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联姻工具,我心里只有她”,可当我转身离开,总裁却疯狂挽回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29 19:02 5

摘要:那协议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谢太太和狗,一律不接待。”姜羽然站在律师事务所的大门前,目光落在那张贴在玻璃门上的告示上,嘴角忍不住扯了扯。

故事情节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整个京市的律师,都签过一份特别的保密协议。

那协议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谢太太和狗,一律不接待。”姜羽然站在律师事务所的大门前,目光落在那张贴在玻璃门上的告示上,嘴角忍不住扯了扯。

她深吸一口气,胸脯微微起伏,毅然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前台的接待姑娘一瞧见她,原本微笑的脸瞬间僵住,脸上立马露出为难的神色。

她站起身,双手交叠在身前,轻声说:“谢太太,您还是请回吧,我们这儿真不接待您。”姜羽然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不接待我?那我倒要瞧瞧,你们究竟怎么个不接待法!”她大步流星走到接待台前,“啪”地一声,把文件狠狠地拍在台上,大声道:“我要起诉离婚,这是我的离婚协议书,你们必须给我处理!”接待姑娘皱了皱眉头,一脸为难地说:“谢太太,您也知道规矩的,您的案子,我们真不能接。”姜羽然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她紧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行,你们给我等着,我定会让你们后悔的!”说完,她扭头就走,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急促的声响。

姜羽然回到家,坐在卧室的床边,目光不经意间落在谢秦宇手腕上的发圈。

刹那间,她的血液瞬间凉了半截。

那抹粉色橡皮筋,和女秘书程今禾马尾辫上的一模一样。

小姑娘总爱扎着高马尾晃悠,白T恤配牛仔裤,穿得跟学生妹似的,清汤寡水的模样跟她这个明艳挂的谢太太完全不是一个路子。

心口像被撕开道口子,姜羽然扯了扯身上快滑到大腿根的蕾丝睡裙,赤着脚就要往床下挪。

“还想要?”男人带着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缠着发圈的那只手突然攥住她脚踝,温热的掌心贴着冰凉的皮肤,激得她浑身一颤。

郁气在胸腔横冲直撞,姜羽然偏过头,躲开他的目光。

这种时候她哪还有心思应付?见她摇头,谢秦宇松了手劲。

暖黄壁灯给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镀了层金边,活脱脱从神话里走出来的神祇。

可就是这样完美的男人,真的对那个小秘书动了凡心?姜羽然刚要开口,刺耳的手机铃划破满室静谧。

她余光瞥见屏幕上的名字,心口猛地揪紧——程今禾。

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哭腔的撒娇声:“谢总……我出租屋的灯突然灭了,黑漆漆的我好害怕……”那声音像根针,直直扎进姜羽然耳膜。

明明开着恒温空调,她却冷得直哆嗦,身体微微颤抖着。

“别乱动,我马上到。”谢秦宇边说边掀开被子下床,动作干脆利落。

扣好衬衫最后一颗纽扣时,他像安抚闹脾气的孩子般,随口解释:“刚毕业的小丫头,我过去看看。”这话轻飘飘的,却像滚烫的开水浇在姜羽然心口,烫出个血窟窿。

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时,姜羽然盯着谢秦宇离开的方向,冷风顺着领口往里灌,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身价千亿的总裁开着限量款跑车,就为给实习生修灯?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也是,她和谢秦宇本就是商业联姻,婚前协议写得清清楚楚——各玩各的,只谈利益不谈感情。

是她先越了界,妄图摘下这轮高悬的明月。

次日清晨,姜羽然盯着眼底两团乌青下楼。

保姆正仔细地清点着新西兰空运来的鳌虾,笑着说:“夫人,今儿是结婚纪念日,您不是说要亲自下厨……”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昨夜之前她确实计划着借这顿饭表白,可现在……“随便热热算了。”姜羽然有气无力地说,目光盯着满桌凉透的菜肴,从日出等到月升。

