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见过装满了绝望的罐子吗？1993年河南巩义工地挖出个破陶罐，里头两具骸骨抱得死紧——妈妈的颧骨碎成渣，孩子的肋骨上留着牙印。法医说，这位母亲饿急了眼，吃光三个亲生孩子，最后搂着最小的娃断了气。

1942河南大饥荒：被权力啃噬的血色记忆

开篇：陶罐里的故事，你敢听吗？

你见过装满了绝望的罐子吗？1993年河南巩义工地挖出个破陶罐，里头两具骸骨抱得死紧——妈妈的颧骨碎成渣，孩子的肋骨上留着牙印。法医说，这位母亲饿急了眼，吃光三个亲生孩子，最后搂着最小的娃断了气。

今儿咱要唠的，不是天灾，是比天灾更狠的玩意儿。三百万人活活饿成白骨堆，你猜怎么着？有人往他们脖子上套了根绳，绳那头拴着官老爷的金腰带。

一、蝗虫吃粮，官老爷吃人

地上滚着血，天上飞着虫

1942年的河南人，早被战火榨得只剩层皮。日本人占着铁路抢物资，国军挨家砸门搜粮食，地里偏又飞来黑云似的蝗虫。郑县老农蹲在田埂上抹泪：“蝗虫啃麦子的声儿比炮仗还响，三天啃光全村的口粮。”

蒋介石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全省地里连根草都没剩下，他愣从河南人牙缝里抠出250万石军粮。洛阳王家庄的老百姓交完粮，村口老槐树下横着362具尸体，活下来的125人里，有80个没过完那个冬天。

粮仓里的耗子都比人胖

饥民嚼树皮那会儿，国军高官汤恩伯的粮仓堆着2000袋大米，白米生了黑霉，蛆虫滚成球。仓库墙上刷着“军民一家亲”的大字，过路的灾民盯着标语笑，笑着笑着咳出了血。

说句实话能要命。《前锋报》总编李蕤写了篇“人吃人”的报道，第二天报纸头版开了天窗——血红血红的方框里印着：“此处删去235字”，活像张被撕烂的嘴。

二、饿到啃土，人还算人吗？

观音土吃下去，肠子烂出来

南阳老汉的日记本上歪歪扭扭记着：“树皮刮光煮皮带，皮带啃完炖裹脚布。”临汝县的张寡妇搂着肚子胀成球的儿子，指甲掐进孩子胳膊里：“吃土是等死，不吃是速死，你让娘咋选啊？”

洛阳火车站的铁轨见过更邪乎的。逃荒的人像蚂蚁堆满车顶，火车钻隧道时，尸体下雨似的往下砸。幸存的老太太眯着眼比划：“有个大肚子女人被挤下车，肠子挂在车钩上荡秋千，手里还捏着半块长毛的饼子。”

人肉铺子开张，阎王都嫌脏

襄城县的老赵饿红了眼，把媳妇闺女剁成36块挂院里风干。民兵踹开门时，他正拿着闺女的腿熬汤，锅里漂着截红头绳，灶台上摆着盐罐子。

94岁的孙老太至今听见水开声就哆嗦：“娘把我和弟弟捆在床上，半夜来了个男人。两家大人换孩子时都在哭，可灶膛里的火苗蹿得老高，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冒泡。”

三、遮羞布一扯，满嘴獠牙露

白面馒头演大戏，棺材板当戏台

美国记者白修德举着相机闯进河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路边乞丐捧着白面馒头啃得满嘴油，县太爷腆着肚子直乐呵。后来才晓得，这些“灾民”是拿两斤小米雇来的临时工。

老蒋看见真照片，摔了茶杯骂了娘，扭头对着全世界扯谎：“河南好着呢，饿死的人还没重庆麻将馆多。”美国传教士藏在裤裆里的胶片更惨，被宪兵搜出来砸在黄河滩上，胶卷里的冤魂跟着浪头漂走了。

棋盘摆上人骨头，下棋的穿绸缎

日本人放火烧村留后手，粮仓里堆着掺砒霜的毒大米。老蒋的参谋部点着烟卷画地图：“河南这地界丢了不可惜，正好拿灾民当肉盾挡子弹。”三百万条命在作战沙盘上，小得不如一粒芝麻。

四、黄土埋冤魂，石头刻血账

腌菜坛子装娃娃，接生婆带着娃赴黄泉

2012年郑州拆迁队一铲子下去，挖出个腌酸菜的陶瓮。36具婴儿骸骨蜷成团，中间裹着个骨盆变形的女人。考古队的老教授直叹气：“这是当年的接生婆，带着亲手接生的娃们走了绝路。”

巩义纪念馆有面水泥墙，三千多个手印拓在上头。最小的手印比猫爪子还小，是个出生三天的婴儿留下的——这孩子没喝过一口奶，倒灌了满肚子的观音土。

超市米缸堆成山，谁在背后数人命

郑州西郊的纪念园修得朴素，浮雕上没刻大人物。啃树皮的孩子眼睛瞪得溜圆，抱空碗的妇女指甲抠进碗底，望天的老汉张着嘴，嗓子眼里的“饿”字凝成了石头。这些石像日日夜夜盯着来往的人，盯得你后脊梁发凉。

结尾：你饭碗里的每粒米，都住着个冤魂

昨儿晚上我煮粥时，锅里的米粒突然蹦出个画面——巩义陶罐里那位母亲，牙齿咬在孩子肋骨上磨得咯咯响。饿到吃亲骨肉的人，还能算人吗？

82年过去，粮仓修得比过去气派，可谁敢保证里头没生蛆？超市货架堆得小山高，但哪个柜台卖“不说谎的良心”？下回你扒拉米饭时仔细瞅瞅，保不准能看见米粒上刻着三百万双眼睛。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