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逼我卖掉遗物净身出户,我含泪签字,再见时他全家被我扔出门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2 20:34 2

摘要:“温知夏,你就是个不下蛋的鸡!我们江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进门!”

“温知夏,你就是个不下蛋的鸡!我们江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进门!”

尖酸刻薄的咒骂声,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温知夏的心里。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围裙,双手因常年浸泡在冷水中而红肿粗糙,呆呆地站在客厅中央,任由婆婆张翠芬的唾沫星子喷在脸上。

她的丈夫,江文皓,那个她爱了整整三年的男人,此刻正事不关己地坐在沙发上,一边剪着指甲,一边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仿佛被辱骂的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妈,你少说两句。”江文皓终于开了口,却不是为她辩解,而是不耐烦地催促,“温知夏,我妈的话你没听见吗?我弟文斌下个月结婚,彩礼还差十万块。你那条陪嫁的钻石项链,赶紧拿去当了,怎么也能凑个七八万。”

温知夏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那条项链,是她去世的母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念想。

三年来,她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像个陀螺一样伺候着这一家子。婆婆的冷眼,丈夫的忽视,她都忍了。她以为,只要自己付出得再多一点,总能捂热他们的心。

可她没想到,他们连她最后一点念想都要夺走。

“文皓,”她的声音因为绝望而颤抖,“那是我妈留给我的……”

“你妈都死了多少年了!”张翠芬尖叫着打断她,“一个死人的东西,能比我小儿子的终身大事还重要?我告诉你温知夏,今天这链子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

温知夏的心,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她默默地低下头,手却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命。

今天,是她和江文皓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她特意去医院做了检查,那张B超单上,小小的孕囊像一颗希望的种子,让她以为终于能为这个冰冷的家带来一丝转机。

她将那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孕检单,小心翼翼地藏在口袋里,本想在晚上给他一个惊喜。

可现在看来,一切都成了天大的笑话。

她的视线落在茶几上,那里摆着一张银行卡。她认得,那是她和江文皓共同的存款账户,里面有他们结婚三年来辛辛苦苦攒下的五十万。

刚才,她进门前,清楚地听到张翠芬和江文皓在商量,要把这五十万全部取出来,给小叔子江文斌买婚房。

那五十万,有一大半是她当年带过来的嫁妆。

原来,他们不仅要她的项链,还要掏空她的一切。

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温知夏浑身冰冷。她终于看清了,在这个家里,她不是妻子,不是儿媳,她只是一个可以被随意榨干价值后丢弃的工具。

“好。”

一个字,从她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声音平静得可怕。

江文皓和张翠芬都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轻易答应。

“算你识相。”张翠芬得意地撇了撇嘴。

温知夏没有理会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江文皓,一字一句地问:“江文皓,如果我把项链和存款都给你,我们……离婚吧。”

江文皓剪指甲的动作一顿,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错愕和一丝被冒犯的恼怒:“温知夏,你闹够了没有?为了条破链子,你就要离婚?”

“破链子?”温知夏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在你眼里,我妈的遗物是破链子,我们三年的感情,是不是也一文不值?”

“你!”江文皓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离就离!”张翠芬却拍手叫好,“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离了你,我儿子马上就能找个门当户对、能生会养的!离婚可以,你必须净身出户!我们江家的东西,你一针一线都别想带走!”

净身出户。

多狠的四个字。

温知夏的心彻底死了。

她从口袋里,缓缓掏出那张本想带来惊喜的孕检单,当着他们的面,一点一点,撕成了碎片,然后扬手撒向空中。

“放心,”她的声音冷得像冰,“你们江家的东西,我嫌脏。”

江文皓看着那些飘落的纸屑,皱了皱眉:“你撕的什么?”

