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清清,不善言谈 我便热情对待,自言自语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27 16:28 1

摘要:同宁知许成亲的第二个月,他突发恶疾需要大笔银钱保命。因为穷,无奈之下我委身青楼,做了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

同宁知许成亲的第二个月,他突发恶疾需要大笔银钱保命。因为穷,无奈之下我委身青楼,做了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

但这天,我被带去相府献艺,在暖阁休憩时却听见了宁知许和一群贵族子弟在喝酒谈话。

“三爷,论训狗还是您会啊,您不过就是装了装穷,又演了个病秧子的模样,那姜云舒就心甘情愿将自己卖去了青楼,做了个下贱的妓子,手段简直是太高了。”

“呵!恐怕是打死都想不到,她之所以能这么凑巧救了您,不过是因为您无聊时同我们打赌,不出数月定会让她这种平民女子自甘为妓罢了。这世上哪有什么穷书生宁知许,只有成王宁知许,也就只有她这种傻女人才相信。”

我僵在原地,原来他的身份是假的,病是假的,爱也是假的。

既如此,那我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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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颤抖着放在门上,我恨不得现在就推开门闯过去,好好问问他究竟是谁!

我是个医女,一年前在山中采药时被野兽袭击,是书生装扮的宁知许舍命救下了我。

他才华横溢,容貌俊逸堪比天人,只一眼我便彻底沦陷,满心满眼只想嫁与他为妻。

我为他采药治伤,处处照顾他的情绪。

他冷冷清清,不善言谈。我便热情对待,自言自语。

可他实在是太冷了,冷得像冰一般,让我几次都想要放弃。

但每当这时,他又会主动为我洗手作羹汤,会淡淡的问一声,重新勾起我的斗志。

如此不远不近的拉扯了一两个月,他对我的态度软了好多,也终于娶了我。

婚后的第二个月,他为了给我寻找制作发钗的材料从山上跌落,自此落了病根,需要大笔银钱续命。

为给他治病,我忍着骂名委身青楼,却不想原来都是笑话。

宁知许从不爱我,甚至为了耍我不惜隐瞒身份装穷。

他还真是好狠毒,好谋算!

旁边房中对话依旧,只是这一次宁知许也开了口。

“行了,此刻是在相府,你们还是管好自己的嘴,千万莫要让这些腌臜事被洛洛听到,否则,后果你们知道的。”

“当然当然,这京中谁人不知林小姐是三爷心尖尖儿上的人,是您的心头肉。”

“只是再过些时日,您和林小姐就到了议亲的日子,到时,那姜云舒您打算如何处置?若是您不想要了,不如就赏给兄弟们算了。”

“哎呀,如此可真要谢谢三爷了,这女人我可是馋了好久,那身段儿,那脸蛋儿,当真一绝,若非她做了清倌人,我早就上了她的床榻好好疼爱一番,说什么也要让她的腹中灌满……”

哐!

杯子重重落下,众人噤声。

宁知许冷声开口:“我曾答应了洛洛一生一世一双人,姜云舒自是不可能入我王府。不过,她既对我情深义重,我自会施舍她一个外室的位置。不过,你们记住,此事必不能被洛洛知晓,否则后果你们知道。”

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将我贬低安排,我全身瞬间血液倒流,心里难受至极。

以至于我的指甲扎进掌心流出鲜血,却丝毫感觉不到半分疼痛。

房门忽然被推开,丫鬟傲慢的冷睨了我一眼。

“到你了,快些随我出去,还以为自己是什么贵女呢,竟还有脸在这儿休憩。”

她言语间满是鄙夷和嫌弃,对这些我早已习以为常。

自选择踏入青楼开始,我便已经将所谓的尊严都踩入了泥中,总以为有朝一日将我拉出泥潭的会是宁知许。

但没想到,原来真正推我入泥潭的不是我自己。

本就是宁知许啊。

到了席间,我终于见到了林洛洛。

美丽,高贵,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华服,同她身边的宁知许一般,哪怕是身上的一条腰带,都足够我那个所谓的小家一年嚼用生活。

同我相比,云泥之别。

四目相对,宁知许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慌张,很快又别过脸去。

呵!欲盖弥彰。

我压下心里撕心裂肺的痛和满腹怨怼,佯装无事坐下拿着琵琶弹奏。

一曲作罢,我起身想要离场,却不想几个世家公子却拦住了我的去路。

“听闻云舒姑娘不但琴声惑人,舞技更是一绝,今儿个可是我们林小姐的好日子,不如你就献舞一曲如何?”

