼一翻,也跟着晕了过去。

整个会场,只剩下楚沐晚还站着。

她失魂落魄,泪流满面,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主席台走去。

“君……君止……”她的声音颤抖,充满了哀求,“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复婚吧……我们重新开始……”

她试图用过去三年的情分,来唤醒闻君止最后一丝怜悯。

然而,闻君止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楚沐晚,你知道吗?”

“三年前,我放弃了一切,来到你身边,只是想过一段普通人的生活。”

“我以为,真心可以换来真心。”

“可我错了。”

“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意使唤的佣人,一个可以满足你虚荣心的工具。”

“我的付出,你视而不见。我的尊严,你任意践踏。”

“在你带着别的男人的味道,回来指责我没用的时候;在你默认季扬用钱砸我,让我滚的时候……”

闻君止的声音陡然变冷,字字诛心。

“我们之间,就彻底结束了。”

“现在,你让我原谅你?”

他笑了,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讽刺。

“你,配吗?”

“滚。”

一个字,如同最终的审判,将楚沐晚打入了无边地狱。

她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发出了绝望而凄厉的哭嚎。

闻君止却连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直接宣布峰会结束,转身离去。

……

峰会之后,云城商界发生了剧烈的地震。

季氏集团,一夜之间,所有合作被终止,银行催贷,股票跌停,短短三天时间,就宣布破产,负债高达数十亿。

季扬的父亲承受不住打击,跳楼自杀。季扬本人,则因为之前做的那些脏事被翻了出来,锒铛入狱,被判了无期。

楚家也没好到哪里去。

公司破产,别墅被收走,一家人流落街头。

楚国栋病好出院后,得知了这一切,气得当场和张兰芝、楚沐晚断绝了关系,独自一人不知所踪。

曾经风光无限的楚家母女,如今只能租住在最破旧的城中村,靠打零工为生。

张兰芝受不了这种落差,整天疯疯癫癫,不是骂人就是打人。

楚沐晚则彻底变了个人,她不再打扮,眼神空洞,每天麻木地工作,麻木地生活。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会想起闻君止,想起那三年的点点滴滴。

她后悔了。

她真的后悔了。

她开始疯狂地寻找闻君止,想要当面忏悔,祈求他的原谅。

但闻君止,却像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

半年后。

季家大宅,这座曾经在云城也算气派的庄园,如今已经易主。

季扬的叔叔,季天雄,一个在海外发展多年的枭雄,带着雷霆之势回到了云城。

他不仅在短时间内整合了季家残余的势力,还带来了一位极其恐怖的靠山。

庄园书房内。

季天雄恭敬地对着一个盘膝坐在蒲团上的灰袍老者说道:“古供奉,事情就是这样。我那不成器的侄子,得罪了一个叫闻君止的人,结果导致我们季家家破人亡。”

灰袍老者双目紧闭,气息悠长,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了一体。

他闻言,缓缓睁开眼睛,两道精光一闪而逝。

“闻君止?没听说过。”老者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世俗界的权势金钱,在真正的力量面前,不过是过眼云烟。他能扳倒季家,想必是动用了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季天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古供奉说的是!那小子身边有个高手,身手很诡异。不过,在您老人家面前,肯定不堪一击!”

这位古供奉,乃是季天雄在海外耗费了巨大代价,从一个隐世武道宗门“铁掌门”请来的绝顶高手!

据说,他一掌可开碑裂石,跺一脚能让地面龟裂,是真正的陆地神仙!

“哼,跳梁小丑而已。”古供奉不屑地冷哼一声,“你把他约出来,老夫亲自去会会他。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动我铁掌门庇护的家族!”

在他看来,解决一个世俗界的小子,不过是弹弹手指的事情。

“是!我马上去办!”季天雄大喜过望。

他立刻动用所有关系,终于查到了闻君止的住处——山顶一号别墅。

当晚,季天雄便带着古供奉,以及数十名精锐打手,气势汹汹地杀向了山顶。

山顶一号别墅,灯火通明。

闻君止正坐在院子里,悠闲地品着茶。破军则像一杆标枪,笔直地站在他身后。

似乎,他早已料到,会有人来。

“轰!”

别墅的大门,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

季天雄带着人,如潮水般涌了进来,将闻君止团团围住。

“闻君止!你这个小畜生!没想到吧,我季天雄,回来了!”季天雄面目狰狞,指着闻君止嘶吼道,“今天,我要你为我季家上下,血债血偿!”

闻君止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就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就凭你?”

“当然不止我!”季天雄得意地让开一条路,古供奉缓步走了出来。

他一出现,一股强大的气场便笼罩了整个院子,那些打手们甚至感到呼吸困难。

“小子,就是你,灭了季家?”古供奉负手而立,眼神倨傲,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闻君止。

闻君止放下茶杯,淡淡地说道:“是我。”

“好!有胆色!”古供奉冷笑道,“现在,老夫给你两个选择。一,自断双臂,跪下给我磕一百个响头,然后交出你所有的财产,老夫可以饶你一条狗命。”

“二,老夫亲自动手,将你和你身边这个护卫,一起碾成肉泥!”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绝对的自信。

在他眼中,闻君止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季天雄更是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闻君止跪地求饶的凄惨下场。

然而,闻君止却笑了。

他看着古供奉,像是看着一个天大的笑话。

“铁掌门?很厉害吗?”

