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给勇哥大侄出气,销户恶霸二宝子,杜成去翻案得知真相吓尿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2 16:22 1

摘要:这天中午,阳光刚过正午的毒辣劲儿,勇哥就拿出手机给代哥拨了通电话。代哥瞥见来电显示是勇哥,心里立马一紧,不敢有半分怠慢,手指飞快地划开了接听键。

这天中午,阳光刚过正午的毒辣劲儿,勇哥就拿出手机给代哥拨了通电话。代哥瞥见来电显示是勇哥,心里立马一紧,不敢有半分怠慢,手指飞快地划开了接听键。

“哥。”代哥的声音带着几分恭敬,还没等他多问,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勇哥略带沙哑的嗓音,透着股说不出的伤感。“你现在在哪儿呢?”

“哥,我在家呢。”代哥赶紧应着,心里犯起了嘀咕,“您是不是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你过来我家一趟。”勇哥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代哥放下手机,不敢耽搁,立马喊来王瑞,让他赶紧开车送自己去勇哥家。车子稳稳停在勇哥家门口,代哥刚下车,门就从里面打开了,是涛哥。代哥顺着涛哥的目光往客厅里瞅,只见勇哥独自坐在沙发上,眉头皱得紧紧的,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耷拉着个脸,一看心情就糟透了。

代哥悄悄给涛哥递了个眼神,嘴型动了动,无声地问:“这是咋了?”

涛哥无奈地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我也不清楚啊。刚才他接了几个电话,挂了之后脸色就不对劲了,我也不敢多问。从早晨到现在,他一口饭都没吃呢,我早上给买的早点还在桌上放着,都凉透了。要不你进去问问?再劝劝他,多少吃点东西。”

代哥心里也没底,但还是硬着头皮,壮着胆子进了屋,轻轻喊了一声:“哥。”

勇哥缓缓抬起头,看到是代哥,眼神里的阴郁稍稍散了点,指了指旁边的沙发:“你来了,坐吧。”

代哥顺着坐下,屁股刚沾到沙发边,就忍不住开口问:“哥,您吃饭了吗?要是没吃,咱哥俩一起吃点呗。”

勇哥看了眼桌上的早点,声音淡淡的:“是涛子跟你说我没吃饭吧?厨房还有吃的,你去拿过来,咱俩一起吃点。”

吃饭的时候,桌上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响,勇哥一句话都没提刚才的事,代哥也不敢多问,只能闷头陪着吃。

吃完饭,勇哥靠在沙发上,一句话不说,就那么沉默着。代哥坐在旁边,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气氛安静得让人发慌。过了十多分钟,勇哥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你最近忙不忙?”

代哥赶紧摇头:“哥,我不忙,随时有空。”

“既然不忙,这几天你就随时准备着,跟我出趟门,去江苏。”勇哥顿了顿,补充道。

代哥心里更疑惑了,但还是应着:“哥,我随时准备好。这是出啥情况了吗?”

“现在还说不好。”勇哥揉了揉眉心,“涛子刚才也想问,我看出来了,他是没敢开口。我有个特别好的老大哥,跟我认识好多年了,关系特别铁。刚才他孩子给我打电话,说老大哥正在医院抢救呢。我本来想现在就过去,可大侄子说现在还在抢救,去了也见不着人,让我等消息。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到底啥情况。你今天确定不忙吧?”

代哥立马表态:“哥,我真不忙。我今天就不走了,您有啥事儿尽管吩咐,我陪着您。”

“行,那你就在这儿待着吧。”勇哥点了点头,对着门外喊了声涛哥,“涛子,你单位不是有事吗?先回去吧,这儿有代哥就行。”涛哥应声走后,勇哥站起身,脸色又沉了下来,“我听到这事儿,心里就堵得慌,难受得很,我去屋里躺会儿。”说完,就转身进了卧室。代哥坐在客厅,一边慢悠悠地喝着茶,一边打开电视,但怕吵到勇哥,音量调得极低,眼睛盯着屏幕,心里却一直惦记着卧室里的人。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小时,突然从卧室里传来勇哥一声带着痛苦的“哎呀”。代哥心里一咯噔,立马站起身,快步冲到卧室门口,推开门着急地问:“哥,怎么了?出啥事儿了?”

勇哥坐在床边,眼眶通红,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声音哽咽着:“刚……刚打电话来,我那老大哥……没了。”

代哥赶紧走过去,扶着勇哥的胳膊,把他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心里也不是滋味,轻声叹道:“这么好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缓了缓,代哥又接着说:“哥,我现在就订机票,咱以最快的速度飞过去。您也别太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咱得节哀啊。”

勇哥抹了把眼泪,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你不知道我跟他的关系有多铁。你先去买机票吧,等上了飞机,我再跟你细说。”

代哥很快订好了机票,涛哥也赶了过来,开车送他们去机场。一路上,代哥偷偷观察勇哥,只见他靠在车窗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外面,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到了机场,两人办了手续上了飞机,买的是头等舱。刚坐到座位上,代哥就忙前忙后,帮勇哥换拖鞋,又从行李架上拿毛毯,生怕勇哥不舒服。

旁边的空姐看到了,笑着走过来打趣:“哥,这些活儿都是我的,怎么还跟我抢活儿干呀?”

勇哥勉强挤出一点笑容,跟空姐聊了两句,又转头对代哥说起了老大哥:“我那老大哥,性格跟你挺像的,都是白手起家,一步步把生意做大。这么多年在生意场上,他从来没找我帮过忙。我跟他提过好多次,有啥事儿尽管找我,可他一次都没麻烦过我。逢年过节,他还总想着来看我;我要是想做个项目,他第一时间就问我需不需要钱。这么多年,他净帮我了,我却一次都没帮过他。去年的时候,他跟我说过身体不太好,查出来有点不好的病,我还劝他好好休养,没想到今年就这么走了……我是真舍不得他,跟他还没处够啊。”

代哥听着,心里也酸酸的,犹豫了一下,开口说:“哥,我明白您的心情。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吧,没事。”勇哥摆了摆手。

代哥组织了一下语言,轻声说:“哥,像老大哥这样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说不定他就是来人间历练一趟,或者说是来体验生活的,现在时候到了,就返回天上去享福了。您虽然舍不得,但一想到他是去享福了,心里或许能好受点。刚才我听您说,老大哥家里还有孩子,咱以后多照顾照顾这孩子,也算是对得起老大哥了。”