“简单的一舞岂够?今日冬日寒梅开得正好,不如你就赤脚雪上,穿着薄纱舞上一曲踏雪寻梅如何?”

话落,不待我开口,几个丫鬟已经上来强行撕扯我的衣衫和鞋袜。

我死死抓着身上那一点尊严,目光还是下意识看向宁知许。

他刚要起身,叶洛洛却惊讶问:“知许哥哥,她为何要看着你啊?你们认识?”

宁知许宠溺的看着她:“不认识。”

身上的衣服被撕碎,鞋袜被脱掉,我穿着肚兜和亵裤狼狈的趴在冰雪之中,刺骨的冷顺着肌肤渗入到骨头里,冷得让人胆寒。

可这却远没有我此刻的心里更冷。

数月相伴,无悔付出,终究只换得不认识三个字。

真心既然错付,那便就此收回吧。

带着满身的狼狈回到破旧的家中,我曾有一瞬的冲动想就这么一走了之,可最后还是压了下来。

宁知许身份尊贵,执着掌控人心,定不会允许我这个玩物私自逃脱。

况且,我的阿姐还被困在相府做通房丫鬟,我决不能置她的安危不顾。

恍惚间,老旧的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嘎声,是宁知许回来了。

他很自然的走到床边坐下,如往常一般淡淡开口。

“我在相府谋了个画师的差事,这都是为了帮你减轻负担,否则我也不必去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情。”

“你该理解我的,今天那种情况,你实在丢人,我若出言帮你这差事就保不住了,你该明白的。”

他总是这样,无论任何事错的永远是我。

曾经的我也是个自信张扬的姑娘,可只因他说喜欢温婉柔顺的女子,我便收敛了性情。

可看到林洛洛我才知道,他并不是喜欢温婉柔顺的女子,而是喜欢掌控人心。

我抬眸直视着他片刻,压下心里的怒气,讽刺的笑了:“画师?我怎么好像听到林小姐叫你,知许哥哥。”

宁知许眼神有些闪烁,他手握拳挡在唇边咳嗽了几声,声音压低了下去。

“我和洛洛原本早应成婚的,她也习惯了这么称呼我,一时间没改过来。”

闻言,我笑了:“那倒是我的不对了,耽误了你们的好姻缘呢。”

听到这话,宁知许平静看向我,瞬间注意到了我泛红的眼睛,他无奈叹了口气。

“好了,莫要吃醋了,过两天便是端午节,那日恰好我没什么事,便陪你一起去看赛龙舟吧。”

施舍的语气,我没有回应,对他我早就不抱有什么希望了。

从没兑现过的承诺,何必还要有什么期待呢?

果然,端午节这天,他没有出现。

我照旧去了青楼,只不过并不是去卖艺,而是打算离开。

既然一切都是假的,那我也就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老鸨本就同情我,这会儿听见我要离开倒是也没为难。

回家的路上,恰好路过运河,因节日的缘故,此刻岸边人来人往的倒是热闹的紧。

曾经我也十分喜爱在这种时候来凑热闹,可后来有了宁知许,他说厌烦这种拥挤,我便再也没去过。

转过头,一道身影在芸芸众生中落入我的眼中。

是宁知许还有林洛洛。

他们依偎在一起,在人群中时那般显眼,仿若一对碧人任何人都无法插进半分。

但平静不过一瞬,很快几个人突然杀了上来。

场面一度混乱,我转身想要逃离,却不知被何人推倒在地。

一个个匆忙奔逃的脚步狠狠踩在我的手腕和腿上,我几乎听见了自己腿骨断裂的声音,撕心裂肺的疼让我忍不住惊呼,抬眸之时,恰好和宁知许的目光对上。

慌张自他的眼中一闪而过,他用力踢开一个黑衣,再看过来时,一个黑衣人竟然飞奔向了我,提刀准备砍我。

生死一线,我还是下意识看向宁知许,他果然看见了我的危险,抬脚刚要往我这儿跑,身后的林洛洛突然高升惊呼。

“知许哥哥!救我!”

