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三野名将,却一生不服粟裕,到了晚年还对这位上级有意见!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1 12:11 2

摘要:你要是真在部队里混过,就知道那种“明里讲团结,背后照样较真”的微妙劲儿。有本事的,难听都在肚子里;可要是碰上两个都牛气的人,那火药味保准不消停。粟裕——那可是有名的沙场老将,用兵有点像下棋,天马行空。可别以为他那么神风雷火,身边就没人拧巴他。恰恰有那么一个人,

粟裕和宋时轮:一生意气,两种胸襟

你要是真在部队里混过,就知道那种“明里讲团结,背后照样较真”的微妙劲儿。有本事的,难听都在肚子里;可要是碰上两个都牛气的人,那火药味保准不消停。粟裕——那可是有名的沙场老将,用兵有点像下棋,天马行空。可别以为他那么神风雷火,身边就没人拧巴他。恰恰有那么一个人,不服气就是不服气。还真不是一般的跟他过不去。

宋时轮,这哥们在军里说不上有多高调,但桀骜就写在脸上——见了粟裕,这脾气死活别扭起来。说不清的火,抹不掉的倔,越成了粟裕的“自来黑”。眼里不揉沙子,经常对着干。别说他是无理取闹,宋时轮还真有点底气。可这俩人要说是死对头,也不全是冤家路窄。背后的那些过去,谁没点故事呢?

话说1947年,山东野战军、华中野战军掺了又拌,搅成新组织——华野。粟裕被提成副司令,官儿不小吧?可一屋子老江湖,对这个新领导,也就那样的“意思意思”,说不上多少亲近。山东那批出身红一方面军的,多是陈年老革命,资格老,仗打得早,腰杆都挺得直;粟裕呢?华中来的乡野人,长征那阵子,他还在大山里跟敌人玩游击,瞅着就“根”短一点。

宋时轮那个窝火啊,不难想象。华野成军以前,他在山东军里参谋长,陈毅嘴里的活字典,有一套鬼主意。哪想到新队伍一成立,自己“降”成了10纵司令员。说不上被撵下台,但心头这种落差,是个人都难受。比自己小两岁的粟裕,官却比自己高了不止一级。换你你服气不?就像原来一个班儿的,你一直带头干,中途蹿出个不是这圈的,突然就成你顶头上司了。你说你不膈应,谁信。

宋时轮不是白捡的角色。年轻时在吴佩孚部里打过杂,后来还去过黄埔军校,进团、入党,一路“革命菜鸟”的流程都走过。可惜这条路没多顺:刚入党那年,老蒋发了“四一五”,他还没看清局面就吃了官司。好容易组织把他捞出来,回了老家又扯旗造反。1929年才算熬出来,重新补齐了党籍。

说他脾气犟也不全是作,大浪淘沙的年月,他这样的人其实不少。有一回到红军大学学习,讲究个自知之明。可是宋时轮火气大,说句话都能杠得跟别人咬起来,还背了个“AB团嫌疑”的黑锅,直接被开了党籍。你细品:人能被清三次,都还勇往直前,这份轴和倔,可能就种在骨头里了。毛泽东倒挺看得上他,长征途中又搭了线,终于又恢复了党内身份。

就是这样反复折腾,也没让他低头。他也不笨,真打起仗来,宋时轮那两把刷子是出了名的。国民党两个师让他刷没影,俘虏堆了小河滩。抗战时候,带部队和鬼子打得上百回,山上一座座根据地,他抠得铁青。你要说这种人有点傲气,有什么好奇怪的?英雄都不爱给别人当副手的。

到了大部队,晋升卡了壳,宋时轮气没地撒。一天到晚瞧粟裕怎么怎么不对,尤其粟裕做安排,把好差事留给别的纵队,自己就去咬骨头,啃硬仗。狙击战听起来风光,实际上脏累苦,半点闪光都不落自己头上。久而久之,宋时轮不光是脾气不顺,真觉得粟裕在针对他。

这种闹心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粟裕吧,其实挺懂人情世故的。战场上没人比他更清楚狙击的重要性,那是门技术活。他把这难活放心交给宋时轮,并不是使坏,就是因为信得过这人。但你要让对方心甘情愿地服你,这事儿就复杂了。两个人风格完全不搭:粟裕机谋刁钻,安排若有若无;宋时轮直接明了,瞅不顺眼就要摆脸色。沟通少,说话顶牛,情绪一天一万转。你说气不气人?

