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发丈夫照片,我预约离婚,医院偶遇他俩,我:用力过猛?他愣住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03 20:37 3

摘要:距离领证3小时,宋诗序坐在民政局大厅,手机屏幕亮了又暗,她给谢南洲发了一连串消息,对方始终没回。

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距离领证3小时,宋诗序坐在民政局大厅,手机屏幕亮了又暗,她给谢南洲发了一连串消息,对方始终没回。

距离领证2小时,手机终于响了:【宝贝在开会,晚点聊。】

距离领证1小时,急诊电话打来,宋诗序立刻起身往外冲。

“宋医生,抱歉啊,病人自己吃了药导致腹痛送来的,李医生和张医生都在开会,只能叫你过来,没耽误你领证吧?”

刚进急诊室,几个护士围上来,语气带着歉意。

听到“领证”两个字,宋诗序顿了顿,迅速换上白大褂:“没事,病人什么情况?”

“不太好,这是检查报告。”

她接过单子快速扫了一眼:“必须马上清宫,家属在哪?”

“16床!”

走到16床前,宋诗序看到两张熟悉的脸,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真巧。”

她那个说在开会的未婚夫,正陪着他的青梅竹马,出现在她工作的医院。

而且,是来做流产手术的。

谢南洲一见到她,猛地站起来,声音发紧:“诗序!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诗序姐,我好疼,我是不是不行了?”

脸色惨白的夏黎一把抓住她的手,哭得喘不上气。

“不会的!你怎么会死!”谢南洲抢先开口,语气急切。

宋诗序看了眼满头大汗的谢南洲,低头笑了笑,把单子递过去:“她必须立刻手术,签字需要家属,谁签?”

“我来!”

谢南洲一把抢过笔,飞快签下名字。

宋诗序压下心头的涩意,转身朝门外走。

刚到门口,谢南洲追上来拉住她的手腕,眼神恳求:“诗序,等手术结束我再跟你解释,你别走,信我。”

她看了眼时间,距离领证截止还有半小时。

“谢南洲,你知道我在民政局等了多久吗?”

他脸色瞬间发白,握得更紧:“我不是故意的,我能说清楚,只是……这是阿黎的私事,我不方便……”

“明白了。”

宋诗序抽回手,走进手术室准备。

清宫手术对她来说很常规,不到半小时就完成了。

“好了。”

随着这句话,手术室里的人都松了口气。

看着被推出来的夏黎,还有在门口焦急张望的谢南洲,宋诗序脚步停了下来。

护士小声议论:“这老公真贴心,刚才手术时他急得团团转。”

“是啊,要是我也能嫁到这么帅又上心的老公就好了。”

帅又上心?

没错。

这样的谢南洲,她太熟悉了。

这六年来,她每次生病、受伤,他都是这副模样。

在所有人眼里,他宠她入骨,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这份深情,是从什么时候变质的?

是夏黎从法国回来后,他频繁用加班、开会、出差当借口,一次次陪在夏黎身边吗?

是他嘴上说着只爱她,不愿带她出席应酬,却搂着夏黎,把她介绍给合作方的时候?

是他信誓旦旦说不会碰别人,却夜夜与夏黎在一起的时候?

是他们早就定好的领证日,一次次因为夏黎崴脚、喝醉,甚至这次流产而推迟的时候?

她不是没想过质问,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没必要了。

距离领证0小时,宋诗序看着手机里提前设置的提醒,点了关闭,打开通讯录拨通电话。

“你好,半个月后的婚礼有些调整。”

“对,新娘名字改一下,换成夏黎。”

“不用问谢南洲,按我说的办就行,我想给他个惊喜。”

收拾完东西出来,宋诗序一眼就看见谢南洲站在手术室门口。

“你搞错了,夏黎已经回病房了,要是找不到地方可以看电梯旁边的楼层指南。”

“我知道!我知道!”谢南洲见她要走,立刻冲上来死死抓住她的手,声音低得几乎贴着地面。

“诗序,今天是我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这是你要去的那个拍卖会的票,我搞到手了,就在后天,我们一起去行吗?”

看着那张票和他满眼期待的样子,宋诗序觉得有点可笑,又有点心酸。

她之前想参加拍卖会,是因为恋爱六周年快到了,里面有一款他提过喜欢的手表。

她打算买来送他当纪念礼物。

现在,已经没这个必要了。

“不用了。”她直接拒绝。

他不值得。

“诗序——”

谢南洲还想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

看到来电名字时,他脸上瞬间闪过挣扎。

是夏黎打来的。

宋诗序不等他纠结完,直接进了电梯下楼。

既然她从来不是他的第一选择,那她也不需要他选了。

刚上车,谢南洲气喘吁吁地追上来,一把拉开她的车门。

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不是不喜欢晚上开车吗?我送你回去吧?”