前行的脚步一顿,宁知许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毫不迟疑转头跑向了林洛洛,将她紧紧护在了怀里。

就在宁知许抱住林洛洛的那一刻,我的胸口传来一阵剧痛。

一柄剑刺穿我的胸口,鲜血染红了我的衣襟也染红了我的双眼。

胸口一阵钝痛,一股腥甜从我的口中喷出。

身体缓缓倒下,周围的雪落下无声,冷得寂静,一如身上的温度一寸寸也跟着冷了下来,我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恍惚间,我看见宁知许抱着林洛洛快步离开的背影,还有林洛洛怜悯讽刺的眼神。

我自嘲的笑了。

原来,她知道我是谁啊……

再睁开眼,我已经躺在了家中,宁知许就在我的床边守着,看见我醒来,他的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连忙过来将我搀扶坐起。

“怎么样,身上可还疼?”

看见他,昏迷前决绝离开的背影便再次浮现我的眼前。

我嫌恶躲开他的触碰,却牵扯到了伤口,疼痛让我眉心拧了拧,脸色又白了几分。

他的脸上连忙露出心疼和关切,无奈说:“还在生气么?我说了,如今我是洛洛的画师,保护她是我的义务,她不能出事,你是我的妻子,要理解我。”

“宁知许,我真的是你的妻子么?”

突然听到我这么问,宁知许一怔,眼中闪过慌乱,下一刻他坐到我的身边,难得温柔的轻声开口。

“云舒,你又在胡思乱想了。”

“真的是胡思乱想么?”

我讽刺笑了:“宁知许,我们好似只是拜了堂,可婚书呢?三媒六聘呢?这知道的我们是夫妻,可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我就是个被达官显贵养在外头的外室,是个玩意儿呢。毕竟,我只是个下贱的青楼妓子,不是么?”

自同宁知许相识,我从未如此咄咄逼人的对他说过话,故此,这会儿听我这般说,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眉心拧了拧,须臾却又无奈叹息。

“好了,莫要再同我置气了,不若这样,等你生辰那日我好好弥补你,到时候,我定给你个惊喜,可好?”

听到生辰,我骤然抬头直视着他:“知许,别的我都不要,我只想要阿姐平安归来,你能帮我的,对么?只要你帮我,我会满足你一切要求。”

包括,彻底离开你和你青梅的生活。

包括,不再打扰你们。

宁知许答应了,我怀着忐忑日日盼着生辰的到来,同时也在算计着等阿姐回来后该如何离开。

幼时,我家中贫寒,阿姐为送我去学习医术便自卖入了相府做了丫鬟。

这些年,我一直都想要将阿姐救出来,奈何阿姐已然成了那相府二公子的通房丫鬟,并非用银钱便能轻易赎身的。

在知晓宁知许的身份时,我还曾想过该如何救出阿姐一起逃离这里。

但出了这次的事情,我突然想到了利用他救出阿姐。

他耍了我,我利用他。

这很公平。

我焦急的等着生辰的到来,一日,七日,半个月。

生辰这日,我欣喜的连忙跑去集市采买一些阿姐最喜欢的吃食。路过长街时,一群百姓却突然堵住了我的去路,议论声同时传了过来。

“成王这还真是大阵仗,只是提亲竟然就搞出了十里红妆,简直太宠了吧。”

“你懂什么,成王和林小姐可是青梅竹马,那情意堪比金坚,想当初成王在镇国寺发誓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谈到现在都在京中盛传呢。”

“真羡慕啊,成王殿下还真是个痴情的好男人啊。”

说谈间,喧闹声由远至近走来,宁知许骑在高头大马上,满面春光。

遥遥相望,我才突然发现原来这个人的脸,我从未真正看清过,甚至根本就没认识过。

一枚银子突然掉在了我的脚下,是他们的喜钱。

我弯腰将其捡了起来,银子的冰冷从指尖扎进我的心里,可我却笑了。

“还真是个痴情的好男人啊……”

只可惜,是个骗子。

浑浑噩噩的来到镇国寺,那里依旧人声鼎沸,同半年前我和宁知许来时所差无几。

站在三生石前,那上面【宁知许,姜云舒】这两个名字依旧清晰可见。

回忆曾经,宁知许向我求婚便是在此地。

那时的他也是跪在三生石前起誓,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如今,誓言犹在耳,但那人却已经另娶新人。

我拔下发簪,跪在三生石前用尽全力将我的名字一点点毁去,又将林洛洛这三个字和他刻在一起。

既然他们那般相爱,那我就成全他们,等到阿姐回来,我就彻底离开,永远消失。

回到家中时已是迟暮,推开门,入眼便是一群人和一具蒙着脸的尸体,而为首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林洛洛。

“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想见到你姐姐了呢。”

她的话让我心中莫名不安,却强行镇定问:“林小姐什么意思?”