勇哥听完,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眼神里的悲伤淡了些:“代弟,你这话倒是说到我心坎里了。咱到了那边,看看有啥需要帮忙的,尽全力帮一把。”

飞机很快就抵达了江苏,老大哥的家人已经在机场外等着接他们了。

老大哥家姓王,老大哥生前踏实能干,脑子又聪明,遇到事儿有担当,啥都自己扛,从不轻易求别人。可他儿子小雨,性格却有点软弱——不是说小雨人品不好,就是性子跟他爸比起来,差了太多的硬朗劲儿。

勇哥坐在车里,看着窗外,忍不住跟代哥感慨:“老话说‘十分能耐使七分,留下三分给儿孙;十分能耐都使劲,后辈儿孙不如人’。天下的事,讲究的就是一个平衡。我这老大哥,可能就是把自己的能耐都用尽了,才让孩子……”话没说完,车子就到了机场出口,勇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里的小雨,小雨也看到了他们,快步走了过来,喊了声:“勇叔。”

勇哥赶紧下车,跟小雨握了握手,又用力抱了抱他,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孩子,别太难过了。”

代哥在一旁看着小雨,心里也有了判断——他也算见过不少人了,一眼就看出小雨不是那种特别刚强的人。不是说小雨不好,他人看着挺文静,性子也温和,就是跟他父亲比起来,差了那份果敢和担当。

勇哥松开小雨,急切地问:“大侄,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我跟你爸的关系你也知道。你赶紧带我去医院,我要见他最后一面。”

小雨眼眶红红的,声音哽咽着:“勇叔,我爸……已经被拉到殡仪馆了。”

“不管在哪儿,我都得去看他最后一面。”勇哥语气坚定,又指了指身边的代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弟弟,你叫他代哥就行。”

小雨看向代哥,伸手递了过去:“代哥,您好,我叫小雨。”

代哥握住小雨的手,轻轻拍了拍:“小雨,节哀。”

几人上了车,直奔殡仪馆。到了地方,勇哥一点都不忌讳,对着工作人员摆了摆手:“麻烦领我过去看看。”工作人员领着勇哥走到灵前,勇哥看着躺在那里的老大哥,眼圈瞬间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代哥站在旁边,清楚地看到勇哥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看完老大哥,勇哥转过身,对小雨说:“这是我最好的兄弟,我要在这儿给他守灵。”

小雨知道勇哥的身份不一般,赶紧劝道:“勇叔,守灵有我呢,您身份这么特殊,不用……”

“我什么身份?”勇哥一下子急眼了,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我在这儿守我兄弟,跟身份有啥关系?你赶紧给我拿把椅子来。”

小雨不敢再劝,赶紧去拿了把椅子。勇哥接过椅子,在棺材旁边坐下,就那么静静地陪着老大哥。代哥一看勇哥这样,也赶紧找了把椅子,坐在勇哥旁边陪着。两人就这么一直坐到了第二天,期间几乎没怎么吃东西,也没合眼。

出殡的时候,来了很多人,大多都不认识勇哥,但勇哥全程都陪着,送了老大哥最后一程。

事情办完后,勇哥就准备回四九城了。小雨快步走了过来,对着勇哥鞠了一躬,声音带着感激:“勇叔,这两天辛苦您了,我给您磕个头,谢谢您。”

代哥赶紧上前,一把扶住小雨:“小雨,使不得,使不得。”

勇哥看着小雨,眼圈又红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雨,你爸不在了,以后要是有任何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帮你办。”

“勇叔,我爸活着的时候总跟我说,这辈子能跟您当哥们,是他做过最正确的事。但他也总叮嘱我,永远不能去求您办事。”小雨擦了擦眼泪,接着说,“我爸说,好哥们应该是帮朋友分担,而不是给朋友添麻烦。好朋友之间,君子之交淡如水。您需要他的时候,他可以为您冲锋陷阵,但他不能主动给您添麻烦,就因为您叫他一声老大哥。”

勇哥听着,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叹了口气:“小雨,你父亲这辈子,活得光明磊落,做到了真正的兄弟情。咱不说这些了,到时候有啥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咱尽全力帮。”

很快,送他们去机场的车就到了。

勇哥走后,代哥心里盘算着:这种帮勇哥办事的机会可不多,平时都是求勇哥帮忙,难得有勇哥需要自己出力的时候,多少人想帮都没这机会,自己可得把事儿办妥当。

代哥转头看向小雨,笑着说:“小雨,有啥事儿你就跟我说吧。我跟你勇叔的关系,你也能看出来,不是外人。”

小雨愣了一下,问道:“哥,您怎么称呼啊?”

“我叫加代,你叫我代哥就行。”代哥摆了摆手,“别客气,有啥事儿你尽管说,不管是用钱,还是用人,我都能帮你想办法。”

小雨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决心:“代哥,要不咱找个地方,边吃边聊?我也不跟您客气了。说实话,我能看出来,您是个值得交心的大哥。”

两人找了家饭店,找了个安静的包间坐下,点了几个菜。菜刚上桌,代哥就忍不住问:“小雨,到底出啥事儿了?你赶紧说说。”

小雨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才开口:“代哥,您人脉应该挺广的吧?”

“还行,认识些人。”代哥点了点头。

小雨又问:“那您有没有认识一些社会上的人呢?”

代哥愣了一下,笑着反问:“多社会才算社会啊?你说说你的需求。”

“就是那种敢去外地打架,手下能有一百多个兄弟的大社会。”小雨赶紧解释,又追问了一句,“代哥,您认识这种人吗?”

“你先说说到底出了啥事儿,需要这种人。”代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追问。

小雨看着代哥,急切地说:“代哥,您先跟我说您认不认识呗。”

代哥放下筷子,眼神认真地看着小雨:“不用认识别人,我就是。”见小雨一脸惊讶,代哥又补充道:“我没跟你开玩笑,你看我这眼神,多真诚。对了,我来的时候,勇哥跟我说你们家生意做得挺大,在这边人脉也够用,怎么还需要找社会上的人帮忙?”