宋诗序刚想拒绝,就被他拽下车,塞进了他的车里。

看着他低头帮她系安全带的侧脸,她忍不住想。

这个动作,他也同样做过给夏黎吧。

车子启动,方向却不是回家,宋诗序转头,正对上谢南洲的脸。

他满脸期待:“诗序,再等等,马上就到。”

车子一路开到城市边缘,最后停在海边。

沙滩上摆着巨大的玫瑰爱心,灯光闪烁,纱幔飘动,布置得像童话一样。

已经吸引了不少路人拍照打卡。

谢南洲拉着她走到花海中央,单膝跪地,掏出一条项链。

“诗序,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再犯我不得好si。”

周围立刻响起一片“原谅他吧”的起哄声,围观的人比当事人还投入。

宋诗序看着眼前的场景,胸口像被压住一样喘不过气。

她猜得没错,这些布置,应该是在她手术时才临时定的。

他怎么能一边为夏黎着急心疼,一边还在策划怎么挽回她?

难道一个人的心真能分成两半,同时给两个人?

她真的很想问一句,他到底爱的是她,还是夏黎?

如果爱她,怎么会不知道她只喜欢大红色的玫瑰,而粉色是夏黎的偏好?

这条道歉用的项链角落还沾着一点暗红,几小时前她明明在夏黎脖子上见过。

现在却被他拿来当“诚意”。

这一切就像一场精心设计的闹剧。

如果他爱夏黎,那此刻他在这里做什么?

还没等宋诗序开口,谢南洲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对方连续拨打,挂断又打,非要接通不可。

谢南洲终于坐不住:“诗序,公司有点急事,我处理一下,马上回来。”

刚走开几步,他就急着接起电话。

“南洲哥哥,我好疼啊呜呜呜,你去哪儿了?我想你,你不要我了吗?”

谢南洲慌忙捂住听筒,回头看了宋诗序一眼。

她目光平静地望向远处,好像什么都没听见。

他松了口气,赶紧走到一边压低声音回应:“怎么可能不要你,谁都可以不要,我也不会不要你。”

他没注意到,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宋诗序已经转身上了路边的出租车。

她手机里一个App正不断弹出消息,那是谢南洲公司开发的软件。

只要开启,就能实时把绑定手机的通话内容转成文字,同步推送到另一台设备上。

她刚打开聊天软件,消息就立刻弹了出来。

【南洲哥,你是不是去见诗序姐了?我知道在你心里,我永远比不上她。你根本不用救我,让我消失算了!】

【阿黎!你才刚动完手术,身体还没恢复,别闹情绪!】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爱爱爱,行了吧,你这人真黏人。】

看到谢南洲一脸宠溺地说出“爱”字,宋诗序的心像被挖空了一块。

哪怕她关紧车窗,打开暖气,耳边还是嗡嗡作响。

出租车已经开走十分钟,谢南洲的电话才打过来。

“诗序,你去哪儿了?我怎么找不到你?”

宋诗序望着窗外快速掠过的街景,“有点事,先回去了。”

“对不起,我……”

“你今天已经说太多次对不起。”宋诗序打断他,他没觉得烦,她已经听够了。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语气歉疚:“公司临时有事,今晚可能回不去了。”

“好。”宋诗序回答得很干脆。

到底是工作忙,还是放不下夏黎,只有他自己清楚。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餐,宋诗序就开始整理东西。六年的共同生活,早已让彼此的痕迹交错在一起。

要分开并不容易,好在她足够有耐心。

谢南洲回来时,看见卧室里堆满了东西。

“诗序,你在干嘛?”

宋诗序被突然出现的谢南洲吓了一跳,随即平静地回答:“有些东西不要了,收拾出来扔掉。”

他走进房间,看到垃圾桶里的小熊玩偶,急忙冲过去捡起来。

“你怎么把它扔了?这是我们在一起后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

宋诗序看着那只小熊,忽然想起刚恋爱时,她母亲刚去世,她整晚整晚做噩梦。

谢南洲不知从哪儿听说,只要床上放只小熊,晚上它就会变成守护战士,赶走所有噩梦。

她嘴上笑他幼稚,却还是认真地把小熊放在枕边。

奇怪的是,从那以后,她真的没再做过噩梦。

她一直很珍惜这只小熊,走到哪儿都带着,有时谢南洲还开玩笑说,自己还没一只玩具重要。

“背后裂口了,布料也磨破了,不能用了。”她说。

就像他们的感情,早已破败不堪。

谢南洲皱着眉仔细检查,发现确实如此,只好又把它放回垃圾桶,坐到宋诗序身边,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没事,坏了我再给你买个新的。”

宋诗序一靠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因为工作原因,她从不习惯浓烈的香味,几乎不喷香水。

这种味道,她只在夏黎身上闻到过。

而谢南洲的身上,脖子上,甚至贴身衣物都带着这股味,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呕——”

宋诗序猛地偏头,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诗序!你怎么了?!”谢南洲慌了,用力拍她的背,见她一直干呕却不说话,吓得直接掏手机。

“我叫救护车!我马上叫救护车!别吓我!”

电话刚接通,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挂断,把手机随手放在茶几上。

“我没事。”宋诗序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眼神平静。

“你吓死我了!”谢南洲一把抱住她,声音都在发抖,“你要出什么事,我怎么办?”

那股香水味更浓了,宋诗序微微侧头,看见他衣领下若隐若现的红印,忽然笑了。

刚做完手术就这么忍不住吗?