林洛洛笑得雍容:“想必那日在相府,你应该听见了。你不过就是知许哥哥的一个玩意儿罢了,他乃是陛下第三子,身份尊贵,可不是你这种低贱妓子能攀得上的。”

“不过,说起来你会遭遇这些,我也有些责任。若非知许哥哥对我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或许还能入府做个通房丫鬟。”

我摇摇头:“林小姐多虑了,我并无入王府的意愿,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然而,林洛洛却只淡淡笑了:“无论你是真的没有还是假的没有,但此刻起你恐怕是再不会想和他有任何牵挂了。因为……她。”

意味深长的话让我呼吸一滞,目光下意识看向地上的尸体。

不,不会的,那不会是我的阿姐。

宁知许答应了要带我阿姐回来的,他应该不会……不会誓言的。

我在心里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可颤抖的手却出卖了我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握着白布,我却迟迟不敢掀开,可林洛洛却再次开口。

“前些时日,知许哥哥来了我府上,就那般凑巧撞见了我二哥哥的一个通房丫鬟云月,也不知她究竟是怎么惹到了知许哥哥,当日便被前行送去了红房子。”

“我啊听说这件事儿时已然过去了三日三夜,待到我去领人时,她已经成了一具尸体,这毕竟也是你唯一的亲人了,我便想着给你将尸体送过来,你看看吧,可缺少了什么地方?”

红房子!那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太监和一些有着怪癖的人消遣的魔窟,进去的姑娘就没有完整出来的!

她还未说完,我已经忍不住掀开了白布,姐姐那张残缺不全的脸映入我的眼中。

梦中那张总是爱对着我笑的俏脸此刻满是疮疤血痂,只剩下血洞的眼中依旧弥漫着绝望。

“阿姐!”

我崩溃哭着扑到尸体上,想要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入手却只摸到空荡荡的一片。

她的胳膊都没了,身上更是凹凸不平。

无法想象,那三日她究竟遭受了什么,究竟有多么的绝望无助。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宁知许!

为什么!

他明明答应了我,会将阿姐还给我的。

他明明说过会送我最好的生辰礼,会弥补我。

可为何送给我的却是这样一具冰冷的尸体,一个残缺的亲人!

“姜小姐,我性子直也就不和你拐弯了。你姐姐我已给你送了回来,知许哥哥和你有着血海深仇,想必你也不会愿意委身在仇人的身边,我亦容不下他的身侧有任何人。”

“三日后,便是我和知许哥哥大婚的日子,我不希望再有你的存在。这是新的户籍和名字还有一些银两,你南下之后,这些足够你改头换面,重新生活。”

“你若愿意,从此以后姜云舒便是个死人,你便可得到重生。”

我深深看着姐姐灰白的脸,双手死死握紧,惨然一笑。

“好,我答应你,从今日起,姜云舒就是个死人。”

“永远的,死人。”

我冒着寒雪,一步一步将阿姐葬在山上。

葬在了那个,可以看着我离开的地方。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时,天色已经黑了个彻底。

推开门,宁知许已经站在了屋内,看见我身上的狼狈,他眉心狠狠皱了皱。

“怎么才回来?今日你生辰,我还专门提早回来为你庆生,你怎的也不在家里等我?”

忍着心里的恨,我抬眸直视着他,红着眼质问:“是啊,你说过要回来为我庆生,还要送我生辰礼的,我的阿姐呢?你可还记得么?”

宁知许眉头紧蹙,不悦怒道:“我整日事务繁忙,哪里有时间去帮你做这些杂事?云舒,你何时变得如此不懂事了?”

“呵!我不懂事?你敢说当真是事务繁忙么?真的是没时间么?你好像是个病秧子,可为何这会儿又不病了?”