小雨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我父亲还没去世的时候,我们公司的副总跟我父亲是铁杆兄弟,关系特别好。后来我父亲病重,他觉得在我们家公司没前途了,就想退出去,还想把属于他的那部分股份拿走。不仅如此,他还把我父亲之前签好的两个项目给卖了。不过他卖了也不生效,因为我父亲生前已经立了遗嘱,把公司和其他项目都留给我了。可他不甘心,找了一个叫二宝的人。这个二宝在我们这儿特别厉害,上到分公司经理,下到街边的小孩,都知道他的名字。现在那两个项目被他们霸占着,我怎么都拿不回来。”

“所以你就想找社会上的人解决这事?”代哥问道,“那个二宝多大年龄?”

“四十多岁吧。”小雨想了想,回答道。

代哥又问:“那你知道他背后有啥关系吗?”

小雨摇了摇头,有些为难地说:“我真不知道。要不……我现在问问别人?”

代哥摆了摆手,语气笃定地说这事不用多问,小雨愣了愣,心里暗忖自己也就是习惯性多嘴,没成想代哥会这么干脆。

当时小雨还没回过神来,眉头微微蹙着,眼神里满是疑惑:怎么突然就不让问了?这里面难道有什么门道?

代哥心里自有盘算,暗想着:这小雨八成是职业病犯了,遇事总爱多问几句。论背景,谁能比勇哥还硬气?兄弟你就放一百个心,这事我既然接了,就指定给你办妥当。他清了清嗓子,接着说:“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人过来,这两个项目的位置,你心里都门儿清吧?”

小雨立刻点头,脸上露出几分急切又带着底气的神情:“哥,我当然知道!这毕竟是我自家的产业,哪能不清楚?”

“等我兄弟一到,我就陪你去找他们交涉,争取一次性把这两个项目都给你要回来。”代哥话锋一转,眼神认真了几分,“对了,咱们这边的手续都齐全吧?可别到时候出岔子。”

“手续都齐着呢,代哥!”小雨连忙应声,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眼神里带着几分诚恳,“我不是不信任你,你能跟我勇叔一起过来,我就知道勇叔身份不一般,你肯定也不是普通人。就是有个事,我觉得有必要跟你提个醒。”

代哥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你是想问,那个二宝子手下有多少兄弟吧?”

小雨点头,语气里多了几分凝重:“敢打敢拼的,大概有十来个!”

代哥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小雨见状,赶紧补充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所以我心里一直没底啊!他手下那十多个人,全是不怕死的亡命徒,身上都背着命案,走投无路了才被二宝子收留。二宝子好吃好喝养着他们,这帮人对他言听计从,让干啥就干啥。去年年底,我正好路过自家别墅前面,亲眼看见他带着五六个人,跟对面二十多个人打起来,手里拿着五连发,‘哐哐’地往出崩。事后二宝子就打了一个电话,这事居然就这么压下去了,你说邪乎不邪乎?”

代哥听完,神色平静地说:“行,我知道情况了。”

小雨却还是不放心,往前凑了凑,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大哥,我真不希望你有任何闪失,要不咱花钱雇人吧?这样安全点!”

代哥摆了摆手,语气坚决:“不用!雇来的人哪有咱自己兄弟靠谱?关键时刻还是自家兄弟贴心。”

说完,代哥就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第一个打给了在深圳的江林。电话接通,江林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哥,是不是有啥事儿啊?”

“你赶紧集合一下兄弟,挑些能打能干的,往江苏这边赶,别找那些混日子充数的!”代哥语速飞快,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江林立刻应道:“我明白,哥!保证给你挑最得力的兄弟!”

“你最少给我凑够50人!”代哥又叮嘱了一句。

江林却有些犹豫:“代哥,就50人的话,恐怕不太够啊!咱要是没个三五百人,二宝子那边未必会怕咱们兄弟。”

代哥沉吟了一下,说道:“三五百人你可能没概念,江林,你就按我说的标准准备就行。家伙事儿都挑好的带,让耀东把冲子也带上。我一会儿把位置发给你,到地方了给我打电话。”

江林办事向来稳重,代哥放心地挂了电话,又接着通知了在四九城的马三、丁建等人。安排妥当后,代哥就和小雨一起回了酒店。

到了第二天,兄弟们就陆续赶到了。小雨陪着代哥下楼去接,江林率先走了过来,代哥拍了拍江林的肩膀,指着小雨介绍道:“这个你叫二哥就行。”其他人也纷纷上前,跟小雨打了招呼。

小雨看着这么多兄弟赶来,心里过意不去,连忙说要安排大家先去吃饭。代哥却摆了摆手,笑着说:“先让兄弟们歇会儿,等把事儿办利索了,再好好吃一顿也不迟。”

小雨心里还是不落忍,拉着代哥走到一边,压低声音说:“代哥,现在也没外人,我就说句实在话。这事办完了,我给你拿多少钱,你直接说个数,我绝不跟你还价。”

代哥听了,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小雨,你这是没拿我当朋友啊?”

“不是我没拿你当朋友!”小雨赶紧解释,眼神里满是诚恳,“毕竟来了这么多兄弟,大家辛苦一场,总不能让兄弟们白跑啊!”

代哥拍了拍小雨的肩膀,语气认真起来:“小雨,咱不提钱的事儿。我是真心实意把你当朋友,你要是也拿我当哥们,这钱你就留着,好好把买卖干大,将来超过你父亲。等以后我要是需要用钱了,你再给我拿,到时候我都不用跟你借。再说了,还有勇哥这层关系在,我要是收了你的钱,那还算啥哥们?这事儿我帮你,本来就是应该的。你赶紧回家休息,这事别跟任何人说。明天你过来给我带路就行,到了地方你都不用下车,我直接过去谈。你说的情况我都懂,他们是怎么霸占你项目的,我肯定给你办得明明白白。”

这时,马三凑了过来,小声问代哥:“哥,他主动给你钱,你咋不要呢?”

代哥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那是勇哥的亲戚,这钱你敢要啊?”

马三顿时恍然大悟,连忙赔笑着说:“哥,是我多嘴了,我不该问这个。”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第二天。小雨一早就过来接代哥他们,大伙一起简单吃了点早餐。大概10点左右,众人纷纷上车,小雨开着车在前面带路,朝着工地的方向驶去。

路上,小雨有些不确定地说:“我不知道二宝子今天在不在工地上,但我家公司那个副总肯定在,他现在在这儿管事呢。”

代哥点了点头,对小雨说:“一会儿到了工地门口,你就先回去吧,我带兄弟们进去就行。”

小雨却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哥,我可不能回去!你们是我请来帮忙的,又不欠我的,没道理让你们独自面对。我在这儿,就算帮不上啥大忙,万一一会儿打起来咱们落了下风,就算挨打,也得算我一个!代哥,我再没本事,也能替你挡两刀!”

