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欧混战的终极推演:要么民主自由死,要么美国死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27 22:52 1

摘要:但真实世界很少按照理想状态运行,现实世界中的同盟,权力与义务往往是不相等的,有些组成员享受了更多的权利,却付出了更少的义务,有些成员则要承担更多义务却享受更少权利,这样的不公平情况在同盟成员中实力有明显差异的情况下更容易出现。

同盟,泛指某些人、组织或国家因某种目的而组成的联合组织,其形式各异,但基本逻辑相同。

所有的同盟都有如下两点基本要素,第一是不同成员组成同盟一定有某种目的,其二是同盟之间一定有某种形式的盟约。

理想状态下,同盟者之间订立的盟约应该尽量公平,所谓公平,即权力与义务对等,获得更多利益的一方也要承担更多责任。

但真实世界很少按照理想状态运行,现实世界中的同盟,权力与义务往往是不相等的,有些组成员享受了更多的权利,却付出了更少的义务,有些成员则要承担更多义务却享受更少权利,这样的不公平情况在同盟成员中实力有明显差异的情况下更容易出现。

如果一个同盟中有一方实力明显强于其它方,是这个联盟中无可争议的“带头大哥”,那么其他成员就得小心了,因为规矩大概率得由“带头大哥”订,而“带头大哥”订的规矩往往是它拿走最多利益,却承担最少义务。

当然,也有“带头大哥”讲究“道义”的情况,即便自己实力明显强于其他盟友,也尽量制定更加公平的盟约,但千万别以为“带头大哥”们如此做仅仅是出于道义,“带头大哥”们愿意去遵守相对公平的盟约的唯一原因是不这样做,他们受到的损失更大。

在一个基本稳定的同盟中,如果“带头大哥”认为自己“老大”的身份是安全的、稳定的、不可撼动的,即便“苦一苦”小弟也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损失,那么在其自己遇上困难的时候,他们就会倾向于在小弟处找补,至于骂名嘛,聪明的大哥会找别人来背,愚蠢的大哥则要自己背。

2017年,一张美国总统特朗普与其主要盟友的特殊“合影”刷爆全网,中国网友戏称之为“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

自特朗普第一次当选美国总统以来,就在反复强调一个问题:美国的盟友一直在占美国的便宜。

特朗普给出的最核心的理由是:美国在近乎无偿地为盟友们提供安全保障。

这句话在拥有完整主权的中国人眼中简直是不可理喻,因为美国在别国驻军的行为在中国人看来已经是严重的侵犯他国主权的恶劣行径,如果再让被驻军国缴纳“保护费”则是彻彻底底的强盗行为。

但国与国因为实际情况不同,思维方式自然也不同,中国作为一个幅员辽阔、人口众多的大国,自然不能接受将军事主权假他人之手,但是对于一些实力有限的小国来说,独自承担自己国家的国防的难度太高,负担太重,相比之下,找一个“靠谱”的大哥提供安全保障倒真是一个“性价比”较高的选项。

整体来说,自二战结束后到特朗普上台前,美国这个“带头大哥”在其盟友体系中表现的还算“靠谱”,既没有利用驻军的便利直接将盟友的领土变成自己的,也没有向盟友索要过份的保护费。

但正如前文所说,美国表现的如此“靠谱”并不是因为他们心善,而是因为美国的盟友体系是在冷战背景下建立起来的,西欧国家需要美国的军事力量来帮助他们挡住苏联的钢铁洪流,美国也需要其欧洲盟友充当遏制苏联的前哨阵地。

为了与苏联竞争,美国这个“带头大哥”才表现的相对靠谱,换个更直白一点的说法:苏联的崛起让美国感受到了霸权威胁,欧洲则感受到了安全威胁,于是二者一拍即合,结成同盟。

但冷战结束后,美国与其欧洲盟友共同的那个假想敌苏联消失了,这套体系便显得有些尴尬。

欧洲认为在和平的新世界里根本不需要以牺牲主权为代价来换美国的安全保障,而美国则认为自己以近乎“免费”的方式为盟友提供安全保障是吃了大亏,欧洲各国把省下的军费投在社会福利上,而美国则要出人出力出钱,自费给欧洲当“保安”。

随着特朗普的上台,美国毫不掩饰其对这种现状的不满,美欧同盟之间开始出现裂痕。

今年以来,新上任的特朗普政府还在持续不断地给其欧洲盟友“上强度”,但是由于没有掌握好力度,在“停军援”和“关星链”的魔幻操作下,欧洲国家纷纷表示欧洲安全自主,具体表现为增加国防预算,扩大军队规模,优先购买欧洲武器,不靠美国来保卫自己的安全。