“我要是真出事了,你再找个就是了。”她语气平淡。

“不行!”谢南洲立刻反驳,“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下一秒,茶几上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

手机一响,谢南洲立刻回头,一把抓过手机,随即意识到动作太急,故作镇定:“可能是公司急事,这些杂物太麻烦了,等我回来一起收拾,别累着你,我会心疼的。”

说完,他立刻转身离开。

宋诗序坐在床边,看着谢南洲匆匆上车驶离,手机叮的一声。

是夏黎发来的聊天截图。

【烦死了,小月子要坐满一个月,憋不住了,南洲哥,我买了你最爱的黑丝和渔网袜,这一个月用手和其他方式好不好?昨晚看你忍着的样子,我好心疼。】

【乖,等我回来,好好奖励你这个小妖精。】

“诗序姐,实话讲,昨天流产的孩子就是南洲哥的,你赢不了我,早点放弃吧。”

宋诗序盯着夏黎那副得意又幼稚的挑衅,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拨通谢南洲的电话。

“提醒你一下,夏黎刚做完清宫手术,还得观察是否清干净,近期禁止同房和剧烈运动,麻烦你转告她。”

“什么?你什么意思?”

听到谢南洲语气里的慌乱,宋诗序把刚被他碰过的衣服直接扔进垃圾桶。

她觉得脏。

“没什么,只是正常的医疗建议。”她的声音平静无波。

谢南洲松了口气,笑着抱怨:“这种事你应该直接跟阿黎说啊,我一个男人,说这些多尴尬。”

他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傻,宋诗序已经懒得分辨了。

既然他想演,她也不介意陪他演下去。

“行啊,那就等明天夏黎出院,我们三个人,再叫上她男朋友一起吃个饭,我当面叮嘱。”

“什么男朋友!”谢南洲猛地踩下刹车。

宋诗序轻笑一声:“夏黎的男朋友啊,没男朋友,孩子哪来的?她男朋友也真是的,女朋友出这种事,人都不见影。”

“反倒是你,忙前忙后,跑上跑下,外人看了还以为你才是她男友。”

谢南洲彻底慌了,声音发紧:“诗序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跟她在一起!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是吗?”

“当然!”

装睡的人永远叫不醒,宋诗序淡淡回了句“那就好”,随即挂断电话。

东西太多,一直忙到晚上才基本收拾完。

宋诗序拨通院长的电话,随后登门拜访。

“诗序啊,之前邀请你好几次来家里坐坐,你都不来,今天终于来了!”院长见到她,满脸欣喜。

她是真心欣赏这个年轻人,做事干脆利落,有她年轻时的影子。

宋诗序坐在沙发上,语气诚恳:“院长,我这次来是想申请之前您提过的那个出国进修的名额。”

院长一愣:“之前我提过好几次,你都拒绝了,怎么现在突然想去了?”

“你不是快结婚了吗?这个项目要待好几年,你……”

“婚不结了。”宋诗序打断她,语气坚定,“我保证高质量完成任务。”

以前是她太天真,为了谢南洲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院长看着她的神情,欲言又止,最终点头:“你是这一届最出色的,你能去,我非常支持。就这么定了,记得尽快办护照和签证。”

从院长家出来,刚走到自家楼下,手机又响了,是谢南洲。

“诗序,这么晚你怎么还在外面?去哪儿了?要不要我去接你?”

他语气关切,但她听到了背景里的异响,同时,楼道的感应灯忽闪忽灭。

“不用,我已经叫了车,二十分钟到。”

说完,她挂掉电话,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走廊尽头。

下一盏灯亮起时,果然拍到了那两个纠缠的身影。

“我现在叫车,你马上回医院,诗序快到了。”谢南洲一把拽起地上的人,语速飞快。

本该在医院的夏黎冷笑一声:“我不走!凭什么我要躲?你不是说最爱我吗!”

“你信不信我立刻就去告诉诗序,你和我的事……”

“夏黎!”一向温和的谢南洲脸色骤冷,“我警告你,敢多说一个字,以后别想再踏进国门。”

“还有,我只可能娶诗序。”

夏黎脸色瞬间发白,手指微微发抖:“……明白。”

见她服软,谢南洲语气才缓下来:“乖。”

直到亲眼看着夏黎上车离开,谢南洲才回到房间。

角落里的宋诗序这才走出来。

她把拍下的视频上传云端,存进一个叫《新婚大礼包》的文件夹,才打开门。

不知道谢南洲会不会喜欢这份“礼物”。

楼上的谢南洲听见动静,立刻冲下楼,一把抓住她的手。

察觉她手凉,心疼地掀开衣角,把她的手按进自己腰间取暖。

“怎么这么晚?去哪儿了也不说一声,我可以去接你。”

宋诗序刚靠近,就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香水味,默默抽回手:“没事。”

谢南洲察觉她情绪不对,立刻蹲下身,眼神温柔:“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告诉我,我让他好看,谁敢欺负我的诗序。”

宋诗序抬头看他,他的眼神、表情,甚至笑的弧度都和六年前一模一样。

她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还是说,他从来就是这样,只是她一直没看清。

她嘴角泛苦:“如果是你呢?”

谢南洲毫不犹豫:“我打自己,打到你消气为止。”

“如果这样还不行呢?”她追问。

“那就随你处置。”他答。

宋诗序沉默很久,忽然笑了,歪头看着他:“那我要是离开你呢?”

谢南洲猛地抬头,见她不像在开玩笑,整个人瞬间慌了神,像是被雷劈中。

“不行!”