“没什么,”温知夏转过身,走向卧室,“一份废纸而已。”

她没有再看那对母子一眼,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简单的行李,只有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她拉开抽屉,将那条钻石项链和那张银行卡扔在桌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禁锢了她三年的牢笼。

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里面张翠芬得意的笑声。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倾盆大雨。

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了她单薄的衣衫,她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分不清脸上流下的是雨水还是泪水。

腹部传来一阵细微的绞痛,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终是支撑不住,在刺眼的远光灯前,轰然倒地。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她仿佛看到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面前,一个身穿燕尾服、白发苍苍的老者撑着一把巨大的黑伞,快步向她走来。

那老者在她面前单膝跪下,声音恭敬而颤抖:

“小姐,我们找了您二十年,老爷和夫人在等您……欢迎回家。”

……

当温知夏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得能将人陷进去的大床上。

房间的装潢是她从未见过的奢华,穹顶上悬挂着璀璨的水晶吊灯,墙上挂着看不懂但感觉很贵的名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馨香。

“小姐,您醒了。”

之前在雨中见到的那位老管家,正恭敬地站在床边。

“我……这是在哪儿?”温知夏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这里是云顶庄园,您的家。”老管家微笑着回答,他的名字叫钟叔,“小姐,您在外的名字叫温知夏,但您的本名,是云知夏。您是云氏集团创始人云天zheng老先生流落在外的唯一嫡亲孙女。”

云氏集团!

温知夏的心脏狠狠一抽。

那不是龙国最顶级的财阀吗?产业遍布全球,富可敌国!

她怎么可能是云氏集团的千金?

仿佛看出了她的疑惑,钟叔递过来一份DNA鉴定报告和一叠厚厚的资料。

“二十年前,夫人带您回乡探亲时遭遇意外,与家族失联。二十年来,老爷和夫人从未放弃寻找。这是您的亲子鉴定报告,还有……这是老爷为您准备的,您名下的资产清单。”

温知夏颤抖着手接过文件,当她看到资产清单上那一连串让她数不清零的数字时,她彻底懵了。

千亿资产……

她,温知夏,不,云知夏,竟然是千亿豪门的唯一继承人。

而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在为了五十万存款和一条项链,被前夫和婆婆逼得净身出户,狼狈如狗。

这是何等的讽刺!

“小姐,您的身体检查报告也出来了。”钟叔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喜悦,“您腹中的胎儿安然无恙,只是您之前营养不良,有些先兆流产的迹象。不过您放心,我们已经请了全球最好的医疗团队为您保胎,孩子一定会健健康康地出生。”

孩子……

温知夏下意识地抚上小腹,眼泪瞬间决堤。

她的孩子还在!

这个在她最绝望时出现的小生命,没有抛弃她。

是上天给她的补偿,也是她复仇的动力!

江文皓,张翠芬……你们撕碎了我的孕检单,把我当成垃圾一样丢出门,你们永远不会想到,我温知夏,还有我的孩子,会以怎样的方式,重新回到你们面前!

另一边,江家。

江文皓拿着温知夏留下的银行卡和项链,心里却莫名有些空落落的。

“妈,你说……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第一次感到了不习惯。

“过分什么!”张翠芬正美滋滋地把项链戴在自己脖子上,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她一个不下蛋的鸡,白吃白喝我们家三年,让她出点血怎么了?这五十万加上项链,给你弟买房付了首付,还能剩不少!皓儿啊,你可算解脱了,妈明天就托人给你介绍个好姑娘,保证比温知夏强一百倍!”

江文皓没再说话,但心里的烦躁却越来越甚。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一个月后。

江文斌的婚礼在龙城最顶级的索菲特大酒店举行。

江家为了这场婚礼,几乎掏空了所有积蓄,为的就是在亲戚朋友面前好好炫耀一番。

江文皓作为大哥,自然是全场的焦点。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端着酒杯,游走在宾客之间,享受着众人的吹捧。

“文皓真是年轻有为啊,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是啊,文皓现在可是天宇公司的项目经理,听说马上就要跟云氏集团合作了,那可是咱们龙城的天!”

听着这些恭维,江文皓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忘了温知夏,忘了那一点点不舍,只觉得离了婚的自己,海阔天空。

婚礼进行曲即将奏响,酒店的总经理却突然带着几个保安,行色匆匆地走了过来。

“江先生,”总经理一脸公事公办的冷漠,“很抱歉地通知您,由于一些特殊原因,今天的婚宴必须立刻取消。”

“什么?”江文皓以为自己听错了,“取消?你开什么玩笑!我们钱都付了!”