“宁知许,你究竟在瞒着我什么?你究竟在骗我什么!我的阿姐,她究竟在哪儿!你说啊!你……”

我崩溃大吼,几乎要将满腔的恨和怨都发泄出来,可话还未说完,我的眼前已经变得一片模糊。

身体摇摇欲坠,倒下之前,我听见了宁知许焦急的惊呼和担忧的脸。

何必呢?

既然一切都是假的,如今的我早已没了利用价值,宁知许,你又何必惺惺作态,装模作样呢?

再醒来,我得到了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我怀孕了。

颤抖抚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我的心里一时间变得十分复杂。

这孩子,流着我的血脉,同样也流着仇人的血。

该留还是该杀,我的内心竟然还是纠结了。

“云舒,你醒了,快把这个安胎药喝了,对我们的孩子好,大夫说,刚刚你太激动了,险些害了我们的孩子。”

看着宁知许端着药碗,一脸关切的走了过来,我的手依旧不自觉收紧。

不过,在看见那碗黑乎乎的汤汁时,我的心里却做了个很大的决定。

温柔一笑,我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知许,刚刚是我不好,我太思念姐姐了才会如此激动,以后不会了。”

宁知许松了口气,坐到我身边难得温柔的将我发丝挽到耳后。

“云舒,你知道错就好了。从今以后,青楼那种地方你便不要去了,好好在这里养胎,生下我们的孩子,一切有我,我会给你们一个安稳的未来,好不好?”

我点点头,窝在他的怀中:“那如果有一天,我和孩子都死了,你……会伤心么?”

“不许胡说八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过,知许,这几天你能不能在家里陪陪我和孩子?我一个人,害怕。”

宁知许短暂迟疑,但很快又无奈在我额头落下一吻:“放心吧,这两天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两天,够了。”

我平静的笑着,可笑意却从未达到眼底。

这两日,我尽量装成一个温婉贤德的模样,为他洗手作羹汤,也接受着他所有的好意。

到了第三天,他走了。

我很清楚,他是去同林洛洛成婚去了。

而今天也是我离开的日子,是姜云舒死去的日子。

入夜,万籁俱寂。

一场诡异大火突然在寂静的小巷内燃起,火光将半个黑色天际都染上了刺眼的红色。

所有人都在惊愕在忙碌着救火,却无人发觉,黑暗中一个纤瘦的身影已经渐渐远离,消失在了城门的位置。

……

热闹了一天的成王府总算安静了下来,宁知许开怀笑着走进了新房。

半醉半醒的看着床榻上坐着的那个红色倩影,他上前小心将盖头掀开。

莫名的,林洛洛的脸竟然和姜云舒重叠在一起,那张为了他而温柔的笑脸此刻是那般清晰,令他失神,忍不住轻声呢喃。

“阿舒,你好美。”

林洛洛原本羞涩的脸在听到这句话后骤然大变,她用力将盖头掀开,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人质问。

“知许哥哥,你在叫谁?你看看我到底是谁?”

近乎歇斯底里的声音让宁知许回过神,在看清眼前人后,他懊恼的皱了皱眉。

他不明白,刚刚那一刻他为什么会下意识想到姜云舒。明明他并不喜欢这个女人的,那不过是个低贱的平民女子,哪怕她为了他成了妓子,可那也只是她下贱而已。

像这样一个肮脏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呢?

他喜欢的应该是像洛洛这样,身份高贵,张扬美丽的女人才对。

他的妻子,也只能是洛洛这样的贵女。

刚刚肯定是因为他喝多了,最近又和那女人纠缠太多才会如此。

是的,一定是这样。

他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连忙笑着去安抚林洛洛。

“洛洛,对不起,刚刚是我失态了,你放心,我的妻子此生只会是你,以后,我也只会有你一个女人,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林洛洛嘟着嘴,没好气锤了他一下:“那就这一次,下次你若再想着别的女人,我可饶不了你。”

“那……我们……”

周遭温度上升,两人凝望着彼此,林洛洛那张俏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愈发诱人,让人不免心动。

炙热的吻深深落下,如烛泪一点点灼烫在林洛洛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深深的痕迹,她的呼吸愈发变得急促,心中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既期待又有些害怕。

身上衣衫褪尽,就在他即将进入时,忽然门外传来一声焦急的禀报。

“王爷,小院那里出事了,那位……恐怕是烧死了。”

来源:咏儿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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