他用力将她搂进怀里,声音发颤:“诗序,你骂我打我都行,可以不理我,但别离开我,求你。”

宋诗序下巴搭在他肩上,曾经听来动人的甜言蜜语,现在像掺了毒的甜点,再香也让人反胃。

“好。”她轻声应下。

原来人真的可以演戏,爱或不爱,都能演得毫无破绽。

他能演,她也能。

第二天一早,宋诗序睁眼就看见床头堆满玫瑰,还有一条新手链——正是她前几天看了眼却没买的那款。

“诗序,前天的事是我不对,今天我们重新定个领证日子吧。”

谢南洲半跪在床边,握着她的手,把链子轻轻戴上。

宋诗序皱眉想拒绝,她快去进修了,得办护照签证。

“不——”

“诗序,我查过了,今天万象寺主持在,他算得特别准,我们让他挑个吉日,一定会顺的。”

说完,谢南洲就拉着她起床。

为了配她的浅红色运动装,他还特地穿了蓝色运动服。

像一对情侣。

两人刚下楼,一个人影从车旁跳出来,“surprise!”

看到夏黎的瞬间,谢南洲脸色立刻阴沉,尤其见她穿着正红色运动装,神情更冷。

“你怎么在这?”

夏黎已经拉开副驾车门坐进去,回头对宋诗序笑:“诗序姐,我容易晕车,坐前面你不会介意吧?”

谢南洲刚想说话,宋诗序已经直接坐到了后座:“不介意。”

中途停靠服务区,宋诗序下车去洗手间。

刚走出来,就看见夏黎靠在门口等她:“诗序姐,我临时过来,没打扰你和南洲哥吧?”

宋诗序抬眼:“如果我说打扰了呢?”

夏黎轻笑一声,凑近她耳边:“知道我今天为啥穿运动服吗?就是为了这个。”

她把手机屏幕亮出来,上面是谢南洲发的自拍,连穿什么衣服都汇报得清清楚楚。

“你看,南洲哥事事都和我分享,连穿搭都要告诉我,你说,他心里到底更在乎谁?”

宋诗序淡淡扫了一眼她的衣服:“可你知道吗?他今天这身,是照着我穿的搭配选的。”

先来后到的规矩,她不懂。

这种小手段,实在低级得可笑。

果然,夏黎的脸瞬间沉了下来:“那又怎样?”

她猛地拉开外套,露出脖子和锁骨处大片暧昧痕迹,眼神带着挑衅。

“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坚持婚前不能越界,南洲哥哪有空找我?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热情,我啊……真是被他迷得不行……”

“当别人的情绪出口很得意吗?”宋诗序冷冷看着她,顺手帮她拉上了拉链。

“既然你觉得他更喜欢你,那你在我面前炫耀什么?你知道我们今天是去干嘛的吗?”

看着她扭曲的表情,宋诗序又补了一句:“去民政局问下次领证的预约时间。”

“夏黎,不管你耍多少花样,谢南洲这辈子只打算娶我一个人。”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刚走到出口,谢南洲就快步迎上来,语气着急:“怎么这么久?我发消息你不回,吓死了。”

宋诗序拿起手机,看到他连发了好几条,抬头时,却发现他的目光下意识往她身后瞟。

“南洲哥这么紧张?有我在,诗序姐能出什么事嘛。”

夏黎一出现就挽住谢南洲的手,还把手直接塞进他裤兜。

谢南洲猛地一僵,迅速甩开她的手,转头看向宋诗序的方向。

却发现她早已独自上了车。

他眼神一冷,盯着夏黎:“我警告你,要是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后果你清楚。”

三人上山,因主持临时有事,便在寺庙外随意走动。

宋诗序接了个电话,走开几步,再回头时,那两人已经不见了。

返程途中,经过一片小树林。

她注意到一簇树枝在晃动,脚步顿住。

“你真是个小妖精,现在就这么主动,等我出差你还跟不跟我走?”

“不要,你还是带诗序姐去吧。”

“别这时候提她,乖。”

断续的对话传进耳朵,全是亲昵到不堪的内容。

早上还对她甜言蜜语的人,此刻正和别人纠缠不清。

宋诗序胸口发闷,却还是站着没动。

看啊,宋诗序,你曾经相信的深情,不过如此。

明明告诉自己不会再难过了,可那种情绪还是漫上来,压得她喘不过气。

从心脏深处蔓延开的痛,像要把整个人撕开。

回到佛堂时,主持已经等在那里了。

宋诗序一个人跪在佛堂前,抽出一支签,递给主持。

主持眼神平和:“施主,犹豫不决只会越陷越深,答案你心里早有了,走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走开?什么意思?”

谢南洲突然冲进殿内,头发上还沾着树叶,呼吸急促地追问。

“没什么。”

宋诗序起身就往外走。

他急忙追上去:“我们不是还没问主持选哪天办婚礼吗?”

她脚步没停。

“我已经问过了,婚礼那天就是吉日。”

“真的?”谢南洲瞬间笑了,“那办完仪式我们就去领证!”

回程路上,宋诗序接到同事电话。

对方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大家一起办签证。

她想了想:“明天。”

约好时间挂了电话,谢南洲皱眉:“签证?你要办签证干嘛?”