古供奉眉头一皱:“你竟然知道老夫的宗门?看来你也不是毫无见识。既然知道,就该明白,与我铁掌门为敌,是何等愚蠢的行……”

他的话还没说完,声音却戛然而止。

因为,在闻君止的身后,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了四个身影。

这四个人,穿着各异,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但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比古供奉恐怖百倍、千倍!

当他们的目光锁定古供奉时,古供奉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被冻结了,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瞬间将他淹没!

这四个人……是怪物!真正的怪物!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了四人腰间悬挂的一块令牌。

那是一块通体漆黑,上面用古篆雕刻着一个“天”字的令牌!

天机阁……护法!

古供奉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他所在的铁掌门,在普通人眼中,是高高在上的隐世宗门。

可只有他们这些高层才知道,所谓的铁掌门,不过是天机阁设立在外界的,一个最不起眼的外围守护势力!

而天机阁的四大护法,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神明一般的存在!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们整个宗门的生死!

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同时见到四位护法!

而这四位神明般的存在,此刻,正像最忠诚的卫士一样,拱卫着那个被他视为蝼蚁的年轻人。

那么……这个年轻人的身份……

一个让他灵魂都在颤抖的答案,呼之欲出!

“噗通!”

古供奉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他全身抖如筛糠,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闻君止的方向,狠狠地磕了一个头!

“铁……铁掌门外门执事古长风,不知玄主在此……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这一幕,让原本胜券在握的季天雄,直接傻在了原地。

他……他看到了什么?

被他视为神明的古供奉,竟然给闻君止跪下了?

还自称什么外门执事?

玄主?

又是玄主!

这个称呼,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混乱的思绪,让他瞬间想起了那天在民政局门口,龙爷赵乾坤下跪时的场景!

原来……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闻君止,真的是那个连龙爷、连隐世宗门高手都要跪拜的……玄主!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季天雄彻底吞噬。

他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闻君止站起身,缓步走到古供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天机阁的规矩,你可还记得?”

古供奉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颤声道:“记得……凡……凡对玄主不敬者,株连九族,魂飞魄散!”

“很好。”闻君止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转向了面如死灰的季天雄。

“那么,你告诉我,这个人,该怎么处置?”

古供奉哪里还敢有半点犹豫,他猛地转身,眼中迸发出滔天的杀意,一掌就拍向了季天雄的天灵盖!

“叛逆之徒,敢辱玄主,死!”

“不——!”

季天雄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便被一掌拍得脑浆迸裂,当场毙命。

鲜血和脑浆,溅了周围的打手们一脸。

他们吓得魂飞魄散,纷纷丢掉武器,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玄主饶命!玄主饶命啊!”

闻君止没有理会这些杂鱼,只是对跪在地上的古长风淡淡地说道:“带着你的人,滚。告诉铁掌门门主,让他亲自来我这里领罪。”

“是!是!谢玄主不杀之恩!”古长风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带着剩下的打手,狼狈而逃。

整个院子,很快又恢复了宁静。

只剩下季天雄那具冰冷的尸体,在无声地诉说着今晚的血腥。

破军上前,低声问道:“玄主,楚家的那个女人,怎么处理?”

闻君止的眼神,再次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平静。

“不必理会。”

“有些债,需要她用一生去偿还。”

……

这是一个大雨滂沱的下午。

闻君止的万亿庄园门口,跪着一个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女人。

是楚沐晚。

她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闻君止的住处,已经在这里跪了整整一天一夜。

雨水冲刷着她苍白憔悴的脸,嘴唇冻得发紫,眼神里充满了悔恨和祈求。

“君止……我知道错了……你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求求你了……”

她一遍又一遍地,用沙哑的声音呼喊着那个名字。

终于,庄园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了。

闻君止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走了出来。

在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位身穿职业套裙,气质高贵、风华绝代的女子。她是天机阁的副手,也是闻君止如今的得力臂助。

看到闻君止,楚沐晚的眼中爆发出强烈的希冀,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因为跪了太久,双腿早已麻木,又重重地摔了回去。

“君止!”她哭着向前爬了几步,抓住了闻君止的裤脚,“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是我瞎了眼!是我虚荣!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哭得撕心裂肺,企图用眼泪来挽回这个她亲手抛弃的男人。

闻君止低头,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嘲讽,甚至没有恨。

只有一片彻底的冷漠,和死寂。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了她许久,久到楚沐晚的心都沉入了冰窖。

然后,他缓缓开口,声音被雨声冲刷得有些模糊,却清晰地传进了楚沐晚的耳朵里。

“我们的情分,”

“在你从别人家回来的那天,”

“就死了。”

说完,他抬起脚,轻轻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挣开了她的手。

随后,他转身,为身旁的女子撑起了伞,两人并肩走进了那座对楚沐晚来说,如同天堑一般的庄园。

大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

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

“不——!”

楚沐晚看着那扇冰冷的铁门,发出了歇斯底里的、绝望的哭嚎。

雨,越下越大。

冲刷着这个城市的一切,也冲刷着一个女人,用一生都无法偿还的罪。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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