代哥皱了皱眉,语气带着几分担忧:“兄弟,你要是出点啥事儿,我可没法跟勇哥交差啊!你赶紧回去吧。”

小雨却不肯让步,眼神里满是执拗:“哥,你之前不也说了吗?咱哥俩处的是真心,我拿你当哥,你也拿我当兄弟。哥,你啥也别说了,我必须跟你一起进去。”

代哥见他态度坚决,无奈地叹了口气:“那行吧,但一会儿进去了,你可得听我的安排,不许瞎冲动。”

小雨立刻点头:“行,我都听你的!”

到了工地门口,众人发现大门从里面锁着,根本进不去。

代哥见状,朝着身后喊了一声:“帅子,开着你的悍马,把这门给我撞开!”

小雨赶紧上前劝阻,一脸实在地说:“哥,不用这么麻烦吧?要不我给那个副总打个电话,让他开门就行。”

代哥摆了摆手,语气坚决:“兄弟,不用!帅子,动手!”

左帅听了,立刻开着大悍马往后倒了几十米,随后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像一头失控的巨兽般冲了过去。左帅“左疯子”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工地大门直接被撞飞了出去。

屋里的人显然也听到了动静,代哥朝身后挥了挥手,十四五辆车陆续朝着工地里开去。到了办公楼底下,正在干活的工人纷纷停下手里的活,好奇地朝着这边张望。那个副总在办公室里也看到了这一幕,其他的车他不认识,但小雨的车他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心里顿时慌了,赶紧掏出手机给二宝子打了过去:“二哥,你赶紧来趟工地吧!老董事长他儿子带了不少人过来了,我这边没多少人,我怕一会儿要吃亏啊!”

电话那头,二宝子的声音满是不屑:“那小子就是个窝囊废,你怕他干啥?他还想把工地要回去?简直是活拧巴了,信不信我把他脑袋给割下来!”

副总连忙劝道:“二哥,凡事都有个万一啊!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再说,咱这两个项目本来就是直接霸占过来的,理亏在先。”

二宝子不耐烦地说:“你不用害怕,他要是敢多说一句,我直接销户他,让他去见他那个死爹!”

“我明白,二哥。”副总还是不放心,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这会儿没啥事,就过来瞅一眼吧,我心里实在没底!”

“我正打麻将呢,等一会儿再说!”二宝子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副总无奈地放下手机,硬着头皮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离老远就朝着小雨喊道:“小雨来了啊!”

小雨出于尊重,也喊了一声:“李叔。”毕竟这个李叔以前跟他父亲称兄道弟,算是长辈。

李叔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堆着假笑:“小雨啊,咱才分开没几天,你就来看李叔了?你父亲下葬的时候,我还去了呢。”

小雨愣了一下,疑惑地问:“我怎么没看到你啊?”

李叔眼神闪烁了一下,找了个借口:“当时人太多了,我开车跟在后面,默默送了一程。可能你没注意到我,我那时候心里也难受,怕控制不住情绪,就提前走了。”

小雨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地说:“有心了。”

李叔连忙顺着话茬说:“那是应该的,毕竟老董事长培养了我这么多年,我心里一直记着这份情呢。”

小雨话锋一转,眼神变得严肃起来:“李叔,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倒想问问,我家的地皮,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李叔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叹了口气,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小雨啊,叔也跟你解释过好几回了,我这也是有难言之隐啊!二宝子你也知道,我要是不按他说的办,他能把我整没了!我实在是惹不起他,也是被逼无奈啊!”

小雨追问道:“那现在总不能一直这样吧?这地皮以后难道就成你的了?”

李叔连忙摆手:“这事儿你跟我说没用啊,你得跟二宝子谈才行!我就是个打工的,做不了主。”

就在这时,代哥从旁边走了过来,对着小雨说:“小雨,你先到后面去,我跟他聊聊。”接着,他看向李叔,眼神锐利了几分:“你是这家公司原来的副总吧?我问你,这地皮是怎么回事?这地皮明明是小雨的,怎么现在成你们的了?”

李叔打量了代哥一眼,语气带着几分挑衅:“这跟你们有啥关系啊?你们算哪根葱?”

代哥脸色不变,语气冰冷地说:“我不管你跟谁一起干的,现在,立刻把你家的工人撤走!我们明天过来接手。今天正好你在这儿,赶紧去通知一声,半个小时之内必须撤走,不然的话,出了啥事儿,你自己负责!”

李叔梗着脖子说:“我们凭啥撤走啊?我听你口音也不是本地人,我跟你说,这地皮现在是二宝子的,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带着人走,别在这儿找不自在!”

话音刚落,左帅就从后面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家伙,“嘣”的一枪打在了李叔的腿上。站在旁边的小东吓得一激灵,浑身直哆嗦,周围的工人也都吓坏了,纷纷往后退。

耀东上前一步,朝着工人们喊道:“都赶紧拿着你们的东西滚蛋!别在这儿碍事!”

说完,又“嘣嘣”放了两枪,震慑众人。

胆子大一点的工人赶紧跑回工棚拿自己的东西,胆子小的直接从后门跑了,连东西都顾不上拿。

丁健快步走到副总面前,眼神里满是寒意,一脚狠狠踩在对方脸上,冰冷的11连发枪口紧紧抵住副总的脑袋,语气里满是不屑与愤怒:“我俏丽娃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把这块地皮占了?你到底是哪来的狗东西?今天我就让你好好尝尝,敢欺负小雨会是什么下场!”

丁健握着11连发,对准副总的膝盖扣下扳机,只听“嘣”的一声巨响,副总的一条腿从膝盖处直接断裂开来,断裂的小腿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飞出去好几米远,不偏不倚落在小雨脚边。小雨吓得浑身一哆嗦,双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马三见状,立刻快步走到小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沉稳地安慰道:“兄弟别怕,没事的。”说着,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断腿,随手就扔到了路边。再看整个工地,刚才还在干活的工人早就吓得四散而逃,眨眼间就空无一人。

小雨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丁健等人身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道:“哥,现在咱该咋办啊?就在这儿等二宝过来吗?”

