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火车站:小乞丐的破棉袄里藏着的千年佛珠,竟是国宝密码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28 08:51 1

摘要:1992年腊月二十三,郑州火车站飘着铁锈味的雪花。我被马三按在货运站废弃的压水井台上,后槽牙咬碎了嘴里的冰碴。这个控制着十几个流浪儿的混混头子,正抓着我的脑袋往铁井口撞。

1992年腊月二十三,郑州火车站飘着铁锈味的雪花。我被马三按在货运站废弃的压水井台上,后槽牙咬碎了嘴里的冰碴。这个控制着十几个流浪儿的混混头子,正抓着我的脑袋往铁井口撞。

"四块八!你他娘当火车站是你家炕头呢?"他喷着二锅头的酒气,把我冻裂的耳朵拧了半圈。我盯着井台裂缝里凝结的血冰——那是我上周被打掉的半颗门牙。

三个月前,我还住在经七路的小洋楼里。父亲书房挂着吴昌硕的荷花图,母亲总把明朝白玉簪当烧火棍使。那年中秋节,两个戴蛤蟆镜的男人冒雨上门,父亲连夜把博古架上的钧窑瓷瓶收进樟木箱,连我枕头底下的北宋铜胎珐琅蛐蛐罐都没放过。

"川子,跟着唐叔学看拓片。"母亲把缝着暗袋的棉马甲套在我身上,暗袋里是个鎏金嘎乌盒,"等我们从白马寺回来,给你带唐代鎏金蹴鞠俑。"

我在唐叔的旧书店数了二百三十九次日落。等来的不是双亲,是咳血的唐叔被个穿皮夹克的黄毛扔在雪堆里。书店里三百多册《金石萃编》和那套鸡翅木桌椅,被唐婶连夜拉去了当铺。

马三就是在堆满煤渣的铁道边捡到我的。这个在火车站混了八年的老油条,教会我们蹲在出站口拽旅客的裤腰。要钱的法子透着蔫坏拿着枚做旧的"袁大头",专挑穿皮鞋的贵人下手,等对方裤腰带松垮时就嚎哭大叫"流氓摸小孩了"。

腊月十八晌午,我蹲在货场大棚里数钢镚。棚顶砸下个油纸包,正掉在煮面的煤炉上。烧焦的纸页间露出半截账本,密密麻麻记着"元月六日 送西站王队唐三彩马一尊""元月九日 洛阳收货 六箱"。

"小杂种敢偷账本!"马三的咆哮震得油毡大棚落灰。我拿着有点烫手的油纸包钻出棚子,却见两个穿工商制服的人正把马三按在煤堆上。账本里飘落的照片在雪地上翻了两个跟头——那对在龙门石窟合影的男女,分明是失踪半年的父母!

我摸向棉马甲暗袋,嘎乌盒里的九眼天珠发烫。去年中秋夜,父亲拿着放大镜端详这枚天珠时的喃喃自语在耳边响起:"双线蚀痕,这才是唐代吐蕃贵族......"

货场西头突然传来柴油引擎的轰鸣。那辆挂着豫A牌照的蓝色东风卡车,车斗里摞着的六个樟木箱,正是那晚从我家运走的古玩箱!

来源:小林历史杂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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