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末时还有真正忠心于唐朝的地方吗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26 20:21 1

摘要:公元九世纪末,盛极一时的大唐王朝已风雨飘摇。安史之乱后,藩镇割据成风,宦官干政与党争不断,黄巢起义更是将帝国推入深渊。至唐昭宗、唐哀帝之际,中央权力几近崩溃,地方势力纷纷自立门户。此时,天下虽有个皇帝,但天下所有地方似乎都在等,等待一个乱世。如果说昭宗之时天下

公元九世纪末,盛极一时的大唐王朝已风雨飘摇。安史之乱后,藩镇割据成风,宦官干政与党争不断,黄巢起义更是将帝国推入深渊。至唐昭宗、唐哀帝之际,中央权力几近崩溃,地方势力纷纷自立门户。此时,天下虽有个皇帝,但天下所有地方似乎都在等,等待一个乱世。如果说昭宗之时天下是有皇帝的乱世。那朱温之后,天下便是无皇帝的乱世了。

若以“忠心”一词狭义解读——即毫无私心地效忠朝廷,恪守皇命——那答案或许令人失望。但若将“忠”理解为在乱世之中仍存对大唐正统的敬畏,或在权衡利弊后仍选择以“唐臣”自居、拒不称帝,便可发现,在这片即将陷入五代十国分裂深渊的土地上,仍有一些人和地方,坚守着对唐朝的最后一丝忠诚。

唐朝末年,河东节度使李克用无疑是最具代表性的“忠唐”势力。他出身沙陀族,黄巢之乱时奉诏出兵,平定黄巢叛军,深得唐昭宗信任,被封为“晋王”。尽管他控制着山西全境,兵强马壮,有称帝的实力,但李克用始终不逾矩,坚称“为唐讨贼”,在朱温逼宫篡位之后,依旧拒绝承认后梁的合法性,自称“唐臣”。

朱温逼宫

他的“忠”,既有政治考量,也是出于其家族与唐室的深厚渊源。即便在他临终之际,仍叮嘱其子李存勖“继承大统,不忘本朝”。李存勖后虽建立“后唐”,但其国号之选与对后梁的敌视,无不源于其父子对唐正统的延续认同。

与李克用相似,割据江淮一带的杨行密亦是唐末少见的“忠臣”。他原是淮南节度使,因战功卓著得以崛起。虽有割据之实,但其一生始终不称帝,保持“淮南节度使”之号,奉唐正朔,严禁部属僭越称王。

他之忠诚,更多体现为对后梁政权的抗拒。朱温篡唐称帝之后,杨行密誓不臣服,多次对抗梁军,自称“为唐复仇”。其子杨渥、杨隆演建立南吴政权后,亦长期沿用唐朝纪年,延续“臣唐”的政治姿态。

在幽州(今北京)一带,节度使刘仁恭掌控华北门户,虽早已独立于朝廷之外,却始终未称帝,自称“幽州节度使”,对内仍奉唐正朔,对外自号“忠臣”。他的忠诚充满现实考量——借唐的名义维持合法性,是与周边势力抗衡的政治筹码。

更有趣的是,其子刘守光后虽称帝,建号“燕”,但其政权极不稳固,亦显示了脱离正统的代价。刘仁恭之“忠”,虽非纯粹情感所致,却是当时许多地方势力维系正统的一种“共识式忠诚”。

在西南边地,如南诏、黔中等地的少数民族政权,虽远离中原战乱,却仍频频向长安朝贡,自称“大唐之臣”。他们的“忠诚”多为策略性行为,为的是与中原维持和平,获取政治与贸易利益。这种“虚名忠诚”虽然不能挽救唐朝命运,却昭示着“天可汗”在边疆民族心中的残余威信。

在乱世动荡中,仍有一群士人坚守文化意义上的“忠”。皮日休、陆龟蒙、杜荀鹤、罗隐等文人,以诗文抒发忧国之思。他们虽无兵权,却以笔为剑,讽刺权奸、怀念太平。

皮日休在《正乐府》里感慨:“君王无道致苍生,天宝遗恨到如今。”罗隐更写下:“时事难堪笔,君恩久不闻。”他们的忠诚,是精神上的不屈,是对大唐文化、制度、礼仪的一种深刻认同。

唐末的“忠心之地”,或已非铁板一块、绝对臣服,但在战火纷飞、王朝将倾的时代中,那些仍自称“唐臣”的地方势力,那些不称帝的节度使,以及那些诗意中回望盛唐的文人,构成了晚唐忠诚的最后残火。不过,说来可笑。曾经以武立国的大唐,到最后还要靠一帮文人维持最后的忠,想来可笑。

这份忠,并非简单的政治效忠,而是一种对大唐制度、文化与正统的深层认同。在那权力倾斜、人心浮动的末世之秋,他们的坚持,虽不能挽救大厦将倾,却令我们至今仍能从史册中读到那份残阳如血的执着。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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