“夫人,先生回来了!”佣人兴奋的喊声被门铃打断。

“我是谢总的秘书程今禾,谢总让我来取换洗衣物。”娇滴滴的声音让姜羽然攥紧了筷子,指关节都泛白了。

白色连衣裙下,女孩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刺得她眼眶生疼。

“去拿套男士睡衣。”姜羽然放下筷子,转身时却被叫住。

“谢太太就不好奇?”程今禾绞着手指,怯生生地抬眼,眼里却闪过一丝挑衅。

姜羽然气笑了,双手抱在胸前:“想让我问什么?问你脖子上的草莓印,还是你们同款发圈,或是昨晚那通修灯的电话?”她抱着胳膊倚在中岛台,看着程今禾突然跪下。

“求您成全我们吧!”眼泪顺着女孩脸颊滑落,“谢总说他只有跟我在一起才轻松,你们这种利益婚姻根本不该存在!”姜羽然呼吸一滞,抬头撞进谢秦宇冰冷的目光。

他站在玄关处,看向她的眼神像看陌生人。

“姜羽然,你越线了。”谢秦宇冷冷地说。

心口像被捅了刀,姜羽然强忍着泪意,声音有些颤抖:“是她自己跪的……”“谢总!”程今禾突然哭喊,“我愿意当这个恶人!你说过和我在一起才像活着……”“闭嘴。”谢秦宇一个眼神就让女孩噤声。

他径直走到餐桌前,看着满桌凉透的菜肴,突然拿起筷子。

“都是你做的?”修长手指捏起一块糖醋排骨,姜羽然刚要否认,就被他攥住手腕。

昨夜剥虾留下的血泡还结着痂,谢秦宇蘸着碘伏轻轻涂抹,轻声问:“疼不疼?”温热的呼吸喷在手背,姜羽然眼泪终于砸下来。

谢秦宇却像没看见,自顾自说着:“厨房的事交给佣人,谢太太只要安分守己就好。”姜羽然抽回手,指甲掐进掌心,眼眶泛红:“可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知道我为什么选你联姻吗?”谢秦宇突然抬眼,眼底寒意逼人,“因为姜小姐最懂分寸,永远把利益放在第一位。”姜羽然如坠冰窟,身体微微摇晃。

谢秦宇抽出湿巾擦手,漫不经心道:“你要找小狼狗我不拦着,只要别闹到台面上。”姜羽然被他搂住腰肢,轻轻一提便坐上了高脚椅。

“听话。”谢秦宇贴着她的脸颊印下浅吻,转身抛下她和满桌凉透的饭菜扬长而去。

直到防盗门摔出闷响,姜羽然泛红的眼眶才缓缓垂下。

她端起残羹冷炙,悉数倒进垃圾桶时发出哗啦脆响。

酸楚在胸腔横冲直撞,她拨通闺蜜号码,声音带着哭腔:“出来喝酒?叫个年轻弟弟作陪。”霓虹灯在头顶疯狂旋转,重金属音乐震得耳膜发痒。

闺蜜领着个青涩男孩挤到卡座时,姜羽然已经喝了半打啤酒。

男孩抓着后脑勺,突然对着她露出腼腆笑容:“羽然姐,真巧啊!我表哥没陪你吗?要不我给樾哥打电话?或者我送你回去?”“表哥”两个字像冰锥扎进太阳穴,姜羽然恍惚记起这人是谢秦宇在念大学的表弟陆淮安。

陆家祖传的好相貌,两人眉眼间竟有三五分相似。

程今禾那句“畸形的爱”突然在耳畔炸响,她自嘲地勾起嘴角,忽然生出股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回哪个家?”她故意眨巴着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轻轻颤动。

那纤纤玉指,白皙而修长,缓缓搭上少年的肩膀。

娇声说道:“你家?我家?还是如家酒店?”陆淮安瞬间涨红了脸,那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尖,仿佛耳尖都要滴出血来。