“咱先在这儿等等看,不过人家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有备而来的。”丁健思索了片刻,接着说道,“不如咱先回去,让他自己来这儿。我猜这副总肯定会联系二宝,到那时候咱躲在暗处,他在明面上,咱有的是时间,这场仗还定不了最后的输赢。”

“上车走!”随着一声招呼,几人迅速上车,汽车发动起来,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引擎声驶离了工地。临走前,丁健还特意让人联系了医院,让人把受伤的副总送去救治。

过了一个多小时,二宝子带着几个人赶到了工地,一进门就愣住了——工地上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赶紧掏出手机给副总打电话,可电话响了半天,始终没人接听。

二宝子身边有个兄弟,眼神特别尖,他无意间瞥向路边的草丛,突然皱起眉头,疑惑地说道:“哎,哥,你看那草丛里,怎么好像有一条腿啊?”说着,他走上前把那条腿捡了起来,看清模样后,吓得手都抖了,赶紧递给二宝子。

二宝子接过腿,仔细看了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声音都有些发颤:“真……真是一条腿!”

旁边另一个兄弟凑过来,盯着腿看了一会儿,迟疑地说:“我怎么看着这腿,有点像是副总的啊?”

二宝子皱着眉反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那兄弟连忙解释:“我认识他的鞋子啊,这鞋子就是副总平时穿的那款!”

二宝子心里一慌,连忙说道:“快,赶紧再打电话问问情况!”可不管是打给副总,还是打给副总身边的人,打了好几个电话,才总算从一个知情人嘴里问清了刚才发生的事。

二宝子不敢耽搁,立刻带着人赶往医院。他在医院里认识院长等人,一见到院长就急忙追问副总的情况。院长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他这情况很严重,以后恐怕就是个废人了。”

二宝子又气又急,掏出手机就给小雨打了过去。小雨看到来电显示是二宝,心里一紧,赶紧对身边的加代说:“代哥,是二宝打来的!”

加代接过手机,沉声道:“给我,我来接!”

电话接通后,那头立刻传来二宝子愤怒的声音:“小雨啊!”

加代语气平静地回应:“我不是小雨。”

二宝子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语气变得更加凶狠:“你就是领头打我副总的人是吧?你到底是从哪来的?”

“我从四九城来的。”加代的声音依旧没有波澜。

二宝子强压着怒火,质问道:“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懂不懂社会上的规矩?你一个外地的,跑到这儿来插一杠子,你是为了钱,还是为了名?要是为了名,想跟我立棍,那你可真是踢到钢板上了;要是为了钱,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直接把我副总的腿给废了!”

加代毫不示弱,直接表明态度:“我告诉你,我就是为了这块地皮来的。你们当初怎么从小雨手里把地皮拿走的,我现在就要怎么把它拿回来。你要是还有点自知之明,就赶紧把你的设备从工地上撤出去,我给你两天时间。要是两天后你不撤,到时候设备我们也要了,地皮和设备全得归我们!”

二宝子咬着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加代。”

二宝子怒极反笑:“好好好,你给我等着!”

挂了电话,二宝子身边的兄弟立刻说道:“二哥,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不要给副总报仇?一个外地的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动手,下手还这么狠,肯定也不是一般人啊。”

二宝子皱着眉分析道:“小雨家本来就有钱,虽然小雨这人看着窝囊,但他爸活着的时候可不简单,指不定认识什么有来头的人。这个加代,我是真没听过,你们赶紧去打听打听,看看这加代是干什么的,有什么背景。要是他背景一般,咱就直接把他废了;要是背景挺硬,到时候再另想办法。”

另一边,加代在公司里等着二宝子的动静,一等就是四五个小时,可二宝子那边始终没一点消息。加代渐渐有些坐不住了,他心里盘算着:毕竟是在外地,这事总不能一直拖着,要是拖久了,指不定会出什么岔子,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有些着急。

加代看向身边的江琳,问道:“江琳,你说这帮人现在在干什么呢?”

江琳思索了片刻,回答道:“哥,依我看,无非就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在找人打听咱们的底细,另一种就是在召集人手,准备过来跟咱们硬碰硬。”

加代又问:“你说白天被打的那个副总,他知不知道二宝在哪儿?”

“他肯定知道啊!”江琳立刻说道。加代眼睛一亮,拍了下手:“走,咱们现在就去医院,把他从医院里拉出来,让他给咱带路,直接去二宝子家!咱们没必要非得等着他来,咱们也可以主动出击!”

江琳点点头,又有些顾虑地说:“哥,你这话听着是没毛病,但咱毕竟是在外地,要是这么主动行动,咱就等于暴露在明处,他反而躲在暗处了。”顿了顿,她又坚定地说:“不过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眼下最大的问题就是二宝,只要把他废了,这事就能解决。不是咱们心狠,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加代赞同道:“有道理!你们现在就去告诉大伙,下楼集合!”

话音刚落,众人就纷纷起身,朝着楼下走去。

小雨看着他们要走,连忙追上去问道:“哥,你们这是要干啥去啊?”

加代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去医院把那个驴蛋(指副总)拉出来,让他带着咱们去找二宝子。咱们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得争取主动。”

小雨连忙说道:“行,那我跟你们一起去!”

没多大会儿,一行人就赶到了医院,刚走到走廊入口,就见整条走廊空荡荡的,连个走动的人影都没有,空气里还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推开病房门的瞬间,有人直接端着五连发对准了屋里的人,手指扣在扳机上,眼神里满是警惕。病房里待着四五个人,一看穿着和神态就知道是副总的心腹,绝非二宝子那边的兄弟,几人见状瞬间僵在了原地。

大伙刚踏进病房,那几个跟班就吓得不敢动弹,连大气都不敢喘。代哥背着手,慢悠悠地走了进来,眼神冷得像冰,低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副总,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兄弟,白天你也该摸清我的底细了,今天我来找你,你心里应该有数。别说把你废了,就算真要了你的命,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大事,这点你能看明白吧?”

副总脸色惨白,连忙点头求饶,声音都带着颤:“能……能看明白,大哥!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跟您作对了,我服了,真服了!”

代哥却没松口,眉头一皱,语气更冷:“光服了可不行,你得带我去找二宝子。”

副总一听这话,脸瞬间垮了,带着哭腔哀求:“大哥,您就饶了我吧!二宝子我是真惹不起啊,他心狠手辣,要是知道我出卖他,肯定会要我命的!”