当然是为了甩了你。

她望着车窗外:“医院说以后可能有国际交流项目,让我们提前把签证办好,以防万一。”

他没怀疑,反而一脸愧疚:“对不起啊诗序,我明天要出差,签证和婚礼的事都帮不上,只能你多费心了。”

“你放心!我婚礼前两天一定回来,不会让你一个人操办。”

“嗯。”她轻轻闭上眼。

真好奇他发现婚礼当天新娘是夏黎时会是什么表情。

她竟有点期待。

第二天中午,夏黎发来消息。

【诗序姐,我和南洲哥一起出发啦,你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还附了张靠在他肩上的合照。

宋诗序回了个“辛苦”,顺手把聊天记录同步到云端。

下午,因为有单位出具的公函,签证办得很顺利。

接下来几天,夏黎不断发来消息和照片。

一起吃饭,谢南洲给夏黎夹菜。

【南洲哥太贴心了,连虾线都帮我挑干净。】

饭后散步,两人手牵着手。

【南洲哥总怕我走丢,一直抓着我不放。】

外出游玩,夏黎搂着他自拍。

【谁说南洲哥不爱拍照?他对着我可愿意笑了。】

甚至还有张谢南洲在酒店房间满头大汗的照片。

【南洲哥真的太拼了,我都快累垮了。】

不得不承认,夏黎很会营造氛围,每张照片都拍得甜蜜又自然,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反倒是她,像个多余的人。

看着夏黎拼命证明自己存在的样子,宋诗序只回了个“赞”的表情。

她越平静,夏黎就越想塞更多证据过来。

离开倒计时三天。

宋诗序约见婚礼策划,把U盘交过去。

“这里面的内容必须在婚礼当天播放,提前一秒都不能打开。”

策划犹豫地问:“谢先生也不行吗?”

“不行,这是个惊喜。”

离开倒计时两天。

她整理房间,该丢的丢,该寄的寄,该打包的打包。

屋子渐渐变得空荡。

离开倒计时一天。

谢南洲发消息:【宝贝,我到了,半小时后回家。】

她发了张精心布置过的婚房照片过去。

【房间都准备好了,今晚我们住酒店吧。】

接着发了张预订好的酒店订单。

他对这种事向来没意见,立刻调头去了酒店。

一见面,他就冲上来抱住她。

“诗序,对不起,这次出差太忙了,全靠你一个人张罗。这几天我可想死你了。”

宋诗序站着没动,手机刚收到夏黎发来的视频——两人在飞机洗手间里亲密互动。

见她没反应,谢南洲松开手,担心地问:“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对,婚礼安排有问题?”

她摇头,勉强笑了笑:“可能有点婚前紧张吧。”

谢南洲笑出声,又将她搂紧:“别担心,有我在。想到明天你就正式属于我了,我就特别幸福。”

下午走完流程后,她忽然说:“要不要回趟学校?”

那是他们开始的地方。

她希望,也在这里画上句号。

“好啊!”谢南洲立刻答应。

旧地重游,宋诗序望着几乎没变的母校,仿佛又回到了六年前。

她和谢南洲的初遇是在大一,那时她刚入学,家里管得严,从没和男生走得太近。

连谢南洲在追她这件事,还是室友实在看不下去才告诉她的。

她后知后觉,才发现他追得有多执着。

她是个标准的书呆子,除了学习什么都不会,再加上父母离异的影响,对感情始终抱有怀疑。

他表白了很多次,她就拒绝了很多次。直到她母亲突发意外,她人在外地,整个人崩溃。

是他连夜赶过来,陪她冒雪翻山,打了整晚电话,熬红了眼才联系上车,一路颠簸把她送回老家。

路上她吃不下睡不着,他一口一口喂她吃饭,一个故事接一个故事讲给她听,哄她入睡。

他自己却粒米未进,彻夜未眠。

从那以后,她的心不知不觉就沉进了他那里。

这一沉,就是六年。

“诗序,你看,那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表白的地方。”谢南洲忽然指着远处说。

宋诗序望向操场看台,转头看他:“谢南洲,你还记得我说过,如果你哪天背叛我,我就彻底消失,消失到你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吗?”

“记得。”他点头,“但我永远不会让你消失。”

“好。”

这是他最后一次骗她。

凌晨三点,城市还在沉睡。

宋诗序拖着行李箱走出酒店,把房卡交还前台,坐上早已等在门口的车,彻底删除了谢南洲和夏黎的所有联系方式。

“师傅,去机场。”

她说到做到。他负了她,她就真的消失。

她比他守信。

凌晨四点,一向从不半夜醒来的谢南洲突然惊醒,心里莫名发慌。

他有种强烈的预感,必须立刻见到宋诗序。

刚要起身,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顺着他的腰往下滑。

“南洲哥,这么急去哪儿啊?”夏黎轻声问。

谢南洲皱眉,拨开那只手,坐起来:“我去看看诗序。”

他心慌得厉害,总觉得要出事。

今天是他和宋诗序的婚礼,他不能有任何闪失。

“哼。”夏黎翻了个身,语气委屈,“诗序诗序,你心里永远只有她,那我算什么?”

谢南洲回头,看到她故意露出的肩颈线条,喉结动了动,还是伸手把她拉进怀里。

“你也是我在乎的人。”

夏黎转过身,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嘟着嘴:“再过一会儿就是你和诗序的婚礼了,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吗?”