可话一出口,姜羽然就后悔了。

她咬了咬嘴唇,心想自己终究做不出这种掉价的事。

于是,她顺势瘫在卡座上,装作喝醉的样子。

身体软绵绵地往沙发里滑,脑袋也无力地耷拉着。

少年推了她两下,见她没反应,无奈地掏出手机,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说道:“敢不敢赌把大的?我今晚要能拿下嫂子,你输了就把女朋友借我共享;要是输了……”姜羽然猛地坐直身体,眉头紧皱,胃里像翻江倒海般恶心。

她劈手夺过手机,用力甩进酒杯,那酒杯里的酒溅起了小小的水花。

然后,她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往外冲。

“羽然姐你听我解释!”陆淮安追上来,一把扯住她的胳膊。

情急之下,把她禁锢在墙角,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

“好姐姐我错了,求你别告诉表哥行不行?”陆淮安脸上满是焦急,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

“让开。”姜羽然冷着脸推他,指尖刚触到他的衣领,就听见熟悉的声音。

“什么秘密不能当面说?”谢秦宇从阴影里踱步而出,他的身影高大而挺拔,周身气压低得可怕,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冻结了。

陆淮安像触电般弹开,点头哈腰地赔笑,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神情:“哥你怎么来了?我正要送嫂子回家呢!”男人鼻腔里哼出单音节,连眼神都吝啬施舍,只是冷冷地吐出一个字:“一起。”姜羽然盯着他的后脑勺,默默地跟上车。

副驾驶座上还留着程今禾的工作牌,那工作牌在车内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中控台摆着卡通立牌,那卡通立牌随着车辆的颠簸,不停地摇头晃脑,像是在嘲笑她方才的自作多情。

热浪突然从心底窜起,她觉得胸口发闷,难受极了。

她扯开衣领,降下车窗,夜风灌进来,却浇不灭心中的燥火。

“我好难受……”她迷离着眼,伸出手抓住男人的手臂,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谢秦宇,送我去医院……”油门轰然踩到底,跑车在路口画了道夸张的弧线。

姜羽然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一脸发懵。

直到看见林间小路,她才惊觉方向错了。

次日清晨,姜羽然是被消息提示音吵醒的。

她只觉得浑身骨头跟拆了重组似的,每动一下都疼得厉害。

她摸到手机,就看见家族群99+未读。

最新公告刺目得很:【陆淮安行为不端,即日起发配非洲五年】姜羽然攥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昨天刚在酒吧起冲突,今天就遭此重罚,而谢家现任家主恰好是……衣帽间忽然传来娇滴滴的女声:“谢总,淮安他只是嘴上不把门,没必要罚这么重吧?”“程今禾?”姜羽然心里一惊,她怎么会在谢秦宇的私人领域!“他敢骚扰你,就该想到后果。”男人低沉的嗓音裹着寒霜,语气不容置疑,“没事我挂了。”姜羽然如坠冰窟,她感觉自己的心被一股寒意笼罩。

直到谢秦宇穿着浴袍出现,她才回过神来。

“还疼吗?”他俯身整理领带,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

姜羽然摇了摇头,指甲用力掐进掌心,说道:“避孕药在床头。”男人动作顿住,目光落在她吞药的动作上。

姜羽然苦笑着咽下药片,掌心悄悄藏起最后那粒。

她最恨被人逼迫,可此刻竟荒唐地想:若有个孩子,他们之间是否就不再是纯粹的利益捆绑?“放心了吗?”她扬起泛红的眼尾,眼神里带着一丝自嘲。

谢秦宇扯了扯嘴角,转身时衣角带起一阵冷风。

姜羽然盯着天花板发呆,眼神空洞而迷茫。

直到手机再次震动,她才回过神来。

“谢秦宇!”接通瞬间她崩溃大喊,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如果我说我爱你……”“我从未爱过你。”男人同时开口,声音冷得能结霜,“离婚是迟早的事。”药片在喉间化开,那种苦涩的味道就像碎玻璃般划过食道。

