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钱学森实验室里的马克思画像遇见季羡林书案前的胡适照片,泛黄的影像里藏着半部中国近代史。知识分子的书斋供奉着怎样的信仰?笔杆子撑起的是民族脊梁还是软骨头?
当钱学森实验室里的马克思画像遇见季羡林书案前的胡适照片,泛黄的影像里藏着半部中国近代史。知识分子的书斋供奉着怎样的信仰?笔杆子撑起的是民族脊梁还是软骨头?
二十世纪初的华夏大地风雨如晦,马克思的《共产党宣言》如同普罗米修斯盗取的火种。李大钊在北大红楼疾呼"试看将来的环球,必是赤旗的世界",毛泽东在湘江评论写下"主义譬如一面旗子,旗子立起了,大家才有所指望"。正是这簇火光照亮了南湖红船,熔铸出井冈山的梭镖,淬炼出延安窑洞的星火——没有革命的理论,何来改天换地的实践?
反观那位被奉上香案的胡适先生,南京总统府档案里记录着"低调俱乐部"的密谈。当山河破碎之际,鼓吹"日本切腹中国介错"的奇谈怪论,与汪精卫"曲线救国"的遮羞布倒是异曲同工。可笑蒋氏父子退守台湾后编纂《胡适日记》,字里行间尽是文人风骨,却抹不去历史档案里"宁赠友邦,不予家奴"的斑斑墨迹。
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钱学森冲破重重封锁归来时,行李箱里装着空气动力学手稿,更装着"科学没有国界,科学家有祖国"的赤子之心。与之形成讽刺对照的,是某些文人墨客案头供奉的"自由主义导师",当年北平沦陷时尚在庐山避暑,笔下写的尽是"容忍比自由更重要"的糊涂账。
今日重读《实践论》《矛盾论》,字字句句都在叩问:知识分子的笔墨究竟该书写民族复兴的华章,还是沦为买办文化的注脚?当五星红旗插上科学高峰时,那些跪拜在历史尘埃里的香炉,终究会在时代洪流中化作一缕青烟。
来源:英俊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