说完,她从枕头下拿出一样东西,眼神含羞:“我还特意准备好了呢。”

谢南洲目光一滞,视线再也移不开。

“真是个小妖精。”他低哑着声音。

凌晨四点五十分,宋诗序的航班准时起飞。

六点,谢南洲被一个电话吵醒,迷糊中接起,听到内容的瞬间,猛地从床上弹起。

他踉跄着冲进隔壁房间,里面早已空荡无人。

看到化妆师站在门口,谢南洲声音发颤:“人呢?”

化妆师缩了缩脖子:“谢总,我按约定时间过来,宋小姐已经不在了。”

谢南洲走进房间,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他试探着喊:“诗序?诗序?你在开玩笑对吧?你出来……”

一间间打开房门,每个角落都翻遍,连床底都没放过。

可宋诗序就像蒸发了一样,彻底没了踪影。

他站在空房间里,所有属于她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他颤抖着掏出手机,一遍遍拨打她的号码,每一声回应都是冰冷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一个不敢想的念头,慢慢爬上心头。

诗序不见了。

她不要他了。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家里!对!她可能回娘家了!

谢南洲猛地冲出大门,刚走到电梯口,迎面撞上了婚礼策划团队。

他们手里拿着刚打印好的精美横幅。

——“恭祝谢南洲先生与夏黎小姐新婚大喜”。

看到“夏黎”两个字的刹那,谢南洲脸色瞬间惨白,身体剧烈晃了两下。

“南洲哥!这是你给我的惊喜吗?!”

身后追出来的夏黎看到横幅,激动得几乎跳起来。

难道南洲哥要取消和宋诗序的婚事?

新娘是她?!

夏黎转身就要扑上去抱住谢南洲,可对上他死寂般的神情,突然意识到不对。

气氛太诡异了。

她小心翼翼往前挪了两步,伸手想碰他:“南洲哥……”

“滚!别碰我!!”

谢南洲猛然抬头,狠狠将她推开,发疯似的往楼下狂奔。

不可能!不可能!

诗序不会丢下他的!

一辆迈巴赫以接近失控的速度冲进小区,车刚停稳,谢南洲就踉跄着摔下车。

他挣扎着爬起来,站在家门口,眼里还带着一丝侥幸。

诗序一定在房间里等他——

对,这场婚礼他们筹备了整整六年,她怎么会走?

他推开门,笑容还没完全浮现,就僵在脸上。

空了,全空了。

所有东西都被清空了。

谢南洲像被抽了魂,一步步走上楼,房门大敞,映入眼帘的全是刺目的红。

红床单,红喜字,红地毯,红摆件。

除了红,什么都没有。

衣柜里,属于宋诗序的那一半,早已空无一物。

梳妆台上,她的护肤品和化妆品全部消失。

就连卫生间里,任何她的痕迹都被彻底抹去。

连一根发丝都没留下。

她走了。

她真的走了。

恍惚间,昨天的对话在耳边回响。

“谢南洲,你还记得我说过,如果你哪天背叛我,我就彻底消失,消失到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吗?”

“当然记得,这永远不会发生。”

他背叛了她。

所以,她消失了。

楼下,婚礼布置团队刚进门,看到衣衫凌乱站在婚房里的谢南洲,小声试探:“谢先生?”

按理说,这时候他应该在化妆准备接亲才对。

怎么还在这儿发呆?

谢南洲猛地转身,脸色灰败,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谢先生!您怎么了?”

这可是大客户,绝不能出岔子!

谢南洲冲上前,一把拽住最前面的工作人员。

“你见过诗序吗!诗序人呢!!”

对方吓得想逃,却被死死拉住,声音发抖:“谢、谢先生,您放开我……”

“我问你看见诗序没有!!”谢南洲吼出声,情绪彻底失控。

“您是说宋小姐吗?”另一人结结巴巴地开口。

听到“宋小姐”三个字,谢南洲立刻扭头盯住那人。

“婚礼全程都是宋小姐在跟进,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她应该早去现场检查细节了。”那人猜测道。

“对!对对对!”被拽着的人拼命点头,“宋小姐一向亲力亲为,肯定在婚礼现场盯着呢!”

“婚礼现场……”

谢南洲喃喃重复。

是啊,他怎么忘了,诗序做事从不假手于人,再小的环节都要亲自确认。

更别提婚礼这种大事了!

谢南洲的脸色很快从阴沉转为缓和:“你们几个,婚礼结束后去找我秘书领红包。”

话音刚落,他转身快步下楼。

原地几人还处在惊魂未定中,面面相觑,虽然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有红包拿?

瞬间心情转晴。

谢先生连婚礼都这么豪气,红包肯定不会少!

“师傅,今天不是谢先生和夏小姐的婚礼吗?怎么一大早他急着找宋小姐?”刚才机灵出声的那人小声问。

前面被拽过手腕的人甩了甩还在发疼的手,摇头:“有钱人的事谁能懂。”

“别说了,赶紧干活!今天可不能出岔子!”

“明白!”