她蜷缩着身体,吞下所有苦涩,泪水浸湿了枕头。

这时,程今禾的朋友圈准时更新——第一天:烟花下相拥接吻的剪影。

那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绚烂而美丽,可在姜羽然眼里却格外刺眼。

第二天:拍卖会五千万拍下的古董发夹。

那发夹精美绝伦,闪耀着迷人的光芒,却刺痛了姜羽然的心。

第三天:游乐园里漫天飘落的粉色气球。

旋转木马的灯光在夜色中流转,如梦如幻。

程今禾挽着谢秦宇的胳膊拍下合影,朋友圈配文透着藏不住的得意:“弥补了童年缺失的童话梦,现在整座游乐场都是我的主场啦!”谢氏集团高管们的点赞迅速刷屏,评论区热闹非凡。

“冷面总裁开窍了?这波狗粮撒得猝不及防!”“听说谢总连结婚纪念日都空着手,今禾妹子可得把金主爸爸看紧咯!”姜羽然盯着屏幕看了整夜,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天光泛白时,她才阖上发涩的眼皮。

手机铃声刺破寂静,谢母不容置疑的声音传来:“家宴缺了女主人像什么话?就算装样子也得来露个脸。”镜中人脸色惨白如纸,姜羽然拿起口红,往唇上拍了三层正红色,才堪堪遮住病态。

推开谢家老宅雕花铁门那瞬,眼前景象像根冰锥直插心口。

程今禾正亲昵地搂着谢母胳膊撒娇:“阿姨生得真有福相,一看就是心肠极好的贵太太,咱们以后肯定能处成亲母女!”谢秦宇竟带着这个女人来参加家族聚会!姜羽然指甲掐进掌心,指甲都泛白了,看着谢母被哄得眉开眼笑。

“秦宇,带今禾去后院转转。”谢母突然抽回手臂,转身时已换上冷脸,“羽然,你跟我来。”书房门刚合上,谢母的指责劈头盖脸砸下来:“姜羽然,你占着谢太太的位置是摆设吗?要模样有模样,要家世有家世,怎么连个男人都抓不住?”她手指戳着姜羽然心口,继续说道:“早让你生个孩子拴住他,现在倒好,让那种货色踩到头上!”提到孩子,姜羽然喉间泛起血腥气。

她刚要开口,谢母突然扬手。

“啪!”预期中的疼痛并未落下,谢秦宇攥着母亲手腕,声音淬了冰:“我的家事,轮不到外人插手。”他扫过程今禾脖颈间的红绳平安符,那是姜羽然熬了整夜缝制的新婚礼物。

程今禾突然抽泣着挡在两人中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阿姨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您要打要骂冲我来,别怪谢总……”姜羽然看着这场闹剧,脚边毛茸茸的触感让她低头。

谢秦宇的爱犬正蹭着她裤脚,狗链上晃动的平安符刺得她眼眶生疼。

回程路上,程今禾熟门熟路钻进副驾,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太太别介意,我晕车厉害,谢总总让我坐前边。”谢秦宇俯身系安全带时,座椅自动调节到最舒适的角度。

姜羽然盯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眼神有些呆滞。

突然,她听见程今禾哽咽:“我真羡慕您,哪怕得不到丈夫的爱,至少能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姜羽然冷笑脱口而出。

刺耳的刹车声撕裂空气,谢秦宇透过后视镜射来寒光:“今禾身体弱,你少说两句。”程今禾顺势握住他搭在方向盘的手,温柔地说道:“让我搬进去照顾谢太太吧,我学过护理……”“不必。”姜羽然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她清醒。

她眼睁睁看着程今禾堂而皇之地住进主卧隔壁,那模样,仿佛这就是她的家。

深夜,书房里静谧无声,姜羽然正专注地将离婚协议存入 U 盘。

突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程今禾端着一碗褐色的中药闯了进来。

慌乱间,药汁泼溅而出,洒在了姜羽然的手臂上。

程今禾先发制人,尖声惊呼:“好烫!我手疼……”那声音,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谢秦宇听到声音,急忙冲了进来。

他看到程今禾手腕上只泛起米粒大的红点,却如临大敌,急切喊道:“快拿冰袋!”转头瞥见姜羽然整条胳膊通红,像是被火灼烧过,却漫不经心地甩来一管药膏,冷淡道:“又没破皮,大惊小怪。”程今禾趁姜羽然吃痛之际,暗中掐破她手背上的水泡。