当然,前两项本身就是特朗普希望看到的,而是这后一项确实让特朗普没想到,美国军火商们得难受一阵子了。

关于这段时间欧洲的“独立宣言”会将美欧关系带往何方的问题各路人士众说纷纭,但倾向于美国与欧洲不会彻底决裂的观点更多。

盟友决裂历来是一个沉重的话题,比如三国时期的孙刘联盟拔刀相向,但由于历史文化的不同,把中国古代的例子套到美欧身上是不恰当的,如果研究对象是西方,尤其是美国,真正能达到“历史照进现实”效果的历史来自罗马。

在罗马共和国后期,曾发生过一次罗马与盟友的激烈对抗,这次规模空前的盟友决裂与斯巴达克奴隶大起义,以及马略、苏拉,凯撒、庞培,屋大维、安东尼的军阀混战,共同为罗马共和国敲响了丧钟。

或许我们能通过2000多年前的那次盟友大决裂,预测接下来美欧关系的走向。

罗马从一个台伯河畔的蕞尔小邦一路成长为将地中海变为内湖,势力范围遍布欧、亚、非三大洲的超级强国,很大程度上是靠其复杂的盟友体系,今天美国组建的这套盟友体系与当初的罗马体系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罗马人以骁勇善战著称,在遵循丛林法则的古代欧洲,一个善战的民族会获得很多好处,其中之一便是自动收获很多同盟和供养者。

罗马为其盟友提供安全保护主要有两种形式,一种是针对行省,行省指被罗马征服或自愿归附罗马的地区,罗马向这些地区派遣总督,但总督通常只负责收税,具体管理还由当地人进行。

罗马与其控制的行省居民之间的关系是这样的:行省居民要给罗马交税,但行省的安全由罗马负责,可以简单理解为行省是罗马的供养者,而罗马是行省的保护者。

罗马以税收换安全保护的方式从行省地区弄来了大量财富,但拿钱就得办事,罗马承担了对行省的安全义务,真遇上战事就得上,罗马虽强,但也难以独自承担对众多行省的安全保护,再加上罗马本就是扩张性国家,军事需求更大,这么多仗,罗马人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打不完,但不要急,罗马自有办法。

对于周边小国,除了行省模式,罗马还有另外一种模式,即我们接下来要重点讲的“同盟者”模式。

罗马地处意大利半岛中部,自建城以来就不断向周边扩张,凭借强悍的武力成为地区霸主。

意大利半岛并非一个封闭的环境,除了内部势力纷争外,其还始终面临着来自北方的高卢人,以及马其顿人的威胁,面对这些强敌,很多小城邦单靠自己的力量无法保护自己。

对于这些小城邦来说,与其靠自己来应对意大利半岛内部和外部的敌人,还不如找一个靠谱一些的“带头大哥”,这个“带头大哥”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武力值最强的罗马人身上。

这些意大利半岛上或自愿,或被迫与罗马建立军事联盟的城邦构成了罗马军事系统的主要一环:同盟者。

罗马对待同盟者的方式与行省不同,罗马通常不需要同盟者向罗马缴税,但却要求他们在战时出兵与罗马一同作战。

日后在地中海周边所向披靡的罗马军队,其实严格意义上讲应该是一个军事联盟,由罗马军队与同盟者军队共同组成,其中同盟者军队的占比还不算低,在奠定罗马地中海霸主地位的布匿战争和马其顿战争中,同盟者军队占比均达到了近一半。

但正如前文所说,如果一个同盟者各方实力相差过于悬殊,这个同盟中各成员间的关系就很难真正做到平等。

这一点在罗马与其同盟者之间表现得尤为清晰,作战完毕后,战利品优先由罗马人分配,同盟者只能分到一些罗马人不要的残羹剩饭,至于战争中获得的最重要资源:土地,则完全由罗马人独占,同盟者无权享用。