“钱我们会双倍退还。”总经理面无表情地说,“现在,请你们立刻离开。”

“凭什么!”张翠芬当场就撒起泼来,“你们酒店店大欺客是不是?我要投诉你们!叫你们老板出来!”

整个宴会厅的宾客都看了过来,江家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丢脸到了极点。

“叫我吗?”

一个清冷的女声,从大厅门口传来。

众人齐刷刷地望去。

只见酒店大门缓缓打开,一道靓丽的身影在十几个黑衣保镖的簇拥下,款款走来。

女人穿着一身高定香奈儿白色套装,脚踩十厘米的Jimmy Choo高跟鞋,一头海藻般的长卷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脸上化着精致冷艳的妆容,红唇似火,眼神睥睨,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强大气场。

当看清那张脸时,江文皓和张翠芬如遭雷击,瞬间石化在原地。

是温知夏!

不,这不可能!

那个总是唯唯诺诺、素面朝天、穿着几十块钱地摊货的黄脸婆,怎么可能变成眼前这个光芒万丈的女王?

“总……总裁!”酒店总经理看到来人,吓得腿都软了,连忙九十度鞠躬,“您怎么亲自来了?”

总裁?

江文皓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温知夏走到他面前,红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江文皓,好久不见。”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他身后早已吓傻的张翠芬和一众江家亲戚,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

“忘了自我介绍一下,这家索菲特酒店,以及它所属的整个云氏集团,现在都是我的产业。”

“所以……”她微微倾身,凑到江文皓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我的地盘,不欢迎垃圾。”

说完,她直起身,对身后的保安淡淡地挥了挥手。

“把他们,都给我扔出去。”

……

江家在索菲特酒店被扫地出门的事,很快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亲友圈。

江文皓一家成了最大的笑话。

回到家,张翠芬气得当场就把桌子给掀了:“那个贱人!她怎么可能是什么云氏集团的总裁!肯定是傍上了哪个有钱的老头子!不要脸!”

江文皓一言不发,脑子里反复回响着温知夏那句“我的地盘,不欢迎垃圾”。

羞辱,前所未有的羞辱,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心上。

他无法接受,那个被他像垃圾一样丢掉的女人,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他需要仰望的存在。

他更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江文皓失魂落魄地回到公司,却被告知,公司与云氏集团最重要的合作项目,被单方面终止了。

原因很简单:云氏集团新上任的总裁,点名取消了与天宇公司的所有合作。

这个消息对天宇公司来说是灭顶之灾,而江文皓作为这个项目的负责人,瞬间成了公司的罪人。

老板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让他立刻滚蛋。

一夜之间,江文皓从前途无量的项目经理,变成了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

他失业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温知夏。

江文皓不甘心,他想去找温知夏问个清楚。可云氏集团的总部大楼,连门卫都将他拦在门外,他连她的一根头发都见不到。

他开始疯狂地给她打电话,发信息,得到的却永远是冰冷的“无法接通”和红色感叹号。

就在江文皓焦头烂额之际,一个更让他震惊的消息传来了。

云氏集团的官方网站上,公布了新任执行总裁的身份信息。

照片上,温知夏一身干练的职业装,眼神锐利,笑容自信。

而她的名字旁边,清清楚楚地写着:云知夏。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备注:云氏集团创始人云天zheng先生嫡亲孙女。

真千金!

她竟然是云氏财阀流落在外的真千金!

江文皓看着手机屏幕,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他想起了过去三年,温知夏的任劳任怨,想起了她小心翼翼的讨好,想起了她被自己母亲辱骂时通红的眼眶,想起了她被逼离婚时死寂的眼神……

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亲手将一个价值连城的珍宝,当成了路边的石头,狠狠地一脚踢开!