有一次宋时轮被命令原地死守阵地。但你想啊,他心里早就憋着火,想:“凭啥听你的?你真行,还轮得上我苦哈哈地磨时间?”他索性一咬牙,带兵直接渡了黄河,根本没搭理粟裕。事情虽说没出什么纰漏,但违抗军令,这帽子谁都扛不起。

组织上火冒三丈,觉得这苗头不能惯。万一部队都学他,岂不是起了哗变的风气?准备大刀阔斧地“收拾”宋时轮。可粟裕却站出来,硬说是自己传达不清楚,帮宋时轮把黑锅一起背了。你说他心里怎么想的?其实,粟裕看得分明:战场上最难得的不是循规蹈矩,而是敢做敢当的人才。这种人不能搞一刀切。

可宋时轮偏不买账,心里想得透透的:“又装大度了吧?这不是想在部队抬声望么?”他不但没感恩戴德,反而觉得粟裕虚伪。心结结得紧,劲头也越别越硬。

1948年,华野碰上了硬茬子——城池攻不下来。部里开会,谁去攻坚战谁顶上。宋时轮听调动,干脆来了句:“我不去,我病了。”不是病,就是火大。毛主席看穿他的想法,上次渡黄河的帐还没清,这会儿就把他的职务撸了,给个教训。

粟裕又一回替宋时轮解围。他跟首长说:“临阵不能换将,让他戴罪立功,不换人。”主官讲情,队伍面子也顾了,宋时轮这才有新机会。济南战役时,他一身是胆,终于把“过”补成了“功”。赌气归赌气,该扛的事从不撂挑子。

这以后,宋时轮没再“顶牛罢工”,任务交下来,照做不误。不代表心里就没疙瘩,他不对粟裕服气,但能克制自己,不再拿个人脾气撩大局。粟裕看得开:天底下真会打仗的兵,不多见,责怪他了,自己还委屈。硬是不说半句狠话,全在背后给宋时轮撑腰。说实话,粟裕平常喜怒不表,也不爱多解释,他或许想靠实际行动消解误会:什么都不说,做了就行。

解放以后,这两个老对头,一南一北,交情越来越淡。可风雨来袭,粟裕还是会为宋时轮这些“旧部”向上面开口,请求高层能多照应。外表淡淡,心却在一起。到了许多年后,宋时轮才听说粟裕曾经几次帮自己遮风挡雨。这会儿,不知他心里会不会泛起点悔意?当年对粟裕的“过节”,就真的值那些口角吗?

粟裕去世,宋时轮去参加了追悼会,表达过感激。可你要让他说声“对不起”或者感谢,终究拉不下脸。有的人就是这样,走了一辈子弯路,再抬头,人都不在了,心结还在肚子里搅。

人性这点弯弯绕绕,谁能说得透?宋时轮脾性强横,错失了不少理解身边人的机会。可粟裕,大度到最后,就是宁愿背锅也不计较旧怨。我们常说大将之风——其实不在能打多少仗,而是是不是能包容身边那点别扭劲儿,扛得住别人的胡搅蛮缠。粟裕做到了,但像宋时轮这样的人,也许一辈子都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人和人,有时候就隔着这么一条过不去的沟。

你说,这要是早点看开,很多心结会不会不一样?但这世道,总有些旧账,只有时间才慢慢晾干,揭开来看,都是一点点烟火气。

来源:奇幻梦想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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