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三年,一棵广寒宫从掌心大小长到比脸盆还大,像一把撑开的冰蓝大伞,在云南的院子里站成了小景观。
三年,一棵广寒宫从掌心大小长到比脸盆还大,像一把撑开的冰蓝大伞,在云南的院子里站成了小景观。
第一次看到照片,脑子里的“多肉=迷你盆栽”瞬间碎成渣——原来它们不是天生袖珍,只是被花盆限制了想象力。
姑娘把院子一角直接刨坑,土里拌了腐叶土、煤渣、鸡粪肥,透气又带劲儿。
广寒宫和落霞被请下地,根须像解开缰绳的马,一路往深处窜。
白天紫外线拉满,夜里气温骤降,昼夜温差像天然调色盘,把叶片刷成半透明的粉蓝、橘红,盆栽党梦寐以求的“果冻色”,在院子里只是日常。
有人担心雨季烂根,她在土表铺了粗砂,低洼处埋了几片碎瓦,雨水一来就顺着坡跑,多肉脚底始终干爽。
比起阳台党三天两头掂盆看土,地栽几乎成了“放养”——春天给一把缓释肥,夏天剪几片晒伤的叶,秋天收获一院子高光,冬天它们自己扛霜,比人还皮实。
最妙的是搭配。
老树根横躺在落霞旁边,像给巨型莲座加了天然底座;几丛矮麦冬往空隙里一塞,高矮错落,完全不像刻意布景,倒像它们自己商量好要长这样。
朋友来玩,总以为是请了设计师,其实姑娘只是顺着多肉脾气,把院子让给了它们。
盆栽像精致小景,地栽则像把画笔交给植物自己。
有人把多肉当摆件,她把它们当邻居——给够空间、阳光和尊重,它们就还你一片会呼吸的风景。
来源:在林间穿梭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