“噗通”一声,江文皓瘫倒在地,脸上血色尽失。

悔恨,无尽的悔恨,像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与此同时,云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内。

温知夏,不,现在应该叫云知夏了。她正听着助理汇报工作。

“总裁,天宇公司已经宣布破产了。江文皓也被行业拉入了黑名单,以后在龙城,不会有任何一家公司敢用他。”

“知道了。”云知夏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在听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只是个开始。

江文皓,张翠芬,你们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一点一点地讨回来!

“对了,总裁,”助理又递上一份文件,“这是‘瑶光珠宝’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亏损很严重。按理说,‘瑶光’是我们集团旗下最盈利的奢侈品牌之一,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云知夏接过报表,秀眉微蹙。

她知道这个“瑶光珠宝”,这是云家为那个“假千金”云梦瑶特意创立的品牌。

云梦瑶,在云家被当了二十年宝贝的冒牌货。自从云知夏回来后,她虽然被剥夺了继承权,但云家念及旧情,依旧让她保留了云家小姐的身份和“瑶光珠宝”的管理权。

现在看来,这位假千金,很不甘心啊。

“去查查,瑶光最近有什么大动作。”云知夏冷冷地吩咐道。

很快,消息就查回来了。

云梦瑶为了打压云知夏,证明自己的能力,不惜血本地请来了国际顶级珠宝设计师,准备在下周的慈善晚宴上,发布一款名为“盛夏之星”的压轴项链,企图一炮而红。

而为了制造噱头,云梦瑶对外宣称,这颗“盛夏之星”的主钻,是世间罕见的顶级粉钻,价值过亿。

但实际上,根据内部消息,那颗所谓的顶级粉钻,不过是一颗经过处理的劣质钻石,根本不值钱。云梦瑶想用这种欺诈的手段,先收割一波富豪们的预付款,填补她挪用公款的窟窿。

“愚蠢。”

云知夏看着手里的资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云梦瑶想玩,那她就陪她好好玩玩。

慈善晚宴当晚,名流云集。

云梦瑶作为“瑶光珠宝”的总裁,穿着一身艳光四射的红色晚礼服,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享受着众人的追捧。

当云知夏一袭黑色鱼尾裙,出现在宴会厅时,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就像暗夜里的女王,高贵、神秘,又带着致命的危险气息。

云梦瑶看到她,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踩着高跟鞋,端着酒杯,趾高气扬地走了过来。

“哟,这不是我那从乡下回来的姐姐吗?怎么,这种上流社会的场合,你还习惯?”云梦瑶的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

在她眼里,云知夏就算认祖归宗了,骨子里也还是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土包子。

云知夏懒得跟她废话,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有事?”

“没事,就是想提醒你一下。”云梦瑶故意凑近她,压低声音道,“别以为你坐上了总裁的位置,就能高枕无忧。爷爷最疼爱的人是我!云氏集团,迟早还是我的!”

“是吗?”云知夏轻笑一声,“那我拭目以待。”

云梦瑶被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态度气得半死,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转身走向了舞台中央。

很快,晚宴的重头戏——“盛夏之星”的发布会开始了。

在绚丽的灯光和激昂的音乐中,云梦瑶亲自捧着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走上台。

“各位来宾,今晚,我将为大家揭晓一件足以载入珠宝史册的旷世杰作——盛夏之星!”

她打开盒子,一颗硕大的粉色钻石项链,在灯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台下一片惊叹。

“天哪,太美了!”

“这就是那颗价值过亿的粉钻吗?果然名不虚传!”

云梦瑶听着众人的赞美,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她挑衅地看了一眼台下的云知夏,仿佛在说:看到了吗?这才是我的实力!

她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宣布项链起拍。

云知夏却在这时,缓缓站了起来。

“云总监,在你开始拍卖之前,我能不能请一位专业的鉴定师,来为这颗‘盛夏之星’验一验真伪?”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弹,在喧闹的会场里炸开了锅。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了她。

云梦瑶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厉声喝道:“云知夏,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质疑我的人品,还是在质疑我们瑶光珠宝的信誉?”