代哥上前一步,眼神里的寒意更重:“你要是不去,现在我就能让你从这世上消失。但你要是肯带我去,他根本没机会报复你——因为我会先解决了他。”

副总被这话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再犹豫,连忙转头对那几个跟班吼道:“你们也跟着一起去!谁要是敢偷偷跑,我就让他跟我现在一个下场!”

一群人吵吵嚷嚷地往楼下走,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格外响。没一会儿就到了二宝子开赌局的地方,副总指着旁边一条狭窄的小路,声音发虚:“大哥,从这条小路进去就能到,里面就是他的场子。”兄弟们没多犹豫,直接顺着小路往里冲。

场子里头的经理老远就看见一群人冲过来,心里咯噔一下:这么多人气势汹汹的,是来闹事的?他心里一慌,转身就想跑。丁健眼疾手快,“砰”的一枪打在经理屁股上,经理惨叫着摔倒在地。屋里的人瞬间乱作一团,丁健又对着天花板连开几枪,吼声震得人耳朵疼:“都给我别动!谁敢再动一下,我就废了谁!”

听到枪声,屋里三十多个人吓得赶紧蹲在地上,只有后面几个看场子的硬着头皮想往外冲,其他人都缩在原地不敢动。左帅和丁健见状,对着那几个冲过来的人又开了几枪,打中两人后,那几人吓得转身就往里面跑。大伙立刻跟上去追——这几人往里面跑,说明里面肯定还藏着人。这场仗打得格外勇猛,众人连提前侦查都没做,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人,就这么直接往里冲,从前厅一直追到后院。后院的人明显比前面多,耀东见状,直接端起微冲扫了一梭子,对面瞬间被这火力吓傻了,没人敢再往前冲。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二宝子当时根本就没在这儿。耀东这一梭子扫完,场面彻底乱了套,连谁是来玩的、谁是看场子的都分不清了,有些看场子的也吓得蹲在地上不敢动。大伙在里面挨个儿屋子找了一圈,翻来覆去也没见到二宝子的影子。

没办法,兄弟们只能大摇大摆地往外走,临走时还不忘把场子砸了个稀烂。

代哥走在最后,看着一片狼藉的场子,跟身边人说:“回去吧。咱把他的场子砸了,他肯定会主动找咱的。要是他还不出来,以后在这道上就没法立足了。”

一行人回到小雨的公司后,谁都没上楼,全都在大厅里做好了准备,就等着二宝子找上门。可等到半夜,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连个电话都没接到,给二宝子打电话,提示直接关机了。

江林忍不住皱起眉,跟代哥说:“哥,他会不会不敢来,直接报警了啊?”

代哥转头问小雨:“小雨,你家在警局那边有关系吗?”

小雨连忙点头,语气肯定:“哥,您放心!我爸是公司的大经理,每年都有不少人来拜访他,就连周边城市的公司,跟我爸关系都不错。这些年我爸交的人脉可广了,真有事能搭上人。”

代哥又问:“那你之前怎么不找警方收拾他?”

小雨叹了口气:“二宝子也有警方的关系。不过哥您放心,他肯定不敢找警方——他知道我家的关系,真闹到警方那里,他也讨不到好。”

代哥听了,点点头:“行,那这事就没什么问题了,再等等吧。”

就这么等到凌晨两点,二宝子还是没露面,大伙也都饿得肚子咕咕叫。

代哥看了看众人,对小雨说:“小雨,你找家饭店送点饭过来吧,咱别出去吃了,省得节外生枝。今天大伙也别回去了,就在公司凑合一晚,辛苦大家了。”

这话刚说完,代哥的电话突然响了。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二宝子的声音,带着几分气急败坏:“加代,你可真够狠的!咱俩之间有这么大仇吗?你居然把我的场子给砸了!”

代哥语气没波澜,直接说:“我还是那句话,把那块地皮老老实实地还回来,这事就到此为止,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二宝子不服气地反问:“要是我不还呢?”

代哥眼神一冷:“那我要是找到你,肯定废了你!”

二宝子沉默了几秒,语气软了些:“行行行!加代,你等我电话!”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代哥看着黑屏的手机,皱着眉跟身边人说:“这家伙真是不按套路出牌。按理说,在道上混的,场子被砸了,肯定会第一时间过来报仇,他倒好,连面都不露。”

没多久,饭店把饭送了过来,大伙匆匆吃了饭,就在公司里迷迷糊糊地睡了。公司的条件毕竟有限,没人睡得安稳。

第二天一早,代哥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跟众人说:“咱去旁边的酒店住吧,也好让大伙好好休息休息。”兄弟们听了都点头,收拾了东西就从公司出来,准备上车去酒店。其他兄弟都陆续上了车,就剩代哥和小雨还在门口。

代哥拍了拍小雨的肩膀,叮嘱道:“我们去酒店睡会儿,你在公司多注意点,要是有任何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哈哈”笑了两声,接着就传来一句骂:“俏丽娃!看你们往哪儿跑!”

代哥心里纳闷,转头看过去——离他差不多十米远的地方,有个人正端着枪瞄准他。就在对方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车里的江林刚好探出头来,欢哥、左帅、耀东等人也纷纷探出头打招呼。那人愣了一下,猛地调转枪口,对着拉他来的那辆车“砰砰砰”开了十几枪。

车上的人吓得赶紧爬了下来,欢子凑过去一看,忍不住骂道:“俏丽娃的,你命还真大!赶紧滚下来!”那人吓得一脸懵逼,哆哆嗦嗦地从车上爬了下来。

这时候,代哥和兄弟们都围了过来,代哥盯着那人,冷声问:“说,是谁派你来的?”

那人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我自愿的!昨天晚上有人把我绑过来,没告诉我是谁,就说今天让我在这儿等着,等您出来就直接开枪……我真不知道是谁啊!他们还让我把您打死!”

代哥眼神一沉,又问:“你先别慌,我问你,二宝子是你什么人?”

那人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地说:“他……他是我哥。”

“他人在哪儿?”代哥追问。

“我……我不知道。”那人低着头,不敢看代哥的眼睛。

欢子见状,没耐心再等,对着那人的小腿“砰”地开了一枪,那人惨叫着倒在地上。欢子上前一步,语气凶狠:“再不说实话,我直接让你完蛋!”