姜羽然吃痛推搡,程今禾顺势跌倒在地,腕间的翡翠平安扣应声碎裂。

那可是她母亲三步一叩求来的护身符啊。

程今禾泪眼汪汪,委屈地说:“你弄坏的。”谢秦宇眉头紧皱,冷冷开口:“今晚你跑一趟朝天寺,再给她求个平安符回来。”初冬的夜晚,寒风凛冽,裹着雪花直往人脖子里钻。

朝天寺早已被皑皑白雪覆盖,冷得仿佛能冻掉人下巴。

姜羽然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她攥着刚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快步走到谢秦宇面前,直接拍在他胸口,大声道:“要我求平安符可以,你先把这个签了。”谢秦宇眼皮都没抬一下,随手把协议撕成碎片,碎片如雪花般飘落。

他眼底闪过一丝慌张,自己却没察觉,嘴上却刻薄地说:“清醒点,你又不是偶像剧女主,整这出苦情戏给谁看?”姜羽然差点被气笑,满心的委屈涌上心头。

满身伤痕的是她,可现在倒成了恶毒女配的剧本。

她扯了扯嘴角,强忍着泪水说:“那我这就去求平安符,连人带物都还给她。”说完,她转身就走,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谢秦宇。

谢秦宇盯着她踉跄的背影,这才发现她小臂上渗着血珠的烫伤。

伤成这样,她居然哼都不哼一声。

他下意识地攥紧手里的烫伤膏,想追上去,却被程今禾拽住了袖口。

程今禾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担忧说:“谢总,现在朝天寺跟冰窟窿似的,您不是说太太身体不舒服吗?万一她真往山上爬……”谢秦宇冷着脸打断她:“她才不会犯傻。”在他心里,姜羽然和他一样,都是把算盘打得叮当响的人,绝不可能干伤害自己的蠢事。

他又一次提醒自己,这场婚姻不过是场交易,没必要越界。

程今禾突然发问,声音抖得像风中落叶:“那您会和她离婚吗?”谢秦宇的回答像块冰碴子,冷酷无情:“不可能。”程今禾脸色煞白,死死盯着姜羽然离开的方向,指甲掐进掌心,留下深深的痕迹。

此刻,姜羽然已经站在朝天寺山脚。

刀子般的寒风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但她还是固执地往山上爬。

每一步都走得艰难,雪没过脚踝,冷风灌进衣领。

天亮时,她终于见到寺门。

佛香缭绕中,她先在父母牌位前点亮长明灯。

她跪在蒲团上,轻声唤道:“爸,妈。”眼泪突然就决堤了,“你们总说我要嫁给心爱的人,可要是那个人不爱我,我该怎么办?”“我放下了。”她抹掉眼泪,声音哽咽却坚定,“没有谢秦宇,我照样能活得精彩。”僧人递来平安扣时,她愣住了。

这平安扣做工粗糙,分明是批发来的纪念品,入寺香客人手一个。

下山时,她骑上红色机车。

“轰”的一声,油门轰鸣,她冲下山道。

好友在电话里劝她:“真要离?错过谢秦宇可难找这么合适的对象了。”姜羽然满不在乎地说:“谁规定非要男人不可?”话音未落,前方弯道突然冲出辆黑色宾利,车牌号刺得她瞳孔骤缩。

千钧一发之际,她猛打方向盘撞向护栏。

机车翻滚着坠下悬崖,她死死攥着平安扣,心想:还好没摔坏。

再醒来时,谢秦宇正守在病床边。

他下巴冒出青茬,眼下一片乌青,显然是一夜未眠。

姜羽然摊开掌心,沾着血的平安扣静静躺着。

她声音沙哑得像生锈的锯子,说:“程今禾的东西,我还给她了。

我们两清了。”谢秦宇突然暴怒,一把夺过平安扣,用力扔进垃圾桶。

这时,程今禾的电话打来,电话那头传来她的哭诉:“我被上司当众掌掴了。”谢秦宇毫不犹豫地说:“我马上到。”说完,他转身就走,门被摔得震天响。

姜羽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冷漠。

她拨通老管家电话,平静地说:“吴伯,来接我出国,走私人飞机,别留任何痕迹。”挂断电话后,她又打给律师闺蜜:“离婚案全权交给你了。”与此同时,谢氏集团总裁办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谢秦宇盯着对面妆容精致的女人,眼神中带着疑惑。