“我只是作为一个消费者,提出合理的疑问而已。”云知夏不紧不慢地走上台,目光锐利如刀,“毕竟是价值过亿的珍品,谨慎一点,总没有错吧?”

她一边说,一边对身后的助理使了个眼色。

助理会意,立刻请上了一位早已等候多时,在国际上都享有盛名的珠宝鉴定大师。

看到这位大师,云梦瑶的心彻底沉了下去,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不……不用了!我们的珠宝,不需要鉴定!”她试图阻止。

但已经晚了。

鉴定大师戴上专业眼镜,拿起放大镜,只在那颗粉钻上扫了一眼,就立刻放下了工具,摇了摇头。

“云小姐,”大师的语气十分严肃,“恕我直言,这颗所谓的‘盛夏之星’,主钻并非天然粉钻,而是一颗经过人工辐照改色的劣质钻石,其市场价值,不会超过十万块。”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什么?假的?”

“瑶光珠宝竟然卖假货!这不是商业欺诈吗?”

“太恶心了!差点就被骗了!”

云梦瑶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踉跄着后退一步,嘴里喃喃道:“不……不可能……你胡说!”

云知夏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如霜。

“云梦瑶,你利用职务之便,挪用公款,伪造钻石,企图欺诈消费者,给集团声誉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从现在开始,你被解雇了。”

她顿了顿,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

“另外,法务部会立刻对你提起诉讼。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不——!”

云梦瑶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瘫倒在地。

这场闹剧,以云梦瑶的彻底溃败而告终。云知夏不仅为集团挽回了声誉,更是在所有股东和名流面前,展现了自己雷厉风行的手腕和杀伐果断的气魄。

经此一役,再也无人敢小瞧这位新上任的年轻女总裁。

而此时,在宴会厅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失魂落魄的江文皓,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是通过一个老同学的关系,混进来当临时服务生的。他本想找机会接近云知夏,哪怕只是说一句话也好。

可当他看到她在台上光芒万丈、运筹帷幄的样子,他才发现,他们之间,早已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是个失败者,而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正当他准备悄悄溜走时,却无意中听到了两个富太太的闲聊。

“听说了吗?云总监当年是被拐走的,最近才找回来。”

“是啊,真可怜。不过她也是有福气的,听说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前两天我看到钟管家陪她去产检,医生说是龙凤胎!”

“龙凤胎?那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就是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就不知道了,云家把消息捂得很紧。不过我听说啊,云总监在外面好像结过婚,后来被个渣男给甩了,那男人还不知道她怀孕了呢!”

怀孕了……

龙凤胎……

渣男……

这几个词,像一道道惊雷,在江文皓的脑海里炸开!

他想起了离婚那天,温知夏撕碎的那张纸……

是孕检单!

她那天,是怀着孕来告诉自己这个好消息的!

而他,和他的母亲,却当着她的面,撕了那张单子,逼着她净身出户!

“啊——!”

江文皓痛苦地抱住了头,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他无法呼吸。

他错了,他错得离谱!

他不仅丢掉了富可敌国的妻子,还亲手抛弃了自己的亲生骨肉!

不,他不能就这么放弃!

那是他的孩子!

他要去找她,他要告诉她,他后悔了!他要挽回她!

从那天起,江文皓就像疯了一样,开始了对云知夏的疯狂纠缠。

他去云氏集团门口堵她,去云顶庄园外跪着,甚至花钱收买媒体,在报纸上刊登深情款款的忏悔信,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被蒙蔽了双眼的痴情浪子。

一时间,“追妻火葬场”的戏码,成了全龙城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对于这一切,云知夏置若罔闻。

她安心养胎,同时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公司事务,将整个云氏集团打理得井井有条。

江文皓的纠缠,对她而言,不过是苍蝇的嗡鸣,惹人烦躁,却无足轻重。

她越是冷漠,江文皓就越是偏执。

他得不到回应,便将所有的恨意,都转移到了那个揭穿他真面目的“罪魁祸首”——云梦瑶身上。

他通过多方打听,得知云梦瑶因为欺诈案被保释在外,正像一只过街老鼠一样东躲西藏。

他找到了她。

两个同样被云知夏毁掉一切的人,一拍即合。

一个阴毒的计划,在他们心中悄然成型。

他们要联手,在云氏集团的年度股东大会上,给云知夏最致命的一击!