那人疼得脸色惨白,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手指着前方,嘴里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带你们去……”

代哥怕人多目标太大,被二宝子发现,只带了身边几个最核心的兄弟——江林、马三、丁健、耀东、左帅、麻子、孟军、小胡子,再加上叶继欢,一共开了三辆车,让那个被打伤的小子在前面带路。没十分钟,就到了地方——居然是一家不起眼的棋牌室。

代哥看着这家棋牌室,心里有点意外:昨天他们路过这儿两次,谁都没料到二宝子会藏在这种地方。

到了棋牌室楼下,欢子跟代哥说:“哥,他肯定没防备我,我上去找他。”

代哥皱了皱眉,问:“你见过二宝子吗?”

欢子愣了一下,摇摇头:“没见过。”

“那让他形容一下二宝子长什么样。”代哥说完,示意那小子开口。等听完形容,欢子端着家伙就往楼上走。到了二楼门口,欢子心里盘算着:一会儿把门拉开,直接一梭子下去,把里面的人全解决了。可万万没想到,他使劲拉了一下门,门却没拉开——里面被反锁了。“哗啦”一声,门锁晃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里格外明显,里面的人肯定听到了。

代哥在楼下抬头往二楼看,正好看到二楼有个人影探出头往下望——显然已经被发现了。这时候再让欢子上去,已经没意义了。代哥对着楼上喊:“欢子,回来!”

这话刚喊完,就见二宝子在楼上端着十一连子往下开枪,子弹“砰砰”地打在地面上,溅起一串火星。二宝子身边还跟着七八个兄弟,一个个也挺敢打,对着楼下“哐哐”一阵乱射,两伙人瞬间陷入僵持——楼下的人冲不上去,楼上的人也不敢下来。

二宝子的一个兄弟趴在楼上,往下看了看,对着二宝子说:“二哥,我看楼下最多也就10个人,就10个人敢找上门来,跟咱人数差不多啊!俏丽娃的,要不咱下去跟他们干一架!”

二宝子也是个不怕事的,十来个人他根本没放在眼里。只是他不知道,耀东手里拿着微冲,更不知道欢子带的是AK。要是他知道代哥这边的装备这么精良,肯定不会轻易下楼火拼。

二宝子咬了咬牙,一把拉开反锁的门,带着兄弟们冲了出来,一边开枪一边喊:“俏丽娃的!今天就让你们知道知道,我二宝子不是好惹的!”

他这一冲出来,打了代哥等人一个措手不及——而且二宝子在楼上还留了几个人,上面的人也对着楼下“哐哐”开枪,玩起了声东击西。突然的夹击下,一颗子弹打中了麻子的肩膀,麻子疼得“哎哟”一声,直接摔在地上。

丁健一看麻子受伤,眼睛都红了,对着门口就一阵猛射,直接跟二宝子对峙起来。二宝子站在门口,倒也有几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就在这时,耀东上前一步,推开丁健:“让我来!”

二宝子眼神挺尖,虽然他自己没有微冲,但也认识这武器。一看耀东端着微冲,他心里瞬间慌了,转身就想跑。可已经来不及了——耀东直接扣动扳机,“哒哒哒”一梭子扫了过去,欢子也端着AK跟着开枪,瞬间就撂倒了好几个。

二宝子也没能幸免,左胳膊被打废了,大腿上还中了一枪,直接倒在地上,疼得站都站不起来。二宝子在楼上的兄弟心里一慌,暗叫不好,完犊子了这是!眼睛滴溜一转,瞧向二楼窗户,想着从那儿跳出去兴许能逃条活路。可哪能如他所愿,左帅和丁健早已风驰电掣般跑到门口,手中家伙事儿“砰砰”又是一阵猛崩。这屋里的几个人,也就两个瞅准时机,从二楼后门跳出去,连滚带爬地跑了,其余的全折这儿了。

众人气势汹汹地冲到楼上,只见二宝子的那些兄弟,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有的脸上还挂着惊恐,眼睛瞪得老大;有的嘴角溢血,已然没了气息。周围一片狼藉,桌椅翻倒,墙壁上还有弹痕,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和血腥气。

代哥眉头微蹙,目光投向江林。江林心领神会,神色笃定地说道:“哥,你们先撤,这儿我来善后。”代哥微微点头,带着欢子快步下楼,钻进车里迅速离去,途中还不忘把受伤的麻子送往医院。江林、马三、丁健三人则留了下来。

马三迈着步子,走到二宝子其中一个兄弟跟前,这人还算清醒,正强撑着身子。马三嘴角一勾,带着几分戏谑:“嘿,瞅瞅,其他人都昏过去了,就你硬气啊,还醒着。”

那兄弟警惕地看着他,喝道:“你想干啥?”

马三一脸轻松,摆摆手道:“我啥也不干。这不,我现在打电话叫急救,把你们都送医院去。一会儿呢,你得帮我个忙。”

打完急救电话,丁健和江林赶忙把几个昏迷的家伙拖到门口。此时,屋里就剩下和马三说话的这小子,以及昏迷不醒的二宝子。

那小子心里发怵,又问了一遍:“大哥,你到底想干啥?”

马三脸色一沉,冷冷道:“今天二宝子必须得没,你也别怪我。只能说你倒霉,被我挑中了。二宝子已经昏过去了,你拿枪补他两枪,送他上路。完事儿我就送你去医院,不然,我可就得送你归西了。”

“不行,那是我大哥!”那小子眼眶一红,大声拒绝。

马三哪管这些,抬起脚对着他受伤的地方就是狠狠一脚。那小子疼得“嗷嗷”直叫,冷汗瞬间布满额头。马三紧接着又是几脚,边踢边骂:“打不打?”那小子疼得实在受不了,满脸痛苦与无奈,颤抖着拿起五连发,闭着眼对着二宝子扣动扳机,“砰砰”两声,二宝子这下彻底没了动静。

“大哥,行了吧?”那小子带着哭腔问道。

马三满意地点点头:“这太行了!”

“你……你不能杀我吧?”那小子带着一丝侥幸问道。

马三哈哈一笑:“不会不会,你可得好好活着,你要是没了,我不就摊上事儿了嘛。”

一旁的丁健一脸疑惑,问道:“啥意思?”

马三得意地说:“人是他打的。”

“三哥,不是你逼他打的吗?”丁健忍不住说道。

马三白了他一眼:“建子,你傻呀,谁能证明我逼他了?”

