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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鱼儿
编辑|小鱼儿
民国时期的青楼女子,活在刀尖上,受尽打骂,但有一样东西,比一切暴力都更让她心惊,无药可救!
那是她无法逃避的噩梦,触及到灵魂的深渊,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
这份记忆,终究无法抹去,成为她生命中的烙印。究竟是什么,令她如此恐惧?
民国初期,战乱动荡,百姓生活艰辛。大丫的家并非最穷的那种,农忙时节一家人起早贪黑,日子虽紧巴,但也能勉强温饱。
这样本可以平淡度日的家庭,却因一根烟管彻底改变。大丫的父亲原是村里能干的男丁,却在一次城里做工时接触到了鸦片。
那时的鸦片已渗透进社会的每个角落,从达官贵人到普通百姓,许多人都难逃其魔爪。
起初,大丫父亲只是偶尔吸食,后来逐渐成瘾,农活也干不动了,整日昏昏沉沉躺在土炕上。家里的积蓄很快耗尽,欠下高利贷,生活每况愈下。
为了满足瘾症,他开始变卖家产。当家中再无值钱物件时,他竟打起了家人的主意。
先是将妻子卖到城里一户富贵人家做丫鬟,钱花完后,目光又落在了女儿大丫身上。
一个下午,他带着年仅十岁出头的大丫进了城,来到一家青楼门口,几句讨价还价后,大丫就被卖入青楼,从此成为了"翠儿"。
民国时期的鸦片问题已不仅是国家灾难,更是无数家庭的噩梦。一旦沾染,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卖儿卖女。
刚入青楼的翠儿根本不懂这是什么地方。老鸨看她长相清秀,知道能卖个好价钱,便没急着让她接客,而是让人教她规矩。
青楼里的规矩多得很:怎么说话、怎么走路、怎么陪笑、怎么侍候客人......十岁的翠儿学不会这些,常常犯错,挨打是家常便饭。
老鸨手段狠毒,轻则不给饭吃,重则让龟公用鞭子抽打。翠儿的脊背上很快布满了交错的伤痕,有些地方甚至见了骨头。
经过半年的"调教",翠儿终于学会了在客人面前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的"头牌"是在十四岁那年接的,客人是个军阀的副官,出手阔绰,给了老鸨一笔丰厚的银两。
那一晚,翠儿痛得昏死过去,醒来时被子上全是血迹。老鸨却笑着说她命好,能遇上这么大方的主顾。
从此,翠儿正式步入风尘。她学会了通过取悦男人来减轻自己的痛苦,也学会了在这个残酷的环境中求生存。
翠儿入行几年后,逐渐在青楼中站稳了脚跟。她天生聪明,学什么都快,会唱几首小曲,会弹一点三弦,甚至认识了一些字。
加上姿色上佳,很快就从普通女子晋升为二等花魁,后来更是成了头牌花魁。
作为花魁,翠儿的生活条件大为改善。她有了自己的小院,有丫鬟伺候,穿金戴银,出门有轿子。
从外表看,她风光无限,是许多男人追捧的对象,是青楼里其他姑娘羡慕的存在。
但只有翠儿自己知道,这光鲜亮丽的外表下藏着多少屈辱和伤痛。花魁也好,JN也罢,终究逃不出被人买卖的命运。
她的笑容,她的歌声,她的身体,都是商品,都有价格。老鸨算计着她能接多少客,能赚多少钱;客人评判着她的姿色、她的技艺,就像评判一件物品。
成为花魁后的翠儿,见过太多像当年的自己一样被卖入青楼的小女孩。
看到她们挨打受骂、哭喊求饶时,翠儿的心会隐隐作痛,但她已经无力改变什么,只能装作麻木。
毕竟,在这个吃人的行业里,能保全自己就已经不易。翠儿的成功,不过是悲剧命运中的一段短暂喘息。
翠儿二十出头时,青楼里来了个染有"杨梅大疮"的客人。那人浑身散发着腐臭的气味,脸上布满疮痍,可老鸨贪图钱财,还是安排了姑娘陪他。
不久后,青楼里陆续有姑娘染上了这种病。起初是下体生疮,奇痒难忍,后来疮越来越大,开始溃烂,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一旦染病,基本就是死路一条。那时的医疗条件有限,即使有能治的方子,也贵得离谱。
老鸨不会花大钱医治这些随时可以替换的姑娘,只会让她们继续接客,直到病情严重到无法见人为止。
翠儿也不幸染上了这种病。刚发病时,她还能靠浓妆艳抹遮掩脸上的疮痍,继续接客。
老鸨知道她时日不多,逼她接更多的客,好在她彻底不能用前榨取最后一分价值。
随着病情加重,翠儿全身长满溃烂的疮痂,骨节疼痛难忍,连起床都困难。
老鸨见她再无利用价值,把她赶到了青楼后面的柴房里,任其自生自灭。
没有药物,没有照料,只有忍受着全身溃烂的痛苦,日渐消瘦,等待死亡的降临。民国时期的"杨梅大疮"是妓院中最可怕的噩梦。
它不仅带走了无数妓女的生命,还通过这些不幸的女性传播给了更多人。在那个医疗落后、性知识匮乏的年代,梅毒几乎等同于死刑判决。
民国时期,孙中山先生曾明确提出禁娼政策,并设立济良所救助这些青楼女子。这本是进步的举措,可惜收效甚微。
战乱频繁、政局动荡导致政策难以真正落实,加上当时社会风气和经济条件的限制,禁娼令往往成为一纸空文。
后来,政府采取了"禁娼与合法化并行"的矛盾政策。表面上看是为了管理,实则是因为妓院带来的税收利益。
在这种畸形政策下,娼妓行业不减反增,各类妓院在城市中公开经营。从高级的"花瓶间"到低等的"野鸡窝",形成了一条完整的产业链。
这些女子大多来自四类家庭:贫困农民家庭卖女求生;家道中落的书香门第;外债累累的殷实之家;因战乱、灾荒导致生活无依的流离失所者。
不管出身如何,一旦落入风尘,命运基本相同:被剥削、被欺辱,短暂的青春换来的是终身的伤痛。
民国乱世,一个农家女孩从"大丫"变成"翠儿",从乡下姑娘变成青楼花魁,最后带着满身疮痍离开人世。
她的一生如同一面镜子,折射出那个时代鸦片之毒、人性之恶与社会之痛。
青楼的繁华背后,是无数女性的眼泪与血汗;花魁的浓妆下,是被摧残的尊严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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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在雨中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