……

云氏集团年度股东大会,如期举行。

这是云知夏正式接管集团后,第一次面对所有股东。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会议室内,气氛严肃。

云知夏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虽然已有五个月的身孕,但丝毫不见臃肿,反而更添了几分成熟从容的气韵。

她站在台上,条理清晰地做着年度总结和未来规划,自信而沉稳,赢得了在场大部分股东的点头认可。

就在会议即将圆满结束时,会议室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云梦瑶和江文皓,一前一后地闯了进来。

“等一下!”云梦瑶尖声叫道,“我有话要说!”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几个老股东看到云梦瑶,立刻皱起了眉头。他们都是看着云梦瑶长大的,对她还有几分旧情。

“梦瑶,你来这里做什么?胡闹!”一位元老沉声呵斥道。

“王伯伯,我不是胡闹!”云梦瑶指着台上的云知夏,眼中满是怨毒,“我是来揭穿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你们都被她骗了!她根本没有资格做云氏集团的总裁!”

她从包里甩出一叠照片,洒在会议桌上。

照片上,是云知夏过去三年当家庭主妇时的样子。穿着廉价的衣服在菜市场讨价还价,满身油烟地在厨房忙碌,卑微地为江文皓和张翠芬端茶倒水……

每一张,都与现在这个光鲜亮丽的女总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各位请看!”云梦瑶大声道,“这就是你们的总裁,一个只会洗衣做饭、伺候男人的黄脸婆!一个被丈夫嫌弃、扫地出门的弃妇!你们敢把云氏集团千亿的未来,交给这样一个无知又卑贱的女人吗?”

股东们看着照片,开始窃窃私语,看向云知夏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云知夏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闹剧。

这时,江文皓“噗通”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云知夏跪下了。

他声泪俱下,演技堪比影帝。

“知夏,我知道错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有眼无珠,是我妈鬼迷心窍,才会那样对你!你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我们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啊!”

他一边哭,一边试图去拉云知夏的手,嘴里深情地呼喊:“我爱你啊知夏!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来弥补你!”

这番表演,不可谓不“深情”。

一些不明真相的股东,甚至开始动容。

“原来是夫妻吵架啊……”

“这男人看着也挺可怜的。”

云梦瑶见状,立刻煽风点火:“大家看到了吗?她连自己的家庭都经营不好,私生活一团糟,情绪极不稳定!这样的人,怎么能领导好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我提议,立刻罢免云知夏的总裁职务!”

“我附议!”几个和云梦瑶交好的元老立刻站了起来。

一时间,群情激奋,矛头全部指向了云知夏。

她被逼到了绝境。

然而,面对这精心策划的围攻,云知夏的脸上,却连一丝慌乱都没有。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江文皓,缓缓地,笑了。

“演完了吗?”

她轻启红唇,声音清冷。

江文皓的哭声一滞。

“江文皓,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爱我们的孩子。那么……”云知夏从助理手中接过一个录音笔,举到话筒前,“不如我们一起来重温一下,离婚那天,你是怎么‘爱’我们的。”

她按下了播放键。

下一秒,一道尖酸刻薄的女声,通过音响,响彻整个会议室。

“……你就是个不下蛋的鸡!我们江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温知夏,我妈的话你没听见吗?把你那条陪嫁的项链,赶紧拿去当了……”

“……离就离!净身出户!我们江家的东西,你一针一线都别想带走!”

录音里,张翠芬的咒骂,江文皓的冷漠,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最致命的,是最后那段对话。

录音里的云知夏,声音颤抖而绝望:“我怀孕了……”

紧接着,是纸张被撕碎的声音,和江文皓冰冷无情的话语:“别想用孩子拴住我,我嫌脏。”

录音播放完毕,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种极度鄙夷和厌恶的目光,看着地上早已面如死灰的江文皓。

云梦瑶也彻底傻眼了,她没想到,云知夏手里竟然还有这样的证据!