同盟者虽然不必向罗马交税,但却要在罗马进行军事行动的时候出兵协助,很多时候,参与这些军事行动并不符合这些同盟者的利益。

同盟者们愿意加入罗马主导的军事联盟,本是要寻求罗马的军事保护,如今却反倒要自己出钱出人帮助罗马人实现目标,战争结束后,还分不到多少战利品。

这样的联盟中,一直在付出却看不到任何回报的同盟者们自然不会满意。

随着不满的情绪不断积累,他们想出了解决方案:他们不想当罗马的同盟者了,他们要当堂堂正正的罗马人。

同盟者战争

随着联盟中的规则越来越对同盟者不利,意大利半岛上的罗马同盟者们提出了明确诉求:他们要获得正式的罗马公民权。

作为地中海霸主,当时的罗马共和国将公民权视为一种稀缺资源,轻易不会向他人发放。

罗马的同盟者们也尝试过合法取得公民权,但都以失败告终的,失望和不满的情绪在罗马同盟者中不断积累。

火药桶最终在公元前91年被点燃,作为罗马同盟者的奥斯库伦城居民在饱受城中罗马权贵压榨后愤然将城中罗马人全部杀光,并宣布脱离罗马。

由于不满情绪已经在罗马同盟者中积压很久,奥斯库伦城的起义迅速引发连锁反应,意大利半岛上几乎所有罗马同盟者都选择脱离罗马人统治,参与到起义军阵营。

起义的同盟者们自行组成联盟,并仿照罗马的制度,建立元老院和公民大会,甚至设立了首都,并推选出执政官,还发行了货币,组建了属于自己的军队。

看到整个意大利半岛局势失控后,罗马共和国的统治者们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们出动了整整十八个军团去镇压起义。

但罗马军团并未在战斗中占到什么便宜,因为作为以往与罗马人并肩作战的同盟者军队的战术水平与罗马军队是一致的,对于罗马的作战方式甚至武器系统也非常了解,这样一来,战争就变成了单纯的体量对拼。

但罗马的全部同盟者加起来体量并不比罗马小,所以罗马一时之间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几番较量后,其实罗马在军事上已经陷入死局了,尽管他们已经使出吃奶的劲,但还是无法达到消灭同盟者军队的目的,甚至连遏制同盟者脱离罗马的目标都没有达成,眼看同盟者组建与罗马为敌的新联盟的趋势正在形成,罗马共和国方面决定得改变战术。

强攻不行,那就智取。

思路一改变,效果尤为显著,当然,要逆转局势罗马也不是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某种意义上讲,只要罗马共和国方面不是太蠢,同盟者战争从发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失败,至于原因嘛,用今天的话讲就是,发起这场战争的人从一开始就具备天然的妥协性。

还记得罗马的同盟者们发动战争的理由吗?他们与罗马人大动干戈的目的无非就是要一个罗马公民的身份。

只要罗马人同意给他们公民权,他们抵抗的意愿便会瓦解。

当罗马人意识到再守着公民权不放就要失去所有盟友,并可能亲手为自己打造一个与自己实力相当的对手时,他们终于不再高傲。

罗马共和国首先宣布,没有参与反对罗马战争的同盟城邦立刻获得罗马公民权,一些本来在摇摆的城邦开始转向支持罗马。

罗马随后宣布,在60天内放弃武装对抗罗马的城邦居民也将获得罗马公民权,此项规定一出,罗马同盟者的抵抗热情立刻就消失了大半,因为要达到的目的已经实现了。

大量已经起义的城邦转而宣布不再与罗马为敌,有的甚至在获得了罗马公民权后调转枪头,与罗马军队一起对付仍坚持与罗马为敌的城邦。

由于罗马的同盟者军队从内部被瓦解了,剩余少许“顽固派”城邦被罗马各个击破,轰轰烈烈的同盟者战争以这样的方式草草结尾。

滚滚洪流

与其说罗马成功镇压了同盟者的起义,不如说罗马与同盟者之间达成了一种交易,罗马人用公民权换取了同盟者的继续合作。

罗马与同盟者之间的战争,表面上的结果是同盟者取得了事实上的胜利,成功获得了罗马公民权,但从更深层次的角度看,这一切远没有那样简单,同盟者战争的影响要更加深远。

同盟者获得公民权后,罗马公民人数大幅上升,这等于无形之中削弱了原本罗马公民投票权的价值。

在罗马共和国末期登上历史舞台的“弄潮儿”们的命运往往与他们对待原本的罗马公民和同盟者的态度息息相关。

在最后的军头混战中,我们会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凡是死守罗马城的军头,命运都不会太好,如马略和庞培,而看清历史大势,将发力重点放在原同盟者地区和行省的军头们却可以成功入主罗马,如苏拉和凯撒。

战争是最为原始的武力对抗,高贵的身份在战争中的价值几乎为零,不同选择的罗马军头们之所以会迎来不同的命运,无非是因为聪明的军头们发现原同盟者地区能给他们带来更多战斗力更强的军队,而所谓高贵的罗马城除了能带来一点正统性的加持,对军头们夺取政权根本带不来多大帮助。