段瑶迦突然甩出一枚钻戒,冷笑道:“认识吗?你太太的拍卖品。

我可不像谢太太那样好欺负,你的小秘书再敢作妖,我撕了她!”谢秦宇眼神变得锐利,心中满是震惊。

姜羽然竟把他送的婚戒给卖了?她这是唱的哪出戏?每个月光是分红就进账上千万,犯得着靠变卖奢侈品过日子?没等他细想,段瑶迦直接挑明:“谢总,我打程今禾那巴掌,是因为她满公司散布你离婚的谣言。

您是集团掌门人,个人形象直接关联公司股价,她想不想上位我管不着,但动我饭碗就该打!”“作为过来人劝您句,一时的心动抵不过长久的利益捆绑。”“谢太太就算再不讨喜,也轮不到您这么糟践。”“更何况,我记得您当年对她可是真动过心——”段瑶迦说完,拎包就走,故意把钻戒盒留在办公桌上,说:“完璧归赵,您随意处置。”谢秦宇捏起戒指,结婚那天的场景突然在脑海中闪现。

那时,他单膝跪地给姜羽然戴戒指,她脸蛋泛红,杏眼亮得像坠了星星。

不知从何时起,那双眼睛里的光熄灭了,总蒙着层说不清的愁云……“谢总,您的咖啡。”程今禾红着眼眶端来咖啡,轻声说,“三分糖,您喜欢的甜度。”方才办公室的对话,她在门外听得真切。

此刻眼泪又扑簌簌往下掉,哽咽着说:“谢总我错了,我就是太喜欢您了……我保证下不为例,以后绝对摆正自己的位置……”谢秦宇猛地回神。

他和姜羽然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味的?大概是一年前,偶然听到她跟闺蜜吐槽,说这场婚姻不过是利益交换,这辈子都不可能对他动真感情。

他随手把戒指套进程今禾手指,尺寸虽有些松垮,倒也不至于掉下来。

他笑着问:“送你的,喜欢吗?”姜羽然不要的东西,多的是人抢着要。

可心里那股憋闷感,压得他喘不过气。

谢秦宇故意与程今禾十指紧扣,对着钻戒拍特写发朋友圈:“此刻即永恒。”此刻的私人机场,姜羽然盯着手机屏幕,脸色惨白如纸。

结婚五年,谢秦宇连她一张照片都没发过,更别提公开提她名字。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天壤之别。

她摸着心口,那里跳动得缓慢而平稳,早已感觉不到疼痛。

那个曾让她辗转难眠的男人,终于可以放下了。

她轻点屏幕,给那条朋友圈点了赞,留言“祝好”后,利落地拉黑删除谢秦宇所有联系方式。

听说这样做,对方就永远找不到她了“小姐,国外医院和移民手续都办妥了。”老管家走到姜羽然身旁,轻声提醒道。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到此刻有些出神的姜羽然。

姜羽然站在机场登机口前,没有急着登机。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微博,进行实名认证。

然后,她找出朋友圈的截图,附上后郑重地官宣:“与谢秦宇契约婚姻正式解除,从此各自安好。”她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点下发送键,那一瞬间,仿佛放下了心中多年的负担。

