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不是,当然不是,我是说你现在和我在一起,我担心你因为觉得亏欠我,才和我在一起”
“若黎,你要是有了工作,有了钱,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为了钱而和你在一起?”
“不是,当然不是,我是说你现在和我在一起,我担心你因为觉得亏欠我,才和我在一起”
“那我以后不花你钱,或者以前的我也还给你”
“不是,更不是这个意思。我没说给你花钱我不愿意,一辈子也愿意,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但我又不想你是觉得亏欠而和我在一块的,明白吗?”
“那我总不能一直没工作啊!”
“那当然”
……
“若黎,你有了工作,遇到了你喜欢的女孩,还会和我一起吗?”
“谁会喜欢我?”
“会有的,总会有的”
“有了再说吧”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一阵沉默
“你不结婚了?”他忽然问我。
“不结”
“你家人同意吗?”
“不同意”
“我肯定要结婚啊,你又不能生孩子”他说的轻描淡写。
……
一阵沉默。
聊到这,我心已死。
原来,最近试图探索明白的那些感情都是建立在永远的基础上。当然,也许这种感情不是爱,或者这份爱被附上了期限。无论是哪一种,对我已然是一种悲哀。
我是怎么了?这几天我怎么忘了他不是一个同志。他是要结婚的啊,他是一定要离开的啊。我还去和他探讨什么未来?
如果你和一个同志上床,上完了他说要去结婚,也许你还有责怪的理由(是不是同志也不责怪了?拷问一下内心吧),可现在,你能怪他什么?
上床,做爱,原来在我们心中的地位是不同的吧。或者说,在他心中,我们之间的只能算是一个性的游戏,就像我们原来在学校打乒乓球一样。
而那些上床后的暧昧与甜蜜,是否只是身体亲密后的一种惯性?
心口的疼痛阵阵的袭来。
“若黎,给我买瓶水吧”
“好”
趁他离开,偷偷的掏出纸巾擦了擦眼睛,擦了擦脸。
“走吧,回家”
“好”。
是啊,回家。一个家,应该是一个丈夫,一个妻子,还有一个孩子,而不是我们现在这样,三个男人或者两个男人。
这一段的对白和场景我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在那个时候我们探讨过永远和一辈子的话题,他说他肯定是要结婚的,而又无法定位我们现在的感情。所以这段里的对白是我联系了上下文编的,真实的谈话内容可能比这个长的多。
可笑的我,居然找不到任何怪他的理由。他的简单,他的朴实曾经是我深爱的地方,如今却伤害我最深。
没有伤害的意图,又何谈伤害。
他只是因为和我曾同窗四载,共度了一段光阴,而这些光阴里我对他很好罢了。本该结束的事情就该结束,本该散场的宴席早该散场。如今,是我硬扯上他再陪我多走一段山路,我偶尔口渴他帮我买瓶水,我偶尔累了,他借个胸膛给我躺。
而这条山路,他本不该走。
他和我本不一样,我们走的本不属于一条道。我只是一个偷食者,跑到隔壁的果园里偷吃了一颗禁果。偷食者本就应该受到惩罚,应该受到同类的唾弃,受到异族的驱逐。
如今,他已经在这条山路上,他若想我怎样,我便怎样。
我不能再打着爱他的旗号去爱他,我更不能再去探寻他是否爱我。爱又怎样,不爱又能怎样。
我要的,不是片刻的欢愉,我要的是一颗完整的心,而这颗心必须和我永久捆绑。
来源:过江的泥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