凯撒与庞培对峙时,身在罗马城的庞培已经拿到了元老院的背书,但在兵戎相见的背景下,庞培的元老院背书远不如凯撒手中的罗马野战军团来得实在。

同盟者战争带来的公民权扩大,让正统的罗马地区重要性下降,而非正统地区的社会活力又更强,这就导致了军头们主导的非正统地区战胜了元老院主导的正统地区。

罗马依旧叫罗马,甚至在帝国时代它还实现了“再次伟大”,只是罗马人引以为傲的共和制度从此终结。

到底是罗马拯救了罗马,还是罗马杀死了罗马,没有人能够说清。

美国作家马克吐温说:历史不会简单重复,但总是会踩着相似的韵脚。

新时代的罗马即将面临着抉择时刻,它必须做出选择:为了“再次伟大”,它们是否愿意杀死过去的自己。

美国杀死美国

讲到这里,我们大概可以理解特朗普的诉求了,由于特殊历史原因,如今的欧洲对于美国来说,是行省和同盟者的合体,而这种合体体现在他们既享受了美国安全保护,又不必向美国交税。

而以特朗普那斤斤计较的商人性格,他要的是把这一切全部颠倒,他想达到的效果应该是让欧洲既要像过去罗马的同盟者一样与美国共同承担军事义务,又要像罗马的各行省一样向美国交税。

特朗普主导的美国既然重新将对外扩张这一选项摆在桌面上讨论,这说明他非常清楚自己要干什么,他对美国的定位就是罗马,罗马共和国后期加紧了对外扩张,并以对外扩张来缓解国内压力,这条路也是特朗普选择的路。

事实上,特朗普的上台,尤其是这次当选,已经在事实上宣布了美国一直标榜的民主、自由制度的死亡。

如今的美国正面临着一个悖论:民主自由,和“让美国再次伟大”,只能二选一。

美国的权力制衡体制过去成就了美国,但如今,却在无休止的扯皮中杀死了美国社会的效率。

要想让美国“再次伟大”,就必须杀死他们过去一直引以为傲的的“民主、自由”。

其实这道选择的答案是不言而喻的,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美国会以杀死所谓民主制度的方式实现自己的重生。

理由也不复杂,如今的美国,自由派已经被最激进的毁灭派或者说无政府主义派所占据,而保守派也正在被集权派,或者说得更直白一点纳粹派所占据。

在人类历史上,无政府主义派是最没有力量的,而集权派则正好相反,可以在短期内获得巨大的力量,在二者的对抗中,无政府主义派一次都没赢过,对,一次都没赢过。

本次大选中,马斯克的“投诚”其实标志着美国社会中最有活力,且最“自由”的群体开始改换门庭。

作为美国精英的核心,硅谷精英们开始决裂,原本的硅谷精英是天然的自由派,但随着美国自由主义运动的失控,一些硅谷精英们开始远离被女权、环保、LGBT占据的所谓自由派,而投向由民粹主义支持的保守派。

转向保守的硅谷精英正在形成“技术纳粹主义”,而留在自由派阵营的硅谷精英则构成了“技术毁灭主义”,或者说“技术无政府主义”。

正如前文所说,无政府主义在集团对抗中是最最无力的,他们不可能是纳粹主义的对手,不要举什么二战的例子,二战时期的英美不是无政府主义,更不是自我毁灭主义。

随着硅谷精英的大量投诚,美国的形势其实已经再清楚不过了,美国最强暴力机构美军的大部分成员仍是白人男性,他们有天然的保守主义倾向,如果要在纳粹主义和无政府主义之间选边站,他们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站队纳粹主义。

硅谷精英+美军的组合完全可以做到横扫美国,不要指望那些能把性别变成一百多种的自由派能在这样的暴力机器面前坚持哪怕一秒,这些人在“LGBT”问题上之所以如此“勇敢”,是因为他们知道这些事绝对安全。

对于美国来说,可喜的是,其大概率不会重蹈苏联那样快速分崩离析的覆辙,可悲的是,它的重生必须以杀死自己过去一直标榜的“民主自由”为代价。

当然,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是一天毁灭的,罗马共和国末期的大乱战持续了半个多世纪才迎来了头戴王冠的“奥古斯都”,特朗普和马斯克只是第一个假王和第一个技术纳粹主义者,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他们只是顺应时代洪流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而关上魔盒的人,绝不会是他们。

但对于美国的盟友,尤其是本身实力有限又离美国很近的盟友就得小心了,一旦美国的军事独裁制度被最终确立,这架凶狠的战争机器又岂会轻易放过近在嘴边的“小点心”呢?

历史是一个过程,即便能从现实与历史经验中预测到最终的大方向,但这中间的过程仍是必须要经历的。

混乱的纪元刚刚开始,我们要有足够的耐心,去见证美利坚合众国向那个呼之欲出的美利坚帝国的转变。

当然,那个即将出现的权力更加集中的美利坚帝国将比现在更有攻击性,所有不想成为美利坚帝国“行省”的文明都必须清楚这一事实,但为此早做准备。

来源:独立面壁人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