做完这一切,她果断地卸载了微博。

将手机递给管家,淡淡地说:“走吧。”她的眼神里透着一丝决绝,又带着一丝释然。

她终于明白,爱得起也要放得下。

她在心里默默念着:再见,谢秦宇。

与此同时,谢氏集团里炸开了锅。

员工们围在茶水间,你一言我一语地窃窃私语着。

“没想到谢总这么渣,婚内出轨还官宣小三!”一个年轻的女员工皱着眉头,满脸气愤地说道。

“果然男人只有挂墙上才老实!”另一个员工附和着,翻了个白眼。

“姜小姐真够体面,还留言祝福呢……”一个年纪稍大的员工感慨地说。

谢秦宇黑着脸站在茶水间门外,他的眼神在那上百条评论里快速扫视着,一眼就看到了姜羽然的“祝好”二字。

他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手指颤抖着点进她的主页,却只看到一道横线。

那一刻,他的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像是被挖走了一块肉,隐隐作痛。

这时,程今禾娇滴滴地挽上他的胳膊,声音甜腻地说:“谢总,朋友圈是在向我求婚吗?”谢秦宇猛地甩开她的手,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他冷冷地说:“我结婚了,你现在才知道?”程今禾脸色煞白,眼神里满是慌乱,急忙解释道:“可姜小姐都官宣离婚了……”“我没同意!”谢秦宇甩下这句话,大步流星地走进办公室,还大声喊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来!”他重重地关上办公室的门,那声响仿佛是他此刻愤怒心情的宣泄。

酒吧的纠葛深夜十点,酒吧里灯光昏暗,音乐嘈杂。

谢秦宇坐在吧台前,手里捏着酒杯,眼神有些出神。

他自言自语道:“不过是场协议婚姻,姜羽然在闹什么?”他始终想不通,那个把婚姻当交易的女人,为何突然要抽身。

“老谢,你老婆是真喜欢你啊!”一个狐朋狗友突然凑过来,神秘兮兮地爆料。

“上次你喝醉,她大半夜去接你,还偷偷亲你来着!”另一个朋友也跟着起哄。

谢秦宇愣住了。

那次他断片了,一直以为是助理送他回家,第二天还冷言冷语地对姜羽然说:“姜羽然,协议里可没写要你演戏。”“去年你生日,她到处打听你喜欢什么,独自飞日本买手办,差点出意外!”朋友继续说道。

谢秦宇的心里猛地一震。

难怪那次她主动约饭,他却把礼物扔在角落积灰。

她哭着打电话诉苦时,他竟以为她在日本找男模……“她亲口说过只把你当跳板。”谢秦宇灌了口酒,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

姜羽然当着闺蜜的面放话,说对他只有利用没有感情。

他故意和程今禾暧昧,不过是想刺激她。

可她永远那么云淡风轻,连假装吃醋都不肯!“离了算了,台上唱歌那姑娘不是你的菜?”狐朋狗友怂恿着。

谢秦宇刚抬起眼皮,冷不丁撞进程今禾含情脉脉的视线里。

他在酒吧泡了整晚,竟没认出台上弹唱的姑娘是程今禾。

“这妞真不错,清纯得像朵白莲花!”狐朋狗友们拍着桌子起哄,“谢总,姜大小姐都发微博官宣分手了,您犯不着再当舔狗了吧?”想到姜羽然那条冷冰冰的分手声明,谢秦宇胸口像压了块石头,喘不过气来。

他仰头灌下整杯威士忌,玻璃杯重重磕在桌面,大声说:“今儿个庆祝我恢复单身,全场消费记我账上!”说着,他摸出手机摇来酒吧经理,指着舞台方向,眼神发狠地说:“换个人唱。”回忆与纠结酒过三巡,谢秦宇真喝高了。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恍惚想起那晚姜羽然就坐在对面包厢。

当时,他看到她和表弟在一起,嫉妒得五脏六腑都烧起来了。

可他偏生找不到理由闯进去带人走。

直到听见表弟嚷嚷什么“共享嫂子”的混账话,他再也忍不住了,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愤怒地把那小子发配到非洲挖矿。

可第二天酒醒,想起姜羽然那句“我们之间只有利益”,他又觉得是自己先低了头。

他故意开着手机免提,让她误以为惩罚表弟是为了程今禾争风吃醋。

来源:肉鸽岛PmJK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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