婚礼现场。

花艺拱门层层叠叠,错落有致。

宋诗序喜欢自然花园风,所以全场布置都以鲜花为主,连地面都铺满了各色花瓣。

一脚踏进去,像闯进了童话里的秘密花园。

谢南洲一步步走过草坪,在成片的花海中,目光撞上了随处可见的名字。

谢南洲&夏黎,新婚快乐。

重复、密集,铺天盖地。

他心里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击碎。

“谁!这是谁安排的!!!”谢南洲失控地怒吼。

婚礼策划负责人听见动静,立刻跑出来,看到是新郎,紧张地问:“谢先生,怎么了?哪里不满意?我们马上调整!”

谢南洲冲上前,一把揪住对方衣领,双眼通红:“这名字!谁允许你们改的!我新娘是宋诗序!宋诗序!”

负责人吓得直哆嗦:“是,是宋诗序小姐亲自交代的……”

“她说这是给您的惊喜,不让提前告诉您。”

听到“宋诗序”三个字,谢南洲的手突然松了力。

是诗序。

这一切,是诗序做的。

身体一软,他直接跌坐在地。

“谢先生!谢先生!!!”

耳边传来嘈杂的呼喊,谢南洲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又是怎么坐下的。

他只在想,诗序是什么时候发现他和夏黎的事的。

是半个月前,他又因为夏黎错过了领证的日子?

还是他一次次丢下她,赶去夏黎身边,只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又或者,是他毫无底线地利用她的信任,反复欺骗她的时候?

也许,全都是。

他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谢南洲突然笑出声,他一直以为自己演技完美,能骗过最爱的人。

却忘了,诗序虽然不擅长恋爱,却最懂他。平时他一丝情绪波动,她都能察觉。

更何况是他的心变了。

诗序打电话给负责人那天,正是夏黎流产、他们领证再次延期的日子。

那时他还以为她原谅了自己,殊不知,从那天起,她就决定放手了。

而他,还在继续欺骗她……

负责人见谢南洲神情异常,再迟钝也察觉出不对,赶紧跑回去,拿着一个U盘冲回来。

“谢,谢先生,这是前几天宋诗序小姐交给我们的,说要在婚礼当天给您看。”

谢南洲盯着U盘,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放!马上放!”

负责人急忙去找播放设备。

这时,夏黎也乘车到了,看到现场全是自己和谢南洲的名字,满脸惊喜。

宋诗序总算识相,知道自己赢不了,主动退出,还把婚礼改成她的名字。

从今天起,南洲哥就是她的了!

夏黎望着不远处的谢南洲,开心地跑过去:“南洲哥哥!”

负责人:“好了!”

下一秒,屏幕亮起,一张张照片接连跳出。

拥抱的,接吻的,不堪入目的。

从两人的合照到视频,再到她和夏黎的一张张聊天记录。

事无巨细,没有一张错漏。

这是宋诗序送给独属于谢南洲和夏黎的新婚礼物。

看到所有内容的刹那,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以为只是普通的视频,没有想到......

“哗啦——”

忽的,一个花束被撞倒。

之前还满心欢喜的夏黎看着上面她和宋诗序的聊天记录,整个人突然僵在原地。

她之前只顾着逼宋诗序离开,却没想到宋诗序竟然会把这些内容堂而皇之的放出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

谢南洲缓缓回头,目光定格在不远处的夏黎身上。

夏黎惊恐的往后退,她太了解谢南洲了,她为什么一直想方设法的逼着宋诗序离开,而不是让谢南洲离开宋诗序。

就是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谢南洲爱的人是宋诗序,也永远不会主动离开宋诗序,放弃宋诗序。

如果不让宋诗序主动离开,她就永远是一条待在阴沟里的小三,永远被所有人唾弃。

她不愿意!

“南洲哥,你听我说——”

谢南洲已经起身,步步靠近着夏黎,他的眼神阴鸷,比之地狱中的厉鬼也差不了多少。

“是你,是你。”

他笑起来,走到夏黎的身旁。

夏黎看到这样笑着的谢南洲,心脏不停的颤抖着:“南洲哥,我可以解释的,我可以解释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对!太爱你了!”

“你爱我?”谢南洲像是听了什么泼天的大笑话般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忽的,他的手一把掐住夏黎的脖子:“夏黎!谁给你的胆子!!!”

“我说过,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除了诗序的一切!”

“为什么!为什么!!”

夏黎被骤然的力道捏的喘不上气,手指用力拨着谢南洲的手,却怎么也拨不开。

“南洲......南洲哥......”

谢南洲的心脏剧痛,恨不得将夏黎杀了,以泄心头之恨!

他难以想象,诗序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心里是有多么痛。

都是她!

都是她!!

“谢总!谢总!”

周围的人看到要出人命了,吓得忙过来拉架。

却没想到谢南洲的力气那么大,他们几个大男人都掰不开。

正在思考要不要报警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

“谢总!有宋小姐的消息了!”

突然,门外一人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大声喊着。

“什么!”

谢南洲猛地将夏黎甩开,大步朝着门口的方向跑过去,欣喜若狂:“诗序!诗序在哪里!”

门口的秘书将调查到的东西递过来:“我早上找人紧急调了宋小姐的出入境记录,上面显示,在今天凌晨的四点五十分,宋小姐搭乘着飞往德国的航班离开了国内。”

“宋小姐是和他们医院的同事一起去的。”

“德国!德国!”

谢南洲如获至宝,飞快向外跑去:“给我订最快到德国的机票!”

“南洲哥,南洲哥!”