“现在,”云知夏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声音铿锵有力,“还有谁觉得,我没有资格站在这里?”

无人应答。

那些刚才还在叫嚣着要罢免她的股东,此刻都羞愧地低下了头。

“很好。”云知夏满意地点了点头,就在她准备让保安把这两个跳梁小丑拖出去时,会议室的厚重木门,再次被推开了。

这一次,走进来的是一位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不怒自威的老人。

他拄着一根龙头拐杖,每一步都走得沉稳有力。

看到他,所有股东,包括那些元老,都“霍”地一下站了起来,恭敬地低下头,齐声喊道:

“董事长!”

来人,正是云氏集团的传奇创始人,早已退隐多年的云天zheng!

云知夏的亲爷爷!

云天zheng没有理会任何人,径直走到主位上,用拐杖重重地敲了一下地面。

“我孙女的家事,就不劳各位费心了。”他的声音苍老,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今天我来,只宣布一件事。”

他看向云知夏,眼神里充满了慈爱与骄傲。

“从即日起,我将我名下持有的云氏集团51%的全部股权,无条件转让给我的孙女,云知夏。”

“从此以后,她的话,就是我的话!她的决定,就是云氏集团的最高决定!谁敢不服,就给我滚出云氏!”

话音落下,全场震惊!

51%的股权!

这意味着,云知夏不仅是总裁,更是整个云氏集团绝对的控股人,拥有说一不二的权力!

云梦瑶和江文皓的阴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被碾压得粉碎!

“不……爷爷……你怎么可以……”云梦瑶绝望地尖叫。

“保安!”云天zheng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厉声喝道,“把这两个脏东西,给我扔出去!我不想再在龙城,看到他们!”

“是!”

几个高大的保安冲了进来,像拖死狗一样,将瘫软如泥的江文皓和歇斯底里的云梦瑶拖了出去。

一场精心策划的逼宫大戏,就此落幕。

……

那次股东大会后,江文皓和云梦瑶彻底消失在了龙城。

听说,江家很快就破产了,背上了巨额债务。张翠芬受不了打击,中风瘫痪在床,却没钱医治,每天在痛苦中煎熬。小叔子江文斌的婚姻,也因为没了钱而一拍两散。

他们终究为自己的贪婪和恶毒,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

四个月后,云知夏顺利产下一对龙凤胎,取名云朝,云暮。

她的身边,始终有一个沉默寡言却无比可靠的身影守护着,是她最信任的贴身保镖,冷锋。他看她的眼神,总是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温柔与崇拜。

一年后。

一场盛大的慈善晚宴上。

云知夏作为最重要的嘉宾,穿着一袭星空蓝的曳地长裙,抱着刚满周岁的儿子,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步入会场。

她如今已是商界当之无愧的女王,一颦一笑,都足以搅动风云。

在经过一个餐台时,她停下脚步,为怀里的儿子拿了一块小蛋糕。

“女士,您需要什么?”一个卑微而沙哑的声音响起。

云知夏抬起头,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是江文皓。

他穿着侍应生的制服,身形佝偻,两鬓斑白,脸上写满了被生活磨平棱角的沧桑与麻木,早已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

四目相对。

他的眼中,瞬间涌起了狂喜、悔恨、痛苦、奢求……种种复杂的情绪。

他的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

然而,云知夏的眼神,却像在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平静无波。

她只是淡淡地收回目光,抱着孩子,优雅地转身离去,甚至没有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秒。

擦肩而过,形同陌路。

江文皓僵在原地,看着她光芒万丈的背影,和他怀里那个粉雕玉琢、却与他再无关系的孩子,终于明白。

他彻底地,失去了她。

而她,早已跨越了云泥,去往了他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

宴会厅璀璨的灯光下,云知夏将儿子交给身边的冷锋,端起一杯香槟,遥望窗外的万家灯火,红唇勾起一抹自信从容的微笑。

她的征途,才刚刚开始。

来源:小马阅图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