马三这手段,确实够狠辣。把这些人都送医院后,江林拨通了代哥的电话:“哥,你带着兄弟们回深圳吧,这边我都处理妥当了。”代哥一听,心里就明白啥意思了。

“你给小雨也说一声,他在这边关系硬,但最近这段时间也别出去瞎晃悠。”代哥叮嘱道。

说完,江林挂了电话。代哥转头对小雨说:“小雨,那块地皮你先别急着动工,过段时间再说。现在这地皮已经是你的了。”

“哥!”小雨刚想开口。

代哥抬手打断:“具体的事儿你别问,知道太多对你不好。我们回深圳了,有啥事儿就联系我!”

小雨心领神会,拿出一张卡递过去:“哥,这你拿着。”

代哥一脸坚决,推了回去:“兄弟,你有这份心就行。咱是哥们,这钱我肯定不能要。我走了你也别送。”说完,到门口上了车便离开了。代哥他们先行一步,江林他们则最后才走。

回到深圳的第二天,小雨拨通了代哥的电话:“哥,有个事儿跟你说一下,这边有人在查了。”

“你咋知道的?”代哥问道。

“市公司大经理给我打电话,问外地来了多少人,也没说具体咋回事。我寻思着赶紧给你提个醒。那大经理还特意说,来的这人能量不小,说不定还会去深圳找你。”小雨赶忙说道。

“行,我知道了,你照顾好自己。”代哥挂了电话。

又过了一天,代哥这边风平浪静,小雨却被市公司大经理叫了过去。大经理一脸严肃:“小雨啊,你先坐下。”

“叔,找我有啥事啊?”小雨问道。

“不是叔批评你,你是个老实孩子,咋就和社会上的人搅和到一块了呢?你可别跟叔说你和这事没关系,三岁小孩都能看出来是你找的人。”大经理板着脸说道。

“叔,我家地皮被他们占了。”小雨解释道。

“小雨呀,咱先不说这个。你们把人打死了,这可不是小事儿。是你找来的人吧?跟叔说实话。”大经理盯着小雨的眼睛。

小雨咬咬牙:“是我找来的。是我一个特别好的哥哥。”

“叫啥名啊?”大经理追问道。

“这我不能说!”小雨态度坚决。

“那你找他来干啥呀?”大经理接着问。

“我就是想把地皮抢回来。我哥说必须得狠点。”小雨说道。

“狠点啥意思?”大经理继续追问。

“就是……就是往死里干,他们都录下来了吧!”小雨声音小了些。

“叔?”小雨疑惑地看着大经理。

“大侄子,你也别怪叔心狠。你爸不在了,这压力都给到我这儿了,我也是没办法。来人,把他带下去,严查严办!”大经理一挥手,几个阿sir就把小雨带了出去。

在三个阿sir面前,小雨一脸倔强。阿sir劝道:“小雨,咱都认识,你就说吧,找的谁?”

“我不知道。”小雨冷冷道。

“小雨,你爸不在了,你得认清形势!”阿sir提高了音量。

“我真不知道。”小雨还是那句话。

“小雨,你要是这样,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阿sir威胁道。

“你还想打我啊?”小雨反问道。

“我们都知道你在深圳找的人,你不说就是逼我们动手。”阿sir说道。

大经理在监控室里看着这一切,旁边坐着个小伙。小伙对大经理说:“你不是说这是个软蛋吗?”

大经理自信满满:“放心,三个回合就能让他交代。”

小伙又问:“听他这意思,你们关系不错啊。你咋还收拾他呢?”

大经理无奈道:“我不收拾他,没法跟你交代啊!”

“你他妈也太不道义了。赶紧的,上点手段,问完了我还得回去呢。”小伙催促道。

大经理通过对讲机下令:“上点手段,我这边等着呢。”里面顿时传来噼里啪啦的打骂声,小雨被打得晕头转向。

“你说不说?”阿sir大喊,又把小雨的司机拉了过来。小雨的司机被打得更惨,两人被扶着过来,都站不稳了。

司机哭喊道:“宇哥,我挺不住了!”

阿sir逼问小雨:“你说找的谁?”

小雨满脸痛苦,但还是咬牙:“对不起宇哥,我真挺不住了,找的深圳的,叫加代。”

坐在大经理旁边的小伙一听,大惊失色:“卧槽,赶紧让他们停下,别打了!”

“什么情况?竟然是我代哥。”小伙喃喃自语。

原来,二宝子和尹立豪是拜把子兄弟,尹立豪把杜成找来了。杜成一开始都不知道二宝子是谁。杜成火急火燎地跑到这个屋里,大经理跟在后面。杜成把小雨请到会议室。

杜成坐在小雨面前:“你找的谁你不知道?跟我说实话,是加代吧,那也是我哥!”

小雨还是嘴硬:“不知道,我全扛着!”

杜成提高音量:“我叫杜成,我是海南大少。”

小雨不为所动:“爱谁谁,我不知道!”

杜成拿出手机:“加代是我哥,你瞅瞅,电话号我都有。”

小雨瞅了一眼,还真是!

杜成问道:“他怎么跟你认识的?”

小雨说道:“我父亲有个朋友,关系特好。前几天我父亲去世了,他带着代哥来的。我管他叫勇叔!”

“等会儿,你管他叫什么?勇叔?”杜成一脸震惊。

“他给我介绍说,代哥是他身边的好弟弟!”小雨补充道。

“四九城的吗?”杜成又问。

“是的!”小雨答。

“代哥怎么称呼他,叫勇哥?”杜成追问道。

杜成“噌”地站起来,怒喝道:“刚才谁打的我兄弟?”说完,过去对着那几个人就是几巴掌。然后问小雨:“小雨,你看这样满意不?”

小雨一脸懵:“这是啥意思?”

杜成拍着小雨的肩膀:“我杜成以后跟你就是好哥们,谁敢欺负你,就是欺负我。”说完,转头对大经理说道:“你把这事给我处理好。要是出一点岔子,我饶不了你们。”

从分公司出来,杜成请小雨吃饭。杜成一脸诚恳:“兄弟,这事儿你千万别跟你勇叔说,算我求你了!”

小雨点头:“行,我不说。我也听说你地皮的事儿了,你工地一天都不用停工,我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最后,杜成给代哥打了个电话,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你可别跟勇哥说,我是真不知道尹立豪这混蛋把我找来的。这边的事儿我都摆平了。二宝子死了就死了,没人敢追究,工地也能正常开工了,这事儿就这么了了。”

来源:阿张故事会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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