身后的夏黎突然跑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腰,哭的不能自已:“不要走,求你。”

她苦心筹谋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天。

如今,她能依靠的人只有谢南洲一个人,如果他走了,她该怎么办。

谢南洲看着腰间的手臂,她的肤色白软,手臂纤细,双手交叉的紧紧抱着他。

姿势明明与他们恩爱时没有两样。

可现在,他没有了任何怜爱之心。

有的只是满满的厌恶。

“夏黎,我警告过你。”他的声音冷到了极致,“放开。”

“我不!!!”

夏黎抬起头来,怨毒的看着谢南洲:“谢南洲,明明我才是最先认识你的那一个,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宋诗序就可以后来居上!

谢南洲没有分毫犹豫的低头,将夏黎的手臂扯开,一把扔到一旁。

“车呢?”

秘书忙应声:“门口!”

夏黎站在身后,看着谢南洲渐行渐远的背影,忽的像是疯了一样,狂追过来。

却没想到跑了几步,就被写着谢南洲和夏黎的立牌绊倒。

“谢南洲!你以为你现在过去就能让宋诗序原谅你吗!”

倒在地上的夏黎眼看着谢南洲就要上车,捂着脖子大吼出声。

注意到谢南洲的脚步停下来,她的脸上满是报复的快意:“你觉得宋诗序还会要一个不忠的脏男人吗?”

没有人比情敌更了解情敌。

她比谢南洲,更要了解宋诗序几分。

“实话告诉你吧,在你家走廊上,寺庙外面做的时候,我就看到宋诗序了。”

“你不知道你那个时候有多投入,多忘情,你还让我别提宋诗序,这些你都忘了吗!!!”

夏黎每说一句,谢南洲就痛一分。

“这些都是你应得的,谢南洲。”夏黎声音嘶哑,笑的难听极了,“宋诗序这辈子,都不会再要你了哈哈哈哈哈哈。”

她得不到!谢南洲也别想得到!

谢南洲站在原地,背影不停地颤抖着,像是一瞬间被什么击到了。

许久之后,他折过身,看着不远处又得意又狼狈的夏黎,一步步的走近她,居高临下。

“把她给我带走。”

立刻有人跑过来,将夏黎架起来。

夏黎害怕极了,用力挣扎着:“谢南洲!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谢总,去德国的机票还要订吗?”一旁的秘书小声开口。

谢南洲狠狠合了合眸:“不订。”

夏黎说得对,现在的他,诗序会嫌他脏的。

他要变干净,只要他变干净了,诗序就会要他了!

偌大的房间里,晕在椅子上的夏黎醒来的时候,正值黄昏,她刚想动弹,就感觉到了手腕上的疼意。

低头看去,看到自己身上绑着的绳子的时候,夏黎彻底慌了,疯狂大叫着。

“谢南洲!谢南洲!!你要做什么!!!!”

谢南洲疯了!

他竟然绑了她!

“吵什么。”

角落里,一处办公桌前,谢南洲正在处理着公司的事务,听到夏黎的声音,不耐烦的抬头。

听到谢南洲的声音,夏黎立刻看过去,看到他的刹那,她的声音立刻软了下来。

“南洲哥,我的手好痛,放开我好不好?”

因为绳子绑的太紧,夏黎的手腕已经被勒出了血,轻轻一磨,疼的钻心。

“痛?”

听到她说痛,谢南洲来了兴致,快步朝着夏黎的方向过去。

看到谢南洲过来,夏黎的眼中立刻迸发出光彩。

太好了!

她就知道南洲哥是不会对她这么残忍的,他是爱她的!

“南洲哥,这一切我都可以解释的,我......啊!!!!”

凄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谢南洲拿着一瓶酒精站在夏黎的身旁,冲着伤口的地方倾倒下去。

“这样呢?还痛吗?”

夏黎撕心裂肺的叫着,酒精碰到伤口,发生了剧烈的反应。

她的手指因为疼痛开始痉挛,控制不住的想要将手抽出来,却无奈绳子越挣扎越紧。

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样子,谢南洲将她的头抬起来,对准了一个监控。

“来,看着那里,说自己痛不痛。”

夏黎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掉下来。

“南......南洲......”

“哭有什么用呢。”

谢南洲看着她叹了一口气,“你看我。”

夏黎抬起头来,看着谢南洲撩起自己的衣服,他的皮肤上面满是红色的血痕。

是用力搓身子导致的。

“诗序嫌我脏,那我就去洗澡。”

“我今天已经洗了十遍澡了,仔仔细细的搓过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以后,每天我都会洗十遍。”

“我请教了一个大师,要想身体纯净,不止要洗澡,还要吃斋念佛七七四十九日。”

“今天是第一天。”

“至于你——”

谢南洲看着她,明明是笑着的,眼中却冷的吓人:“该怎么让你偿还诗序的痛呢。”

看着这个模样的谢南洲,夏黎浑身不停的颤抖。

她错了,她错了。

“噗通——”

夏黎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下一扑,整个人连同椅子摔倒在地。

因为没有任何的支撑,她的肩膀和膝盖重重砸在地上,她却没有发出任何的痛叫声,而是挣扎着往谢南洲的方向靠。

“南洲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和诗序姐的面前。”

来源:高贵海燕XZW8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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